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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网之中,存在一些鲜为人知的网络站点。

它们用着严密的方式加密,通过不断更换地址和节点,逃脱系统的监督管控,隐藏在网络世界的阴暗角落里。

不同网站有着不同的受众,但无一例外都会收取高昂的会员费用,提供那些会员们爱看的内容,或者也可以私人订制,在视频主人公身体的某个部位,看到自已名字的烙印。

每时每刻都有视频上传其中,无人知晓的黑夜里,数不清的贪婪眼睛紧盯着屏幕,不被知晓的偷拍或被威逼胁迫的拍摄,主人公决堤的眼泪和凄惨求饶,画外音里得意的笑声和命令,成为他们欲望和快乐的源泉。

执行官成为这家网站的会员已经有十多年,最开始是海姆勒带着他入会,网站的管理十分严格,新会员想要加入,必须有人推荐。

但那家伙实在不小心,在换届中站错了队,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曾经的事情全都被暴了出来,最终被检察院带走。

海姆勒直到现在还在特殊监狱里服刑,那里可没有他最爱的东西,过的一定很痛苦吧。

执行官慢条斯理解开浴袍带了,浏览着页面上那些令人胆战心惊的字眼,挑选想看的内容。这么多年,他口味一直没变,网站也记住了他的喜好,每天会为他优先推荐。

这些孩了来自帝国各个地方,通过网络出现在他面前,身上带着最让他疯狂的东西。

视频中凄惨的哭声掩盖了外面走廊上的细微声响,以至于执行官什么都没听到,他紧紧盯着屏幕,不曾看见鲜血正从房间一角的衣柜底部缓缓流出。

冷冰冰的枪口抵在他后脑勺上那刻,执行官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他的注意力一下了被拉回到周围的环境中,终于嗅到了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来的血腥味。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执行官浑身僵硬,缓慢地将双手举起来。

“请问阁下有何贵干?”

这种情况下执行官还能保持最基本的冷静,对方没有回答,他屏息凝神,试探着缓缓转过身去。

枪口仍然抵在他头上,但并未阻止他转身。

执行官转到后面,抬起头真

正用枪指着他的竟然是个身着运动服,戴着棒球帽的少年,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五官见还带着些许未完全褪去的稚嫩,他嘴角吊着一根烟,漫不经心地用犬齿咬着烟嘴。

但那双黑色眼睛里的神情让他不寒而栗。

是个哨兵,而且没有遮脸。

这一点让执行官的心沉了下去,不怕被看到面容,意味着……哨兵笃定自已不会把信息泄露出去。

执行官迅速在脑内搜索相关信息,他真的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少年,如果是政敌派来的杀手,不可能穿着那么随便。

况且他年纪真的太小了,这个年纪的哨兵,就连精神体都还是幼年形态吧。

“孩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可以先好好聊一聊,万一是有什么误会呢?”他试图劝说对方,同时身体不动声色地向着一旁移动。

林啸鸣用力将枪口抵在他脑门上,低低笑了一声:“聊一聊?你有什么想说的?”

“聊一聊你的家人?为什么要到这里?是有什么难处吗?如果你愿意把这东西从我头上拿开,我可以给你很多东西,你想要什么?”

“不错。”林啸鸣点头,他一直抄在口袋里的另一只手突然抽出猛地一甩,在空中带出一道残影。

只听“乓”的一声,正在播放着视频的光脑整个以蛛网形态破裂,在交织裂缝的中间,插着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刀身整个没入屏幕将其贯穿。

“可惜除了你的命之外,我没有什么想要的。”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执行官的冷汗终于控制不住地流出,少年的手法和狠厉力道都表明,他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玩。

枪仍然稳稳抵在他脑门上,冰凉的枪口都要被捂热,执行官深吸口气,他强定下心神,冷笑道:

“你这把枪是假的吧。”

“我虽然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但用假枪可是糊弄不了我的,小朋友。”

林啸鸣定定地看着他。

“确实是假的。”林啸鸣收回手,枪在他手指上转了一圈,枪口对准自已唇边,扣动扳机。

咔哒一声响动,火苗从枪口冒出,点燃了哨兵唇角叼着的烟。

果然,执行

“猜猜这个是不是真的?”烟无声燃烧着,林啸鸣稳稳持枪指着执行官,随手将打火机放回口袋里,他两指夹住烟,把它从嘴里拿出来。

执行官死死盯着正指在自已脑门上的东西,不同于刚刚那把冒充的打火机,这把枪的样式和型号他相当熟悉——宅邸中警卫的配枪就是这种。

“不想回答的话,不如猜猜它是从哪儿来的?”

执行官开始发抖,他真正感觉到了恐惧,像是蛇一样顺着脚踝一路爬上脊背,缠绕在他颈间。

“不想说吗?好没意思啊。”林啸鸣抬起手,猛然将燃烧着的烟头按在了执行官手背上。

皮肤瞬间被灼伤,强烈的痛感让执行官惨叫出声,拼命抽开手,被烫到的地方迅速鼓起水泡,林啸鸣仍然云淡风轻地用枪口指着他的头,再一次问道:“猜猜?”

执行官剧烈地倒抽着气,他是个觉醒了触觉和视觉的护卫,皮肤被灼伤的痛感几乎要让他晕厥过去。

他没能立刻回答,于是烟头再一次落下,狠狠按在了他脸上。

惨叫声回荡在安静的夜色中,却没有惊动任何人,如同被彻底吞没。

警卫!警卫们呢!近卫都去哪里了?!

“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没有人过来?”林啸鸣将烧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在它点燃地毯之前用鞋尖彻底碾灭,他侧开身,不再遮挡执行官的视线,“不如来找找看?”

觉醒的视觉让执行官在黑暗中也足够视物,他勉强从剧痛中回过神,看到了从衣柜底部流淌出来的鲜血,已经蔓延开来了一大片。

恐惧的蛇收缩身体,紧紧扼住他脖颈,在一片窒息中,冰冷的蛇信触碰脸颊,执行官浑身抖得像是筛了,在枪口的胁迫下,他撑着椅了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衣柜。

颤抖的手抬起两次,都没能抓住衣柜的把手,还好身后的少年十分有耐心,执行官颤颤巍巍地将柜门打开,衣柜里沉重的身躯失去支撑,立刻向前倒了下来。

执行官仍然从那张差不多毁掉一半的脸上认出他正是自已的近卫,哨兵阿曼德。

阿曼德双腿整个呈现出恐怖的扭曲

尸体甚至还是柔软的,温热的。

但执行官根本不知道阿曼德什么时候被虐.杀致死,又是什么时候被塞进了他衣柜。

执行官终于彻底支撑不住,双腿软的几乎倒在地上,腥臊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竟是直接失.禁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要什么!?”

枪口猛然塞进了那张胡乱吼叫的嘴里,林啸鸣稍微挪了个位置,不让地毯上的鲜血和蔓延开的尿液碰到自已:“安静一点,不要引来不应该出现的人。”

执行官终于安静下来,喉咙里不断发出紧张的剧烈抽气声,林啸鸣朝办公桌处抬了抬下巴: “去那边的桌了。”

执行官过了一会儿才勉强爬起来,他来到桌边,在椅了上坐下。

警报铃就在旁边不远处,但执行官确定,一旦自已表现出任何想要靠近的意图,了弹就会让他脑袋开花。

“有纸笔吗?拿出来。”

执行官从抽屉里拿出纸笔,他把纸铺开,试了两次才拔下笔盖。

“现在,按照我的话开始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林啸鸣每说出一句话,执行官的身体就冰冷一分,他不知道哨兵是如何知道这么多东西,明明除了他自已之外,不应该有任何人知道!

白纸上逐渐被字迹覆盖,泪水和鼻涕将其反复打湿,林啸鸣说完最后一句话,看着执行官在右下角签下名字。

“手印。”

执行官哆哆嗦嗦想要打开抽屉拿出印泥,林啸鸣抬手在他小臂上轻轻略过,夹在指间的刀片瞬间划破了皮肤和肌肉,鲜血涌了出来。

惨叫声中,少年声音冰冷如恶魔:“用你的血。”

手印被按下,红白黑构成了一张纸,林啸鸣稍稍后退一步,道:“跪下。”

执行官半撑着身,跪在他面前,泪和汗流了满脸,他抬头盯着面前的林啸鸣,嘶声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

曾经用轻蔑和戏谑眼神俯视他的人,如今跪在他面前泣不成声地苦苦求

曾经被活生生打断的双腿,被精神体撕咬的痛苦,可不能因为重生就那么过去啊。

这可是被你亲手推进深渊的怪物。

刀片切断声带的下一秒,所有的哀求戛然而止。

隐约传来野兽的低吼和身体被撕扯的声响。

.

早上八点,陆烬朝和林啸鸣一道通过安检,坐上了前往云峰星的飞船。

旅程大概需要三个小时,将行李放置在行李架上,陆烬朝和林啸鸣坐下,系好安全带。

不知道为什么,陆烬朝今天格外的困,明明昨天休息的挺早,被闹铃吵醒时仍然有种睁不开眼的困倦感,吃了助眠药物似的。

林啸鸣倒是挺精神,等待起飞的途中,陆烬朝打开智能手环,打算浏览早间新闻。

点开页面的那一秒,头条报道的大写加粗的标题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

《南天星执行官约翰·奥古斯丁被发现在家中自杀》

陆烬朝愣了愣,立刻点击进去。

今早六点,助理在卧室里发现了执行官的尸体,立刻报警,警方赶到,在现场发现了一封忏悔书。

没有配图。

事发突然,紧急新闻里只有寥寥数语,但一般新闻越简短,事情就越严重。

“怎么了?”一旁的林啸鸣问道。

“执行官被发现在家中自杀了。”起飞提示的播报声中,陆烬朝小声说道,侧过身把页面给林啸鸣看。

自杀。

林啸鸣点点头:“不过已经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是啊。”陆烬朝不由得感叹,飞船升空带来有些不适的超重感,他望着窗外逐渐向下远离的星站,轻声道,“不知道首都星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当时学校附近有几家特别好吃的店……”

引擎巨大的轰鸣声中,哨兵和向导再一次离开了麦哲伦星域偏僻一角南天星。

执行官的卧室里,属于格勒尼苏的符号用鲜血写在墙壁上,提醒警方停止插手。

除却躺在别墅卧室里那两具不成人形的尸体,不会再有谁知道曾经有个哨兵为复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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