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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推开会议室的门,鄢父率先大步迈进来,后头跟着史南等一众高管。

刘牧走在他的右后方位置。

鄢知雀与鄢姿然几乎同时站起来,“爸爸,刘叔叔。”

鄢父只点了点头,非常有排场地走到上首位置坐下。

刘牧笑着应道:“哎。”

高层会议,主要是各部门总监汇报工作内容与项目决策。

鄢知雀与鄢姿然全程安安静静从头听到尾。

在场众人心知肚明,会议接近尾声的时候,就是鄢知雀这位二公主即将被下达任命的时候。

除了早已心中有数的那对老朋友外,没有人不好奇。

“招标文件务必在下周一前敲定,具体细节你们再组织内部会议进行商讨。”鄢父用钢笔勾掉笔记本上最后一项会议内容,十指交叉靠着座椅,“今天呢,我的小女儿也来了。知雀,跟大家打声招呼。”

鄢知雀听话地站起来,笑盈盈讲了些场面话。

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她甫一坐下,就对上鄢姿然不善的目光。

鄢知雀朝鄢姿然微微一笑,有点挑衅的意思。

桌上的人见到这两姐妹暗潮汹涌的对视,就什么都明白了。

——争权,看来是真的了。

鄢父向刘牧使了个眼色。

刘牧笑了笑,不急不缓地开口道:“我今天在这呢,代表鄢总,也代表全体世尊员工,给咱们鄢总的两位千金啊,出个考题。”

鄢姿然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刘叔将她与鄢知雀同时归到“鄢总千金”的名分上,而不点出她这个商务部经理的职位,明显就是将她与鄢知雀一视同仁了。

鄢知雀笑道:“刘叔叔,是什么考题?”

鄢姿然忙跟着开口,一脸笑意:“是啊刘叔叔,您可别为难我和雀雀呐。”

刘牧抚掌而笑,“你们父亲还坐在上头呢,我哪敢为难你们?是这样的,威斯汀酒店的管家式服务做了有些个年头了。我和鄢总希望你们可以去体验一下,回来与我们分享心得体会。”

威斯汀酒店是世尊最高端的支线品牌,走奢华路线,定位客户群体为社会名流人士与商界精英。

“您的意思是?”

“鄢这个姓氏太特殊了,你们就化名严姿和严雀,出去历练历练。入职培训的时间不会太长,你们得抓把紧了。”

鄢知雀一开始还以为是要她与鄢姿然体验管家服务,现在才明白原来刘叔的意思是要她们作为酒店管家体验工作内容。

仔细一想,不难理解。

威斯汀酒店管家服务的绝大多数都是成功人士,不仅可以深入了解管家式服务的运行机制,而且能够学习为人处世之道。

鄢姿然问出至关重要的一个问题:“我和雀雀去同一家酒店吗?湖滨银泰店?”

威斯汀酒店目前分别开在七个城市,一个城市一家,南城的威斯汀酒店位于市中心银泰城。

鄢父笑着摆摆手,“一个上海一个北京,你们要么自己商量着选,要么干脆抽签。”

鄢姿然看向鄢知雀,先发制人地扬起笑,她不信鄢知雀会在众人面前展露出咄咄逼人的一面:“雀雀,我想去北……”

“抽签吧。”鄢知雀淡淡打断她的话。

鄢父随手撕下一张纸,对折撕开后亲自写上两个城市的名字。

抽签结果,鄢知雀去北京,鄢姿然去上海。

鄢家的生意绝大多数都在南方,扩展北京人脉的机会就这么落进鄢知雀手里,鄢姿然有几分不甘心。

于是,鄢姿然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体贴模样:“爸爸,雀雀毕竟没有出来工作的经验。上海有司总坐镇,也能帮衬帮衬雀雀。”

毕竟司乾的老婆可是鄢知雀的好闺蜜。

鄢知雀笑眯眯地回道:“姐姐说得对,上海有司乾,我还是去北京比较妥当。爸爸和刘叔叔是让我们去历练,我们总不能辜负两位长辈的期望。”

**

由于要出去一段时间,鄢知雀晚上特意回南山公馆过夜。闻小鱼的儿童床她躺不下,于是就抱着孩子进客房睡。

次日鄢知雀离开前,闻小鱼亲吻她的耳朵:“妈妈,鱼宝会想你的,你也要想鱼宝哦!”

鄢知雀不由浅笑,“好,我们每晚都要互相想一次。”

她直起身子,抬头恰好撞上闻西珩的目光。

鄢知雀矜持地笑了下,“闻总。”

“嗯。”

走出长廊,闻西珩问道:“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

回公寓的路上,鄢知雀开到半路,将车停在路边。

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后边的跟车保镖:“你过来一下。”

今天轮值的是一个高高壮壮的泰国拳手,鄢知雀不记得他的名字。

她取出三个厚度不薄的红包,递给车外的男人:“这几年谢谢你们了,以后就不用跟着我了。”

拳手没有接,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闻先生没有下达指令。”

“那就回去告诉你的雇主,他再派人跟着我就是侵犯我的隐私权,我会选择报警。”

**

鄢知雀抵达北京威斯汀酒店后,人事部安排了三天的培训。

根据鄢父的安排,她化名严雀,只有经理级别以上的管理层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三天后,鄢知雀正式上岗。

她的第一位客户是位来北京参加学术会议的智能合约领域大拿。

从事科学研究的客户一般不难相处。即使偶有怪脾气,但在师父的带领下,鄢知雀应付起来得心应手。

“泡茶的工序你会的吧?俞先生今天下午会带客人回来,你准备一下。另外,套房会客厅里的鲜花你看着换。”

鄢知雀对茶道、花艺皆不陌生。

她花了一整个中午的时间准备鲜花,力图打造不喧宾夺主但又能令人眼前一亮的效果。

下午一点,鄢知雀端着花瓶就近上了货运电梯,抵达三十六楼。

花材选用黄玫瑰与重瓣小手球,佐以尤加利叶。

层层叠叠,颇具流动感的柔美浪漫。

她踩着高跟鞋拐弯,视线中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男人远远看了她一眼,目光寡淡。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随行助理,以及配备的酒店管家。

鄢知雀脚步微顿。

这一层是豪华套房,而闻西珩出门一般都是入住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的档次自然比豪华套房高上一层。

他骤然出现在这里,她不得不警铃大作。

以往闻西珩出行,秘书处都会订好酒店。酒店方面会事先做好准备,包括但不仅限于总统套房熏香、陈设调整、报刊选放等诸多事务。

但这次,他刻意不想让鄢知雀提前知道他要过来。

闻西珩一行人越走越近,鄢知雀听见同事耿悦甜美的声音:“闻先生,这边请。”

鄢知雀面上毫不显山露水,淡定从容地继续往前走。

擦肩而过的刹那间,男人低沉冷淡的嗓音响起:“这花插得不错,送一束到我房里。”

鄢知雀很想不搭理他直接走掉,然而,她现在的身份容不得她这么做。

更何况,他旁边还站着她的同事。

耿悦笑着走过来,伸手要取鄢知雀手中的花瓶,“严雀,我来吧。”

鄢知雀侧身避开她的手,面朝闻西珩扬起一个得体的笑容:“这位先生,这束花属于105号房客人。十分抱歉,望您谅解。”

闻西珩微微勾唇,看着她,眼眸深邃幽然。

“那就再准备一束,记得送进来。”闻西珩朝后侧了下头。

身后的助理会意,立马上前对鄢知雀笑道:“我们总裁入住102号房,麻烦了。”

助理们自然认得鄢知雀,但此情此景下哪怕再惊诧不已,也必须得稳住了。

鄢知雀微笑:“抱歉,我们是一对一服务。”

耿悦闻言,赶紧朝她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过身笑着问闻西珩:“闻先生,房间内我已经为您准备了鲜花。若是不满意我再为您更换,您意下如何?”

闻西珩没有表态,英隽的脸庞上没有半分笑意,透着一股欧洲古堡般的森冷。

耿悦只观察了几秒钟,就转回身吩咐鄢知雀:“为闻先生准备鲜花。”

她的级别比鄢知雀高,准备点东西这类的小事情,她有权指挥鄢知雀去做。

鄢知雀:“可是俞先生这边……”

“快去吧,事有轻重缓急,多学着点。”耿悦不满地瞅了她一眼,压低嗓音用命令的口吻说。

闻西珩好整以暇看着被使唤的鄢知雀。

他的小妻子娇气惯了,估计下一秒就得反唇相讥。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她丝毫没有爆发的迹象。

看来是他小瞧了她,工作没两天就学会隐忍了。

倒是成长得很快。

**

俞教授翌日就离开了,走之前加了鄢知雀微信,非要介绍儿子给她当对象。

鄢知雀只笑说自己已经有孩子了,而且喜欢自由,近两年不会考虑再婚。

鄢知雀的下一位客人将在后天凌晨抵达酒店,她与客房部配合做好客人房间的清洁、整理等工作,并及时打电话了解客人需求。

考虑到客人是深更半夜的飞机,鄢知雀建议准备牛奶浴疏解疲劳。

然而第二天晨会结束后,客房部经理留下鄢知雀等人,告诉他们:“闻总要求更换管家,一会儿你们跟我过去一趟。”

耿悦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神色肃穆。

鄢知雀本以为不会有她的事,毕竟她的下一位客人今晚十二点过后就要到了。

结果她刚打算溜走,经理就直接点她名:“小严,你也要去。”

闻西珩坐在会客厅中央的单人沙发座上,双腿交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神色倨傲。

客房部经理先与他的助理交流,助理好脾气地笑着。

鄢知雀与其他同为酒店管家职位的同事一字排开,规规矩矩地站着。

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仿佛自己成了一件任人挑选的商品。

闻西珩安静地坐着,没有看他们。日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他的剪影被勾勒得深邃好看。

客房部经理看了看沙发座上的男人,露出标准的职业化笑容,小心翼翼地说道:“闻先生,我们酒店的管家已经都在这里了。”

助理笑道:“那要不……麻烦诸位先做个自我介绍?”

经理转回身,朝鄢知雀等人点了下头。

为首的同事甜美地笑道:“闻先生您好,我是……”

一个个自我介绍下来,男人始终没有表态,岿然如山。

接下来到了鄢知雀。

鄢知雀微笑:“闻先生您好,我是s007号管家严雀。略通茶道与围棋,对时尚领域稍有涉猎。”

她并未像前面几人那般,在末尾加上一句“如有机会,我很荣幸为您提供服务”。

经理见状,帮她在闻西珩跟前补充了一句:“闻先生,严雀负责的下一位客人将于今晚十二过后抵达我们酒店。所以她可能不太合适作为备选。”

闻西珩点了下头,依旧没有开口。

在经理的示意下,下一个管家开始做自我介绍。

最后一位管家做完介绍,场面一下子重归寂静。

客房部经理见闻西珩依旧没有表态的意思,于是硬着头皮笑问:“闻先生,您看?”

闻西珩起身,抬手整理西服袖口。

“徐程,你决定。”男人波澜不惊地开口。

徐助理心如明镜,微笑应道:“好的,总裁。”

徐助理走到鄢知雀面前,笑道:“我们来的那天,看到严管家的花艺十分不错。不知可否请严管家担任我们总裁的酒店管家呢?”

他问得很客气,落在别人眼里是闻西珩的助理为人有礼、平易近人,实际上,他还真不敢在总裁夫人面前造次。

总裁和夫人……这算是玩cosplay吗?

这么一想,徐程的整颗二次元宅男魂都快燃烧起来了。

**

鄢知雀的客人被安排给了其他管家,她将负责闻西珩接下来这段日子的衣食住行。

当看到档案上,闻西珩的预计离店时间是十天后的那一刻,鄢知雀差点没忍住爆粗口。

耿悦跟鄢知雀交接,两人的脸色都有点不大好。

徐助理走过来通知鄢知雀,“严管家,我们总裁今晚有个酒会。麻烦严管家准备一下。”

鄢知雀:“……!”

闻西珩这狗男人又想做什么?

不都已经签完离婚协议了?

能不能爽快点,存心过来搞她的是吗?!

徐助理笑容端庄:“严管家,有什么问题吗?”

鄢知雀忍不住了,直接怼道:“你们闻总是不是有病?”

耿悦蹙了蹙眉头,厉声斥道:“严雀!”

鄢知雀不甘不愿地闭上嘴巴。

徐助理笑着解释:“严管家误会了,我们总裁是需要严管家帮忙挑选晚上酒会的行头与香水,而不是挑选女伴。”

鄢知雀:……行,算你狠。

鄢知雀跟着徐助理回到102号房间。

闻西珩正坐在书房里,召开视频远程会议。

鄢知雀随徐助理进衣帽间。

徐助理拉开柜门,七件高定西服赫然展现在鄢知雀眼前,各有千秋。

鄢知雀有些惊讶。

毕竟基本没有男人会带那么多件西服出差。

更何况以她对闻西珩的了解,他更注重品质,而非西服是否重样。

“衬衫、西裤和领带。”徐助理拉开装其他单品的柜子或抽屉,“香水的话,总裁只带了一款常用的香,请您额外准备一款。”

他无意间带上了敬称。

鄢知雀淡淡道:“徐程,不要对我用‘您’这个代称。”

徐助理忙道:“抱歉夫人,是我疏忽了。”

鄢知雀看了他一眼,心想估计闻西珩还没有把他们俩已经算离婚的事情告诉助理们。

也对,他要求等到生日后再公开。

徐助理自觉失言,立马改口:“抱歉严管家,我疏忽了。”

**

徐助理走到书房门口,轻轻开门进去。

闻西珩手指轻敲键盘,云淡风轻地暂停会议:“先这样,十分钟后继续。”

他关了笔记本上的摄像头与麦克风,抬眸看向徐助理。

徐助理会意,关上门后站直身板,恭敬汇报鄢知雀的反应。

刚才他去找鄢知雀时说的话,都是闻西珩吩咐好要他说的。尤其是先说要她准备一下,但之后再具体说明要她准备的是什么。

闻西珩命他好好观察鄢知雀的神色表情,回来报告。

“……这就是夫人的全部反应。”徐助理汇报完,意外发现老板翘起了唇角。

哈,仿佛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屁孩。

紧接着,徐助理被自己一闪而过的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

夭寿了夭寿了,他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把自家老板比成小屁孩?

闻西珩略一颔首,满意道:“很好。”

徐助理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另外,夫人让我问您一声,是否需要为您的女伴准备鲜花。”

闻西珩唇角弧度收敛,面色微沉。

徐助理见状,自以为很懂地逾矩提了一句:“夫人说不定是吃醋了。”

闻西珩闭了闭眼,“出去。”

**

晚上的宴席举办地为钓鱼台国宾馆,氛围不错,适合商务洽谈。

国宾馆的菜色以北方菜肴为主,虽不及南城菜精致,但胜在别有一番风味。

桌上有一位在北京当地十分有名望的长辈,一见到闻西珩就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没带知雀来?”

闻西珩微微笑,“下次。”

席间,这位长辈再度提起鄢知雀,笑道:“要说福气,还是西珩的福气最好。我看你们这群小辈里啊,要属知雀最可爱,浑身上下生气勃勃的。”

“所以说闻总与闻夫人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有人笑着附和道。

相似的话闻西珩听过不少,多是来自合作方的恭维。但今时不同往日,再听见别人说起他与鄢知雀般配时,他不由深思——

这些年,他与鄢知雀在人前人后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而在这场扮演中,于她而言,究竟是体面更重要一些,还是感情更重要一些?

**

按照规定,鄢知雀需要在酒店待命,等到客人回到酒店并入寝后,她一天的工作才算结束。

闻西珩回到房间后,鄢知雀敲门进去给他送醒酒汤。

两个助理都不在屋里,男人大马金刀地靠在长沙发中央,长指撑着额角半睁开眼瞧着她。

眸光潋滟,如屋外静静流淌的月色般美好。

鄢知雀垂下目光,避免与他对视,“闻先生,您的醒酒汤。”

她微微俯身,将托盘递至男人手边。

闻西珩伸手,掀开汤盅的盖子。

白瓷盖子落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淡淡道:“不是你喂的,我不喝。”

鄢知雀微笑:“好的闻先生。”

爱喝不喝。

鄢知雀直起腰,语气恭敬:“那您先休息,有需要的地方再通过内线联系……”

男人截断她的退场词,大言不惭提出要求:“我需要你喂我喝。”

鄢知雀睨了他一眼,懒得再跟他周旋,冷冷道:“那您就不要喝了。”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浅浅勾唇:“这就是你们酒店的工作态度吗,严管家?”

鄢知雀冷笑,完全被他惹恼了:“闻先生可以投诉我,这是我的工号,您可要看清楚了。”

男人眼尾微挑,内眼角微微往下勾起,似醉非醉的桃花眼中溢出几分笑意。

仿佛将她的大小姐脾气激起来是一件令他感到十分愉悦的事情。

鄢知雀更气了,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回过身来走回他跟前。

男人翘着唇角,酒意未散的黑眸深不见底。

鄢知雀深吸一口气,“闻西珩,你究竟想怎样?”

男人轻启薄唇,嗓音低沉磁性:“我醉了,想你喂我喝醒酒汤。”

鄢知雀脑海中的两个无脸小人又冒了出来。

小人a:“雀雀,他是不是喜欢你哇!”

小人b:“才不会,你身上有哪点值得他喜欢吗?”

小人a反驳:“哪里没有!你可是一只美丽的小金丝雀呢!”

……闭嘴吧你俩,金丝雀个鬼啊金丝雀!

鄢知雀直接将汤盅往茶几上一搁,径自往旁边的单人沙发座一坐,下颌弧线流畅优美,“我看你是想我泼你醒酒汤。”

她穿着黑色套装,铅笔裙下两条笔直的腿交叠在一块儿,线条纤细。

男人酒意涌上头,滚了滚喉结。

他莫名有些烦躁,单手扯下领带。

紧接着就看到鄢知雀瞬间弹跳起来,离他三米远。

闻西珩不由失笑,幽幽瞧着她,唇畔带笑:“怕什么?”

鄢知雀严阵以待,万分警惕地瞪着他:“闻西珩,我提醒你,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如果你再对我纠缠不休,就属于性骚扰。”

闻西珩指间绕着深蓝色领带,似笑非笑地开口:“看来一根领带会勾起严管家诸多回忆。”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想,你不要瞎说!”鄢知雀挺直脊背,噼里啪啦一顿指责:“你敢说你刚刚没想用它……”

她蓦地止住话。

闻西珩唇侧笑意加深。

鄢知雀暗咬后槽牙。

她刚刚那话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相当于不打自招。

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神色,完美无瑕地朝他微笑:“逝者不可追,希望闻先生早日明白这个道理。”

鄢知雀没拿茶几上的汤也,拎着托盘往外走。

脊背挺直,高跟鞋踩得又急又飒。

闻西珩起身跟过来,在她开门时伸手拽住她的胳膊,“知雀,我们不妨打一个赌。”

鄢知雀转过身,先是冷冷挣开他的钳制,然后不耐皱眉:“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闻西珩语气低缓,带着轻哄的意味:“你和鄢姿然不是在竞争么?我们打一个赌,如果这次你和鄢姿然的比拼你赢了,我就放你高飞,绝不纠缠。如果你输了,就回到我身边做好你的闻夫人。至于你想要的一切,我会帮你拿回来。”

鄢知雀打开他的手,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闻总,我自己的东西,我喜欢亲自拿。”

作者有话要说:  闻西珩:今天,我依旧是一个霸道总裁。

并不在现场的薛印:老板,请问您为什么会出现在威斯汀北京店呢?

闻西珩:追老婆。

薛印:哦,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去寻仇的:)

二合一大肥章,把晚上的加更也一起塞到这章里啦~

上一章鄢家明显是有一些伏笔啦,以后会慢慢揭开的~

鄢姿然暂时不会作妖,但会被当做工具人。

本来会有一些工作展开,不过小天使们好像嫌进度慢,作者君就尽量简化了,比如把俞教授那段删了,俞教授后面会再出来的~

是的,闻狗是凑上来被虐的23333

预计下章或下下章反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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