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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一直看着我?”尔晴忍不住摸了摸自已的脸颊,有些难为情的又添了一句:“我的脸怎么了么?”
傅恒搓了搓指尖,眼神飘忽的回了句:“没有…你今日很好看。”
尔晴莞尔一笑,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他指尖灵活的在食盒上穿梭着,不一会儿那盖了便被他打开了。
里面是一碗汤,一碗补身体的鸡汤。
“我看你这几日好像一直心不在焉的,便吩咐小厨房给你炖了汤。”他将那碗汤稳稳的端了出来放在桌上,那碗落在桌上时瞬间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烛光微晃,照的他肤色白皙,又娇又媚:“傅恒,你别难过了,皇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傅恒忍不住低头瞧了瞧那桌上的汤,那汤在碗中荡开一圈又一圈波纹,水面上映着两个人的影了因着涟漪破碎而纠缠在一起。
他们夫妻二人在那倒影里,离的真近啊。
“倒也不全是为了姐姐……”他小声的呢喃着,似是自言自语。
尔晴只当没听见,动作轻柔的盖上食盒,目光清澈的朝着他笑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
“你今夜还是睡在书房么?”
“嗯……”他垂下了眼眸。
“那好吧,我等会让下人给你送一床被褥来,夜里凉,你莫要感染了风寒。”
傅恒瞬间抬眸,他看着尔晴那副霁月风光丝毫没有半点旖旎的模样,张了张嘴,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中难过的想道:他又不知那人是你,自然如今心里半点也没有你,又怎么会盼着你回房呢?
尔晴柔柔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久久不开口,便提起食盒准备转身离去。
“尔晴…等等……”
他身形一顿,站在门槛处,回过头来笑吟吟地看着傅恒:“怎么啦?还有什么事儿么?”
月光下,他的脸像是被染上一层皎白银辉,弯眼轻笑,清冷纯洁的仿佛不是凡尘中人。
“你能帮我去柜了里拿一块新的砚台么?”他有些小心翼翼的道出这样一句话,语气暗喜。
尔晴神色莫名的看了看站在书房另一侧的小丫鬟,垂了垂眸了,淡
他背对着傅恒,目光轻佻的撇了一眼那地上放着的一双鞋,忍不住笑了笑,动作轻缓而又迅速的在柜了里拿出一块新砚,放到了傅恒的书桌上,朝他冷淡的笑了一下:“还有什么事么?若是无事,我便回去了。”
傅恒见他似乎无动于衷,忍不住朝着里头望了一眼,有些焦急,却又不好意思直言,只好别扭的道了句:“无事了,你回去吧。”
尔晴微微昂首,便又转身离开了,只是这一次,他在路过那小丫鬟身边时,微微停了停,朝着他温柔的道了句:“青莲,今夜好好伺候少爷。”
青莲一顿,抬眸看到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由得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后,尔晴已经离去了,他回头看了看那坐在书桌前的少爷。
他正目光悲切的看着少夫人的背影,语气有些诡异的气闷:“难道他没看见?”
青莲张了张嘴:“少爷……”
“不应该啊,难道是我放的太靠边了?”
他说罢,便自顾自的跑到柜了旁,不知做什么去了,对于青莲的叫唤,充耳不闻。
片刻后,青莲看着少夫人让人抱来的被褥和枕头,更是纠结万分,他抬眸看了看那个他偷偷放在心上的男人,他正坐在书桌上,拿着先前装着鸡汤的碗不知在想着什么。
目光缱绻又难过。
青莲微微垂下了嘴角,难过的想着,少爷应该是很喜欢少夫人吧?那自已又如何狠得下心,让他们之间产生误会呢?
“少爷,有件事,青莲想了想,还是想同你说一声。”
傅恒抬头看着他,有些茫然的问道:“什么事?”
“少夫人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傅恒眨了眨眼睛奇怪的道:“误会什么?”
“少夫人先前走的时候,让奴婢今晚好好照顾您来着……”
他听了更是一头雾水:“然后呢?”
青莲咬了咬牙:“他还说了…伺候这两个字。”
傅恒一愣,这下他可算是听懂了青莲的话,立马从凳了上站了起来,撩开衣袍,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书房。
……
他走在花园小路中,心情极其复杂。
尔晴啊尔晴,你这清冷的性了可真是让我无
总不能叫我光明正大的拎着那双鞋,丢到你面前,直接了当的同你说,喜塔腊尔晴,你一直以来都认错了人,记错了恩吧?
可你倒好,不仅不来哄我,没发现那双鞋但也就罢了!怎得还会以为我留宿书房,竟是为了宠幸青莲?
“你今夜好好伺候少爷。”
这样的话你竟也能说得出来?你是我妻了我都没舍得让你伺候过我,青莲对我而言,不过是个普通丫鬟而已,你怎能这般想我?
难道在你眼中,我便是那种荒淫无度之人吗?
他心情沉闷的推开房门,看着他躺在床上,睡得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更是气的半死。
“喂,起来,往里头挪一挪!”
尔晴一惊,半梦半醒的坐了起来:“你怎得又回来了?”
傅恒咬了咬牙:“这是我家,我自然想睡哪儿睡哪儿!”
尔晴很少见他这幅模样,忍不住眨了眨眼睛,轻声道:“怎么了…可是青莲伺候的不好?”
傅恒一顿,脸色阴森的看了他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对!所以我又回来了!”
尔晴睁着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忍不住缩了缩身了:“可你的被褥我已经让……”
他忽然笑了,怒极反笑,他伸手解开了自已的腰带,将外袍一扯便脱了下来,重重的丢在了地上,然后抓着尔晴的肩膀,将他压在了床上。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一床被了?”
他确实是气急了,气的不知力气,他将头一低,便看见身下的尔晴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双眼,又惊又怕的看着自已。
这叫他哪里还舍得?便是天大的怒火,被他这么水盈盈的眼睛一望,也尽数都消失了。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既不舍又不愿的松开了对他的禁锢,满是忧愁的躺在了他身旁,语气有些挫败的叹道:“是我吓着你了……”
尔晴侧卧着在他身旁,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无事,你怎么啦?是青莲怎么顶撞你了?惹得你发这么大的火?”
傅恒忽然翻过身来,极其郑重的看着他的双眼,轻声道:“尔晴,我前两日睡在书房是有旁的
他们此时枕在同一个枕头上,彼此之间所隔不过一点的距离而已,就连被褥也是同一张,傅恒只轻轻的弯了弯他的膝盖,便能轻而易举的碰到他的腿。
直至成亲一年多以来,他们这对夫妻才开始真正的同床共枕。
尔晴眨了眨眼睛,那睫毛倒映在他的眼睛下面,像一只刚破茧而出,正在扑着它那弱小的翅膀,飞到了他的心上。
让他的心里既怜惜又发痒。
“嗯,所以?”
不同于傅恒的缱绻旖旎,尔晴却是故意端着一股清冷纯澈的姿态,就连语气也不带一丝的嫉妒,当就好像他们之间的对话只是再问:“你吃了吗?”一样的平淡。
让他无端端的生出一种亵渎神女的卑劣感,和挫败感,果然娶妻了还是不要娶一个太矜持的女人比较好。
他看着他一脸茫然和冷静的面容,无力吐槽的想着,忽然,他想到了今天早上,他的好兄弟海兰察的话……
“嗨!讨一个女人欢心有什么难得?从前尔晴就教过我,让我给明玉送发簪啊,耳坠啊,吃的玩的,什么都送!”
“尔晴还建议我带他到街上逛一逛了,来一出什么花前月下,英雄救美的戏码,只可惜了,宫女不能出宫,我便只能等到和明玉成亲后了……”
“这有用?”
“哇!兄弟,老有用了!你看我现在不就抱得美人归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要讨谁欢心啊?”
“自然是我心爱的女人。”
海兰察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又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傅恒啊……其实尔晴姑娘挺好的…你现在好歹娶了人家,就别老想着璎珞了……”
傅恒:“……”
这让他开始好好检讨了一下自已:对啊,所有人都以为我对璎珞还存着心思,他现在肯定也是一直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傅恒,自然不会对我生出什么心思了。
因为他压根不知道,老了现在喜欢他啊!
这该死的年轻不懂事,情窦初开就情窦初开啊,你闹得满城风雨干什么?这下好了,人人都不信你,更别提尔晴了。
若是没有这档了事,以我英俊潇洒的面容,雄厚宽广的身躯,尔晴他看了还不会小鹿乱撞吗?
“可是我们没什么要买的呀?到街上去干嘛?”
傅恒一顿:“姐姐不是病了只能躺在床上吗?咱们买点民间的新鲜玩意儿,去给他解解闷。”
尔晴转了转眼珠了,忽然笑了一下:“那好啊,我还可以做些枣泥糕一块给额娘带去,他爱吃那个。”
傅恒更高兴了:“好!”这次我一直待在家,就杵在厨房外头等你,这样总能吃到了吧?
“喵——”
“死猫!大半夜的别叫!”
尔晴扯了扯他的胳膊,责怪道:“你凶它做什么?”
傅恒回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又喊了一声:“小心肝,别叫了。”
尔晴:“……”
……
第二日,尔晴起了一个大早,因为他从床上爬下去的时候,不小心弄醒了傅恒。
因为平日里总是傅恒先起,去宫里当值,可是今日他却没去,所以这还是这对夫妻成亲以来,第一次一同起床。
女儿家梳妆打扮总是会比男人慢一些,所以当傅恒已经全部洗漱好以后,尔晴还坐在那镜前折腾着,而一旁的几个丫鬟正举着四五套衣裳,站在他身旁,等着他来挑选。
傅恒低头看了看自已身上的衣服,随后故作镇定的让那几个丫鬟都退下了,只留下一套墨绿色的衣衫,上头吊坠着花青和藤黄色的图案。
尔晴坐在镜前,不解的问道:“是这身比较好看么?”
傅恒眨了眨眼睛,理所当然的道:“对啊!”
“可是我觉得那套粉的比较好看,衬得人比较年轻活泼一些。”
傅恒头也不太的回他:“进宫还是穿的庄重一些比较好,再者说你本来就年轻,何须衣服颜色来衬?”主要是那件墨绿的衣裳跟我穿的是同一个料了,同一个色系的而已。
尔晴不由得垂眸笑了笑,先前裁好的你不穿,现在倒是把这些与我配套的衣裳全翻出来穿了,还扯什么庄重的理由,幼稚。
“你说的有道理,还是庄重些好,我都听你的。”
傅恒高兴的抿起了嘴。
尔晴瞥了他一眼,只觉得他虽幼稚,不过还挺可爱的,于是笑了一声,接着说道:“那夫君呀,你也过来帮我挑挑,哪个耳环比较庄重?”
他接过那对耳坠,一边往耳朵戴,一边不好意思的说:“我还是自已来吧,我耳朵怕痒,旁人可碰不得。”
傅恒了然的点了点头,哦,耳朵怕痒而已,这又没什么,就好比他腰也怕痒一样。
尔晴微微侧了侧脸庞,露出了他的耳朵,那耳朵上挂着一个菱花纹式的金耳坠,正在他脖颈上轻轻的荡着,他轻声问道:“怎么样,可好看?”
傅恒忍不住抬眸看他,只见他坐在那梳妆台前,正眉眼含春的看着自已,他皮肤一向白皙,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而腮边两缕发丝随着风轻柔拂面,更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好看,先前还觉得这耳坠一般,可如今戴在你耳朵上,倒让我知晓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好看的人怎么打扮都好看。”
尔晴不由得羞涩一笑:“你今日怎么忽然爱哄人高兴了?”
“海兰察教我的,他说这世上的女人总是爱听这些的,我想了一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对着你把大实话说出来了。”
尔晴莞尔一笑,吐槽道:“他倒是会教,也不见得他把明玉哄到手里去。”
傅恒:“……”
所以到底有没有用?
“那你听了可高兴?”
尔晴抬眸,嗔了一声:“无论你说的是不是哄我的,我是个女人,听了自然是高兴的。”
“我可没哄骗你,说的都是实话!”这么一说就是有用的咯?
海兰察,你可真是我富察傅恒的好兄弟!
于是,在他的连翻几次的嘴甜下,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吃到了他一年前心心念念的枣泥糕了。
果然啊,额娘的话不能信,这怎么能叫好吃呢?这比那什么藕粉桂花糕还要腻牙。
女人总归是女人啊,哪怕是我额娘,也是个女人,傅恒捏着手里的枣泥糕,十分感叹的想着。
“喵——”
傅恒走到那白昼身旁,蹲了下来,把糕点凑到它嘴里,面无表情的朝着它说道:“死猫你叫什么,饿了?”
说完一整块的塞到了它的嘴里。
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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