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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微微越想越觉得奇怪,心里渐渐的升起凉意,就连温暖的蚕丝被也没法把她的体温给留住。
如果慕先生真的只是因为怀念亡母,所以随手给她这个拥有相似笑容的女孩一点好处也就罢了。万一他另有所图呢?
她能给他什么?娱乐圈混到顶的巨星级艺人倒是值得用心去拉拢,毕竟他们通常极其富有,而且声名远播,可以为他本人和他旗下产业提供一个快速扬名的机会,甚至还拥有来自各大世家和新贵的粉丝这种人脉。可是她此时拥有的一切,还不至于让鸣鹿山庄的主人看上眼。
若是图她的美貌,这就更荒谬了。她的确拥有绝大多数男人都抗拒不了的容颜,但是有眼界的男人不会为了美色误事,慕先生不至于冒着得罪凌君昊的风险来挖这个墙角。再说他对自己是没有男女之间的想法的——他虽然殷切温柔,可是是否有企图,白微微见多了男人,不可能分辨不出来。
既然对她无所求,那他针对的,必然是站在她身后的凌君昊。
虽然慕先生否认想让她为他们二人牵线搭桥,但这或许是他打算以退为进,先博取她,甚至凌君昊的好感,然后求凌君昊帮忙处理一件很棘手的大事。这样的话,她就是给自己的后台惹了个大麻烦。
她希望自己能在凌君昊身边呆得久一些,好借力在娱乐圈把根扎得更深一点,而且她也需要在凌君昊心里留下一个不惹事的好印象,等两人分开之后,他会更加顾念这么些年相处的情分。
所以,她绝对不能给他添麻烦。
如果慕先生想的不是沾凌君昊的光,而是想伺机算计他一把,情况就更严重了!
白微微手指已经把枕头攥得皱巴巴的,她必须把遇见慕先生的事情告诉凌君昊,让他能提前准备应对之法,只是,被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知道她居然跟着一个陌生男人去了他私宅,即使全程没有发生出格的事,也会让他心生恼怒。
他就算不重罚她,只要冷落她一阵,外面那些眼热她的人就会蜂拥而上趁机整她一番,就算不敢像王笙儿那样折腾,零零碎碎的磨她,也是够受的,哪怕他有消气的那一天,也不可能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去和他们算账。
假如他气得太狠,一怒之下踢了她,那就更糟糕了……
白微微想得入了神,凌君昊走出浴室也没察觉,直到他躺上床把自己抱住才回过神,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撑起身子把台灯的光调亮,一手捏着她的手掌,一手抚上她的额头,皱眉道:“怎么手凉成这样了?又开始不舒服了吗?是不是只顾着漂亮,自作主张在杀青宴上穿了那种露背的礼服?”
白微微连忙道:“没有,我穿的是你给我挑的那一条裙子,你看合影就知道了。”
凌君昊果然开了app,找到剧组的公众号,看见了那张剧组主要成员的大合照,白微微笑吟吟的站在导演旁边,身着高领长袖款的香槟色鱼尾长裙,虽然款式保守,但是剪裁极佳,面料又混入了金丝,在灯光下流光溢彩,把她衬得优雅高贵,比周围那些打扮得花红柳绿,卖弄性-感的女星抢眼太多。
他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眉头依然没有松开:“那怎么手脚都是冰冷的?觉得自己没咳嗽发烧就是好了,不吃药了?”
“我吃了药的,”白微微急急忙忙的辩解,“真的吃了,我也害怕小病拖成大病。没多久红港时装周就要开始了,身体养不好的话,我哪儿有精神去忙活呢?”
凌君昊把她拥进怀里,把她的双手包裹进自己的掌心,又拿自己的脚去暖她的脚:“睡吧。明天早上假如还这样,就马上去医院,让秦默给你好好看看。”停了停,又说,“找个时间去拜访兰爷爷,请他给你号个脉,配点补元气的药丸,或者开药膳方子。真不该同意你去做那套针灸,太冒进了,颅内淤血是散得快,但身体元气也被掏空了。”
白微微后背贴着他的前胸,源源不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渗入肌肤,因为担忧而发凉的身体没一会儿就暖了过来,心也热热的。
这样的关切体贴,多少正儿八经的丈夫和男友都做不到,他却能为自己这样的金丝雀考虑得这么周全,她怎能不感念?
何况若是没有他庇佑,自己已经被白振邦一家子逼迫嫁给周云深,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怎么能明知慕先生这个巨大隐患的存在,却碍于她的小心思,对他隐瞒这一切?
白微微深深吸了口气,抓住凌君昊的手指,硬着头皮说:“君少,我今天遇到了一个人……是这样的,杀青宴完了之后,我被路上的桃李林的风景迷住了,所以没直接回房间,而是绕了点路……”
她一五一十的把遇上狗男女,慕先生出现解围这些事简明扼要的全部告诉了他。
凌君昊没有指责她,连一个字都没说,但是她和他相处这么久,对他的脾性了解得很透彻,他这个人对情绪的控制强到了可怕的地步,心中怒火冲天时,脸色可以半点不变。
他虽然不言不语,但是她做了那么不谨慎的事,还有给他戴绿帽子的嫌疑,他怎么可能容忍得了?
她心里越来越虚,嗫嚅道:“君少,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该跟着他去他的别墅的。我也不知道脑子怎么突然抽了……虽然他帮我解了围,但我也应该有点防备心……”
凌君昊冷笑一声:“只是不该跟着去别墅?”
白微微咽了咽口水:“我……我傻……”
他捏住她的耳垂拧了拧,终究没有舍得用力气,沉声道:“杀青宴结束的时候已经几点了?你自己都说了,主道路上都没多少人,大晚上的,人少的地方有多不安全,你不知道?山里天气变化大,尤其是夜里,刮风下雨说来就来。你不赶紧回房间,居然一个人去更偏僻的树林子里散步?”
白微微脑袋都快缩进身体里了:“我……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小孩子都知道不可以去陌生人家里,结果那个姓慕的男人一提议,你就跟着走了?”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人温文尔雅的,特别有亲和力……”她话还没说完,脖子倏地一疼,竟是被凌君昊咬了一下,即使他极力控制力度,依然咬得不轻,显然已经气极。
“亲和力?长得好看就是亲和力?一张脸就让你连常识都忘了?”凌君昊心里火烧火燎,白微微曾经对简繁一片痴心,简繁走的就是温润如玉的路线,也许她就喜欢这一款男人,看见另一个貌似翩翩君子的男人,就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住了。
白微微眼里已经吓出了一包泪,吸着鼻子拼命辩白:“也许……也许是因为王笙儿和她那个金主太恶心,我又跑得太急了,脑缺血……说不定,说不定慕先生会催眠?君少,我,那个……虽然慕先生长得好,但是再好也没你好……”
“是吗?”凌君昊哼笑一声,“你对他半点不防备,对我的戒备心倒是挺强的。”
白微微知道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站不住脚,根本洗不了,对于他这种擅长识别话术,而且根本不吃这一套的人而言,不管她怎么辩解都无济于事,只能咬着嘴唇默不作声,难受得肠子都拧成了一团,瑟瑟发抖的等着他的处置。
凌君昊自然感受到了怀里的女孩的颤抖,她这次发高烧又对药物过敏,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肉又瘦下去大半,他绕在她身侧的胳膊都感觉到了她那一根根凸起的肋骨,心里顿时有些不忍,想把她抱紧一些,哄一哄,但是念及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又想直接把她推出去。
他为她操了那么多的心,给了那么多的疼爱,她对他依然是堤防的,可是那个姓慕的男人不过是随口叫人赶走了两个辣眼睛的狗男女,就让她感激得放下了心防!
偏偏他又着了魔,简直是拿自己的心头热血在捂这块又冷又硬的石头……
他咬得牙根都酸了,过了许久才挤出话:“做了蠢事知道主动来交代,还算有长进。”
白微微抹了抹眼睛:“我……我怕他接近我,是为了害你……”
凌君昊怔了怔,心中那股憋屈之意瞬间消散了一大半。
他虽然声音依然淡淡的,但是手却已经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能害我的人,只怕还没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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