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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泱的唇并不是一擦而过的,而是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继续贴在了上面。至今随沅还能感受到其上的温度。

韩泱也没有料到,在他低头的瞬间,随沅居然刚好微微抬头,他的嘴唇就阴差阳错的落到了随沅的额头上。

韩泱:!!!这突如其来的交集把他自己都给惊着了。虽然此时此刻,是他的嘴唇在“作怪”。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嘴唇需要如此的小心翼翼。她的额间他上次是用手摸过的,轻轻一摸,是温软光滑的,手感极好。但他那时候只是一触而过。

可手感又怎么可以和唇上的感觉比拟?韩泱一动不敢动,感受着随沅的肌肤紧紧相连。

他心里一跳再跳,全身都舒服而快活,手上蠢蠢欲动,想从随沅后头搂住她的腰,让她离自己再近一点,更近一点。

他不松嘴,便依然贴着。那本该是花钿所在之处,也不知道随沅今日为什么没有戴花钿,但他贴着,也只觉得美好。

随沅的心里其实也是开心的,她喜欢韩泱,喜欢就要上,就可以有一些无伤大雅的身体接触,只是稍微亲一下,这也没什么……她本来还以为韩泱要原谅她的途径是要她亲一口呢。要不是韩泱其实是逗她玩的,她都打算上的了。

到底是将门虎女,随沅的胆子一点也不小。如今因为意外被亲了额头,也只是觉得心里又羞又喜。

她的脸颊迅速泛红,明艳如初桃,微微带着热度,韩泱只是贴着随沅的额头都感觉到了她的热度。

他心里暗想,她至今都没有捶他,会不会也是心里喜欢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韩泱就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来了。他微微退开一点,唇瓣终于离开了那块被贴了许久的地方。

随沅不解地看他,似乎在问他,怎么不继续了?

韩泱被她这眼神给勾得一瞬间昏头。一开始他还不敢相信,还担心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直到随沅的手臂微微拉他,把他拉的更加近。

韩泱的心里就踏实下来了。

索性门已经被他从里面拴上了,此时随沅又在身边,她又是愿意的,这里不会有人发现。

韩泱就将声音压得很低,附在随沅的耳朵边问她:“还要?”

随沅的耳朵莫名有些痒。不是那种生理上的痒,是心理上的痒。她本来就很喜欢韩泱的声音,清沉极了,是即便乐器也没法模拟出来的声音,随沅听得极为喜欢。他此时又离得自己这样近,而且还说这样暧昧的话“还要”。

她心里装的那只小兔子都快要按捺不住,蹦跶出来了。

是如此的舒服快乐呀。

随沅明知道自己要拒绝的,不管是为了表面的矜持,还是为了他们约定好要他追她的,他这样可是耍手段诶。

但是随沅却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想拒绝。她还想要更多,想要韩泱继续亲她。

随沅轻轻点头,眼里绽放光芒:“要。”她也低低的回话。

韩泱哪里受得住她这样的引诱。他将随沅推到墙壁上,不让杂物碰到她的衣裙。他双腿禁锢住她的腿,一只手按在她的纤腰上,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额间。

刚才被他亲过的地方,此时微微发热。随沅的眼睛断然不肯闭上,好奇的看他要做什么,她晶亮亮的双眼更添诱惑。韩泱觉得,她其实是知道他要做什么的。

他那只手挪开,轻轻扶在了她的右脸上,不再动弹。

唇却是又一次贴上了随沅的额头。一开始是极其温柔的,仿若安抚。后面又变得疾风暴雨起来。

他探出了舌,轻轻舔舐她的额间。随沅留着刘海,这刘海轻轻地动,偶尔也被他一并卷入唇内。

他想要往下,却知道今日这样已经是过了。再多变不好了。过犹不及。

他是如此的渴求她,却不愿意伤她分毫。

随沅没有想到,韩泱居然只是这样亲一亲,就满足了,功成身退了。

他已经距离自己退出一点位置,仍然用温柔而炽热的目光注视着她。这无疑不是在告诉她,他想要的更多,但是他尊重她,就此停下了。

随沅心里羞答答的,她其实不介意他想要更多啦。视线落在他的唇上,因为刚才的动作,他的嘴唇微红,带着水气,他本就精致的脸显得魅惑,随沅不禁去想,要是他的唇落在她两颊,落在她的唇上……又是怎样的感觉。

方才她都有些受不住了。头一次如此亲密接触,她觉得又热又兴奋。

随沅本来今日是要来质问韩泱昨日登徒子的行为的,可是韩泱一上来就放了个大招,质问她是不是只喜欢他的声音和脸,害她都把正事给忘了。如今韩泱又亲她的额头,瞬间让她想起了曾经的打算。

随沅心道,说了要做,就是要做的,就算心里再开心,也不能忘记。

“你干嘛亲我呀!你昨天碰我花钿就算了,今天还亲我!”随沅小声的控诉他,眼里带着娇嗔。

韩泱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她明明心里也是乐意的,刚才的神情和身体都做不得假——她的小手还拉着他的衣裳往那边靠呢。

但是,女孩子嘛,想法总是多变的——摘自《姑娘的心思怎么猜》。韩泱表示充分的理解:“下次不敢了。”

咦咦咦?

什么不敢了?哇,不会真的不敢了吧?下次再也不亲自己了?这怎么行?

随沅偷偷用目光去打量韩泱,看他是不是真的打算“下次不敢了”。韩泱目光真诚,俨然真的这么打算。

随沅:……

不要哇。她还想要亲亲。但刚刚那番话是她先说出来的,总不好立刻打脸。随沅低着头,心里哀叹了一声。

韩泱只当她是觉得自己昨天和今天的行为都超过了尺度,才默不作声的,也以为她委屈,就安抚的摸摸她的头:“实在情难自禁,下次不会了。乖。”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送入她的耳朵里,她被那声“乖”弄得耳朵酥酥麻麻的。可惜他说的话,她都不爱听。

情难自禁,那下次继续呀!可恶!

随欣和关星衡问过了小二,有人说看到县主已经离开了,随欣就以为她走了,便也带着关星衡走了。其实是那个小二看到随沅的房门大开,人又不在,便以为是离开了。哪里想得到他们躲在这小杂间里呢。

随欣二人走后,韩泱也趁着没人经过,赶紧和随沅出来了。再不出来,他这种定力十足的人也快要受不住了。

怀中人是他心上人,又是咫尺的距离,仿佛只要他相碰就能碰到似的。幽暗的环境滋生人心里的幽暗,他眼神也有过刹那的沉黑,被欲裹旋,到底很快反应过来,及时收心。

二人回到原来的雅间,也不多聊了,随沅脸颊红红,耳根红红:“我阿姐都来找我了,我出来也很长时间了,先回去了。”

韩泱有心挽留,又没有理由,画都已经全然修好了。又问她:“那你下次什么时候还出来?”

随沅低着头:“我也不知道。”扭手指啊扭手指。

韩泱就被她这副小儿女模样给可爱到了:“好,你回去吧。”

随沅就点点头,回头再看他一眼,仿佛要将他今日模样给全然记住。这个春日,他们在今天有了一个美好的隐秘的共同记忆,那温度和情意,彼此都记得,都恋恋不舍。

随沅今日完成了修画的任务,又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吻,心里甜蜜且满足,快快乐乐的回了家。

本来随欣是守株待兔的,在家里等着随沅回来,要好好问一问她,没想到出了个大事——信北侯府的姑娘,也就是随欣随沅的表姐陆秋,被人从寺里高楼推落,好在有路过的人接住了才没事。

尽管如此,陆秋依然受惊了,那路过的好人也受了点伤。

最重要的是,陆秋据说是内定的太子妃,此事一出,不知道太子妃又要改为花落谁家。

要说这信北侯府陆家的地位,那可真是历经两朝而宠信不衰,而且,就冲着太子、二皇子、三皇子皆是陆皇后所出这事来看,信北侯府至少还能再欣荣一朝呢。

都说,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大厦崩。也不知道是不是信北侯府在先先帝一朝受到的折辱太重,委屈太多,后面否极泰来之后可谓是一路顺风,颇得帝宠。

住在洛京的人,谁人不知,在没有皇族身份的人以外,最不能惹的,就是这看似低调实则圣恩在握的陆家了。

太上皇的心头好陆太后走得早,却给亲儿子也就是今上也娶了陆家女,陆家一门两后,却算不得荣誉,更荣誉的是铁骨铮铮的战功和陆老侯爷靠着一刀一刀打出来的战功给家门雪耻平反的旧事。

于是,人人都猜测,也许太子也被内定了太子妃,仍然是外祖家的表妹,也就是陆秋。

陆秋立刻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自从今年年初陆皇后放出风声,要为年已二十的太子选太子妃以来,起了这个心思的姑娘和家族就不少。

因为陆秋也还没有定亲,今年十六岁,和太子的年龄也算得上正正好,所以就有很多人猜测陆家和陆皇后的打算。

他们哪里知道,陆皇后和陆家都没有再次联姻的想法。

但陆秋却遭了这个池鱼之殃。

随沅随欣姐妹跟着盛华长公主到信北侯府去。

坐在马车上,盛华长公主就道:“也不知道是哪家人,缺了大德了,平日里有些算计就罢了,这回过火了,竟牵扯到人命上来。”

“阿娘,有人看到是谁把陆表姐推下去的么?”随沅问道。从阿娘的意思来看,是有人以为陆秋是内定的太子妃,所以想着将陆秋除去。

盛华长公主道:“是寺里的一个尼姑。正在查他背后的人。”无缘无故,尼姑不会对侯府姑娘下手的。定然是有主使的。

随欣叹道:“这些人真是疯了。真以为除了一个陆表姐,就能轮到自己么?”

“总有个希望不是?”盛华长公主讽刺一笑,“总有些蠢人,做些自以为是的事。”等水落石出,自有公断。

母女三人下了马车,去看望受惊的陆秋。

陆夫人出来迎接,在亲人面前也难免垂泪:“这孩子也是遭了罪了,差点连命都没了……”

他们家也是真委屈,根本就没有再想太子妃的位置,联姻联了两代就差不多了,再多也恐旁人多思,偏偏太子今年要娶妃,又引人怀疑起来。他们家秋儿是家里疼宠着长大的,至今仍然没有定亲,不过是和长公主家的欣姐儿一样,想着挑个好点的夫婿,难不成真是肖想太子妃的位置不成?

却叫女儿受了这种罪。

盛华长公主安慰地拍拍她的手:“我去看看秋儿。”

随欣随沅也跟着去了,陆秋已经醒来,只是仍然有些恐慌。她当时就站在高台上,看着风景,侍女刚好去给她拿披风了,这是百年老寺了,名声好,也安全,万万没想到忽然有人从背后推她一把,她在高空中下落,若非有人相救,此时已经魂归去兮。

她仍有后怕:“不知道是谁,我平日里并不得罪人的。”

随沅心想,你不得罪人,可惜怀璧其罪。

没过一会,太子也来了信北侯府。他听闻此事,或许与他的婚事有关,是过来道歉的。他是外男,虽然与陆表姐也是表兄妹关系,却不好直接见面,由随欣随沅二人在旁作陪。

太子上前就做了个揖:“陆表妹见谅,万没想到愚兄的亲事竟牵扯到你身上,叫你受罪了。表妹放心,此事大理寺已经去查了,定然会有个消息,真凶很快就会落网。”

陆秋和太子没有男女之情,但兄妹之情总是有些的,虽然不及随沅姐妹和太子亲近,但也算得上近亲,闻言笑道:“殿下多礼了,此事与殿下何干?不过这人是要找出来的——若是真是有心要嫁给殿下之人,也怕真叫她得逞,日后为祸东宫。”

太子道是。又关心了陆秋几句,见陆秋有些疲乏,就让她多多休息。

随沅姐妹也识趣,跟着太子出去了。

随欣心里最藏不住话:“太子哥哥,大理寺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太子说道:“还在调查中,那尼姑没跑远,已经捉拿归案。”

随欣本想调侃几句太子哥哥惹了风流债,但又觉得不合适,毕竟太子也没想到不过是自己选个妃,居然能闹出这种事来,还连累了母族表妹出事。如今太子心里只怕也是不好受。

随沅问太子道:“太子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他们是纯然的兄妹之情,自然不存在什么姑表亲,所以问的坦然。太子也如此,对两个妹妹都是当做真妹妹疼的,也坦然道:“只要人品好就行,目前没有具体喜欢的人。”

他见到父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但他没法想象自己如此。他不确保自己能一生只喜欢一个人,至于日后会不会保持后宫只有一个皇后的情况,他也拿不准。

太子又关心了两句随欣的情况,听说唐侯夫人往长公主府提亲去了,还是为的唐白岳,太子就很是不满意。他还在宫里多嘴问了一句自己的臣子唐白舒,调侃了一句就是换做为你提亲也好过为你弟弟提亲啊,唐白舒当时好像还恍惚了一下。

太子和随欣二人同仇敌忾的骂了一会儿唐夫人。

太子大惊:“什么?唐夫人还这么趾高气扬?她以为她是谁?没点斤两!”

随欣点点头:“可不是……”

……

随沅:“……”

看望完表姐陆秋,随沅随欣打道回府。

一日也累了。随欣就把本来要找随沅问的话给忙忘了。

随沅则泡了个澡,全身舒坦极了。今日忙前忙后的,又是站着修画,是个体力活,又是出门多次,还有因为阿姐突袭而不得不躲在小杂间的冒险经历。

随沅开始回想起今日的情景。

湿热的吻落在额间,有力的手臂把自己往他那边按。

随沅回想着,额头好像也有点痒意。心里甜滋滋的,她迷恋韩泱那时候的表情,两个人离得是那么近,她看的很是清楚。他的肢体动作也无不是在宣示着对她的喜欢,想要和她黏在一起。

嘻嘻。随沅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知羞,把被子蒙了头,又嘻嘻笑起来。

他好笨哦,都不知道把唇再往下平移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就这?

把“韩泱泱不行”打在公屏上。

感谢被石兰兮的3瓶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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