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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心里不安,夜里睡觉时,跟余父悄悄嘀咕,“光宗耀祖继宝这三个孩子好像确实被咱们护得太好,不知道为人处世,待人有些太冷淡了。这以后……会不会不孝敬咱们?”

余父干活累了一天,含糊道,“人活一世,不就为了儿孙吗?管他孝不孝敬,只要他们能够考上秀才,举人,甚至是进士,自己过得好受人尊敬,余家儿孙出息,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林氏皱眉,觉得这话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

想了半宿,她推醒身边的人,“要是他们不孝敬我,我辛辛苦苦供养一场图什么?我可都听说了,请封诰命都是给母亲,可没有给祖母的,要是他们不孝顺我,到时候我们就什么也落不下了呀?”

余父困得慌,“中进士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都没考中,你急什么?”

这话林氏听了就更不满意了,“你这意思是我们辛苦一场,很可能什么都捞不着?”

余父彻底被吵醒,不耐烦道,“县城里上一个中进士的是在二十年前,咱们这儿的读书人何止几百,哪儿那么容易中?”

林氏一听急了,“那我们这么辛苦做什么?要不是为他们读书,我们也不至于勒紧裤腰带过成这般,三房也不至于和我们离了心。靠着那酱肉铺子,咱们一家人还怕过不好?”

“都到现在了,你舍得放弃。”余父说完,重新打起了呼噜。

留下林氏颓然地靠在床头。

是呀!

都十年了,家都穷成这样了,不考怎能甘心?外面那些债怎么办?

默然许久,她推醒林父,“县试好像就这几天,明天我去镇上的道观拜一拜,多捐些香油。”

林氏挥挥手,由她去了。

而隔壁的正房中,张氏也没睡着,她身上有伤一干活就扯着疼,白日睡得多了,夜里脑子清醒得很。跟边上男人说话吧,好半天不搭理一句,然后呼噜声都过来了。

她心里不是滋味,躺在床上就能想起三弟妹嚣张的气焰和三弟跟前跟后温声说话的情形。气得挠床,余家不休她,余老三不舍得休她,不就是因为她手中的方子么?

又是赶集日的早上,酱肉铺子排了长长的队伍。里面一家人忙得脚不沾地。

楚云梨利索地切肉,切得多了,她下手很准,基本要多少切多少,边上余粮收铜板,余成富负责送肉过来和打下手,姐妹二人打包。

因为人多,楚云梨问话和动作都飞快,带得众人到她跟前时,都会下意识语速快点,并且给钱也快,尽量不耽搁后面的人。

“要哪个地方?要多少?”楚云梨头也不抬的问,手中动作不停,将边上几种肉捡过来,只等着面前的人说话后她就开切。

等了几息,没有声音传来,她疑惑抬眼,然后有些意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着青色长衫的年轻男子,面容俊秀,脸上带一抹温和的笑容。

她卖酱肉有一段日子了,什么样的客人都有,大半是的妇人,只有料子好坏的差别。偶尔也有干活的汉子和富人家的老爷亲自来。总之,上到六十下到六岁各种人都有,但其中有一种人最少,就是俊秀的年轻人,尤其打扮得这样干净斯文像是读过书的年轻人就更少了。

看他只盯着余粮,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上门就是客,这么多人面前楚云梨不想吵,尤其这种事情吵起来也是女儿家吃亏。她正想出声催促,年轻男子身后的妇人已经忍不住了,不耐烦催促道,“你到底买不买?不买就站边上,我家里还有活儿呢。”

年轻男子笑容一僵,站到了边上,“对不住大娘,您先。”

妇人上前,对着楚云梨笑道,“李娘子,我要半斤,千万别多了。”说着,就把铜板递给余粮。

楚云梨切下一刀,一称刚好半斤,带娣用油纸包时,还顺手添了拇指大的一块。妇人满意不已,笑呵呵接过,赞道,“李娘子就是厚道,说多少就多少。”

本以为她就此离开,谁知她看向方才站在她前面的年轻男子,啐道,“什么大娘?我今年才三十,你这年纪轻轻的,眼睛怕不是有毛病?”

铺子门口众人一阵哄笑。

其实没有恶意,众人只是觉得年轻人不会说话让人说了好笑而已。

年轻男子自觉丢脸,转身走了。

谁也没有留意他的来去,只以为是个脸皮薄的年轻人。

谁知第二天他又来了。

今天不赶集,他来的时候铺子里忙劲已经过去,余粮正趴在柜台上吃饭,见他过来,问,“你要肥的瘦的,要多少?”

楚云梨恰巧吃过饭到了前面打算换她去后头吃,一掀帘子就看到了外头的情形,“鱼儿,我来吧!”

余粮端起碗,“我娘帮你称。”

说完,她就进了后头。

楚云梨上前,刀都拿起来了不见面前人说话,抬眼就见他盯着帘子后面。

“你要买肉吗?”

年轻男子回神,“买,肥的半斤。”

楚云梨眼神一闪,吃过酱肉的都知道,滋味最好的是肥瘦相间,但是不常吃肉的人来买都是要肥的,因为他们觉得瘦的不养人,买瘦的就亏了。

当然了,也有例外。

可面前的年轻人应该不是,他衣衫虽然整洁干净,可还是昨天那身,下摆昨天就有的泥点今天还在。并且,鞋子陈旧且还有泥,家中应该不算富裕。

有余光宗这种自己光鲜而家里人都穿补丁衣裳的人在,面前这个,家中很可能和余家差不多。好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些念头只一闪,对着个客人楚云梨本来不会这样上心,但他盯着余粮,她就得仔细一些。

年轻男子接过包好的肉,又看了一眼帘子,才给了铜板依依不舍离开。

没多久,带娣跑了出来,“娘,那人走了?”

楚云梨扬眉,“什么人?”

带娣眨眨眼,笑呵呵道,“就那人呀!长得不错,昨天死盯着大姐,今天又来了,还挑大姐在的时候……”

楚云梨拍了下她的头,斥道,“小姑娘家家,懂得倒挺多。别胡说!”

之后那年轻人接连又来了几天,楚云梨提醒了两句,余粮摇头失笑,“娘,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斯文的读书人。”

楚云梨哭笑不得,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这孩子的想法,“最出息的也是读书人呀!要是一路顺遂,还能让妻子得诰命。”

余粮摇摇头,“我一个乡下丫头,就别做梦了。真要是运气好有那般造化,我看到了高官夫人也说不出话,这不是拖后腿吗?哪个男人受得了拖后腿的女人?”

她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再说,我这般油腻,而且我想一辈子都这般油腻,可不敢玷污了高贵的读书人。”

楚云梨也忍不住笑。

又是集市,那年轻人没来。让人意外的是,从那天起他接连三天都没来。带娣吃饭时小大人般叹息着摇头,“这就放弃了,没耐心如何能够抱得美人归呢?”

楚云梨戳她额头,“少胡说八道。”

带娣脑子被戳,伸手捂住额头,恍然大悟,“对了,肉这么贵,谁家能天天吃?兴许他银钱花完了过段日子又来了呢。”

她抱住楚云梨手指亲了一下,亲得手指油腻腻,眯着眼一脸讨好道,“娘,你这手指太灵了,戳我一下我就灵光一闪……”

楚云梨干脆又戳了两下,把油腻全部抹干净了,问,“想到什么了?”

带娣:“……”

她默了默,道,“我可以洗脸了。”

边上姐妹二人哈哈大笑。

吃过午饭,楚云梨回去午睡,再到前面时,看到余粮正坐在柜台上出神。

楚云梨都走到她面前了也没见她有动静,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你想什么呢?”

余粮惊醒,心虚地看她一眼,然后别开脸,“前两天那个斯文人,是有人找来专门骗我们家的,目的是我们家的方子。”

“咦?”楚云梨好奇,“要是我没记错,今天你都没出家门,你从哪儿知道的?”

余粮脸一红,“反正我知道了,您就别问了。”她起身溜进后院,想到什么,“对了,那个骗子以后大概都不会来了。”

楚云梨摸着下巴,小姑娘有心事了呀。

她扬声道,“你总得跟我说是谁想骗我们家方子呀。”

“大伯母。”

声音从帘子后传来。

楚云梨冷哼一声,张氏又起幺蛾子,好了伤疤忘了痛,看来她的伤应该养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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