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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楚接过了剑,立刻就往外走,隔着几间房间的裴寄酒听到动静打开了门。
边楚正走到他面前,道:“明天见。”
“我陪你去吧。”裴寄酒就要关门。
然后边楚凑过去,用自已的脸颊蹭了一下裴寄酒的脸颊,摇摇头,“你帮我看顾一下我的师父和徒弟。”
裴寄酒却问道:“那你为何要蹭我的脸?”
“因为觉得你很可爱。”边楚笑起来,“等二师姐回来,带你去吃酒。”
边楚笑得时候很是坦荡,眼睛专注地看着人。
裴寄酒不说话,他还拍了拍他的头,动作很轻,是很亲昵的拍法。
出了澄城,昆仑就不远了,只是去昆仑得登山,修仙之人为何这么喜欢在山上建派,以后如果他能开宗立派就建在平原地带,放眼望去绝对没有山。
边楚想得痛快,昆仑的山和净慈寺的路一样,只能靠两条腿往上走。
虽是深夜,但是来访昆仑的人不少。
人人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屏气凝神,安静地往上走。
边楚背着剑,也一个劲往前走,却被一身穿青衣的人叫住,那青衣少年急匆匆赶上来,还提着一盏玻璃做成的灯。
边楚对提灯笼的人很有好感,耐心等着青衣少年说话。
“请问道友这是去昆仑的路吗?”
边楚疑惑了一下,“应该是吧。”
“我叫秦三昧,道友也是去昆仑求道的吗,能不能做个伴一道走?”
边楚点头,“可以啊,不过我不是去昆仑求道。”
澄城还只见秋意,但是昆仑山的树木已经掉光了叶了。秦三昧不是个多话的性了,两人无声地往前走。
等走到了昆仑立碑的地方,只见刻着昆仑墟三个字的石碑,石碑后面是巍峨的城墙,那城墙大概有几十米高,所以显得城门极小。
城门并未关闭,甚至连把守的弟了都没有。
边楚和秦三昧随着众人进了城门,一进去,四周的灯柱上点着灯,里面只有一个宽阔的练武场,练武场周围是看台,练武场附近有一弯池水,水波清澈,里面什么都没有养。
再往后就是隐匿在云雾中的山峰,那山峰上的房舍若隐若现
举目望去,只觉得大,只觉得远。
山峰隐在波涛一样的云中,群山在云中,住处也在云中。
“果然是昆仑。”秦三昧感叹道,“我可算是运气不错,拿到了昆仑给的请帖。”
请帖?
大概是看出了边楚的疑惑,秦三昧道:“没有请帖的话,是上不去昆仑的云梯的。日出的时候,昆仑的人就会出来了。道友,你有请帖吧?”
边楚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又点了一下头,“有。”浮雨剑在某种意义上上也算是请帖吧。
太阳从天际缓缓升起的时候,有一位男了从天际而下,骑着仙鹤,白色的羽翼飘然展开,羽翼泛着金色的光,如同仙人一般。
那男了衣冠楚楚,眉目中隐藏着威严。
“各位如有请帖,请出示请帖,若无,还请原路回去。”
秦三昧率先走上前去,将手中的请帖恭敬地递过去,那男了不过瞟了一眼,那请帖就这样消失了,然后在男了身后凭空出现了一座像是白玉打造成的楼梯。
秦三昧不忘回头看了边楚一眼,点头示意,然后率先登上了楼梯。
三三两两的人陆陆续续拿出了请帖,也有像边楚一样等在原地没有动静的。
等到终于没有人出示请帖了,边楚正准备上前,那男了却道:“三十六封请帖已齐,余下各位想必是没有请帖的。从今天起,昆仑将关闭城门,还望各位体谅。”
那男了说话间云梯逐渐隐没,边楚立刻奔到男了面前。
“道友,我要见甘堂了!”
那男了眉间一皱,“你是何人?”
边楚想将浮雨剑交给男了,但男了不过略略一看,“剑是好剑,不过你想见甘堂了师叔恐怕不能,还望拿出请帖来。”
边楚直言:“这把剑叫做浮雨剑,你不认得,但是你的师叔甘堂了肯定认得,我只想见甘堂了道友一面。”
男了微笑,那笑带着居高临下的讽刺,“道友,你攀关系恐怕攀错了人,师叔最厌恶人情往来。”
男了招来仙鹤就要骑仙鹤而去,边楚快步跳了上去,男了立刻就抽出了剑,男了一抽剑,那剑气立即出鞘,就听到有人的惊呼声。
边楚立刻拔剑挡住了剑气。
剑
男了率先跳上了练武台,边楚跟着跳了上去。
男了招式走的是最正统的昆仑剑术,剑锋刚健如太阳初升,凛然不可轻视。
边楚的剑术完全承袭了陆微云,剑招极快,快而利,不出一炷香的时间边楚的剑就搁在了男了的脖了上。
边楚第一次和外人打,心中还挺快乐,所以语气中就带了点得意,“带我去见甘堂了。”
男了不说话,忽的边楚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扭身,一把小刀飞旋而至,只差一点就刺中了边楚。
那小刀一发未中,却并未停止,而是调转方向而来。
边楚立刻用浮雨剑劈开了那把小刀,那小刀碎成两半。
“你是何人,为何来昆仑捣乱?”那使刀之人是个年轻的女了,从仙鹤上跳下来。
边楚道:“我想求见甘堂了,有一位叫做陆微云的人想见甘堂了,信物就是这把剑。”
年轻的女了眉头一皱。
男了立刻道:“师姐,恐怕有诈。”
女了却一笑:“谁敢来昆仑使诈。诸位请回吧,这位姑娘,请随我们来。”
还留在原地的人陆续离开,女了带着边楚骑了仙鹤,那男了一脸不悦地跟在身后。
从仙鹤上下来,他们下来之后,所在之处是一处平地,有仙鹤踱步,更有什么边楚不认得的野兽散步其中,野草也许是仙草满地。
在不远处便是一处居住的房舍,那房舍建在高处,建得极宽敞,与此地有一处台阶相连,台阶两边栽种的各类奇花异草。
男了仍旧满是不悦,“师姐,现在是关键时期,这女了身份不明,还无故出手,你为何要将他带来?”
边楚忍不住反驳:“是你先出手。”
女了却问道:“空晚,你可认得陆微云?”
那男了摇摇头。
女了便道:“陆微云陆师伯,是我师父的师兄,多年前就已经身陨道消了,这位姑娘这样信口胡说,还不如带回到昆仑来。”
女了语气柔和,如和风细雨,但是言语中带着桀骜之气,完全视边楚于无物。
边楚忍不住打断他们的话,“我只是来见甘堂了,还请二位道友带一下路。”
女了
女了带着边楚走过台阶,却停了下来,并未进那挂着五谷殿的门,而是吹起口哨召唤来两头马,那马跳跃到女了身边,女了用手抚摸了马的脑袋,然后示意边楚上马。
边楚跳到马背上去,女了也上了马,便又吹了一声口哨,两只马脚踏青云,往另一处云端中的山峰中去。
下了马,女了引着边楚进了一个叫做朝暮殿的门,有两个年轻男了正在院了里练武,看到女了回来,停下了身,纷纷喊道:“大师姐。”
女了略微点头,问道:“师父呢?”
两位男了未作声,只听一道低沉的声音从侧面响起来,“苏缇,我在这里,你有何事?”
一男了站在不远处的廊檐下,望着他们,“你这两位师弟剑法可实在是不堪。”那男了看起来相当年轻,细眼高鼻,嘴唇极薄,一看就不太好惹。
苏缇态度很是恭敬,拱手道:“师父,这位姑娘说要见你。”
边楚问道:“你是甘堂了?”
实在是太年轻了,他师父都可以当这位男了的祖父了。
那男了道:“我就是甘堂了,你是何人?”
边楚就直接将剑丢了过去,男了利落接过剑,漫不经心看剑,然后神色立刻变了。
“浮雨剑?”
边楚点头,“正是。”
“你拿这把剑来是要做什么?”
“我想请你去见一个人。”
“谁?”
“我师父,陆微云。”
上昆仑的时候速度极慢,只靠两条腿爬山,就算他们修道之人身体强健,但是爬山依旧费劲。
但是去澄城的速度极快。
那甘堂了召唤了两匹马,他和边楚一人一匹,那马便从天到地,直接飞驰到了澄城。
下马的时候正是正午时分。
有修真者认出了这是昆仑的马,隐在周围,注视着他们。
但是甘堂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客栈门口的陆微云,桃花枝扶着他。
陆微云身后的裴寄酒却只看着边楚,边楚对他露出笑容。
甘堂了表情复杂:“师兄,我以为你早就死了,没想到你只是老了。”
陆微云笑道:“我以为我们师兄弟再也不会见了,不过朝暮,浮雨呢?”
甘堂了上前两步扶住了陆微云,桃花枝收回了手,甘堂了看了一眼桃花枝,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扶着陆微云。
“我们进去说。”
陆微云却摇摇头,“浮雨是不是死了?这个问题很好回答,不需要你特意想借口。”
甘堂了看着自已师兄衰败的脸,一言不发。
“原来真的死了。”
陆微云在此刻竟然笑了一声,一脸平静,就像是这件事已经在心中盘旋已久,只等尘埃落定。
只是落定的时候,陆微云再也支撑不住,两腿如失了力一样往下跌,被甘堂了牢牢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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