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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颢帝捧着厚实的奏折,眉头紧蹙。自停战以来,这些个朝臣跟吃饱了撑的似的,什么屁事都要禀报一番。今日哪个阁老掉茅坑淹死了,明日哪匹御马难产死了,后日哪个侯爷纳了第四十房小妾。惹得他平生不悦。

不过四十房小妾……嘶……颢帝克制不住地咧了咧嘴,心里将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世袭侯爷给记上了一笔,然后揣着手瞎琢磨。眼下他就五个孩子,还有一个是闺女。要不要再生个儿子呢?跟谁生呢?淑贵妃年纪尚轻,应当还可以……

“陛下,不好了。”正想着,一侍卫忽然匆匆跑来,小声禀报道:“昭懿公主不在华信宫。”

“去哪儿了!”颢帝头疼,靠在椅子上冷哼道:“是不是偷偷去思愆厅了!”

“宫里找遍了,没有。殿下的贴身大宫女也不见了。”侍卫忐忑道:“要不要……出宫去找?”

“反了!”颢帝震怒,猛地一拍书案呵道:“即刻去找!找到给朕按在地上打折腿!”

“是……”侍卫苦瓜着脸刚要退下,太监总管刘公公忽然小跑了过来,冲颢帝讪笑道:“陛下,刚刚嘉安郡主来信了。说咱公主在宫里呆得太闷了,偷偷溜出去找她玩了。不敢跟您说,让她代写了一封信给您。”

“混账。”颢帝松了口气,坐下后迟疑了一阵,又道:“去探探,昭懿确实在长广侯府上吗?”

“是。”侍卫退下后。刘公公见颢帝余怒未消,小心翼翼地讨好道:“陛下,昭懿公主在外头住久了,性子是活泼了些,不过还是懂轻重的。等她回来,您好好训道训道就成,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懂轻重,真要懂轻重,能瞒着朕出宫?”颢帝叹息,忽又沉声道:“柳嫔说,昭懿宫中养了个伶官,真的假的?”

刘公公连连摆手道:“哎哟,不算养吧。这些日子确实有个新来的乐师,常去华信宫。但也只是弹琴念书,每次去一两个时辰就回了。”

“念的什么?”颢帝诧异。

刘公公犯了难,寻思了一阵后说道:“奴才记得……好像是道德经之类的。”

“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颢帝说完,忙摇摇头道:“朕累了,全当朕没说过。”

“陛下,您就把心收肚子里去吧。都是没有的事儿啊。”刘公公为他端来新做的羹汤,小声劝道:“陛下,您歇息一下?”

颢帝接过羹汤,端在手里沉思了一瞬,低声道:“明日跟柳嫔说,不要听风就是雨。若嫌住得不顺心,朕给她换个住处。”

“是是……”刘公公见他把羹汤一饮而尽,喜上眉梢道:“陛下,再来一碗暖暖肚子?”

“不了。”颢帝顿了顿,一抬手道:“去思愆厅给太子送一碗……另外明日昭懿回来后,派个人去教导教导她,让她收着点性子,别太野了,有失我皇室颜面。”

……

覃王府,覃王正坐在院中品茶赏月,忽有一男子跑来,小声禀报道:“王爷,失手了。”

“哦?怎么失手的?”覃王睨向他,见他一身狼狈,气喘吁吁,不禁诧异道:“她带了多少人手?能将你为难成这般样子”

男子恼火道:“王爷,人手倒不多,就是突然天降一高人,把她给救走了。属下射伤了他,但他将马车驾往了闹市,所以……”

“罢了,失手就失手吧。看来姐姐被保护得很好嘛。”覃王笑笑,抿了口茶水低声道:“不过应该也吓到她了吧?短时间内,她不会再出来碍事了。”

“王爷,她就算没死也丢了半条命了。”男子冷哼道:“属下差一点就能将箭射入马车中,可惜……”

啪。不等他说完,覃王忽然起身狠命甩了他一个巴掌,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说什么!谁让你们伤她的!”

“不是您说……您说……”男子被打愣了,慌忙跪地解释道:“王爷息怒,是属下理解错了。”

“我让你们把她带回来,带回来!你听清了吗!”覃王面色铁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猪脑子!但凡她受了一丁点的伤,陛下都会严查到底!到时候你让本王怎么收场!”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男子额生冷汗,深叩首道:“王爷,现在属下该怎么做?”

“能怎么做……她回宫了?”覃王坐回摇椅,一手扶额问道。

男子道:“回王爷,应是没有。小人跟丢了一段,现在马车自西白虎街出来,停在长广侯府门前了。”

“长广侯……?”覃王诧异,坐正身子又问道:“看见她进府了?”

“看见了,嘉安郡主亲自出门迎的。”男子想了想,补充道:“但奇怪的是,她身边并未跟着那位高手。”

“这就有意思了。”覃王沉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蹙眉道:“你之前说,她往纸坊放向去了?中途做了什么?怎现在才回程。”

男子回道:“王爷,中间马车停在了客栈后街,一直没动。有守卫盯着,属下没敢靠近。”

“好姐姐,这招调虎离山玩得很好啊!”覃王干抬起脚,脚尖点在男子的下巴上,一字一顿地说道:“那马车里坐着的,根本就不是她!现在纸坊有谁盯着?!”

“王爷……纸坊的人马,按您的吩咐,早在三天前就调往别处了。”男子胆战心惊地回答道。

覃王气极反笑,眼底涌出一丝寒意:“长衡,备轿。本王亲自去会会她。”

男子一惊,许久没听见覃王喊他的名字,冷不丁还有点不太适应。他不敢耽搁,忙备好马车,用了王府最快的马匹,带着覃王与一众侍卫,一路往纸局而去。

然而待他们赶赴淡泊纸坊,里头早已空无一人。长衡进里厅绕了一圈,将捆在柱子上的门房给放了下来。门房见他们来了,跟瞧见救命稻草似的,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王爷!小人对不起您,小人对不起您啊……”

“怎么了。”覃王向后退了一步,嫌弃地踢开他的手:“别碰本王!”

“王爷……遭贼了!”门房泣不成声,指着窗户上的窟窿说道:“那贼人极为大胆,直接砸了窗户进去。小人闻声赶来,却被他们打晕。”

“看见模样了吗?”覃王长吸一口气,强忍怒意问道。

“没……没有。”门房面如纸色,灰头土脸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这时长衡已将几间屋子搜了一圈,跑回禀报道:“王爷,丢东西了。丢了四张银票,加起来应当有一千多两银子。”

“其余的呢?”覃王环顾四周,在门前瞧见一突兀的大石头,走过去踹了一下,却是纹丝不动:“这人力气倒挺大……看来她带了个好帮手啊。”

“其余什么都没丢。账本,秘方,客人留下的古画,都在。”长衡犹豫道:“王爷,是不是……不是同一个人啊?”

覃王沉默,心里也有了些许不解。若真的是钟离莜,她偷钱做什么?然而除了钱,还有什么东西指得她惦记呢?

“那个拓版,还在吗?”覃王压低声音道。

长衡赶忙回答道:“王爷,那拓版早就毁了,没留下任何痕迹。”

“那就好……”覃王负手静立了一阵,缓缓回身看向依旧缩在地上门房,淡然地吐出三个字:“烧了吧。”说罢转身便走。

门房一怔,尚未反应过来什么意思,长衡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软剑一绕抹了他的脖颈。待覃王彻底离开了此地,又引了火油,将屋子里里外外泼了一圈,最后火把一扔,点燃了整座纸坊。

冲天的火光将夜空映得亮如白昼,覃王坐在马车上回了王府,临下车前轻声说了句:“长衡,这是第一次。本王还会允许你再犯第二次。但是到了第三次……”

“属下不会再有第二次了。”长衡双手撑地,跪在马车前,将后背放平;“王爷请下车吧。”

覃王哼笑,踩着他的后背下了马车。一众人入了王府,府门随之紧闭,似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唯独那大火久久不熄,愈烧愈旺,呛人的浓烟弥漫在整座都城中……

……

“殿下,是纸局方向。”彭良军与钟离莜站在驿站附近,察觉到身后的火光,忙转身看去。

钟离莜愕然,久久才回过神来,攥紧拳头自嘲地笑笑:“不愧是他,财大气粗,说烧就烧了。”

“殿下,我们现在去哪里?回宫?”彭良军不安道。

钟离莜压低头上的帷帽,看向前路亦有些迷茫:“按道理,这个时候,马夫他们该来接咱俩了。可是……”

“他们不会来了。”突然,一熟悉的声音自侧方传来。只见顾临泩牵着马缓缓走来,打量了她一阵,涨红的面颊迅速消退了血色,嘴唇嚅动了一瞬,面无表情地说道:“路上遇了伏杀,除芸雁姑娘,全死了。”

“什么?!”钟离莜大惊失色,连忙上前问道:“谁下的手?在哪儿遇袭的!”

“现在没法回宫,先去长广侯府吧。嘉安郡主已启禀了陛下,说你留宿在她府上一宿。”顾临泩拍了拍马匹,示意她上来。

钟离莜却还是没从震惊中逃出来,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嘉安?为什么要把她牵扯进来!这事明明是我自己……”

她忽然愣住了,一不小心咬了自己的舌尖,微张着嘴呆愣地看向顾临泩的手,鲜红的血液沿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地淌落了一地。再往上一瞧,黑色的衣衫下好像湿了大半,从肩甲到手臂,颜色深了许多。

“你受伤了?”钟离莜局促地问道。

“上马,此地不宜久留。”顾临泩没作丝毫的解释,见她颤颤悠悠地爬上了马后,翻身上马,虚揽着她的腰身一并策马离去,留下彭良军在后头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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