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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情如愿坐在陈季礼的前面,她的右边是慧娴,左边是李霜霜。
正后方是陈季礼,陈季礼边上是陈仲义。
对于这个位置,宁情十二分的满意。
果然凡事只要想办法,总有办法让你想。
慧娴早知道了调座位的事情,当然很乐意宁情换到她身边。
这几日,她坐在陈仲义前面一直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身边几位又都是些公子,慧娴进学堂后,就只能安静地坐着,除了下堂的时候宁情偶尔来找她说两句,她一天天的一动不敢动,都快成木头了。
“慧娴姐。”宁情欢快地递了一块糕点给慧娴。
这是她昨日让厨房里面弄的,今日带了些来,分发给四周的同窗,搞好关系这点,宁情从来不需要大人教授,打娘胎出来就会。
“你还带了这个,是桂花糕吗?”慧娴吃过宁家厨房的东西,偏爱宁家的桂花糕。
宁情嘻嘻一笑,“当然是挑慧娴姐喜欢的做。”
她又拿出一包,递给慧娴身后的陈仲义。眉清目秀的陈家老二正在看书,看到宁情递给他的东西,本能地往后缩了下。
惹得宁情欢声一笑。“陈家二哥,别怕,我是慧娴姐的小尾巴,宁情,这个给你尝尝。”
慧娴姐的未婚夫,叫他声二哥,理当。而且,喊他二哥是迟早的事情。
前几日,宁情一直想找机会让慧娴和他能相互认识,可惜这陈家二哥似乎羞赧的很,她一来找慧娴姐,这家伙就假意看书,装死。
今日他就算再装聋作哑,宁情也要让他开口。
见陈仲义有些呆愣,宁情解释道:“给穆先生拜年那天,我们见过啊,我就是拦着你的哪个。”
其实陈仲义早几天就认出宁情,只是对于这个陈家二哥的称呼让他想了一下。
一般的小姐姑娘见着他都只会唤声陈二公子,除非有点亲戚关系,或者相熟的才会喊哥。
联想到她说她是慧娴的小尾巴,也看到她们每天一同上下学堂,看来关系不一般。
这几日对与前面的慧娴姑娘,他也在暗中观察,确实如外界传闻,温婉宁静,相貌也同媒人拿来的画像一样秀丽可人。
他甚是满意,只是碍于男女有别,哪怕是坐在她的身后,两人也从未有过交集,连眼神都是刻意避让。
这个性格欢脱的宁家姑娘来了,倒是有可能传传话之类的。
想到这些陈仲义立刻对宁情的这声陈家二哥倍感亲切。
陈仲义:“多谢宁姑娘。”
宁情:“我喊你二哥,你喊我宁家姑娘有点见外,叫我宁情吧。”
陈仲义:“多谢宁情姑娘。”
咦……
宁情故意嫌弃道:“陈家二哥果然和慧娴姐一样,礼数周全。说了叫宁情,还非要加个姑娘。”
慧娴一直背着身子听着,见宁情拿她开玩笑,略转身子,佯装蹙眉。
“你个小宁情竟敢拿姐姐说话,是不是讨打?”
宁情知道他们两个还未说过话,故意道:“陈家二哥,这个桂花糕是慧娴姐最爱吃的哟。”
见陈仲义愣着没明白,下巴挑了一下提示。
陈仲义会意,拿起那包桂花糕,面色已经涨成猪肝色:“慧娴姑娘爱吃,刚好我不爱吃,那就借花送佛,望慧娴姑娘莫要嫌弃。”
陈仲义用了莫要嫌弃几个字,不收就是不近人情。
慧娴假意怒瞪宁情一眼,知道宁情是在帮她,转身羞涩地接过桂花糕,娇声道:“多谢陈家公子的美意。”
陈仲义趁机与慧娴对视一眼,算是静距离的看到彼此的容貌。
陈仲义暗赞:秀丽可人,举止端庄。
慧娴暗想:眉目清秀,文质彬彬。
彼此会心一笑,认证通过。
随后慧娴害羞地转过身子。
陈仲义也假意咳嗽一声,掩饰尴尬。
宁情暗自偷笑,这两个人真是天生一对,明明都想同对方说话,就是碍于礼法,假装不认识,几天下来能一句话都不说。
这两个人在宁情看来就是迂腐,太迂腐,被那些前人规定的规矩框得死死的,一步不敢逾越,逾越就好似犯了何大错一般。
宁情觉得只要不犯法,有些事情就应该随心而动。
那样活着才有意思。
两人有了初次的互动,后面有些事情就会水到渠成。
宁情十分有把握,让他们两个每天都会有交集,即便没有,宁情也会让他们有。
陈仲义一旁的就是陈季礼,他们几个的互动陈季礼都看着眼里,小丫头竟然把他忘了,于是嫌弃道:“一来就叽叽喳喳个不停,聒噪!”
听到某人的声音,宁情心口小鹿撞撞。其实她早就眼角瞄过他很多次,只是她的心脏见到某人就失常,实在是一心不能多用。
深呼气几口调整好心态。
宁情眉目堆笑,转过身子,单手搁在陈季礼的桌子上,另外一只手从书袋里掏出一包桂花糕,殷勤地推到陈季礼手旁。
“嘻嘻,你的。”宁情两眼冒星星地看着陈季礼,真好看,好想捏捏他的脸。
某人瞥了一样,嫌弃道:“吃得满嘴都是粉末,不要。”
宁情呲牙,“不要算了,不要我送给别的公子。”
陈季礼一听,眉头一挑。
“你敢,我拿去喂狗,你也别想送给别人。”
说着,把桂花糕一把藏到桌子底下。
宁情被他逗乐,笑道:“陈季礼,一年多不见,我发现你变了。”
“是吗?”
“嗯……变得有点……傲气,不过,我喜欢。”宁情虽然很想大声地告诉所有人,她喜欢面前的这个少年,喜欢他的一言一行,喜欢他的所有,包括缺点。可是她知道再喜欢也只能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这样才不会尴尬。
陈季礼满意宁情的马屁,收起傲气十足的模样,轻声问道:“那件事情可有查出?”
宁情当然知道陈季礼说的是何事,事情都是父亲在处理,每次问起,父亲都说在查,可已经过了这么久,宁情也没报什么希望,苏城这般大,哪里好寻。
再说那歹人口音都不是苏城人,他若是离开去了别处,那这件案子就会变成一桩悬案。本来又不是出了人命的大案,受害人又没有受到侵害,在衙门看来不是大案,宁家不催,或者不拿银子给衙门查案,这案子就算这么了解。
宁情摇了摇头,对于这样的事情真是无可奈何。
宁远山怕宁情出事,一直都派护院保护着。现在每日与慧娴上学塾走的是人口密集的街道,加之又不远,护卫会跟着马车暗中保护宁情。
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宁情觉得事情多半已经过去了,并没有把那件事情当回事。
陈季礼道:“那就好,我也暗中查了许久,但是没有半点消息。”
听到陈季礼帮她抓歹人,安宁格外感动,“多谢你啊,查不到就算了,反正又没损失。”宁情一向想得开,与其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还不如不把它当回事。
陈季礼见宁情满不在乎,逗弄道:“你叫我二哥陈家二哥,叫我陈季礼,你是不是太放肆了?嗯?”
宁情:“叫你三哥吗?”那可不行,她才不要他当她的哥哥。
陈季礼:“当然。”
宁情:“陈季礼。”
陈季礼:“叫哥哥。”
宁情:“陈季礼。”
陈季礼作势要敲打宁情的额头,宁情抬手挡住。
陈季礼执着:“叫不叫?”
宁情:“不叫。”
两人嬉闹了一会。
在穆先生的到来中结束。
宁情端正坐好,慌忙从书袋中拿出书本。
穆先生了解一个学生一般从提问开始。
穆先生讲着讲着突然停了下来,放眼满学堂瞧了一圈,这时大家都知道穆先生要点名提问了。
小部分学业好的学生挺直了腰背,胸有成竹。
一大部分学业一般的学生都低下头,眼睛赶紧垂下,因为如果眼睛与穆先生对上,被点的几率非常大,这都是以前上过学堂,有经验的学生。
还有极小一撮,类似宁情这样的。
因为是女子从小便在府上被母亲教授知识,从没有感受过学堂上的提问,这个令学生头疼脑热的问题。
刚上学堂的几日她都是穆先生讲穆先生,她想她的事情,穆先生也没有发觉宁情的神游天外,井水不犯河水,过了几天安逸舒坦的日子。
今日许是坐在陈季礼前面,破天荒的没有想其他的,居然认真的听了一会课。
可能因为穆先生今日讲的的花木兰从军的课,因此听得格外起劲。
对于穆先生突然停下来,宁情还在诧异,眼巴巴地望着穆先生快讲,花木兰后来怎么样了?
穆先生看到宁情,想起这个孩子就是昨日要求换座位的那个小姑娘,没记错名字的话是叫宁情,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
看着宁情道:“来,这位同学请起。”
看到穆先生点了宁情,其他学生都松了口气,好似逃过一劫。
宁情第一次被点名,莫名其妙地站起。
穆先生道:“这位同学都读过哪些书?”
哪些书?她一共就读了几本书,名字她都记得清楚。
于是答道:“回穆先生,学生读了《女儿经》和《女诫》这些书。”
她一回答,整个学堂都哄笑了起来。
她听见旁边有人讥笑她才读两本书也好意思来听穆先生讲学。
宁情头一次因为读书少被这么多人嘲笑,终于有点汗颜,不过她脸皮厚,还没有到想钻地缝的觉悟。
转头对满堂笑她的同学道:“笑什么笑?有何好笑的,正因为我才疏学浅才拜在穆先生门下来求学的,我要是像穆先生一样,我还用学吗?”
宁情这样说,虽然有些强词夺理,倒是有几分道理,捡回几分面子。
回头扫了眼陈季礼,发现那臭小子也噙着笑望着她,宁情回了他一个鬼脸。
穆先生也没有说什么,道:“那你把《女儿经》最后几段背我听听。“
听穆先生让宁情背《女儿经》,学堂上有是一阵小小的笑声。
这真是也太简单了,这是最基本的,如果连这个都不会被,那真是没有读多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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