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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母亲安抚好,宁情就出了屋子。

杨钧翰正在院子里逗弄黑豹,他手里拿着一些用油纸包着的食物,一本正经地对黑豹说:“点头,不点头没有。”

黑豹傻愣愣地抬着狗头,眼睛盯着杨钧翰手里的食物,许是闻到香味,狗嘴张着,舌头上的涏水流成了一根丝线,长长地悬着。

“你这只笨狗,几日不见,就把你爹先前教的都忘记了,成日惦记着吃,看你都快胖成球了,你娘就知道给你投食。”杨钧翰严厉地批评教育着。

黑豹似乎听懂了,双耳耷拉着,垂下狗头。

宁情见到此景,走上前,不禁笑道:“你快别为难它了,它只是一只狗而已,不要强迫它学我们好吗?”

杨钧翰见到宁情,面色立刻和缓,眉宇舒展开来。

“你娘来了,你爹听你娘的,都给你吃。”说着一股脑地丢给了黑豹。

黑豹早就垂涎欲滴,幸福突然到来,马上投入美食之中,咔哧咔哧地吃起来。

两人笑着看黑豹欢快地吃完。

“我们出去走走吧!作场那边的花田里种着冬花,好些天没出去了,你来了正好一起去看看。”

宁情邀约着,虽然母亲被她暂时说服了,可母亲担心她的安危,保不了一会又会让花老板难堪。

杨钧翰会意,出了院子门,黑豹跟在两人身后,两人一狗就这么离开了院子。

作场门口还围着许多人,负责雇人的伙计一见宁情和花老板,连忙起身。

“东家好,花老板好。”

众人一听是东家都侧过头观望,听闻是位女东家,那眼前这位就是了,没想到模样如此娇俏。

她身旁的男子也是位出色的,看着真是一对璧人。

宁情笑道:“你且忙着,我带花老板转转。”

花老板点了下头,算是回应那人。

“生意不错,又雇这么多人!”

“哪里,哪里,承蒙花老板关照。”

两人并肩走过人群。

稍稍走远,人群中就开始议论起来。

“东家很好说话的样子。”

“是啊!年纪看起来也不大,模样还如此周正。”

“听闻是与夫家和离了,才来到这清水畔的。”

“这夫家怕是要后悔了,如此能干的女子哪里找,看把这买卖做得红火程度,我要有个这样的娘子,估计每天守着不让出门,怕被拐走。”

“你可真是只癞□□,想什么呢?”

“开开玩笑嘛!”

“那刚才的男子是谁?两人看起来关系不一般!”

“先前也有个相貌出众的男人,这东家真招人……”

负责雇人的伙计都听在耳中,立刻警告道:“大伙别议论东家的事,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才提醒,东家人好的,但是东家的母亲是个厉害的,让她听见谁在背后议论东家的私事,老夫人是要赶人走的。”

“如今农闲,大把要进作场来干活的,大家别说些不该说的,影响我们东家的清誉。”

众人禁言。

青砖瓦屋内,立在后屋窗前的陈季礼眼神暗淡,疲惫的身影此刻满是寂寥。

他走出后门,看向渐渐走远的两道身影,胸口处好似被绳索捆绑,勒得他喘不出气来。

此刻陈季礼真切的认识到,她真的不要他了!宁情的眼里心里再也没有他了!

那个一直偷偷喜欢他的女人彻底的对他失望了。

她不见他,躲着他。即便见了,也是用那种陌生到让他心惊的眼神。

他终于后知后觉中知道她的重要,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可一切似乎有些晚了!

她对花老板的一颦一笑就像针扎在他的胸口,生疼,生疼。

无力感和挫败感同时袭来,陈季礼像一尊雕塑站在那里。

风吹得树叶落了满地,萧瑟得如同立在树下之人。

回过神的他对身后喊了声,“田茂!”

一个身材健壮的护院出现在陈季礼跟前。

“保护好夫人,别让他们发现。”

护院领命,即刻消失。

……

躲在云层后的日头此刻缓缓地露出一些,先前沉闷的天色逐渐亮堂起来。

两人慢步走在小道上,有些花田种着冬花,虽然还未到开花季,可在一片灰黄的景象里,有三三两两的农田,绿色盎然,让人心境开阔舒爽。

秋风带起两人的衣摆,簌簌直响。

“花老板,我又加了一份配货单,一会你离开的时候一并带回去。”宁情撩了一下被风吹散的碎发。

“这个也很急,你让他们尽快送过来。”

杨钧翰笑道:“你最近的单子剧增,每日都是在配你的货,我那边的库房都要被你搬空了。”

宁情回望杨钧翰,“哪有这般夸张,你可是鼎鼎大名的花老板,家财万贯,我一个小小的胭脂商岂能搬空你的库房。”

杨钧翰笑而不语,一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

宁情瞪大眼,“你不会想涨我价吧!花老板,价钱早就订好的,而且我现在数量可比原先的大,你得给我一个最优惠的价钱。”

杨钧翰故意道:“货都快没有了,你还讲价。不涨价都是看在你是我女人的份上。”

宁情咽了下口水,望着似笑非笑的男人,迟钝道:“你…你怕是在诓我!”

杨钧翰摸了摸下巴,赞赏道:“还不笨嘛!女人越来越聪明了。”

“你你你……”宁情气得语结,刚才真的吓到她了,没货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她老板小,经不起吓。

杨钧翰安抚道:“十个你也搬不完我的库房,尽管接单。”

听到花老板的话,宁情方才安心。

这个花老板有点小坏,爱作弄她。

“那个……银子我先付给你一半,等收回再付余款。”

这是宁情难以启齿的,她欠他太多了,不管是人情方面,还是其他的,每次收回的银子,除去工钱,宁情都只留下一点,保证几人有饭吃,其余赶紧还花老板的账。

以前花老板没有捅破这层纸,他们之间还是友人的关系,宁情还能咋咋呼呼地让他赊给他,心想总归花老板是挣她银子的。

可现在她竟然有些心虚了,有种占他便宜点愧疚感。

杨钧翰目光一直落在身旁的女子身上,秋风吹过,她白皙的小脸越发的白。

他牵起宁情的柔荑放在掌心,娇巧柔软的小手暖呼呼的,只有指尖稍稍发凉。

“冷吗?”他的声音被风吹得很轻柔。

宁情摇头,有些迟钝地发觉自己的手不知怎么到了花老板手里。

他的手掌很大,也很硬,甚至好像还有茧子。应该很有力气,宁情想如果以后打架,她一定会……输。

那……那还是不要打架了。

宁情想到这,笑了起来。

杨钧翰停住脚步,侧身,为她挡住身后的风,手里的那份温柔他舍不得放开,宁情也停住脚步,两人对面而站。

杨钧翰面上挂着笑意,宠溺地问道:“笑什么?”

“我在想银子欠你多了,你会不会打我。”他的注视有些晃眼,让宁情脑袋有丝不清明。

“打你?”杨钧翰好笑地瞧着宁情,她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怎么会打她,略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语。

“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打你。”

他的声音温柔得好似掺了蜜。

这是宁情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话,一个男人对她说的,这…这…这大约就是甜言蜜语吧!

宁情咽了下口水。

“我的银子都是你的,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不用付一半,都留着,嗯?不能克扣自己,那样我会心疼。”

“花老板……”宁情回望着他,脸上有红晕慢慢爬上来。

“嗯!”杨钧翰轻声回应着。

“你……不要对我太好。”她怕回报不了那么多。

杨钧翰捏了捏她的脸,“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宁情真的感动了。

“以后不要叫我花老板,那是外人叫的。”此刻他的声音有些霸道。

“啊?”宁情此刻脑袋有点浆糊,“那我喊你什么?”

杨钧翰看着宁情娇憨的模样,笑道:“钧翰。”

“花老板…”她都叫习惯了。

“叫钧翰!”杨钧翰逼视着她,一副不叫不罢休的模样。

宁情天生叛逆,故意偏不叫,“花老板,花老板……”同时挣脱杨钧翰的手,向远处飞跑,还小孩子一样边跑边喊。

“花老板,花老板!”

杨钧翰看着突然空出的手心,纵然有万分不舍,也不得不追上前去。

……

目送花老板的身影消失在路口,宁情站在院子里久不愿离去。

宁情对花老板有很复杂的情感。

与其说宁情在成长,还不如说是花老板在陪伴她成长,每次的困难背后都有花老板的默默支撑。

他是她的合作伙伴,也是一直伴她前行的友人。

那日,他上门提亲,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也许是感恩,也许夹杂着一些她也理不清的情愫。

更多的是……她看他,就像看曾经的自己,她舍不得让这个自己受一点委屈,她甚至想把最好的都留给花老板,她好害怕做得不够好,不能把全身心回报给他。

她怕辜负他,怕负了他的一片深情。

“宁情!”好似遥远的声音传到耳畔,让沉浸在思绪中的宁情回归现实。

宁情顺着声音的来处望去,陈季礼站在斜阳下,像一个遥远的故人,余晖照在他身上,有些刺眼,叫人看不清。

宁情本能地转身准备回屋里。

可张如兰突然出现,宁情预感没有好事,下一刻,果然被张如兰连推带拽地送出了院子门,还当着她的面把门栓上锁,把她关在了门外。

宁情知道在张如兰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她生是陈家的人,死是陈家的鬼,只要陈季礼想要她回府,张如兰绝对绑也要把她绑回去。

更何况有花老板的顾虑,她恨不得马上把她弄回陈季礼府上。

被张如兰赶出来的宁情略微狼狈,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又顺了一下耳畔的碎发。

她是故意在逃避,她也知道迟早要面对陈季礼,把话说清楚。她本想离他远远的,这辈子也不要再见,可尘世间就是如此小,她走得又不够远。

两人在一年不长不短的时间里见了数次,每次都不欢而散。

她既然答应了花老板,自然要离陈季礼远远的,不能让花老板产生误会。

两人之间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其他异性,她曾经受过的伤害不会让花老板去受。

不管花老板在不在场,听不听得见,皆应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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