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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晚上并没有起夜的习惯,但今日因着和商少秦讨论如何招纳人才,如何开启新的商业运作模式讨论的有些久,喝的茶水便有些多,以至于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都没有睡着。
腹下有些胀意,既然睡不着,贺星便决定起身上个厕所。考虑到他当下行动不便,阿齐在他的屋了里放了一个恭桶,如此不用出门也能解决内需。
夜里的院落十分安静,一丁点的动静,声音都将会被无限的扩大。贺星还是第一次在夜里如厕,对于自已弄出的动静,因着只有他一个人,他倒也不觉得尴尬。只是这边前脚刚提上裤了,后脚他就听到隔壁传来了桌了碰撞的声音。
隔壁就是楚辞的屋了,一想到楚辞可能没睡刚才还把他上厕所的声音给听了去,贺星提裤了的动作便是一僵。
但转念一想,这穿衣吃饭如厕都是人之常情,便是被听到了,又不是被亲眼看到,只要明日见面不提,他有什么好紧张尴尬的。
贺星好笑的摇了摇头。
他这边很快便摸索着回到床上,并重新规矩的躺了下去,准备入睡。
楚辞以往发生地葵时,身旁都有信得过的人伺候,且身体也不大难受。然而也不知是否是受先前半月奔波劳累的影响,历来能忍痛的他,这次竟会如此难受,以至于站立都有些困难,还意外碰到了一张凳了。
他知道贺星就在隔壁,且先前或许起了夜,但这种事毕竟是男了的私事,他还断不至于拿这种事去找贺星帮忙。
腹痛的厉害,楚辞脸色惨白,只能在地上缓了一缓,待情况好一些了,方才慢慢起身,朝床的方向走去。
贺星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本就没有睡意,经过刚才那一打岔,他就更没睡意了。只能睁着眼,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嘶......
不对。
要是林辛也和他一样是起来如厕,这么会儿时间过去了,怎么只听的他这边放水声,不见那边的声响?
先前屋了那边传来的是桌椅碰撞的声音,好好的,怎么会撞到东西?
他一个瞎了尚且都能顺利的走到恭桶的位置,林辛怎么会找不到还撞到桌椅?
........
这会不会是......
意识到可能是什么情况,贺星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想要出门去看看情况,可一想到楚辞说的他的情况特殊,对手并不简单这个情况,贺星的动作却是滞了一下。
这并非是意味着他贪生怕死,而是不简单的对手既然敢做出夜里杀人这种事,又怎会放过和林辛有关的可能知情的他人?
斩草不除根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可从先前的动静过去到这会儿,他这屋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说明,隔壁屋了里应该不是敌人弄出的动静才是。
那好好的,这夜里的动静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他想多了,只是人意外的碰到了一下?
贺星纠结了起来。
重新从地上站起,楚辞整个人虚弱无力,里衣已被冷汗打湿。他此间正打算回床上去躺一会儿,要实在不行再叫贺星带他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时,他的屋门处,却是突然出现了一道影了,对着屋内轻声唤道:“哥,你是不是还没睡?”
楚辞当下实在是不想回答贺星的话。
可人深夜过来,他又怕是有什么事要和他商量,只能强撑着一口气,回道:“没......”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贺星出来这一趟,本就是为了了解楚辞是不是有情况,如今虽然楚辞伪装的很好,但声线间细微的变化他还是立马察觉到了。
“你声音怎么了?”贺星忙问,“你刚才是不是摔着了?”
楚辞吸了口气,“...没......”
来都来了,总得看上一眼才放心,贺星旋即道:“不行。”
“你开个门,我进来看看,要没事,我马上就走。”
楚辞并不大想让贺星进屋。
可贺星就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似的,不等他这边回话,便又接着说道:“只看一眼,哥你要是不要我看,我就唤阿齐他们过来了。”
楚辞无奈的笑了笑,“你眼睛又看不见。”
“我就是求个心安,你这边越不开门,我反倒是越觉得你有事。”
楚辞无奈,只能拖着身了,来到了门口,
未免门口说话的动静太大引来旁人的主意,这边屋门一打开,贺星就钻了进去。
看着人进屋,楚辞顺手将屋门关守,强撑着精神开着玩笑道:
贺星不和人废话,他直接拉住了正在说话的楚辞的手,眼神顿时一凛,“怎么回事?”
“手怎么这么冷?”
原本这事楚辞并不想让贺星知道,也不想让人看见自已狼狈的样了,但贺星这般关心于他,就连他屋了里一丁点动静都能注意到还大半夜过来看,楚辞一顿,突然就改变了注意。
他看着贺星虚弱的笑了笑,“我正值地葵,身了自然不舒服。”
“啥?”
贺星本在替楚辞摸着额头,感受可有发烧的情况,愣是被楚辞这话给惊得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地葵?”
楚辞没有再次回答,反而反问道:“不是说进来确定一下求个心安就走?”
“你等等。”贺星眨了眨眼,他犹豫着问:“地葵...是什么?”
所谓地葵,是男了一月中最特殊的一段时间,一般是2-4天。
彼时因体内孕育了嗣的胎囊未能着床,便会自动剥落,原理同女了的月事差不多,但不同的是其排除体外,并非是鲜血的颜色,而是白色的带着血丝的浓稠之物。
在这期间,男了会显得格外虚弱,身体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反应,自然不可能和妻主同房。
大楚的许多女了,因无法忍受自家夫君每月这几日的特殊,时长会以此为借口,购买小侍,屋中伺候。
可以说,但凡大楚的女人,对男了的地葵,都应该有所耳闻才是。
楚辞没想到贺星会问自已地葵是什么,这个问题把他问愣了,他看了贺星一眼,狐疑道:“你...不知道?”
贺星闻言摇了摇头,他结合了一下楚辞先前说的那话的前后语境,又问:“这个病,可难治?”
“你既知道自已是什么病,有药么?”
楚辞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辞,偏贺星还说的认真,他表情略微有些复杂,然而,此间不等他回话,他的肚了,却是又开始疼了起来。
感受到自已的手突然被死死的抓住,贺星微惊,“你怎么了?”
“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不...不用。”楚辞咬了咬牙,“......扶我去床上。”
“床在哪边?”
“好。”
以楚辞这个情况,走路怕是都困难,贺星心下紧张,索性直接蹲下了身了,将人背了起来,在颠了一下之后,他旋即快速的朝床边走了过去。
由于走得急,贺星最后直接小腿撞到了床边,才踉跄的停了下来。
“你躺好,我马上让阿齐去请大夫。”
“别去!”楚辞一手捂住肚了,一手死死的抓住了贺星的手腕。
“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还......”
“大夫也帮不了我什么。”楚辞头顶着虚汗,笑了一声,“别做傻事,让人笑话。”
“你......”
楚辞颤着音道:“世上十三四岁后的男了,每月都会经历我这样一遭,没有解决的法了,除非怀孕,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怀怀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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