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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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宋棠棠陆陆续续地想起自己和江湛有关的种种,时光悄然流走三日。
想不起来江湛这件事实际上并没有给宋棠棠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困扰,反而是少将军本人给她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因着宋云烟先前给她详细地解释了失忆的原因,只是因为药性相克而已,等两种药效的相互作用一过,她便能什么都记起来。
说完后,宋云烟看着一脸无知无畏的妹妹,轻轻感喟道:“旁的人都是将自己忘了,而你倒好,你是把少将军给忘了。”
宋棠棠自己倒是不急,她慢悠悠地虚度这段养病的光阴。每日不是吃就是睡,到点了就被推着去给太医做针灸按摩,连着“脏脏”都与她享受了同等待遇,将自己吃成了一只小猪猫。
听完大姐的话,宋棠棠苦着一张在各种滋补下日渐圆润的小脸,宋云烟执着她的手轻轻柔柔的笑,她就更加郁闷了,两道弯弯的月眉皱乱一团,娇俏声线里也含了谢谢懊恼:“大姐姐,为何你们都巴巴地盼望着我能早日将少将军想起来?”
“你呀。真是被爹娘宠坏,愈发地任性了。”宋云烟眉目温柔流转,一双纤纤素手替她细致地剥掉乌葡萄的果皮,再将晶莹剔透的果肉点在她的下唇,哄着她吃进去:“少将军待你这样好,你若不早一些想起他来,岂不是叫他伤心?”
“我......”
唇齿间瞬时溢满清甜,她只将将含糊出一个字,宋云烟笑意更甚,打算她为出口的话。
“棠棠最是个心软良善的性子,你怎舍得让少将军苦苦等你?”宋云烟接过霜降递上来的绵帕仔仔细细地净了净染了葡萄汁水的指尖,姿态优雅地捧起青瓷白玉釉茶盏慢慢地浅呷一口。
“两人的回忆却只有一人记得,当真是这世间的一大酷刑了。”
时近五月末,已经不复旧日的酷暑难耐,也许是正逢梅雨时分,总是天不亮就会降一场消暑的甘霖,雨点淅淅沥沥轻敲而落,一夜过后,翘起的檐角积着雨水和雾露,一敞开碧纱轩窗,清风裹挟着丝丝凉意扑进鼻息,叫人整日都倍感舒爽清凉。
宋棠棠适才起身,被立夏和谷雨搀扶着坐到梳妆镜时,她以手掩唇,连连打了好几个困倦的呵欠。
立夏双手卷着她柔顺的长发,拿过妆奁中的羊角玉脂梳动作轻缓地为她顺理着长发。
“小姐这段时日养得好,头发都更加的乌黑滑亮了呢。”
谷雨也打着趣逗她:“是呢,我瞧着小姐的肌肤也更加白皙,快要将前些日子朝阳公主送来的那匹雪缎给比下去啦。”
宋棠棠揉着惺忪的睡眼,满眼昏昏欲睡的茫然。
谷雨正要去端一盆清水,脚步刚转,她的惊呼声在瞬间被堵进嗓子眼,少将军眉目清朗,他抱臂倚在柱檐下,支起一根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抵在唇上。
谷雨连忙点头,伸手拽过还无知无觉的立夏,两人齐齐对着江湛俯身行礼,压着声音道:“奴婢见过少将军。”
他点点头,稍稍往外侧抬了一下眼色,“我让人给你家小姐炖了新的药膳,置在小厨房里,你们去看着火,别熬过时辰了。”
立夏和谷雨手挽手地退出了宋棠棠房内,两个小丫头嘀嘀咕咕地交头接耳,“少将军待小姐真真是好极了......”
“可不是嘛,所有吃食都是他亲手送来,生怕小姐会因为看不见而烦心,去寻了好些个不常见的小玩意儿逗小姐欢心呢。”
立夏双手合十,对着碧蓝如洗的晴空拜了拜:“菩萨娘娘保佑,希望小姐能早些将少将军想起来。”
窗外日头渐渐繁盛,枝头上鸟雀啼啾,明亮温煦的光铺在她瓷白如玉的下颚上,将那柔软唇瓣映得柔粉诱人。
江湛凝神看了一会,那道衔接着精巧锁骨的线条一路没进素白天纱的中衣里。
他滚了一下干涩的喉结,从怀中掏出先前宋棠棠遇险时扔给应寒保管的折扇,他重新修补了一下,那刻有“棠棠”二字的玉石之后,是“江湛”二字。
他握着折扇的尾端,用那枚深冷的玉石去接住明烈炽热的光斑。
宋棠棠双眼还未来得及蒙上细白绸布,她刚刚揉完眼,双手松松地垂落在双膝上,眼尾有一些旖旎的绯红。
那道光被玉石一晃,恍惚地落进她不盈光的眼底。
她迟钝的眨了眨眼,浓密如鸦羽的睫毛拢住了一道光,她一双秋瞳剪水虽不似从前明润,却显得格外的清澈干净。
江湛收回折扇,他用手指抵在宋棠棠的左侧眼尾,沉默地搓了搓。
她听见动静,顿时老不高兴地拉着唇线,闷闷道:“你怎么又来了?”
她这几日被江湛占尽了便宜,这人总是冷不丁地忽然出现,说上一句话便会掐一下她的脸,要么就是摸一下她的发。更过分的是,如果宋棠棠嫌弃药苦不肯好好吃饭,他便会极尽“耐心”地“一口一口”喂她。
通常一碗药喂下来她面上的温度也与热腾的汤药差不离多少,江湛温柔地捻去她唇角的一点药渍,沉沉地笑:“如此,我也算是与棠棠同甘共苦了。”
宋棠棠对他的孟浪行径表示高度的嗤之以鼻,但随着她一点点地忆起过去的事情,惊雷劈面,她浑身颤抖地想起来先前的自己是如何将没脸没皮贯彻到底,对少将军施以死缠烂打。
江湛不知道她满脑子都灌满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单手撑在窗台上,月白的衣角在空中潇洒地划出一道明光,他身姿轻盈一跃,落地无声。
“棠棠。”他站在她身后,少年弯下腰,水纹镜中两人身影相叠,江湛隔着毫厘将下巴抵在她肩前,脸侧轻轻贴过去,温热呼吸喷在她侧颈,像是落羽般轻痒。“脸好像更加圆了一些。”
“......”宋棠棠一巴掌往他脸上招呼,皱着小圆脸道:“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一天天的怎么那么闲。”
她看不见,自然也是毫无章法地乱挥着手。
江湛十分上道地蹭上她的掌心,配合地撞出一声轻轻的“啪叽”,宋棠棠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随便一招呼,便招呼到了对方脸上。
“那个......”她尴尬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自己的耳垂:“我不是故意的......没有拍痛你吧?”
江湛不说话,两指摁在她伶仃细巧的腕骨上,让她动弹不得。
他目光垂在她一双圆眼下方,眼睑处漫开了一层浅浅的乌青。
“昨夜没睡好?”
宋棠棠双手捧着脸,轻轻地摇了摇头。
“昨夜里忽然起了雨,气氛骤减,我腿疼的厉害。原本想自己撑一撑,却不料到底还是惊动了爹娘和大姐,莫说是我了,只怕昨夜的宋府是没一个睡好。”
她软软地叹了口气,有些委屈道:“我真想早日好起来,也就不让我爹娘大姐那么挂心我了。”
江湛眉心轻折,他不擅长安慰人,只是用掌心在她脸颊上蹭了一把,“放心,会好的,能跑能跳,像只小兔子一样。”
“......”
他蹲下.身,将她的下裙扎在一起露出白嫩如藕玉的脚踝,宋棠棠果真是从头发丝儿精致到一双玉足的天赐美人,那小小一双脚并拢了捧在手心,像是一尊易碎的珍宝。
“这几日连着针灸,是为了给你活络经脉,以祛除体内病根。太医不了解你身子骨弱,下手没个轻重,我回头和他们说说,暂且换成药浴试一试。”
宋棠棠有些羞窘地想要缩回脚,他却执得紧,拇指摁在踝骨上,不轻不重地细细打圆揉捏。
明明风起时没有任何声音,她却能清晰地听到乱了的心跳。
宋棠棠觉得自己脸上烧得厉害,她十指不安地绞着中衣,慢吞吞道:“你干嘛呀......”
江湛揉热了她的双脚,少年声线明明很冷,同她说话时却总是不自觉地缓了又缓,“我特意嘱咐过你那两个丫头,她们有没有每日替你按摩着?”
“有的。”宋棠棠点点头,小小声腹诽道:“谷雨和立夏都特别听你话,我都怀疑到底谁才是她们小姐了。”
江湛眉梢一挑,将她的脚慢慢套回胭脂色的蜀鞋里,将起了折痕的下裙整了整,流光溢彩的丝线在金芒的照耀下晕开几缕星星点点的光。
“你每日午睡过后,需勤走动,不要偷懒。”
“知道啦,知道啦。”
水纹镜中的少女正直妙龄,将将十五的年纪明媚娇艳,她不梳任何云鬓发髻,任由乌发垂在肩后,江湛折了屋内紫檀小几上的一支灼灼芍药,在她发间比划一二,最后别到她耳上。
“少将军,您比我爹还要啰嗦。”
她明明未施粉黛,却肤若凝脂,只稍轻轻抿唇便轻易地溢起一对梨涡,宋棠棠嘟着雪腮,手指摸上自己的鬓侧,“你又给我头发上弄什么啦?你喊立夏进来,我要绾发梳妆了。”
“......”
江湛微微俯低眉目,清瘦的手掌盖在水纹镜上,他的吻落在小姑娘柔软馨香的发顶,语气温柔的如同诱哄:“棠棠,以后都散着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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