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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奇了怪了!”

粉垣青瓦,曲折游廊,粉金的天幕层云微渺,吹得屋脊上的砖雕吻兽挂着的一串风铃颤颤如漱玉相撞,宋棠棠双手叉腰,怪声怪气道:“这——真是——奇了——怪了。”

“小姐。”谷雨忍俊不禁,端着药膳放在风口处凉着,她呈上一盒蜜饯,蜜色的蜂糖在阳光的直射下融融化成一滩水。“这事儿有什么好奇怪的?公主殿下记挂着将您撞着碰了的伤,太子殿下师承老爷,至于贵妃娘娘,那往年的赏赐都是一抬一抬地送进来哩。”

“不对不对。”她乱摇头,云鬓雾髻上的珠花璎珞也跟着晃,水粉色的唇瓣抹了莹润的蜜,她左右鼓着雪腮,惑然写了满眼:“这事儿蹊跷,蹊跷啊——”

“小姐,您别想了。”立夏试了试药膳的温度,将白釉碗捧到她眼前,宋棠棠憋了一股气,将瓷勺往旁边一丢,双手端着碗一口闷了药膳,苦味在唇齿间扩散弥漫,她龇牙咧嘴地拧了半晌眉头,赶紧往嘴里胡塞了两颗蜜饯后,这才如释重负地长长呕了一口满是苦味的气。

“我觉得朝阳恨我。”她闷闷不乐道,翘着两根手指掐着鼻尖,瓮声瓮气地抱怨:“这都什么药,苦死我了。”

谷雨和立夏对视一眼,俱是抿唇一笑。

“小姐,良药苦口,这也是公主殿下的一片心意。”

“什么心意。”她提了提一食篮的边角,露出里头油光可鉴的烧鸡,浅色瞳仁更加困惑不解:“送药就算了,她送一只鸡是什么意思?”

宋二小姐思维发散,纳闷地想:“难道她是觉得我太聒噪了?像只鸡一样那么吵?按理说她撞了我的炖牛骨,怎么样也该是赔我一头牛吧?难道堂堂公主殿下竟然小气如此?!真是人不可貌相也——”

让这宋二小姐发出这般灵魂感慨还要从宋棠棠醒来时说起。

她这一觉不是舒舒服服自然醒,而是被前厅人声鼎沸的吆喝声给吵醒。小姑娘满脸困意地揉着眼,刚要打一个迷茫的呵欠,冷不防被谷雨捂住嘴,生生把那呵欠给咽了回去。

宋棠棠还未完全清醒,下意识地怒瞪谷雨,谷雨无视她愤怒的小眼神,跟着立夏手忙脚乱地把她从床上架起来,两人合力把不停挣扎的宋棠棠摁在妆奁上,她在半是昏昏欲睡半是愤愤不平的状态中强行绞面上妆,跟个木偶似地被摆弄着穿了衣,这才被推出了门。

先是朝阳公主差人送来了宫内上好的药材,一叠一叠的精致锦盒堆得像座小山,她还没回过神来,又听到太子殿下让亲信护卫纡尊降贵地跑了一趟,又是一叠一叠的精致锦盒,宋棠棠随手拆开一个来看,红绸缎子上摆着一根上好灵芝。

宋棠棠无语了一会儿,举着自己换过药的手心看了看,有些拿不定主意,自己究竟是受了一点小伤,还是马上就命不久矣。

宋棠棠以为这一大清早的兵荒马乱该完结了,没想到她最后与一位胡眉霜白的老者大眼瞪小眼,小姑娘难以置信地失声道:“娘——!我是快要死了么?”

宋夫人用手背轻轻磕了一下她的后脑,嗔怪道:“胡言乱语什么。这是奉了令贵妃的口谕,特意为你诊治的太医。”

她缩成小鹌鹑藏在宋夫人身后,手腕向后一转,猛地往嘴里塞进鼓鼓囊囊的糕点,一时不察让宋夫人捉了个正着,她被糕点噎得一阵猛咳,上气不接下气地用手背接着眼泪。

“你这丫头......”宋夫人又好笑又好气地给她顺着气,对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太医歉意地一笑:“让大人见笑了。”

“无妨无妨。”提着医盒的大夫慈眉善目,看着宋棠棠像是想起了自己调皮捣蛋的小孙女,忍不住道:“二小姐甚是活泼可爱。”

他大概是年纪大了,只觉得这宋相的嫡幼女隐隐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贵妃娘娘?”宋棠棠蓦地睁圆了眼,手背擦拭下睫毛还挂着一滴盈睫的泪光,囫囵地吞了糕点后,她费劲吧啦地清了清嗓音:“可是令贵妃娘娘?”

“正是令贵妃。”太医笑笑:“说是还予二小姐的谢礼。”

“哦?”她一扫方才的郁结,惊喜地露出一派莹白的齿,“贵妃娘娘可欢喜?”

“二小姐的心意,娘娘自然欢喜。”

“如此如此。甚好甚好。”她笑眯眯地请太医进厅,招过谷雨在紫檀桌案上摆好诊治的绸帕。

指腹下的脉象平稳,却尤显古怪,宋夫人看得心惊肉跳,忙问蹙眉沉思的太医:“大人,可是我小女身子有何不适?”

“夫人莫惊。”望闻问切后,太医收了一卷银针,站起身对宋夫人微微鞠身:“敢问夫人当年生产是否落了些病根?”

宋夫人面色突变,一瞬间心跳成狂,她兀自镇定几息,苍白的笑道:“......是。”

“老夫观二小姐的脉象,应是有从娘胎里带来的寒症,夫人安心,这病虽难根治,可只要按时调养服药,等入了冬,便不会如往年那般难熬。”

宋棠棠撑着下巴听得漫不经心,这原身当真是个易碎的玻璃美人,轻易不能磕不能碰,唯恐一阵风吹得狂了些,都要化成齑粉喔。

“老夫为二小姐开些药。”太医怜爱慈祥地又看了看往嘴里填糖果子的宋棠棠,笑容底下藏着些许难以察觉地惊疑。

好不容易送走了太医和宫人,宋棠棠四叉八仰地躺倒在藤椅上,手指一搭一搭地卷着扇坠流苏玩,她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大脑过热到来不及思考为何这八竿子和她打不着关系的三个人都争先恐后地给她送东西送金银甚至是送人来。

“少将军呢?”

她皱皱眉,口气极为不满,横眉冷目地大声控诉,唯恐这音量传不到那少将军耳中:“太子和令贵妃都聊表心意了,他人在哪?啊?他人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躲着呢啊?”

宋棠棠见这曲双簧无人应和,干脆自顾自痛心疾首地演戏道:“他白眼狼啊!枉费我对他那么好!”

白眼狼本人刚翻上墙头,轻巧无声地落地,刚要举步,迎面一袭黑衫衣袍裹挟着浓重杀气扑面而来,下一秒雪亮的剑尖急迅劈开空气里细小的尘埃破风而来,陆先生移形换影,“铿锵”一声,剑尖堪堪架在一支素银的发钗上。

江湛的眸色忽冷,凌厉地收了剑势的锋芒,倨傲冷漠地颔首而立,日光下少年清隽笔挺,冷白的衣衫勾勒出修长如玉树芝兰的身姿,素银腰带缀着一枚玉扣,发冠整洁,眸底压着沉沉的影。

陆先生闪身一避,将手中的桃花发钗扔进他怀中,口吻极为淡漠:“这是给棠棠的,既然你来了,你便替我交给她吧。”

“......”江湛漠然地看着手中精雕细琢的桃粉色发钗,粉色的琉璃晶石穿透了粼粼金光,在纹路中纵横交错。

“少将军。”那人声音极冷,氤氲着寒气的坚冰,这灼灼暑气也无法消融一二分。“下次大可行正门,正人君子,可不行梁上之事。”

江湛静默一瞬,冷眼看着头戴黑色帷帽的男人渐渐走入阴影直至消失不见,周镇目光思索,江湛稍一提步,便听他疑惑的发问:“少将军,这位侠士出手和闪避的动作与宋二小姐别无二致。”

“......武功深不可测。”江湛冷冷淡淡地下结论,朝着宋棠棠的小院步去,手中把玩着那枚桃粉钗子,忽然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

***

“小姐。”谷雨愁眉苦脸地看着那盆可怜的山茶花,枝叶连带花瓣几乎要被辣手摧花的无情宋棠棠给薅秃噜了,她蹲在一旁,焦急地劝道:“您别这样生气了,就算您要生气也别摧残这花儿呀!”

“我真瞎了眼才看上这只白眼狼。”宋棠棠唉声叹气,百无聊赖地把花盆往谷雨怀里一塞,双手撑在后脑,又长吁短叹地躺下了。

白眼狼本人面无表情地听完这一句发自肺腑的感慨,从拐角假山池景踏着正盛的日光而出,那金粼粼的光芒洒在少年束发的银冠上,软底的鹿纹靴踩碎了摇曳着花香的风。

宋棠棠翻身动作太过,哐啷一声差点仰面跌了个狗吃屎,好在江湛习以为常地信手一捞,宋棠棠顿感天旋地转,她双手挂在少年肩上,纤长浓密的睫毛如一片轻羽拂过他微凸的喉结。

今日她额间绑了叮铃的淬金额饰,眉心落着一点五瓣梅,两人的距离贴得这样紧密和亲近,她身上那甜腻的梳头水便随着南风刮进他的肺腑,他拢起掌心,虚虚扣上怀中少女那明亮过甚的鹿眼。指尖抬绕,那枚桃粉的发钗便利落地髻在她的发间。

轻纱裙摆流光溢彩,在青石阶上洒下一圈晕色的光,宋棠棠晕乎乎地站定,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鬓发,触感温润通凉,一双杏眼里刚弯起笑意,那边兜头盖脸就把冷水浇水:“是个戴黑纱帷帽的男人让我交给你。”

“啊......”

宋棠棠先是朝他翻了个惊天白眼,这才欢天喜地地拉着立夏转圈:“你快说,这枚钗子好不好看?同我之前摔碎的那支有何区别么?”

立夏被她转得目眩头晕,缓了缓才仔细眯着眼去看:“小姐,我瞧着一模一样。”

“嘿!”她傻乎乎地乐起来:“陆先生手可真巧。这等传家技艺若是如此埋没了就可惜,改日我寻些图样花纹,请陆先生帮我原模原样地雕一个出来。”

“不是念着我?”江湛微勾着唇,罕有地挑起半边眉,少年意气风发,似笑非笑:“一枚钗子就把你搅得五迷三道?”

他曲起指,指骨分明修长,用了力道在她额饰上的一小片莹白肌肤一磕。

“哎哟!”宋棠棠捂住额角吃痛的叫了一声,“江公子,你真是小气至极。朝阳都晓得送我一只鸡,你呢,你一来就给我赏了一个泪花。”

小气的白眼狼好笑地看着她把戏演完,这才不急不缓地从怀中掏出一把象牙聚骨扇,那扇柄闪着润泽的光亮,打开的纸面竟然是王大家的赋诗,扇穗打着几粒玛瑙石,她用手指捻了捻,一撇一捺清晰地跳进脑海中。

“......棠、棠?”

作者有话要说:  球球收藏呜呜呜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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