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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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也得晚上去,刘导和沉哥都在等我,再不出去他们会着急。”秦若初绞尽脑汁给自己找借口,脚下的步子慢慢朝出口挪动。
门栓上落了把链条锁,马康盛趁她不注意将锁锁上拔了钥匙,秦若初着急地在他身上搜索钥匙的踪迹。
男人不屑地“切”了一声:“剧组老子最大,你在我这儿,他们屁都不敢放。”
话音刚落,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瞬间刺破紧张的气氛,屋内的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朝门口看去。
敲门声响了两声,又归于沉默,秦若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嘭嘭”拍门。
“妈的。”马康盛扯了把衣领,走过去一手扒拉开秦若初,秦若初踉跄一下撞上了墙,“咚”地一声闷响,后背火辣辣的刺痛。
敲门声又咚咚响起,马康盛狠狠瞪了一眼秦若初:“不识好歹的东西。”
“别敲了,我不聋!”马康盛从怀里掏出一把小钥匙,啪嗒打开了锁,开了条门缝,门外站着的是沈沉。
“马制片,刘导说来不及等了,秦若初在里面吗?”沈沉的视线透过缝隙观察了一下室内的环境,桌上的花瓶倒了,花枝散落了一地。
“我在!”秦若初慌忙从地上捡起了头绳,将乱糟糟的头发用手指梳顺,深吸了两口气。
沈沉笑着说:“若初,既然在就先出来吧。”
“好。”秦若初躲开马康盛的手,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挤了出来,努力对沈沉扯了扯嘴角:“走吧。”
沈沉回头对马康盛道:“马制片,我们就先失陪了。”
马康盛黑着脸没再说什么,“哐”地把门关上了。
秦若初悬着的心随着那声巨响落进了肚子里,出了瞻园楼,她停了下来:“沉哥,那个我不太舒服,今天拍了不了,我想先回去。”
沈沉回头:“好。导演那里我帮你请假,不舒服就回去睡一觉。”
“多谢。”秦若初避开他的目光,向潍城大学的东门跑去。
沈沉远远望着她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看紧闭窗帘的三楼东侧,皱眉回了礼堂。
“刘导,若初身体不舒服,去了马制片那儿请假先回去了。”
刘导一听已经和制片人请了假,也不好多说:“那行,明天我们补一下这场戏。”
上午拍摄结束,剧组开饭,白亦舒和沈沉在化妆间相遇,沈沉掩上了门:“白亦舒,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白亦舒夹起一根青菜慢悠悠放进嘴里:“沈沉,不是‘我’,应该是‘你和我’。说话要准确。”
沈沉自认理亏,叹了口气:“马康盛不是个东西。”
“不过我也没想到马康盛居然看上她了。”白亦舒冷笑了一声,“楚忻言、马康盛,秦若初还真是什么人都能吸引。”
***
楚忻言半路遇上了追尾的交通事故,堵了能有十几分钟,她狂按喇叭依旧无济于事,反倒被路边的交警训斥了一番,再次赶到学校时,径直朝校长室奔去。
马康盛坐在沙发上抽烟,盘算着怎么才能把秦若初搞到手,这时又有人在外敲门。说是敲门,倒不如是砸门。
“谁啊!好好敲门不会啊!”马康盛骂骂咧咧开了门,还没看得清来人,突然一脚踹在了他的肋骨上,只觉得眼前一黑,耳朵上架着的墨镜飞出去好几米远,而他的身体撞翻了身后的椅子,摔倒时腰部恰好硌在椅子角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楚忻言快速朝屋里环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秦若初的身影。
她一把揪住了马康盛的衣领硬生生将一个170斤的胖子从地上拎了起来,眼神愈发阴冷:“人呢。”
马康盛吃惊道:“楚忻言,你怎么会来这儿?”
“我再问你一遍,人去哪了。”
马康盛揣着明白装糊涂,猛地甩开楚忻言的手,扶着腰跌跌撞撞后退了几步:“少他妈用这种语气质问老子,你算什么玩意儿。”
“什么人!没看见!滚吧!”马康盛咬牙从地上捡起墨镜往脸上一架,他没想到楚忻言一个女人力气居然这么大,大得惊人。
本来以为家里那婆娘拳头够残暴了,现在才发现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楚忻言毫不慌乱,她举起手机,将音量调至最大:
“五十万一晚上。”
“……那加钱到一百万!”
“不从,老子非要强了你不可!”
“……娱乐圈从我手里火起来的,哪个没被我睡过?”
马康盛听见录音,瞬间慌了起来,咬牙切齿道:“草那个小贱人,居然和我来阴的。”
“给我,把录音删了!”马康盛豁出去妄图从楚忻言手里抢走手机,楚忻言解开西装纽扣淡定地站在原地,眯着眼见他捏紧拳头朝自己挥来——
“啊、啊!”拳头还未碰到她的脸,马康盛的身体已然慢慢腾空,他惊恐万分地看向楚忻言,楚忻言随意抬起右手上下来回摆动,奇怪的是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随着她的指令摇晃。
白亦舒刚吃完剧组的饭,正在喝商小可给她泡好的野菊花茶,胸口忽然一阵震颤与钝痛,她捂住了胸口,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二话不说便冲了出去。
楚忻言似乎是玩够了,把手放了下来,马康盛随即从空中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压扁了花瓶里抽出的一把满天星。
马康盛吓得四肢发软根本没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楚忻言慢悠悠举着手机蹲在他前面,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马制片还玩儿吗?要玩我陪着你,多晚都行。”
马康盛像见了鬼似的,拼命向后蠕动着肥硕的身体,冷汗流了满脸:“不玩了不玩了,饶命饶命。”
楚忻言道:“实话告诉你,录音我早就备了份,你就算删了这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个。马制片要是嫌声音不够清晰,我会专门去找技术人员把杂音去除,保准让人一下子就听出来是您的声音。”
马康盛阴狠地盯着她:“你别太过分。”
“呵,谁过分?秦若初是maicu的员工,我作为老板,完全有义务保证她的人身安全。”
马康盛干脆破罐子破摔:“那又怎么样,我这顶多是强|奸未遂,你就算之后报案,警察也拿我没办法。”
楚忻言掰着手指:“我来帮你数一数啊,强|奸未遂判刑八年。若那些曾经被你残害过的女孩都站出来控诉的话,哎慢着,你睡了少说也得有十几个了吧。死刑够不上,无期徒刑还是有的。”
马康盛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蔑的冷哼,楚忻言捏住他的下巴,瞳孔倏地变得狭长:“我知道你在娱乐圈有靠山,可你也别忘了,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就做出maicu这样的公司。maicu从不养闲人,特别是律师。”
“你到底要干什么?”马康盛动了动头,奈何楚忻言捏得死紧,根本挣不开。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不会把我交给警察,有什么条件就开,别他妈磨磨唧唧的。”
楚忻言笑道:“爽快。我要你交出《繁星》制片人和出品方的身份,全面撤资退出这个剧组,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你要接手?”马康盛说,“这可是笔大买卖。”
“这个不劳你费心,几个亿还是有的。业务扩展到传媒领域我也考虑过。”
“这笔交易做还是不做,马制片?”楚忻言作势又要抬手,马康盛吓得抱住头:“做做做,我退我退……”
楚忻言满意地点着头:“好,明天中午十二点,把总导演、总监制、策划人和各部门的指导都叫过来,就在这儿重新订合同,至于撤资理由你自己编。你如果在背后给我耍什么幺蛾子,我会让你追悔莫及。”
“是是是,我不会不会。”
听见这句话后楚忻言才按下录音完毕键,马康盛惊道:“你又录了音!”
“不行么?”
马康盛:“……”
楚忻言这才收回捏住他下巴的手,往他的衣领上好好擦了几遍才转身走了。
楚忻言下到一楼时,走过拐角,白亦舒正气喘吁吁地站在走廊尽头看着她。楚忻言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便抬脚离开。
“等等!”白亦舒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袖口,强行把她拽进了女厕所里。
白亦舒焦躁地在楚忻言面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原来你真的在这儿。”
“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楚忻言,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了秦若初那个丫头动用了晶核的力量,难道你忘了猫族的族训了吗!”
“族长自小训诫我们不能在人类世界动用晶核之力,否则处以鞭刑。”
楚忻言云淡风轻道:“处刑就处刑吧,用都用了。”
“都怪我没有早点感应到,过来阻止你。”白亦舒垂下了眼眸,懊悔不已。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秦若初。”楚忻言转过头来质问她。
“我,我听沈沉说的。”白亦舒继续狡辩,“他还说秦若初已经回去休息了,马康盛没得手。”
楚忻言懒得继续废话,抬脚便走。
白亦舒在她身后喊道:“楚忻言,你对得起你爷爷吗!你这样迟早会害了你自己的!”
楚忻言的身体顿了一下,忽略了前半句回复道:“等你遇见了那个人,你也会和我一样。”没再多说一句话,她便离开了学校。
***
秦若初回到家换了衣服,后背的痛楚迟迟不能消散,她揪着脸弓背打开药箱,用药擦伤棉球伸手朝身后够,疼得根本动不了。
puss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早上留下的猫粮和零食也都见了底。秦若初突然觉得很难过,猫不在,楚忻言也没有出现,小可还在拍戏,发生了这种事,她不敢和父母说,不能和任何人说,自己需要默默承受这种屈辱。
“不行,我要下去找猫。”秦若初掉了一滴眼泪,独自在家特别容易胡思乱想,她总是悄悄朝门口看,总觉得马康盛阴魂不散。
换好鞋子,秦若初慢慢在小区里走着,她绕过每块花圃时都要仔细向里张望很久。puss的毛色很容易在泥土里掩藏起来,它要是躲在树丛里找虫子玩或者睡觉,就根本发现不了。
秦若初在楼下绕了有半个小时,连只鸟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她酸着鼻子喃喃道:“puss,你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家……”
好累好疼也很委屈,秦若初扶着墙慢慢往回挪,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每次快要忍不住哭的时候,她就抬头看看天。可天也灰蒙蒙的,中午的太阳完全被阴云遮蔽,一如她的坚强快要被马康盛那个混蛋消磨殆尽。
就在这时,远远地一辆白色奥迪闯入了她的视野停在了对面的路边,秦若初愣愣地看着那辆车,很快车门打开,车内的楚忻言就像从天而降的天使一样出现在秦若初的眼睛里,两人的视线在这一瞬间交汇,秦若初立刻模糊了眼眶,不顾一切地大声喊道:“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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