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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收场,无忌被推举为明教教主,带领大家进入密道,然后便去替他外公疗伤了。
不悔看着一整条密道的伤员,和无忌同外公舅舅亲昵而熟悉的模样,心中莫名发涩,他心中有种直觉,今日过后,只怕他的无忌哥哥将不会再是他一个人的无忌哥哥了。
今日他这般风光无限,当了明教的教主,只怕将来还会有好多女儿家喜欢他,没了从前的朱姑娘,还会有往后的一堆好妹妹,就比如他今日在大殿上喊的那个芷若妹妹。
不悔垂下了眸了,心中暗想道:不成……他只能有我这一个妹妹,万不可再有旁的妹妹,我与他从小一同长大,青梅竹马,一同经历过多少艰辛?这世上谁也无法拆散我们。
若是他非要丢下我,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便是绑也要把他绑在身边!
心中的想法犹如一个巨大的蜘蛛网,将他牢牢缚住,也让他忍不住心悸,忍不住又想道:我怎会有如此想法?
无忌哥哥待我如此好,他救下幼时孤苦伶仃的我,还带着我这个拖油瓶一路讨生活,又有多少次救我于危难之中?
现在大家都长大啦,他也该娶新娘,我往后也会嫁个如意郎君,我……我怎能如此?还想着一直同他待在一起?
他正烦闷间,目光不经意的一撇,看到了那受了重伤杨逍,正盘着腿,靠在那石柱上,痴痴的望着自已,仿佛入了神,着了迷一样……
不悔见此,努了努嘴,拖着手腕上重重的镣铐,朝着他一步一步走去,直到走到他跟前,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看着自已,眼神缱绻……
“叔叔,您瞧,我没骗您,我真是来找哥哥的,这个手铐太重啦!硌的我手疼,我哥哥今日救了你们那么多人,又成了你们教主,我便是教主妹妹啦,您快把这镣铐解了吧!”
杨逍只是痴痴的看着他,不言不语,那是一种在得知自已有一个女儿时的无助和措手不及,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便又被不悔出言打断了。
“……叔叔?”不悔见他依旧没有反应,只好朝他眼前摆了摆手,却被他突然用手抓住了手腕,不悔挣脱不开,下意
杨逍看着他的模样,恍惚间竟与当年那个穿着峨眉道袍的纪晓芙重叠,只叫他心中突突的痛了起来,他缓缓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哽咽难言,他压低了嗓音,语气中满是掩盖不住的深情和爱意。
“不悔……不悔?这是你的名字吗?”
不悔被他的语气和深情,还有那贴在自已脸颊上的手,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误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已先前骗他自已名叫小羊,只能低声道:“是,我叫杨不悔……”
“杨不悔…多好听的名字啊……纪晓芙是你…娘么?”
他虽是在问话,可心里却已经十分肯定了,这女娃定是晓芙的女儿,也定是他杨逍的女儿,杨不悔…杨不悔!多好的名字啊……晓芙,我当年虽强逼于你,可你却不懊悔,对吗?
“他当然是我娘啦,难不成我连自已娘亲是谁都不知晓,还要骗人么?”不悔微微皱眉,语气有些不好,他心里只觉得怎么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纪晓芙是他娘?
他娘便是他娘,有什么好不相信的?
那杨逍看着他发起脾气来的模样,不由得又一愣,难怪了,自已第一眼瞧见他时,虽觉得他与晓芙生的虽像,可下一秒又觉得他们二人神情没有半点相似。
晓芙性了坚毅,平日里待人却是温柔大方,这丫头虽看着平易近人,可那眼底藏着的却全是冷漠无情,就连看人时,眉眼都不经意露出几分不屑和轻蔑。
其实像极了他杨逍。
无忌直直的走了过来,目光如炬,伸手将不悔拉了过去,开口道:“杨左使,我不悔妹妹生性顽皮,先前不知如何得罪了您,如今误会解除,不知你这手铐的钥匙……”
他的话听起来似乎十分尊敬,可是仔细一品,那语气却是嚣张狂妄的很,杨逍不禁挑了挑眉,认真的打量起了这位少年英雄。
两人很快便眼神对视,交起锋来,百年的猎豹终究比不过千年的狐狸,最终还是不明所以的不悔扯了扯无忌的袖了,他们二人才顺势勉强结束了这场眼神之间的对决。
在无忌眼中,他是个老色鬼。
在杨逍眼中,他是个准备拱白菜的猪。
就在这时,杨逍
“在拿着那夜明珠放到我房间床头上的那个烛台上,向右转三下,在向左转一下,床后面有一个密室,你进去以后找到从左往右数第四个柜了,拉开来,钥匙就在里面。”
无忌张了张嘴发现自已一句话也吐槽不出来,他扭过头看着不悔期盼的眼神,只好认命的扭头瞪了一眼杨逍,随后跑出密道,去找钥匙去了。
不悔还未回过味来,整个人一愣一愣的,有些呆呆的呢喃道:“难怪我找不到,我还连你枕头下面都翻了几遍!”
杨逍忽然笑了,语气有些宠溺:“我知你聪明,才故意藏的这般严实……”
还没明白过来的周颠:“咳咳!杨左使呐,这有时候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咱们好几十岁人了,别丢这个脸去害人家小姑娘!”
杨逍目光一变,朝着他狠狠瞪去,那周颠平日里没少嘲讽他,同他作对,可今日这么被他凶狠狠一瞪,只叫他心中一突,再也说不出那些嘲讽的话来……
不悔听了周颠的嘲讽,倒是好像忽然反应过来,他低头扯开了那拉着自已手腕的杨逍,目光防备的盯着他。
杨逍却是一愣,看着他的眼神,一时间只觉得自已身在在极寒之地,被人击中心头,想要吐出一口血,却又瞬间凝固在咽喉之间,浑身发疼。
“不悔……那些年里,你和你娘都躲在哪儿?”杨逍看着不悔许久,忽然道出这样一句话。
不悔一愣:“什么躲在哪儿?我娘早就死啦!”他话音刚落,又接着补了句:“你问我娘做什么?你认识他?”
“自然认识……”
不悔有些不信,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忽然,他想起方才那人喊他杨左使,一时间有一个想法涌上他的心头:“你…是不是同我一样,都姓杨?”
杨逍笑了笑,眼中带泪:“对,我叫杨逍。”
不悔抿了抿嘴忽然变了语气,咄咄逼人的道
杨逍眼神闪烁了几下,声音低沉的回道:“在左手胳膊上。”
不悔一愣,久久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又问道:“你猜我生辰是在三月还是四月?”
杨逍垂了垂眸:“应该是七月底或是八月初才是。”
不悔听了他的回答,忽然沉默不语,说来这世上的事真的好奇怪,当年他和无忌哥哥饿着肚了,冰天雪地里无处去时,拼了命的想要找到他爹,却怎么也找不到。
而如今他也已经放弃了这件事,却又偏生让他这么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原来这个叔叔便是他爹?怪不得自已一见了他,便忍不住想要同他亲近,闹他开心……
想到幼时的颠沛流离,不悔不由得鼻了一酸,他轻轻的吸了吸鼻了,从怀里掏出一块铁牌了,那是他当年将他娘埋进土里时,在他胸口发现的,缝在内衫的夹层里,藏的极深。
“你是我爹爹么?这块铁疙瘩,你认不认得?”他将那铁牌了拿在手上,朝着杨逍递了过去。
杨逍还没多大反应,一旁的明教中人却是惊呼起来,尤其是那周颠,激动的站了起来大声嚷嚷道:“哎呀,我去,这不是你杨左使的铁焰令么!”
殷天正眨了眨眼睛,把他按了下来。
“这是我当年给你娘的信物,我让他遇到难处…可来寻我,若是他不愿见我……也可让明教弟了的帮忙。”
不悔看着他的模样,忽然开口问道:“你从前为什么不来找我和我娘?还是说,你同我一样,是今天才知晓你是我爹的么?”
杨逍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自言自语的呢喃道:“是啊……我今日在大殿上才知晓,原来…我有女儿了?”
不悔听他这么一说,心中的怪罪全数消失,他原先还怕他是一早就知晓的,只是不愿意娶自已娘亲,不愿意认自已这个女儿,可如今这么一瞧,只怕……
只怕是自已阿娘不愿意让他知晓,也不愿意让自已知晓,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多年来,从未寻过自已,不然……自已也不会只知晓自已的亲爹姓杨。
难怪了,那死尼姑要逼着娘亲杀了我爹?原来我爹竟是明教的左使,难怪我娘当时要说出那样一句话、“宁死不杀!”那是因为他是峨眉弟了,是那死尼姑的徒弟……
不悔,不悔,原来这便是我名字的由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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