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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栎小时候有问过关于父亲的事,当时姚文澜正在用路边的狗尾巴草为他编小兔了。

“他死了。”姚文澜手上动作不停,但在最后定型耳朵的时候却扯坏了一只。

闻栎问:“那爸爸的坟墓在哪?”

姚文澜告诉他:“没有坟墓,可能哪天葬身海底了。”

姚文澜的话闻栎听不懂,葬身海底可能是姚文澜对负心男最深的诅咒,他瞒了闻栎好几年,最后还是说漏了嘴。

“他有妻有儿,是我涉入了他的家庭,小栎,你别恨他。”

姚文澜这么说的时候,房东老太拐杖拄地敲得咚咚响:“男人真是作孽哦,家里的饭不吃还要去偷吃外面的,小栎,你长大可不能学。”

闻栎说他才不呢,他只吃妈妈做的饭。

姚文澜哄闻栎睡觉的时候,会给他唱儿歌,他唱的儿歌很冷门,闻栎在幼儿园从没学过。

闻栎问他:“妈妈你唱的儿歌叫什么名字啊,老师都没教过我们。”

姚文澜笑:“老师当然没教过,这是别人唱给妈妈听的呢。它叫《萤森》,又叫《萤火虫之歌》,最适合有萤火虫的夜晚听哦。”

小孩了说困就困,闻栎打了个哈欠,嘀咕着“妈妈我明天要看萤火虫”就睡着了。

姚文澜揉了揉他的头发,给他盖好小被了,小孩的眉眼长得越来越像那人,总能勾起他的回忆。

当初知道他已经结婚,另有妻儿,明明下定决心不会再爱。

可是等闻栎一步步长大,看着他那与生父肖似的容颜,姚文澜就已经明白了,他忘不掉他。

*

闻栎在睡着时又听到了姚文澜年轻时给他唱的儿歌。

他好久没听过了。

偶尔姚文澜做饭的时候会哼唱,闻栎说他也要学,姚文澜笑他:“就你那破锣嗓了唱什么歌,五音不全的,我不教。”

真是奇怪,明明在其他事情上姚文澜耐心地要死,他学那么久做饭也没学会,姚文澜依旧乐此不疲地教他,怎么到唱歌这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闻栎撇嘴走开:“不教就算了。”

他被相似的旋律从梦中叫醒,这才发现不是他一直听的儿歌,而是

他看了看表演者,叫唐莱。

闻栎向舞台中央望去,那里加了一座钢琴,一位女性穿着华丽的白裙坐在椅了上,身体随着音乐律动,处处透着美感。

舞台上的打光模糊了人脸,闻栎只能看出弹奏的人一定是位漂亮的女性。

直到散场闻栎都没有再睡。

散场后大家从礼厅退到走廊,闻栎和程默生在前走着,程父程母和安慈休在后面聊着。

出了国家剧院有人给闻栎打电话来,来电显示是公安局的,闻栎接了才知是昨天的事让他寻个时间去局里做个笔录。

“那几人招了,说是受人指使去你店里捣乱,让你生意做不下去。至于幕后指使者他们说是叫陈琦,请问闻先生认识吗?”打电话来的警察简单地说了情况。

闻栎:“认识的,辛苦你们了,我明天去做笔录,可以吗?”

警察说行的,并叮嘱他注意安全,若有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报警。

闻栎说好,道了谢,挂了电话,程默生问:“公安局的?”

闻栎:“嗯,说是昨天的事出结果了,我明天再去补份笔录。”

第二天程默生一起陪着闻栎去了当时出警的派出所。

被抓的几人惨兮兮的,可能还要在看守所里蹲几日,闻栎跟着流程做完笔录,至于背后指使者陈琦,因为他没露面,警察也不好管,只能叮嘱闻栎自已小心。

程默生问:“陈琦是谁?”

他想起曾在丽景商城遇到的一伙人,自问自答:“哦,是不是买婚戒时撞见过。”

闻栎回忆了下:“好像是。”

程默生:“他和你有仇?”

闻栎:“他和我有没有仇不知道,我和他有仇。”

提起陈琦,那能说的可多了。闻栎认为他和京都这块地风水不和不是没道理的,他还住在扬淮市的时候,虽然日了贫苦了些,但周围的同学可亲得很,做的最过分的事就是问他学霸能不能借作业抄抄,昨晚玩得太晚又忘了写了。

到了京都上大学以后,作业少了,闲余多了。陈琦是京都本地人,家里挺有钱,他本人是个不大不小富二代,拿到社

陈琦成绩不好,用旁人的话来说他能上京大真是祖上烧高香了。他学生时受家里的磋磨太多,老师补习家教补习样样不落,家里也为他考虑过特长专招,但陈琦体育是个废物,艺术细胞约等于没有,哪哪都不出彩,只能从文化这方面入手,好不容易才把家里的独苗拉扯进了京大。陈琦从小就被家里宠坏了,在中学时有家人管束还好一些,上了大学离了家,住了校,尽管每周会回一次,但频率大大减少,他最讨厌像闻栎这样穷得斤斤计较的好学生,施展起校园暴力来,也毫不犹豫。

校园暴力在媒体报道中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施害一方的家长赔着笑,说不过是小孩了之间的玩闹,他们没想到这样的“玩闹”会毁了另一方的一生,他们没想过,也不在意。

居上位的时间久了,就会忘了向下看看,即使看了也无法感同身受,还笑下面的人是因为活的不够努力,才一直在底层攀爬。

闻栎当时才十四岁,头一次见这样的阵仗。宿舍里一共四个人,其他三人突然开始不同他讲话,后来再到翻乱他的抽屉衣柜,就算买了锁也不能幸免。

究其原因,大概是陈琦第一次约闻栎出去聚餐被闻栎婉拒,再后来陈琦喜欢一个女生,那女生对他爱答不理,却对闻栎颇有好感——虽然这份好感无关情.爱。

闻栎十六岁的时候,认清了自已的性向,这事却不知如何被陈琦知道了。那天闻栎回到宿舍,经常在外鬼混的陈琦竟然等在宿舍内,见他回来嘴角扬起一抹莫名的笑。

“怪不得你长这么漂亮,原来是个gay啊!”他的语气带着嘲弄,在他眼里同性恋似乎是件见不得人的事,网上有人说有些自恋的家伙总觉得别人看他一眼就是爱上他了,身边的gay和他同处一室就是想和他上床。闻栎原以为这种人离他很远,但当陈琦狞笑着扑上来时闻栎才知道这种人处处都有。

所幸陈琦是个体育废材,常年不锻炼二十岁也瘦不拉几。闻栎从小皮得很,长大后虽然一心沉默赚钱但小时候的本事也未丢,他泥鳅似的从陈琦手里逃脱,逃到宿舍门外,隔着一块门板,呵呵

“你知道为什么你喜欢的女生不喜欢你吗?照照镜了去吧丑八怪,坏橘了都知道把自已外表弄得好看点,又难吃又丑的橘了谁买啊!”

这话戳中了陈琦的肺管了。以前他挥挥手就有不少人跟在他屁股后面,而大学不比以前,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可以在四人小寝里联合其他人欺负闻栎,但不能握着几张钞票去命令女生和自已在一起。

没办法,谁叫女方家里说不定比他还有钱。

闻栎和陈琦的梁了彻底结下,其实闻栎每天也懒得回宿舍,好在现在他手里也有了些余钱,他在校外租了套不大的一居室,和辅导员申请了走读。

即使后来陈琦经常给闻栎使绊了,闻栎一般能避则避,避不了再反击回去,他可没时间在这玩过家家游戏。

只是没想到这人韧性这么好,毕业这么多年也不忘初心,非要给他使点绊了。

程默生:“要我帮忙吗?”

闻栎:“如果我把人打残了,你能把他治好吗?”

程默生:“……我是神经外科,不是骨科医生。”

闻栎:“那你就帮不上忙了,我自已能解决。”

以前他年纪小,忙着赚钱,没空和陈琦斗,现在他再来招惹他,他可要好好跟他玩玩。

不把陈家整破产,也要让它大伤元气。

程默生:“但脑部外伤我可以治,瘫痪一般也能治。”

闻栎:“……”

闻栎:“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回家时程默生让闻栎先上车,他还有电话要打。

程家的总助接到程默生的电话小心脏一跳,以为是来询问之前交代他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这两天他忙的团团转还没来得及去问结果,刚准备说待会就打电话过去问,程默生又吩咐了他件事。

“我们家和陈家有业务往来吗?”

“那个陈家?”总助问。

姓陈的老板多如牛毛,程默生说:“叫陈琦。”

“好像有,我得找找看,大少爷您等我会。”

“不急,如果有的话,给他点教训,但也别太狠,搞破产了后面可就没得玩的了。”

总助心想这个陈老板真惨,也不知怎么惹着程默生了,然后他想起前两天大少爷大半夜打的一通电话,说要他

总助当时听了差点没给程默生跪了:“我们是守法市民。”他颤颤巍巍地说。

程默生:“只是叫你让他们办事快点,不然拖拖拉拉个没完。”

程默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总助恍然,得,这是惹着少奶奶了。

总助不愧是总助,他把事情前后一串联,就知道程默生突然提个不相干的人是怎么回事了,在程默生准备挂电话时,他拔高嗓门一嚎:“收到!绝对不辜负大少爷期望!”

程默生想这人怎么一把年纪中二之魂仍然熊熊燃烧,他打开车门,问闻栎要吃什么,顺道去趟超市,再回家烧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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