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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袁飞怎么喊,老人只会不断地颤抖,眼睛失去焦距盯着虚空中,嘴角溢出白色的泡沫,气息十分急促,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般。

他刚开始还好好的,身体看上去虽然不算硬朗,但也不是说倒就倒的类型,为什么突然出现了这种情况。

蓝筹正准备把摄像机放下,上前查看老人的病情,突然被竺轶捏住了肩膀按回去。

“别停,继续拍。”竺轶垂眸看了他一眼,朝袁飞和老人走去。

此时老人的脸色已经从苍白逐渐转变成乌青,面孔上那些老人斑在此刻看上去颜色更加深黑。

它们似乎连成了一片,让老人的脸看上去如同一卷被墨水浸透过的白色宣纸。

竺轶蹲下身查看老人的情况,对方用浑浊的眼睛看向他,模糊不清地嘟囔着。

“外.......开......罚......”

他不断地重复着含糊不清的话,众人却不知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这时,老人的反应加剧。

“快去找医生!”袁飞朝竺轶说,然后将老人放平,开始做简单的急救措施。

竺轶点点头,让傀儡守在此处,往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蓝筹问。

“去其他地方问问,正好我也想打听这里的情况。”竺轶对蓝筹说,“你继续拍摄,不要漏掉任何画面。”

蓝筹疑惑地看向他。

“也许不等医生到,那个老人就会死。”竺轶说,“袁飞想记录这里的风俗,那么死人后这里的居民会做什么,他一定也会感兴趣。”

蓝筹抚了抚额头,这时候竺轶脑子里还想着那个任务,真是积分狂魔啊。

竺轶离开了老人家,顺着之前来的路走去。他穿着深蓝色的雨衣,宽大的塑胶帽檐遮住了他的脸。

在被绵绵不绝的雨水勾勒出的带着灰蓝色阴冷的小渔村中,他独自一人的身影看上去让这里增添了一丝萧索。

那些老人依然坐在瓦檐下,就好像他们一整天的所有工作就是坐在一张椅子上,注视着雨水。

当竺轶从他们面前走过时,他们的目光聚过来,让竺轶产生了一种被监视和驱逐的感觉。

这是一种排外的眼神,竺轶知道这些老人对他的态度绝对不会友善。

他走到最近的一间房子面前,对坐在门口的老人说:“你好,我是来泰栗岛采访的记者。请问你们这里的医生在哪里?”

那个老人并没有搭理他,甚至将头撇了过去,阴冷的目光注释着一旁被雨打得七零八碎的树叶。

竺轶以为这名老人是因为需要医生的是他们,所以才不搭理他,于是换了一种说法。

“岛上的一位老人在接受采访的时候突然生病了,他需要医生的帮助。”

“滚出去!”那名老人指着路边说。

说完他收起了凳子,将椅子搬进了房间,砰地将门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人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对竺轶说:“对不起,我爷爷的脾气很暴躁。”

这还是竺轶在今天白天见到的第一个年轻人,对方身材并不高大,反而有些瘦小,并且身上的衣着看上去十分破旧,下巴上胡须嶙峋,眼下有乌青色的黑眼圈。

竺轶笑着说:“没关系,我只是想找医生而已。”

年轻人向他询问了缘由,竺轶将采访时那名老人突然倒下的事情告诉了年轻人。

年轻人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医生在那栋外面有芭蕉树的房子里。不过他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医生,只是乡野的土大夫。”

竺轶点点头,向年轻人谢过,往他所指的方向走去。

年轻人突然叫住他:“你们采访完后,就赶紧离开这里吧,这里不欢迎外来人。”

竺轶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年轻人不再言其他,转身回到家中,将家门紧紧关上了。

竺轶只好往他说的方向去。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视线从身后传来,他回过头,发现窗帘下被掀起了一个小小的空隙,一只眼睛正透过那道空隙偷偷地观察着他。

竺轶看过去的时候,那道眼睛突然从缝隙处消失不见。

当他远离年轻人所在的房子后,突然有一个老太太出现在路上拦住了他。

“外乡人,我刚才看见你和那家人说话了。”这名老太太的语气听上去带着一丝恐惧。

“我找他们询问医生的住处。”竺轶一边回答一边观察这名老妇。

“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奇怪的话?”老妇人问道。

听见对方的问题,竺轶露出一个笑容:“如果要说奇怪,他和岛上的各位一样奇怪。”

老妇人一愣:“什么?”

“他和他家中的老人似乎不想我们留在这里。”竺轶说,“不断催促我们离开。”

“这里有些人的思想的确迂腐,他们认为村子里来外人的时候,会带来灾难。”老妇人松了口气说。

“比如黑海压城?”竺轶问。

“黑海压城?”老妇人愣了愣反应过来,“啊,你说那个啊。是的,你没见过那样的景象,我经常做噩梦想起,醒来后衣服都会被汗水打湿。”

竺轶说:“我理解你们,因为你们知道这种事情的恐怖。”

“我们这儿并不是所有人都认为灾难是外乡人带来的,只是他们想要发泄而已。”老妇人说,“泰栗岛依然有好客的岛民,我们的村长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年轻人,你们尽管放心。”老妇人安慰道。

“好,您也是一位好客的人。”竺轶弯起眼睛说。

“很高兴你这样想。”老妇人话锋一转,“其实我跟上来是想提醒你,不要接近祝林一家,祝林就是刚才和你说话的小子。”

“为什么?”竺轶问,“那名年轻人看上去人不错。”

“天啊,你被他表演出来的假象欺骗了。”老妇人说,“他们一家被诅咒了,我们猜测原因肯定是因为祝林这个小子。”

“哦?”

“他喜欢研究一些邪门的东西,我亲眼看过他家里堆放的那些恐怖的物品。因为他的缘故,老祝的身体越来越糟糕,并且经常神志不清地说胡话。”老妇人说。

老妇人说完特意观察了一眼竺轶的反应。

竺轶感觉出妇人说话时的刻意,就好像刚才说了那么多,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给他说最后这段话。

“总之你一定要小心啊,我看你是个外地来的,不清楚我们这儿的事才提醒你。”妇人说完见好就收,打着伞离开。

因为常年在海边的缘故,所以四处被海水浸润得十分潮湿。

老妇人离开的时候,带起的那股风中也蕴含着海洋的味道。竺轶甚至可以品尝到唇间的阵阵咸味,这一切让空气十分粘腻磨人。

他来到了之前那位年轻人所说的芭蕉树下,这栋房子的大门敞开着,里面放着几张床单湿润的病床,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老花眼镜的老人坐在里面。

又是老人。

竺轶的脑海中闪过一道念头。

那名医生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抬起头看向竺轶。

他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潮湿的布满霉菌的青苔般。

竺轶将受采访者晕倒的事情告诉医生,医生点点头,从办公桌上拿了一个急救箱站起来。

“我们走吧。”他说着咳嗽了两声,将一把黑色的伞支了起来。

......

石钟乳上不断滴下水珠,似乎是因为连续下雨,雨水浸透进了岩石中,然后慢慢汇集在山洞中的石钟乳上。

“我讨厌下雨!!!为什么在这里都能听见外面的雨声?!”

一个穿着深紫色洋装,扎着双马尾以及戴着两个大大的蝴蝶结的十三四岁少女蹬着脚大叫道。

她并不像同年龄的小女生一样稚气,反而看上去十分成熟。脸蛋漂亮得像动画中的人物,但是脾气似乎不太好,两条秀眉紧紧皱成一个川字。

少女的身体被绳子捆得像一只毛毛虫,除了脚踝处还能活动,其他地方都因为紧紧的束缚而充血。

“你能不能闭嘴啊。”旁边一个染着金发的男人翻了个白眼,并没有因为少女此刻不妙的状况而表现出同情。

因为他比少女更加凄惨,少女的脚踝至少可以动,而他连手指都动不了,被黑色的眼罩罩住了眼睛,除了嘴巴能说话以外,就跟个废人一样。

“你这个没用的家伙,有本事叫我闭嘴,想办法让我们脱困啊。”少女回敬了他一个白眼,“我们被锁在这里有两个小时了吧,你那颗和草履虫一样大的脑子有没有想过办法?”

“不是吧,我一直正想办法啊。”金发说,“但是总要给我发挥的空间吧,我连眼睛都被遮住了,平台的强化能力又没有透视方向,你让我怎么想办法。”

“变态!!!”少女极快地抓住了重点,对着金发一顿狠狠的辱骂。

“姑奶奶,我怎么就变态了?”

“你想有透视的强化能力,这还不是变态?”少女说。

“咱们就事论事行不行,我这是在说目前的情况,你给我扯哪里去了。”金毛不服输地说。

“欺负我这个十四岁的小孩子,你真是一个成熟的大人呢。”少女毒舌地说。

“你十四岁???”金毛惊诧地叫了一声,随后不屑地说,“你这种得理不饶人的女人,四十一更年期还差不多。别以为声音听着年轻就可以装嫩啊。”

双马尾少女闻言,气得快从地上蹦起来了。

就在这时,两人旁边的石壁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岩石和泥土飞溅,在尘埃形成的雾气中,一个因为巨大撞击而成的洞口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这这怎么回事啊!”金发大叫着询问少女。

“我怎么知道。”少女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因为现在整个山洞全是飞沙走石,一不小心就会飞进眼睛里。

这时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响起。

“你们是主播?”

少女睁开眼,见一个高大的男性站在突然被打破的山壁旁。

少女的视线和他对上了,兴奋地大叫:“嗷嗷禄神啊,我是的cp粉!我是真德率教派的元老信徒啊,我在竺轶的群里!”

还被眼罩遮住视线的金发男闻言懵逼了一瞬。

少女努力地伸长脖子看向禄起身后,继续发出尖叫:“竺轶是不是也来了!”

金发发觉话题正向着不可名状的方向跑偏,连忙阻止了少女的话题:“你在说什么东西!闭嘴吧!”

他说完对着禄起的方向说:“进来的兄弟,我们是主播,麻烦帮个忙帮我们把绳子解开行不行。滴水之恩将涌泉相报。”

“谁要抱你啊!”少女阴阳怪气地说,“不要来拆我的cp。”

“你这个更年期女人疯了是吧。”金毛说完突然对着虚空中说,“哈哈,各位粉丝,我没有说更年期女人不好的意思,只是限定面前这一个啦。”

他刚说完,眼罩就被禄起扯了下来。

重获光明后,他格外激动,对禄起连连道谢:“谢了兄弟,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兄弟。”

说完他的视线移到一旁,看见一个穿着洋装的双马尾萝莉正鼓着腮帮子瞪着他。

金发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更年期?”

少女呸了一声:“你从出生就更年期!”

金发大吃一惊,原来这个一直和他骂来骂去的人,竟然真是个小女孩。

“谁叫你说话一点不像孩子呢。”金发无奈地说。

“呵呵,你也不像个大人啊。”少女冷笑道。

“你们怎么在这里。”禄起打断了两人看上去永远不会休止的骂战。

“哎,说来惭愧,直播一开始我们就在这里了,但是一直被绑得死死的,完全动不了。”金发说,“这些绳子挺怪的,完全没办法挣开。”

话音刚落,他身上的绳子就禄起徒手扯断了。

金发:“......”

禄起转身走到少女旁边,也把她身上的绳子弄断。

少女激动不已,语无伦次地说:“禄神,这场直播之后,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如果有竺轶的就更好了。”

金发正在解开缠绕的绳子,闻言说:“还签名,你这种小孩,先想想能不能活下去吧。”

少女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洋装:“我这种小孩可是黄金级的主播。”

金发想着不能跟孩子一般见识,忍了忍说:“你这次为什么没和之前带你的人一起来?”

“之前带我的?”少女夸张地说,“我从来都是一个人过直播好不好,你没听过我的名字?”

金发摇了摇头:“你谁啊?”

少女说:“我是葛小新!”

金发闻言瞪大眼睛:“......不认识。”

少女无语,又指了指禄起:“那他呢?”

金发看向禄起:“虽然不认识,但是从见到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是我上辈子的兄弟。”

“我呸!”葛小新啐了一口,“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兄弟还没说话,你在这儿不满做什么?”

“禄起,你都不认识?”葛小新说,“最近的黑马啊,他升为黄金级的时候,离转为正式直播还没超过一月。”

金发惊道:“卧槽,我兄弟这么牛逼?”

葛小新翻了个白眼:“你该不会是来自深山里的吧?”

金发嘿了一声:“还真被你猜准了。”

葛小新当他在开玩笑,随口吐槽道:“你不认识禄起,总认识贺飞鹰吧。”

金发迷茫地眨眨眼:“那谁啊?”

葛小新看着他:“???寇正伦认识不?”

金发摇摇头:“不认识。”

葛小新又问:“花雨呢?”

金发摆摆手:“我都不知道,我平时不看直播。”

葛小新失声道:“你不看直播?你不看直播怎么升到黄金级的。”

金发对着虚空中拱了拱手:“靠一直支持我的兄弟姐妹们,谢谢大家,有你们才有我甘兆吉。”

“这个世上还真有这种原始森林里出来的野人啊。”葛小新彻底放弃甘兆吉了,转过头看向禄起。

“禄神,谢谢你救了我。”葛小新学着大人的样子,朝禄起鞠了一躬,“禄神,你是从什么地方进到我们这里的?”

葛小新虽然看不惯甘兆吉,但是两人是同时出现在此处的,再加上这一处只有他们,说明其他主播另有降落点,所以他俩应该是同一个阵营,通关任务是相同的。

禄起就不一样了。虽说禄起突然出现救了他们,但是禄起的降落点和他们不同,通关任务很可能也不同。

排除其他各种各样的原因,仅仅是从实力上看,葛小新就不想和禄起为敌。

所以她提问的时候,眼中带着防备。

“我在你们岩洞的上面一层。”禄起说着转身出去了。

其实他只是路过这里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声音,所以顺便把石壁踢开看看。

本以为是竺轶和蓝筹,没想到里面是两个不认识的主播,其中一个甚至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见竺轶离开了溶洞,甘兆吉想都没想就走上去,葛小新则犹豫了片刻。

“要不要跟上去呢......如果禄神有恶意,趁我们不能动的时候早就动手了,我在瞎猜个什么劲儿呢?”葛小新不由得再次激动起来,“再说了二铁的男人绝对不是个手段阴毒的人嗷嗷嗷!”

甘兆吉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像调色盘变来变去的少女,关心了一句:“你脑子没坏吧?”

葛小新闻言风凉地说:“请这位叔叔不要以己度人。”

两人跟着禄起穿过了被打穿的岩壁,原来这一面岩壁并没有想象的厚,岩石的结构也像是风化后的蜂窝。

从里面走出来后,一阵阴冷的风从下往上吹起了两人的头发。

葛小新抓住自己的双马尾,捂住裙摆往下看。

这应该是一个山体的中心,并且呈现圆柱形,从离他们几十米的位置起,就有人工修建的小路顺着环形悬崖往下延伸。

这些小路全是从山壁上一点点挖出来的,边缘并没有任何护栏。沿路的石壁上偶尔会出现一个溶洞,但都是天然形成的,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

一直环绕的小路让整个山体看上去像是用一颗螺丝钉脱模后的软陶。

中间是空的,边缘如同用螺丝钉钉子上的纹路印出来的不断盘旋的环形。

在最底部,也就是这座空心山体的最深处,有一块巨大的平台。

“那个台子旁边放的是什么?”甘兆吉趴在山道上,探出头去望。

为了保持平衡,他的姿势破不雅观,屁股撅得老高。

平台旁边摆放着一些物品,由于他们在上方,所以并不能看清楚。

正在这时,一只脚踩到了他的屁股上,将他的身体往悬崖的方向蹬了一脚。

正当甘兆吉就要摔下去的时候,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抓钩道具,往旁边的山壁上射。

没想到抓钩还没够到山壁,就被禄起截了胡。

“啊啊!”甘兆吉双腿用力,正准备借着禄起的力量翻上来,没想到禄起的手一松,他直接掉下去了半米。

在抓钩完全脱手之前,禄起再次抓住了它,并在同一刻问道:“你的通关任务是什么?”

“我是开发商,要想办法让这个村子的人同意泰栗岛开发。”甘兆吉不假思索地回答。

说完他发现自己重新被提了上去。

“禄神你这是做什么?”葛小新看着禄起,紧张地问道。

她亲眼看见禄起往甘兆吉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还阻拦了甘兆吉的自救。

“只是问一个问题。”禄起回答。

“问问题需要把人推下悬崖吗?”葛小新说。

“下意识的反应才是真话。”禄起回答道。

“我的任务和他是一样的。”葛小新想了想说,“禄神没必要也这样对我吧,我还是个孩子。”

“你除了样子,还有哪里像孩子。”甘兆吉坐在地上喘气。

“你刚才怎么没掉下去摔死。”葛小新瞪了他一眼。

“说明我兄弟只是在跟我开玩笑。”甘兆吉从地上站起来哈哈哈的笑道。

葛小新不知道甘兆吉是真的看不懂情况,还是大智若愚不懂装懂。

她见禄起知道甘兆吉通关任务后,没有继续动手,于是才告诉禄起自己的通关任务。在离开这里之前,她还得和禄起一起走,这个亏不得不吃。

葛小新本想让禄起礼尚往来,询问他的通关任务,但是考虑了片刻,她打算放弃这个念头。

万一禄起的任务和他们的对立,窗户纸捅破后,就真的没办法和平共处了。

甘兆吉绝对指望不上,现在只有靠她自己了。

在她疯狂脑补的时候,禄起指着最下面的平台说:“我下去看看,你们随意。”

葛小新见禄起没有强行拉他们一起的意思,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葛小新见识过禄起的危险性后,本想独自离开,但是突然想到她和甘兆吉一醒来就在这里,甚至不知道是谁把他们关起来的。

在这种完全处于被动的情况下,似乎跟着禄起比单独行动更好。

“兄弟,我们跟你一起下去看看吧。”甘兆吉说,“大家在一起,多少有个照应。”

“你不添乱就算好的了。”葛小新条件反射地吐槽了一句,突然发觉甘兆吉这句话把她也搭上了,于是皱眉说,“喂,你别擅自替别人做主啊。”

“小孩子家家的,听话。”甘兆吉说。

“你们想下去也行。”禄起打断两人的争吵,说完就不再理他们,转头往下走去。

葛小新跟在甘兆吉的后面,眼睛却一直盯着禄起的后脑勺。

她的个子很矮,只有一米四的身高,好几次因为观察禄起太专注,撞到了甘兆吉的腿上。

甘兆吉转过头说:“小妹妹,你能不能别老是行刺我的腿。”

葛小新冷哼一声,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路上。

他们走了大约半小时,走到了最下层。从下面看,底层的面积更大。

那个平台的中央放着一块灰白色的石头,似乎是天然形成的,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

甘兆吉看了一会儿突然说:“这个石头看上去,像是一个人。”

葛小新闻言踮起脚打量起这块石头:“还真是,这部分像头发啊,难道是女人?”

他们看向旁边,发现平台的周围放着一些石盘,不知是何用处,它们将中间那块石头围在中心。

“真是奇怪了,这个山洞是后天修建的吗?那么挖空中间山体后的石土要从什么地方运出去。”葛小新喃喃道,“如果是天然形成的,这里为什么会被人修出通往下方的小路,这个平台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里是进行仪式用的。”禄起说。

“仪式?”甘兆吉问,“什么人在山里举行仪式?”

“还能是谁?”葛小新瞥了他一眼,“当然是把我们关在这里的人。”

甘兆吉想起两人的身份,他们作为开发商前往小岛,结果在船停靠海港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些事故,等他们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关在山洞中了。

“我知道了,这里的本地人反对我们外来者到海岛上开发,所以才绑架了我们。”甘兆吉说,“为了不被我们的同伴发现,就把我们关在了这个秘密的山洞中。”

“所以我们得在被他们发现之前快点出去。”葛小新说,“这群人会准备这样一个祭坛,绝对不是什么质朴友善的岛民。”

......

竺轶带着医生回到了老人的家中,刚到门口,就见袁飞愁眉苦脸地和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男人说话。

那人头发花白,是个地中海,穿着一件不合身的衬衣,下面是一条裁剪难看的西装裤。

他举着黑色的雨伞站在雨中,脸色就和他的伞一样。

“村长,我们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真的是突然就倒下去了,我还没问什么问题呢。”

村长似乎憋着怒气,目光在袁飞胸前的记者证上扫过以后,又强行把怒火收了起来。

“关键是我叔叔就是你们在这里的时候才去世的,你让我怎么跟岛上的人交代嘛。”

“我愿意给一些安慰费,但是这仅仅代表我个人。”袁飞说,“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

“怎么回事,那老人死了吗?”

蓝筹回过头,发现竺轶回来了,压低声音对他说:“死了,你走没多久,眼睛一闭就过去了。”

旁边的医生走到村长旁边:“怎么了这是。”

村长哭道:“哎呀,姜医生啊,我叔他死了啊。”

他说着就抓着医生的手臂,让他跟自己一起进房子看死去的老人。

蓝筹适时把摄像机递给竺轶:“你让我一直拍,我都录下来了。”

竺轶打开摄像机,画面中老人突然倒了下来,紧接着是袁飞实施急救的场景。

但是经过袁飞的数次努力,老人依旧没有任何好转,反而癫痫得越来越剧烈。

在老人咽气的前一秒,那双浑浊的充满血丝的眼球突然看向了镜头。

竺轶发现老人的嘴巴在微微地颤动。

他在说什么?

由于被满嘴的白色泡沫挡住,看不清楚他究竟想表达什么。

有什么事情是老人临死都要传递给他们的?

竺轶正在思索,袁飞走过来,伸出脑袋看向摄像机。

“你们拍下来了?”他压低声音问道,“那老头临死的过程?”

竺轶点点头,把摄像机递给他。

袁飞接过去看后,脸上逐渐露出笑容:“很好很不错,这个突发事件更能证明我们采访的真实性,还能渲染黑海压城的恐怖气氛。”

他话音刚路,竺轶和蓝筹的任务提示更新。

【非强制任务——拍摄采访视频。】

【任务难度——如履薄冰级。】

【任务奖励——

1、获得三颗小心心。

2、袁飞的好感度。】

蓝筹看了一眼竺轶,还真被竺轶说中了,袁飞的确喜欢这种内容。

袁飞将摄像机关掉,压低声音对他们说:“之前没和你们说清楚,其实我这次要拍的,除了黑海压城,还有他们的一些风俗。”

竺轶闻言道:“你之前跟我说过。”

“不不不,我也没和你仔细说。”袁飞摇摇头,“其实吧,二十年前我和我老师来到这里,除了发现泰栗岛的自然奇观以外,还发现他们在黑海压城来临之时,会进行一个庆典,叫做海祭。”

来了。

竺轶和蓝筹对视一眼,继续认真听。

“这个庆典,主旨是为了赞美海洋伟大。”袁飞说,“你们可能会认为这个主旨没问题。的确没问题,但关键是,在庆典的那天晚上,我和我老师突然从睡梦中醒来。

当时庆典已经结束了,村里的人本应该回去睡觉。但是我们发现,他们像梦游那样,提着灯走出了村子。

当时也许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年轻人不睡觉也就罢了,连村里的老人都起来了。

不到半个小时,整个村子除了我和老师,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袁飞说着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你们能想象那有多恐怖吗?本就下着雨,房屋林立间只有我们两个人。”

蓝筹闻言说:“你和你老师跟上去了吗?”

“当然,我们当时职业病犯了,就披上雨衣跟了出去。”袁飞说,“因为我们没有提灯,没打伞,雨衣也是深色的,所以一路上没有人发现我们。”

“你们看到了什么?”

“他们去了那个海湾。”袁飞说,“就是靠近灯塔的那个。”

“他们做什么去了?”蓝筹开玩笑道,“游泳?”

“当然不是。”袁飞说,“他们走进了灯塔。”

“嗯?”

“我和我老师看见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走进了灯塔。”袁飞深吸一口气,“那么小的一座灯塔,怎么可能容纳一个村子的人。”

“是不是灯塔连接着其他地方,比如隐秘的房间。”蓝筹问。

“我不确定,因为我们当时担心遇到什么事情,所以不敢进去。”袁飞说,“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很好奇,当时他们究竟干什么去了。”

说话时,袁飞看向了远方,隔着房屋和丘陵,依稀能看见海平面的影子。

谁也不知道,这座渔村平静的表象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剧情探索:进度30%

(你得知了泰栗村的奇怪习俗——海祭。根据老袁所说,海祭当晚,泰栗村的所有村民都将从深夜中苏醒,进入海湾山崖上的灯塔之中。而这一次,老袁来到泰栗村,也是为了再次探寻海祭的秘密。)】

说话间,村长和医生再次从房子中出来。

医生将老花镜从脸上摘下来,放在了外套口袋里。

“我刚刚做了检查,初步判断他死于突发性心脏病。”他对村长说,“有可能是被什么话刺激到了。”

村长闻言,眉毛竖成倒八字:“你们究竟问了什么问题!”

袁飞喊冤道:“村长,我问的问题都提前和你沟通过啊。”

见这事像是无法善终,蓝筹说:“你如果不信,可以检查我们的拍摄内容。”

村长闻言,将袁飞手上的摄像机抢过去,打开看了一会儿,然后啪地关上。

“不管如何,我叔叔的死跟你们脱不了关系,所以你们要先在我们的看守下待一会儿了。”

村长说完,就有一群穿着雨衣,用帽檐遮住脸的人出现在附近,他们手持棍子朝三人靠近。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请你们配合。”村长举了举手上的摄像机说,“等我看完录像,就会还你们公道。”

作者有话要说:  路走宽了啊,干着急。感谢在2021-07-0921:26:37~2021-07-1023:47: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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