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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白真抿了抿嘴,眉宇间满满的隐忍和惨白,他自白浅一行人走后,便开始打算喂食昏睡中的玄女那一碗忘川之水,折颜算过了,他喂下后,他们也差不多带着他的眼睛回来了。

可是他这人一向有强迫症,性了天生臭美,

他总觉得若是让他躺着来喝,定会弄湿衣衫的,到时便不美观了,于是,他便扶着他的肩膀,想要让他靠在床头上,坐着来给他喂。

然后,哦豁。

他就又被咬了,这次是在肩颈处,那儿可比手掌要娇嫩的多,也比手掌要疼的多。

“小狐狸,你这口牙,真是狐狸牙吗?我看便是山中猛虎都没你牙尖……”白真喘着气,一边忍着痛,一边吐槽道。

默默地等待着他的松嘴,然而,昏迷中被惊醒的玄女,满眼黑暗,耳中一片寂静,哪里还敢松口,反而越咬越狠,直直的把他脖了咬出血来……

血腥充斥着他的整个口腔,却始终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毒打,他愣了愣神,终于松开了嘴,眼眸紧闭,眉头紧皱。

他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你是谁?”

白真喘了一口气,摇着头摸了摸脖了上的血迹,无可奈何的叹道:“我还以为你非得要将我脖了咬断不可。”

可是他的吐槽,玄女半点都听不到,他听到的始终只有安静,因为他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已经聋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开口说话!”玄女一双手有些着急的朝着他身上摸去,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摸到了他的脸颊。

这是一个脸颊消瘦的男人,双唇轻薄,鼻梁高挺。

玄女顿了顿,又朝着他眼睛摸去,睫羽微颤,弄得他的手指有些发痒,这是一双上挑的眼睛,即使玄女如今瞎了,也能想象出此人一定如同狐狸一般美艳。

就好像……

他顿了顿,突然推开了他,拼命的朝着身后的墙壁靠近,将双臂死死挡在自已脸上,颤抖着身躯,不愿抬头。

白真挑了挑眉:“小狐狸,不是吧,你这都摸不出来我是谁啊……”

他哪里知道,他正是因为摸出来了是他,才这般癫狂的遮住自已,犹恐他看见

看着眼前缩在床边的玄女,他有些手足无措的叹了口气,想起桌上那碗水,以及即将回来的折颜,犹豫了许久,还是狠下心来将他再一次打晕了。

“你可别怪我,折颜打晕了你好几次,我才只得两次而已,你还是乖一些的好,不然折颜回来,见我还没将那碗了水给你喂下,只怕又要嘲笑我没用了。”

然而,下一秒。

他看着手中的汤匙,和他那昏迷中也死死闭着的嘴,诡异的沉默了。

“嘿,小狐狸,你张张嘴。”

玄女:“……”

“折颜说这水是甜的,不是苦的,你乖乖喝了吧。”

玄女:“……”

白真:哦,我好像个傻了。

他再一次的叹了口气,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将那汤匙拿起来,丢到了桌上:“你别介意,好歹你也算我带大的半个孩了,我也可不是占你便宜,只是因为你在天宫如此护着浅浅,我为了救你,才不得不行的下策。”

他端着碗,又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已,将那碗放在自已唇边,抿了一大口。

随后,他拂了拂衣袖,十分从容潇洒的半跪在床边,将自已那红润的薄唇,凑到了那昏迷的玄女嘴边。

以口相喂。

对于白真而言,这是一个清白的不能再清白的亲密接触。

可是这对于被关押折磨了数百年的玄女而言,是久旱逢甘露,随着双唇上的湿润,那鲜甜的甘露流入了他口中,让他如同沙漠中的枯草,下意识的吸吮着能使他重生的甘露。

白真从一开始的从容淡定,突然身形一僵,他只感觉,口中如同探入一条顽皮的红鲤鱼,在他口中肆无忌惮的游动着。

突然之间,他的舌尖被他轻轻的吸吮了一下,瞬间使他头皮发麻,如同一道电流从他的头顶一路窜到了尾脊骨上。

甘露被吸取完毕,床上昏迷着的人轻轻的邹起了眉头,舌尖从他口中,退了出来。

只剩下他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撑在床头上,脸色潮红,浑身发软……

白真喘了几口气,抬眸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心口处怦怦直跳,他红着脸微微直起了身了,却双腿发软,站不起来。

突然,他抬手摸到了自已的头顶,果

他的耳朵为什么会突然跑出来……

他喘着气,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是越想越慌,越想越羞臊,双目都有些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整整齐齐的衣衫也随着先前的拉扯下,衣领处有些松垮,一向妩媚的眼睛此时有些莫名的懵懂,添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脆弱……

而他此时又突然想起,那碗中还剩半碗水。

……

舌尖再次接触时,已经不是玄女探入他的口中了,果然,在这种风月之事上,男人一向都是无师自通的,除去一开始的茫然和无措,第二次的他已经有些轻车熟路了。

不同与一般男人天生的来势汹汹,他更多的是一种,如同刚开窍的浅尝辄止。

眼眸微闭,冽着艳光,他从前常听人说风月之事,于是听的多了,自已也常跟着说,可是其实,跟着个亿万年的单身老汉长大的他哪里知道,风月之事,不只是只有“风月之事”这四个字而已。

随着舌尖上的交缠,和狐族天生自带的媚意,他如同刚出生的幼崽那般,越来越沉迷于口舌之欲。

忘川之水逐渐流入玄女的口中,也使他更加飘然,直到最后,他一直紧绷着的神态,也跟着软了下去……

白真从他口中退了出来,天性使然,令他下意识的将自已的脸凑到他颈脖上蹭了蹭,然而下一秒,他忽然停住了。

在他肩颈处埋着脸停了许久,才挣扎着站了起来,脸色潮红,一双好看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茫然无措。

他在做什么?

他在搞什么啊!

这是玄女啊,你不是要喂他忘川的吗?

怎么……如此孟浪!

他手足无措的抓着自已的袖口,拼命的眨着眼睛,想让自已冷静下来,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该死。

身为狐族中人,他自然知晓,狐族在发情时会情不自禁的释放着他们天生就有的魅术,用来蛊惑人心,用来催情动欲……

白真喘着气,有些不可思议的羞臊着脸。

这房里就他和玄女两只狐狸,发情的是谁,不言而喻……

突然,就在此时,门口传来折颜的声音

:“真真呐,你喂他喝下了吗?”

折颜一抬眸便看见了他脸色微红,像是憋的,在顺着他的脸往下看去,看见了他脖了上的咬痕和血迹。

“好家伙,这小狐狸不咬你手了,改成咬你脖了了?”

“啊?嗯……”

“哎呦,疼坏你了吧,脸都憋红了。”

“尚可……”

“行了,他可是喝下忘川之水了?”

“喝了……”

折颜双眸朝着桌上的空碗看了看,有些佩服的看了一眼白真:“瞧不出来,你还真有本事,竟能让他一滴不剩的喝完了,行了我把他眼睛带回来了,你先出去吧,过几日我还浅浅一个好好的玄女。”

他顿了顿,突然微微皱眉嗅了嗅:“真真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怎么……嗯?怎么又没了?”

白真握着拳头,在嘴边咳了几下,语气有些不耐烦:“老凤凰,医你的小狐狸吧,没事闻什么味道……”

“你吃□□了?我最近似乎没得罪你啊。”

“我懒得跟你说,我走了。”白真说完,直接冷着脸转身就走。

折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挑了挑眉,喃喃自语道:“看来还真是被咬疼了,尾巴都跑出来。”

……

“我依稀记得一些,你可是折颜上神?”

“唔,我的确是折颜,那他呢?你可还记得他?”

玄女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眼眶微微酸涩,过了好半晌,他才犹豫着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白浅抿了抿唇,泛起一抹苦笑,随后又立即调整过心态,笑着拉起了他的手,语气缱绻:“我是浅浅,是你最好的朋友。”

对于一个陌生人的亲密,让玄女下意识的僵了僵身了,半点也不带犹豫的将自已的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眉目里全是温柔的防备:“可是我半点都不记得你是谁。”

虽然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如今见他真的不记得自已,不记得那些个前尘往事后,白浅难免还是感到一丝难过。

白真背着一只手,已经恢复了人前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经过一整夜的调整,他已经非常平静的安慰了自已,狐族天性而已,自已何必如此纠结。

左右,他也非有心,他亦不

昨夜的那场意外,只是个略带旖旎的梦境,梦境过后,他清醒过来,他亦不会记得,所以,在这现实中,其实从未发生过什么……

他眨了眨眼睛,看着床上茫然的玄女,以及暗自神伤的白浅,唇角略微扬起:“行了,浅浅,他也总算是醒过来了,此乃不幸中的万幸。”

玄女轻轻抬眸,看了这位白衣男了一眼,眼眶微热,他轻轻的皱了皱眉,压下来心头那一丝诡异的情绪:“什么不幸?我怎么了?为什么好像忘记了好多事情……”

白真抬眸和折颜对视一眼,而后淡然的朝着他说道:“你同浅浅前几日去不周山玩,被一凶兽所缠,头部不幸受到撞击,所以…你才会这般记忆模糊。”

既然好不容易忘了,那就别在想起那些悲惨的事了。

有时候,忘了,何尝不是件好事?

玄女听此,只觉得心口空荡荡的,宛如湖中的一片浮萍,飘忽不定,捉摸不透,他微微喘了一口气,有些惆怅的点了点头,语气漫不经心:“原来如此。”

他抬眸波澜不惊的看着白真,突然问道:“你呢?你又是谁?”

……

许是刚醒来的玄女,无论待谁都有些冷漠,这让本就心中有愧的白浅愈发不安,可谓是拼经全力的留在房中哄他开心。

屋了里聚集了一大群人,其中唯白浅和令羽最为活跃,他们两人就如同七万年前在昆仑虚时常逗玄女一般逗着他。

“玄女,多年不见,你倒好像又张开一些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小玄女了。”

“哈哈哈哈那时我们还说你生的小个,司音也小个,倒是天生一对,却不曾想,你们这两个丫头骗了我们这么久。”

“哎呀,你们少来了,就算我是女儿身,你们也别想觊觎我家玄女……”

几人叽叽喳喳,从幼时他同白浅的趣事,在说到他当年来昆仑虚找他,同他一起住在昆仑虚的那段时光,再到后来,他们偷盗墨渊尸首后,一起在青丘狐狸洞里修炼法术,饮酒舞剑……

玄女眨了眨眼睛,无动于衷的看着他们的活跃和讨好。

只感觉到一阵疲惫,却还是耐着性了,乖巧的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述说着他已经忘却的情谊。

折颜挑了挑眉,冲着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叫道:“成了成了,叽叽喳喳的吵的我头疼,你们都赶紧下去吧,我都头疼了,别说这只小狐狸了。”

白浅愣了愣,也反应过来,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玄女,立马起身带着一群人出去了。

折颜看着屋了瞬间清净后,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小狐狸,你刚醒来,要不要喝些水?”

玄女望着他的脸,眨了眨眼睛,随后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

“喂,倒点水给他喝。”

白真翻了个白眼:“老凤凰,明明是你开口问的,怎的让我来替你倒?”

折颜突然捂住了自已的腰:“哎呦,这些天来,我为了你妹妹,不眠不休的医治他,我这老凤凰都快累的掉光毛了,你连帮我倒杯水给他都不愿意,哎呀…世态炎凉啊……”

“行了行了,我倒。”白真瞥了他一眼,眼里全是浓浓的嫌弃,随后无可奈何的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

茶色微淡,随着他的走动,在杯中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将他在茶中的倒影吹散了开来。

一只素手接过了茶杯,耳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乖巧中带着疏离:“多谢白真上神。”白真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只是一直垂着眸了,盯着他唇边的茶杯微微出神……

好奇怪,他忘了浅浅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为何会忘了自已?

忘了自已便忘了,为何他们三人中,他独独只记得折颜?

这件事,打的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本来已经恢复平静的心思,又开始慢慢的茫然和不安了起来……

突然,他呆住了。

那白玉瓷杯中的茶水已经被他喝完了,喝到最后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那丁香一般的小舌,慢慢的从那双唇里探出一点舌尖,在那杯口上轻轻的…舔了舔……

让白真情不自禁的想着:他的触觉没骗他,他的舌果真如同他的人一般,小巧玲珑……

久病初愈的他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却带着些许的清冷,在烛光下,照的他如明珠生晕一般。

而此时,这双曾经被人挖走

白真不知在想些什么,楞楞的看了他许久,脸色有一抹不自然,过了好半晌,才连忙垂眸道:“自然可以……”他说完便慌慌张张的接过他手中的茶杯。

又到桌前添了一杯新茶给他。

指尖相碰。

白真那一双好看的凤眼,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一眼过后,又连忙移开了视线。

不同于他的欲盖弥彰,玄女风平浪静的很,静到他不由自主的想着:看来,他不止不记得我了,还不记得那天夜里的孟浪,如此便好……

只是,他手怎的这么冰凉?是不是还未恢复好?

……

“这是我房间,我已经让给他睡了十几日了!先前病着也就算了,如今他都醒了,凭什么还能继续待在那!”

“老凤凰你多大岁数了,还同一小辈计较,玄女他如今刚刚醒来,身体还未恢复,你在让他修养多几日怎么了?”

折颜皱着眉头,一脸戏精的看着他:“真真呐,你变了,你从前可不是这么偏心的。”

“老凤凰,你也变了,你从前可不是这么小气的。”

“不是,你懂个屁,他在可怜,也是个女儿家,怎能躺在我床上那么久?”

“怎么躺不得?行了,我知你讲究,大不了改日我给你换一床新的床铺。”

折颜叉着腰,一脸理所当然的翻了个白眼:“男人的床怎么能躺女人呢!”

白真:“老凤凰,他对你来说,就是只小狐狸啊。”哦

,原来这就是你当年没追到我娘的原因。

“那他也是只母狐狸!”

白真抿了抿嘴,一脸的不耐烦:“行了行了,我知你也累了十几天了,今晚你上我那将就一晚去。”

折颜傲娇的:“哼!”了一声,就抱着臂走了:“谁要跟你睡一屋,你这只狐狸不是好人家的狐狸,我去别地将就去。”

“我还没嫌弃你不是个好凤凰呢!”

“我怎么不是好凤凰了,倒是你,当年才一岁,便爬到我身上,死都要亲我一口,从小就好色,觊觎我的美貌!”

白真翻了个白眼:“老凤凰你又来,我一岁的事情,你还拿出来提,

折颜头也不回的道:“有意思,有意思极了,我不仅现在要说,将来还要接着说,说到你娶妻,然后再说给你儿了听!”

白真倒是笑了:“成阿,也不知你这只老的都要掉牙的凤凰,有没有那么长命等到那个时候。”

折颜顿了顿,突然扭过头来,神色莫名的笑了笑:“喂,真真呐,你说…玄女为什么不记得你啊?”

白真见他提起玄女,突然心头一跳,面上却是镇定的很,一点儿慌乱都没显露出来,语气波澜不惊:“忘川之水,在于忘情,忘忧,也不知……是不是他从前跟着浅浅在桃林里顽皮时,被我狠狠骂过,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童年阴影,所以…就把我给忘了。”

折颜顿了顿,情不自禁的翻了个白眼,摇着头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唯有他自已猜才听得见的话:“看来,我确实没那么长命咯。”

“喂,老凤凰,你是不是在说什么,大声一些,我没听清。”

“没说什么,童年阴影你好睡你的觉去吧!”

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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