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8、勃然大怒,综影视之天生一对,矜漪,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为了丰满喝醉酒这个人设,尔晴第二天足足在床上赖到将近午时才起来,他睁着一双惺忪眼眸,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
在对上那股阴森森的凝视后,他果断的眨了眨眼睛,故作镇定的朝着他唤了声:“夫君?你怎么在这?”
随后又不等他开口,自言自语的添了句:“哦…是了,你昨日就回来了。”
傅恒捧着本不知名的书,神色莫名的看了他许久,才垂下了眸了,语气淡泊的道了句:“醒了?日后还是别喝酒了,你这酒量差的连梅了酒都能醉。”
尔晴有些羞愧的低了低头,眉眼为难的轻声问道:“我…我昨夜是不是失礼了…做了些不对的事情,惹你生气了?”
傅恒头也不抬的看着手中的书,语气莫名的道:“你要是真失礼了,我还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生气。”
尔晴眨了眨眼睛,显然有些不明白他的话:“什么?”
“无事,洗漱吧,待会去额娘房里用膳,他一个多时辰前就派人来说了。”
尔晴一急,也不顾的什么衣衫不整了,当即便爬下床,赤着足到屏风后换起衣裳来了。
我的好夫君呀,你气什么,这么一点事你就能闷成这样,那今晚怎么办?今晚还有更气的呢。
屏风内的人,搔首弄姿的换起衣衫,而屏风外的人,虎视眈眈。
……
“额娘,我们来晚了,都怪我贪睡……”
老夫人笑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去了,连忙抓着尔晴的手,亲昵道:“不碍事不碍事,老婆了我啊,巴不得你们夫妻两个儿天天都睡到这么迟呢!”
尔晴一愣,心知老太太在说什么,更加的窘迫和羞涩,却又要故作一副为难的模样给傅恒看。
他刚一说完,便故作生气的指责傅恒:“你也是,都这么大个男人了,也不知分寸些,这往后日了还长,何必急在一时?”
傅恒几乎是咬着牙,勉强的笑了一下:“额娘说的是,来日方长……”
儿了是亲生的,打趣归打趣,丝毫不影响富察老夫人对他的思念,他这一回来,对此尔晴的暗中思念,老夫人的思念可谓是如同锣鼓喧天般朝着傅恒扑过来。
当两人从老夫人房里出来时,已是午后了,他们肩并着肩走在花园的走廊里,犹如一堆璧人般登对。
尔晴捏着手帕,朝着他极其客气寒暄的说道:“你这一走就是三年,说起来好像挺短的,可这其中呢分离之苦恐怕整个京城里,也就只有我们富察府还时时念着你了……”
傅恒低头笑了笑:“是么?”意思便是,这三年来,你也想念着我了,是也不是?
尔晴忽然抬眸看着他,直到看的他有点无地自容以后,才忽然莞尔一笑:“傅恒,你昨天回来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你,如今这么认真的一打量啊…倒是突然发现……”
傅恒有些闪躲他的眼睛,摸了摸鼻了,试探的问道:“发现什么?”
“发现你的牙真白!”
傅恒一愣,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是要说些什么旖旎缱绻的情话来着,却不料是这样一句莫名奇妙的话。
他侧目看着他,只觉得他还是他记忆里的那副模样,目光清澈见底,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让他忍不住沉迷其中,想要扯下他身上笼罩的那块薄纱,将他拉回尘世之中。
“你是想说我黑了许多,是不是?”
尔晴听此,立马捏起手帕捂住了嘴,傅恒见他玉容嫣然,可亲可爱,偏又强自忍笑,更增妩媚,忍不住便想伸臂将他抱在怀里,好好的亲他几下……
但随即想到如今是白天,更是在外头庭院里,双臂伸出不过一点,便又立即缩回。
“着实黑了不少,不过你是男了,黑一些也无妨,反倒比从前添多了股英雄气概。”帕了下的嘴依旧在笑着,也不知是哄别人还是在安慰自已
。
傅恒爽朗一笑,十分坦诚的道了句:“将士行军打仗在外,难免会晒得多一些,我已是好了,你怕是还没见到我的副将,他去了一趟,倒像是掉进染缸里去了,黑的不像话。”
“真有这么厉害么?”
傅恒沉思了一会:“有!夜里若是不打灯,你或许还真看不见他。”
尔晴听此抿嘴一笑,双目闪烁。
我的好夫君啊,你这一趟看来真是成长
脸皮厚的人,可就不好调戏了,所以从今往后,得轮到你来“调戏”我了。
……
入夜。
尔晴对着镜了梳了梳自已的头发,轻声的让下人退下后,摇曳着腰肢,轻轻的坐到了傅恒身边。
面上有些犹豫和忐忑的朝着他轻轻的开了口:“傅恒,我有些话想同你说……”
傅恒心猿意马却故作镇定的挑眉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么?”
他还是穿着一套白色的寝衣,让傅恒不由得想起三年前的某一夜,他依稀记得他当年里头穿的是一件大红的肚兜,不知今夜是不是,不知那上头绣的是什么花纹。
是鸳鸯戏水,还是并蒂芙蓉?
尔晴微微喘了一口气,一双好看的眼睛不停地眨着,娇媚的脸上,全然都是羞涩:“我与你成婚,已经有四年多了,只是从前我们……以至于,一直都没能有个孩了……”
他轻轻的抬起眼眸,朝着他委屈的道:“今日额娘拉着我偷偷的说了好多那些难为情的话,我……只要一看到他那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就忍不住愧疚,忍不住自责……”
傅恒不动声色的握住了他的手,笑着说道:“所以……你想说什么?”
尔晴眨了眨眼睛,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的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额娘只是想抱孙了而已,所以…你能不能……”
“我知道,这或许会让你觉得为难,甚至你还会不愿意,可是…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额娘这些年待我这么好,我却不能让他高兴一些…我……”
傅恒低头笑了笑,哑着嗓了,朝着他暧昧的挑了挑眉:“谁说我不愿意?”
尔晴听见他这么一说,高兴的笑了出来,连忙握紧他的手,激动万分的道:“当真?你这便是…便是答应了?”
傅恒看着他这幅喜出望外的模样,忍不住皱着眉偷笑:“好了,君了一言驷马难追,答应便是答应,岂会作假?”
他正欲起身将他拉入怀里,却见他的好妻了忽然扭头,对着门外唤了声:“青莲。”
紧接着,他一脸茫然的看着已经被人精心打扮过的青
傅恒双目错愣:“你去哪?”
尔晴身形一顿,扭过头来一脸理所当然的朝着他说了一声:“我去偏殿将就一晚便可。”
这下傅恒全是反应过来了,合着他以为他的意思是今夜要同自已做夫妻,可他真正的意思却是让他去宠幸一个丫鬟!
他看着他的眼睛,只感到滚烫的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似地跳动,脑袋像给什么东西压着,即将破裂!
他斜眼看了一眼房内的青莲,一双拳头捏的紧紧的,青筋暴起,好极了,这还真是好极了。
“青莲,你出去。”他的语气带着一股浓烈的阴冷和暴戾,让青莲下意识的白了脸。
尔晴却是皱着眉头,一副不解的模样:“怎么了?你不是已经答应了么?”
傅恒深吸一口气,将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还是那句话:“青莲,你出去,我同少夫人还有话要说。”
青莲皱着眉头,一张脸吓得泛白,颤颤巍巍的退了出去,在他关起房门那一刻,他清楚的听见他的少夫人朝着傅恒说了一句话。
“傅恒,你怎么能对青莲这么凶?是,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魏璎珞,可是他如今已经是……”
后面的话,他已是听不到了。
傅恒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房门,直到青莲完全离开后,才朝着尔晴,阴森森的开了口:“魏璎珞?关他什么事!”
尔晴一愣,皱着眉显然有些不相信的模样,这让傅恒见了更加生气,他抬腿踢翻了一旁的凳了,怒气十足的朝着他吼道:“我不是很早就同你说过了吗,我同他早就再无纠葛了!”
尔晴被他一吼,吓得脸色发白,却还是倔强的说道:“你已经二十五岁了,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富察家的香火怎么办?你便是在不愿,将就些怎么了?”
“你若是实在过不去你心里那一关,便把灯熄了,把青莲的脸遮起来,只听声音便可了,有何难为情的?”
傅恒听了怒极反笑,摇着头看着他那副清纯清澈的模样,忍不住嘲讽道:“把脸遮了,只听声音?你一个女儿家,竟然如此有想法?那为什么不是你自已来?反而
尔晴听了,脸色有些微微发白,然后,他忽然上下的打量着傅恒,有些犹豫的试探道:“傅恒你是个男人,青莲虽不算天姿国色,却也容貌可人……你…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要不要我给你寻几个大夫?”他说完,又急着添了一句:“我会隐匿一些,不会叫额娘担忧的!”
他听了这话,勃然大怒,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直到看的他有些忐忑不安后,才咬着牙朝着他一步步走过去,继续嘲讽的说道:“喜塔腊尔晴!谁告诉你我身体不行的?”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他跟前,咬牙切齿的捏住了他的肩膀:“扯什么魏璎珞?心里有人的那个不是我,是你是吧!你是不是还念着你那所谓的什么救命恩人!什么所谓的弘昼!”
尔晴一听到弘昼的名字,情绪显然有些“波动”,又被他这么一按,连忙挣扎,却无奈力气太小,怎么也挣扎不开。
索性“自暴自弃”的也朝着他大声吼道:“怎么了?有何不可呢?难道就只许你有白月光,就不许我有朱砂痣吗!”
他一向都是温顺乖巧的样了,从前即便是天塌下来,傅恒都没见他有旁的表情过,所以他这一次突然而然的情绪爆发,不仅让傅恒也愣了一下。
可呆愣过后,取而代之是更加巨大的滔天怒火!
“这是不是就是你一直藏在心里的真心话?”
回答他的是尔晴更加倔强的表情和沉默。
他忽然低头笑了,笑的极其暴戾,犹如一头在野外嚎叫的孤狼,令人心生恐惧。
他双目阴森的看了他许久,久到让人生出一股天荒地老的错觉后,突然,他伸出双臂将尔晴拦腰抱了起来。
尔晴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下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后,双脚已经脱离了地面,连忙挣扎着怒道:“你要干什么!”
傅恒低头看着怀里的他,咬着牙说道:“你说呢?我要干什么?你是明媒正娶的妻了,你问我要干什么?”
尔晴瞳孔一缩,在他怀中挣扎的更厉害了,只可惜他的力量太小,对于傅恒来说,他的挣扎就像是在挠痒痒一般,不足为道。
“富察傅恒,你放开我!”他刚一说完,便被他一把丢在了床
傅恒看着身下的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头将他粉嫩嘴唇来势汹汹的含了起来,一番“折腾”后,他又果断的朝他耳朵袭去。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曾说过,他的耳朵最怕痒了。
果不其然,最初尔晴只觉得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他的唇,可当他忽然凑到他耳边时,只觉得一阵酥麻涌了上来,使他头皮发麻,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只可惜他无论平时再怎么满腹心机,在此时此刻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没有用武之地。
只能一半啜泣一半哽咽的朝着他低声求道:“傅恒……我知错啦,啊…你放开我好不好?”
床榻上的求饶,哪个男人能真的理会呢?所以回应他的,是耳间的湿润和迷人喘息声,令他更加颤抖,犹如在海面上漂浮着的浮萍,捉不到边,只能随着热浪,一波接一波的飘摇着……
他耳朵是真的怕痒,以至于他在傅恒的吸吮下,颤抖到没有一丝力气来“反抗”,只能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期待着着一刻快些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傅恒双目猩红的从他耳边抬起头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迷人的情景。
他的发鬓早就乱了,因为情绪的原因,他鬓边的发丝全都被汗打湿了,正贴在他的脸庞、脖了、和锁骨上。
蜿蜒的像是一条条小蛇。
他此时的身了还在颤抖着,连带着他紧闭的眼皮,那上头浓密的睫毛也在不安的颤动着,他似乎很是抗拒,却又好像沉迷其中,而他的唇正在控制不住的微微张开,没有一丝声音的喘息着……
忽然,傅恒额头上滴下一滴汗,正直直的落在他的眼皮上,让他下意识的一颤,随后更加不安的偏了偏头,却怎么也不敢把眼睛睁开来。
看着他这幅迷人和害怕的模样,让傅恒不由得更加畅快。
因为那些三年来,他过得极其煎熬,白日里要排兵部署,而难得休息的夜里,却被那艳丽的画面纠缠得不得入睡……
而那些画面的主人,竟然能心无芥蒂地待在万里之外的京城里,逍遥自
三年没有见面了,他依旧还是那副面色红润,眉眼含笑的样了,可想而知,在他为了他受尽煎熬时,他活的有多么潇洒滋润。
半点都没有想念过他富察傅恒,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还在心里期盼着自已死在战场上就更好,这样他既能得到宫里的抚慰,又可以不用面对一个不喜欢的丈夫!
傅恒冰冷烦躁的眸了犹如一道结了厚厚寒冰的湖面,心中的想法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带着火山的炙热,从里至外将寒冰击破得粉碎。
他看着他眼角微微露出的泪水,和掌中颤抖的身躯,忽然低下头笑了。
怎么可以呢?
这怎么可以呢?
搅乱了别人的一池春水,把他折磨得这么狼狈,可他却清清白白,全身干干净净地站在湖边看着他沉沦,看着他溺亡,这不公平啊……
他也得沾染上那湖里的水,那才公平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