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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一场陌路相逢的点头之交,因为张宏杰老先生惊世骇俗石破天惊的宏论,三个满手鲜血无情杀手,竟都与张老头惺惺相惜起来。

老鹰本是剑客,杨六郎本是边送武将,对于中土武脉武运一事,极为关注,青蛇本是药物大家,对老头一番论酒,也算是大开眼界。

云开雨收,已近黄昏,又到了该是惜别时,两行人相背而行。所谓江湖缘份,二百年前那位诗酒并绝的李太白已经说透了,醒时同交&nbp;欢,醉后各分散,仅此而已。

六七分酒意的张老头,笑着对着酒意上涌面若桃花,还一点都不忸怩地再三回头目送那位高大背影的孙女慨叹一声“爷爷少年离家青年回乡,几十年兜兜转转,都在家门口,是舍不得你太奶奶,舍不得泸川酒水和家乡的火锅,更是因为家乡之外没有牵挂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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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隆是蜀中一个偏远的小地方,是个有山有水的小镇子。公猫就隐居在一小镇一个不显眼角落,一个小院,一栋旧楼,门庭清冷,毫无惹人注目。如果不是苏诩出卖消息,恐怕清绝楼打破脑袋也不会找到这里来。

公猫现在变身成了一位少小离家老大回的老头子,讲得一口蜀中音,普普通通,孤家寡人,深居简出,混吃等死。

小镇生活清苦,人们有入夜后,就上床睡觉。虽然油灯点一个时辰耗了不几钱油,但积小成多,对于拮据的百姓家庭,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贫贱百姓持家有道不能开源就只能节流,无非是刮牙根,能省即省。

半时分,满天星斗,月色暗淡,正是杀人放火天。杨六郎三人才从镇外隐匿之处动身摸入镇子里,趴在一处屋顶上,对公猫的小院子细细踩点察看。公猫在山东能从老鹰的眼皮下逃脱,本事可谓不小,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溜了。

好在杨六郎目能夜视,把公猫所住小院周边及小楼里的情况认认真真地勘看一遍,发现了公猫留有几处隐蔽退路,以及小院里的警报机关。杨六郎把这些与老鹰和青蛇细说一遍。看样子,生死攸关,公猫谨慎多疑的优点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老鹰当机立断,三人悄悄撤出镇子。

“怎么办?”青蛇率先开口。这时,三人已在离镇子五里远一处偏静的山林里。

估计公猫潜伏的日子里,天天提心吊胆,疑神疑鬼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因为杨六郎看清了他的小院里机关普遍布,环环相扣,贸然进入,不死也残。西北毡衣骑斥挖陷阱布机关的本事,在与北庭和李夏边境斥侯舍命互猎的几十年,代代相传,代代提高,一点也不比辽东深山大岭里的老猎手逊色。

小院围墙上,绕着院子拉了三道细绳,挂着小铜铃,翻墙而入的人只要轻轻一碰,就会铃声大作,警醒主人。围墙根下,都布了陷阱,不管哪只脚行差踏错,都是要命。花草树木之间,都牵上细细丝线,丝线不是连着捕兽夹,就是连着张了弦的弩&nbp;弓,只要触动丝线,躲得过弩箭躲不过兽夹。各处能落脚的地方,很明显动过手脚,虽然看不见端端倪,但杨六郎敢打赌,一脚踏上去,迎接的不是地里冒出的尖刺,就是朝面上撒来的石灰。楼前防止火祝的两只大水缸,其实也不简单,能令人生不如死,因为里面装着的既是毒,也是油。至于那栋两层小木楼,虽然看不出里面的问题,但杨六郎看着就觉得毛骨悚然,大概不是阎罗殿也差不离。

“怎么办?”老鹰苦笑一声。虽然蜀中也有清绝楼的分号,但都是实不济的包打听。梁大先生本次失算了,原以为公猫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只会狡兔三窟留后路,却不想这人心性如此狠辣,是一匹受伤的孤狼,随时暴起拼过鱼死网破。

“火攻?”

“毒攻?”

“箭弩远射?”

“引蛇出洞?”

“敲山震虎?”

“……”

这些都不行,就看这小院里的密不透风的机关陷阱布设,杨六郎他们想得到的,公猫肯定都想到了。更何况,他一天到晚担心自已的小命,一日三餐吃饱了就琢磨保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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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六郎三人在山林中已经潜伏了五日,仍然一筹莫展。

虽然山间有水有野味,但连续几天没有一点米面下肚,没有盐巴,烤得再香的山鸡兔子,也是寡淡无味,老鹰和青蛇的嘴唇都起泡了憋得实在没法子,商量来商量去,只好由青蛇乔装一番入镇子里买些吃食,调剂一下口味,先解决五脏庙的问题,再顺便见机行事打探一下消息。

青蛇带回来的东西不多,就盐巴和浇酒,还有一布兜毛豆。就像许多好不容易才进城一趟的山民采购日常生活必须那样。

晚上,不苟言笑的老鹰和滑稽灰谑的青蛇,就着煨毛豆喝闷酒,长吁短叹,杨六郎也心里烦躁,登上小山顶上,看着仪隆小镇发呆。

老鹰大约是喝多几口,想着当下喝的又辣又寡没一点醇香的土烧酒,与张宏杰张老头请饮的泸川酒的好滋味一比较,想起张老头对酒的妙论,脱口而出一句“还是知命男子后劲足哇!”

“老哥你还行不行啊?”青蛇停住酒碗,眼光瞄着老鹰的裆下看。

老鹰会过意来,一巴掌拍向青蛇头上“回去清绝楼里问问最有资格说这话的桃子,老夫行不行!”

青蛇急忙换了副谄笑,端着酒碗向老鹰碰去。酒碗是碰上了,老鹰把自已碗中酒仰颈喝完,青蛇却还是保持端酒碗的姿势不变,两眼发直。

老鹰伸手在青蛇眼前晃了晃,仍不见他眨眼,心中来气,屈指弹在青蛇额上,青蛇才哦哟的一声惊醒。然后一口饮尽碗中酒,把酒碗远远扔了了去,仰天大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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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隆小镇一不靠驿路官道,二不靠江河水路,实际就是周边山民们自发形成的赶圩卖买山货日杂的地方。其他圩镇的圩日一般为隔三日一圩日,仪隆镇是隔五日一圩日,可见仪隆清冷民众清苦。

仪隆镇连间客栈都没有,饭馆只有三间,只有圩日开张,卖些汤面米粥给赶圩的山民填肚歇脚,其余时间都是关门的。

祝五萍住在一处清清冷冷的深巷里,祝五萍嫁来时,周边的邻居早已经搬走了,若大的一片天地,只有她一家炊烟。

祝五萍是寡妇,十七年前从山寨里嫁到镇上,结婚三年,连个蛋都没下,反而克死了老公,便孑然一身,白日还好,黑夜与狐兔夜枭为伍,说起来,就令人脊梁发冷。

祝五萍其实生得还可以,蜀中气候水土宜人,没有在山寨里那种日夜劳作的辛苦,三十多岁的女人,身段婀娜风流,皮肤白净,看起来要比实际小几岁。所以,镇子里的许多女人,就对她指指截截,一半是因为嫉妒她清闲的生活和压人一头的相貎,另一半是汉子们见到祝五萍,眼睛就像粘在她身上,剥不下来。

祝五萍其实是个可怜人,娘家婆家都没有人了,孤零零一人在世,在仪隆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连去找份佣人老妈子的生计,都没有人雇请,想改嫁呢,婆家娘家就死剩她一人,谁还敢娶她?所以,祝五萍只好倚门做那种营生了,一个没的生计来源的半老徐娘,总不能活活饿死吧。

祝五萍在月圆之夜接待了一个客人,是一位去年回来镇上养老的老汉。

祝五萍这几年经历的男人不多也不少,也渐渐熟稔了男人们的心思,其实从十八岁到八十岁的男人看女人,虽然稍有不同,但都是大同小异。但真没见过像今晚这般猴急的客人,也未见过这把年纪了还这么贪得无厌的男人。

当这位上了年纪的客人瘫得像一堆烂泥的时候,祝四萍的屋里,忽然进来了三个奇怪的人。

祝五萍有点不快,虽然一下子这么多客人上门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但也该打个招呼敲个门吧,何况刚才应付一个,已经要了半条命,这会还没恢复过来呢。

果然三个男人看着床上的两具胴&nbp;体,眼里就发出幽幽绿光。老鹰上上下下认真把祝五萍看个遍,然后一巴掌把她拍晕了过去。青蛇则把老鹰给祝五萍盖上的裤子又拉了下来。

公猫被杨六郎提在手里,三个清醒一个昏迷的四个人,在半夜三更小镇上,悄然无息地穿街过巷,出了镇子迅速隐匿入山林里。当晚镇里的狗都不见吠声。

公猫被弄清醒了,在明晃晃的月光下,认清楚了老鹰的脸孔,还认出了那位高大雄健的身影,然后,就便真正屁滚尿流。

“清心寡欲了几年,突然今晚上侵心,想知道为什么吗?”青蛇扳着公猫的脸,笑得肆无忌惮畅快淋漓。

“因为这个!”青蛇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在公猫面前晃了晃,“我前不久才配出来的新药,一直为这新药想个风流脱俗的名字而苦恼,这种事情,可遇不可及,幸运的是我今晚遇到了。”

青蛇清清嗓子,一脸庄重地对着公猫说道“哪猫儿不偷腥!这个名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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