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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粲领着聂恒在裴府中走了一圈,边走边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当走到裴府清澈见底的池塘边,清粲停下了脚步,看着池水里摆尾游的畅快的一群鱼,不由展颜。

他这才发现,这裴府他已经带着身后的人走了大半,而剩下的地方也不适合外人进出。

聂恒随着清粲停下脚步,余光有些不自然地从清粲出尘的面上移开,视线滑下时对方唇上那抹艳红就这么突兀地闯进了眼中,那一点极为正常的红色却像在他心间上小心地点起了一簇火苗。

不管如何小心,火苗终归还是会燃起熊熊烈火。

清粲毫无所觉,侧身疏离笑道:“这府中已没有什么好在介绍的了,我送王爷去客房吧。”

不久就是他的加冠礼,而聂恒只怕参了个礼便要赶回京都了。

天下皆知,几月之后就是皇子姬淮的加冠礼,哪怕近几年来聂恒奉皇命外出视察各地情况,大乾唯一的皇子加冠礼还是要赶回去的。

出了这边疆再赶几日走河路便能快上许多,这也是聂恒还能有时间在这停留一段时间的原因。

聂恒眉头轻皱,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但对上清粲平静的目光还是换了话语,转而颔首道:“那便麻烦了。”

清粲心情甚好,眉眼明显可见的柔了一些,骨子里的那股清冷之气都好似暖了几分。他对聂恒的态度也难得的好上了几分,就算聂恒因为初识不觉这与清粲往日的种种有何区别,也能明显地感觉到与刚才的差别。

聂恒心中微热,不知名的情绪漫过心间。

他略显仓促地直视前方,没有再往清粲那看上一眼。

聂恒冷静地看向前方的路,眉眼静谧下来那种墨画般古朴清雅的感觉越发浓了起来,不看他手上那一层不算薄的茧子,都不会想到这同样也是个征伐沙场的铁血将军。

清粲稍感新奇,看了他一眼。

他还真是极少见这种明明身上的血腥味极重,却偏偏被那古雅的气质给遮的一丝不漏,没有那种直面血腥的胆颤后人们反而更加忌惮了。

毕竟,战神可以有,而站在你面前你都不知道他踏顶沙场的人这世上掐指可数。

聂恒心头微跳,有些暗恼。

他一向不是那种情绪能被他人轻易挑起的人,但几十年的所有波澜几乎都被眼前这个人掀起了。

想深了一点,他突然反应过来。

清粲甚至尚未成年,加冠礼还在几日之后。

也就是说聂恒足足大了对方十几岁。

反应过来的聂恒心里没有来头的发恼,扫向清粲的眸中不自觉地含了一丝郁色。

清粲有些莫名地看着身边人脸色的变冷,轻皱眉头没有多问。

抬步将聂恒领到已经布置好的客房后,清粲道:“若有其他事,王爷随时可以叫下人来叫我。”

聂恒面上似覆了一层薄冰,闻言颔首没有开口的意思。

清粲也不以为意,刚刚那一路上他冷了脸后就一直是这幅模样,这种感觉倒像是他自己在纠结什么东西。

不过此行目标已经达成。

清粲眸光轻闪,掠过聂恒身边态度格外恭谨,从第一次面过后便始终低头不敢直视他的侍卫,唇角悄然勾起一抹极小的弧度。

淡不可见,但仍为他暖了几分面容。

聂恒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可以称之为生闷气,这一个人的闷气憋在心口,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呈现在外人面前便是一副冷漠的表象。

这种表象落入侍卫眼中,便有了别的意思。

当聂恒看着清粲离开,转身进屋。

转身甩过的力度让袖袍扬起,飘然中隐带怒气。

侍卫关永落后一步,犹豫了一会,转身关上了门。

聂恒在主位坐下,伸手拿过了桌子上备好的茶水低头轻抬滤了几下升起的烟雾,看着杯中淡绿的水色眉眼略微舒展了几分。

他淡淡地道:“有什么事要关门?”

侍卫单膝跪下,语气严肃道:“王爷,难道你就没发现裴澜格外眼熟吗?”

聂恒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说说看。”

“生死不明的大皇子。”

说完侍卫猛地低头不敢看向主位上的人。

聂恒扬眉但笑不语。

他离开京都到现在也不过几年,难道还不如关永的记忆好?当然不可能。

如果说初时一眼尚未察觉,这么一路上的相处已经足够让他察觉了。姬淮面容与清粲像了七分,但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很难把他们两个联系起来,一人独立九天犹如谪仙清冷高贵,另一人被万人捧在掌心不知世事。

纵然容貌相似无比,却绝不会有人把他们二人混为一谈。

聂恒放下茶杯看着指尖不知何时搅红的颜色,淡淡的红色在玉白的指节上断断续续地挑染了几处,几丝糜艳的感觉清清楚楚触入心帘。

他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突然有了这么一个人肆意地就闯进了他心房,一举一动都是毫不自知地撩人心弦,他能怎么办呢?

杀了根本舍不得,旁人若是碰上一碰稍稍一想便心生戾气,自己下不了手,又不允许旁人下手。

聂家没一个好人,哪怕披上了那层蛊惑世人的皮,骨子里流的也都是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疯子血脉。

聂恒轻声一笑,眼角轻染一分诡谲。

聂家造孽太多,现在就只剩下聂恒一人,外人只道聂家子孙福薄,却不知聂家本身根本毫不在意后代如何。

他们哪怕死后不得安宁,活着时也要得偿所愿。

所以说,聂家从来不是好人啊。

这一点,想必当年委托他的皇上更加清楚了。

京都。

皇上重重地咳了几声,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帕子中间那点血色心思沉重无比。

随手将这个帕子烧了后,皇上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只感头晕眼花,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更何况这些年随着他身体的渐渐虚弱,送到他手上的奏折已经偏向了鸡毛琐事,反正那些大事根本送不到他手上。

深感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处理那些所谓的奏折不过是浪费时间,但皇上也毫无办法,甚至日后姬淮上位后他还担心姬淮能不能碰到奏折,若是他迟迟不上进,皇上费劲心思留下的最后一批大乾的基石都有着随时脱身而去的可能。

良禽择木而栖,那些身怀大才的天之骄子们可没有老一辈的愚忠,给不了他们所要的,又没有折服他们的能力,就要做好反水的准备。

在这将乱的天下,幼时情谊算得了什么。

但这些深重的东西,皇上始终教不会姬淮。

姬淮被保护的太好了。

他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储了。

而聂恒就是最后的希望,这几年时间是他为姬淮争取的最后时间,不过如今看来也只是白费功夫。

皇上最后能做的只有保下大乾最后的一丝正统血脉,至于下一任的主人是不是皇室血脉已经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下下任的皇帝身上还有着姬家的血脉传承。

若是聂恒出尔反尔的话。

皇上不由苦笑,那个时候也轮不到他操心了。

王公公敲了几下门,把药膳送了进来。

看着皇上无法掩饰的老态,王公公心里满是酸涩。

皇后去世多年,皇上枕边再无贴心人分忧解难,昏迷的功夫先皇后用命换来的两个皇子便丢了一个,留下的一个始终扶不上墙。

苍凉半生,当年反贼气势汹汹,恒王请命皇上几乎是被逼着放权给了他。

现在看来这还是当年解决反贼唯一的办法。

福祸相依,世人难辨。

姬淮闷闷不乐,便叫人上了几壶酒水。

茶楼里面虽然主要是卖茶,但也不缺好的酒水,就是为了有些客人兴致上来犯了酒瘾。所以当姬淮让人送上酒水时,小二也很快就送过来了。

宋川洒脱地往边上一坐,拿着酒壶就往嘴里灌,饮了一大口后随手抹去。

少年意气与落拓之意结合在一起,让人不禁鼓掌喝彩。

好一个潇洒少年郎。

姬淮看见这样的宋川心里斗气一般,拍手大笑一声,拿起另一壶酒水便往嘴里灌去。

因为不常饮酒,这般莽撞的行为给他带来不少苦头吃,第一口便呛了个不行。

林弘收扇,右手执扇左手轻抵,望着这一幕哑然失笑。

俊美的面上这么一笑更是暖玉生光,姑娘家远远一看芳心一时把持不住就这么丢了。

他面上一副温润尔雅的笑面,眸中微暗,隐隐失望浮现其中。

若未来的帝王真是如姬淮这个性子的话,林弘深感大乾危矣。

无法控己,如何控人?

满满一大壶酒水好不容易下肚了,宋川面不改色,他是武将世家,酒量在家中父兄的影响下比常人要好的多。

但比起宋川,姬淮就没有那么好的酒量了,一大壶酒水下肚,腹中饱涨,眼睛已经有些对不上焦了,迷迷糊糊的。

就算迷糊,姬淮那副面容醉酒不经意间流露的风华还是让见者不由一叹,不过这点惊艳的风华很快被那茫然的气质冲散。

宋川摸了摸下颚,突然有些好奇姬淮双生兄弟,那个有很大可能是帝子的大皇子。

帝子风采,又当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越到开学事越多,话说高考推迟一个月,为什么四级提前一个月(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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