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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完全打乱了男子原本的打算,他既然敢在凉城主场上偷了药材,也敢吃了下去,自然有着全身而退的准备。

但任他心中计谋再完美都抵不过阿霏此时有些跳跃的话语。

就好像两个完全不相干的话题突然交叉在了一起,让人摸不着头脑。

阿霏收手,于背后相握,弯着腰细细打量着他的脸,目光显出不正常的灼热。

男子微不可察的往后避了避,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面色不变。

阿霏嬉笑道:“你脸上的这张皮倒是极好。”

完美无瑕地紧紧贴着脸部的皮肤,以她的眼力也很难看出撕裂的缺口在哪里。但她毕竟是自幼学医的,人的脸上有没有多了什么东西是不是天生的肌肉她还是一眼便能辨别出来的。

这种程度的易.容面具,就算是阿霏都有些眼馋。

男子平静的脸部终于微动,有什么情绪极快地闪过。

他心底是微讶的,从来没有人第一眼就能看穿自己脸上的不对劲,眼前的阿霏是第一个。手上的情报有限,阿霏又是常年待在竹屋,极少外出。

就算有人想要调查她的身份,也无处下手。

是以,也无人知道凉城公子身旁侍奉的小小婢女竟是圣医门下任门主。

阿霏可惜地站直了身子,眼前这个人喝下了伴生枝熬成的药汤,但因为他是罕见的血毒之体,不管是先天就有还是后天培养,没有这个人说出的方法,那血就不能用。

否则就是无药可解的剧毒。

真是有趣,这个人不管是哪个方面都不简单,若是往日那些普通疗效的药材也就罢了,可这次被盯上的偏偏是公子的良药。

那不管这个人背后的势力究竟有多大,他们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蒙住他的眼睛!”

阿霏理了理裙摆,眉眼疏淡地下了命令。

很快就有人从后方将男子眼睛死死蒙住,蒙眼的力道似乎被人刻意放大,紧紧裹着眼部使其往下凹陷几分。

男子也稍息不适地皱了皱眉,怀疑身后蒙眼的人在公报私仇。

凉平阴身上的血气被掩住了后,就被人带到了后府。

凉宏豪正面上冷然地等在那,看见他过来也没什么好脸色。

被不少人关注的凉城二少爷凉致白守礼地站在城主身后,他浑身尚在成长的气势在凉宏豪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

就在这时,阿霏哼着小曲过来了,身后有暗军的人拖着一个麻袋跟在身后。

凉致白与凉平阴目光瞟到那个麻袋上表情微妙,那个勾勒出的形状明显是一个人,就是不知道是谁了。

凉宏豪眯眼看了一眼麻袋,问道:“就是他?”

阿霏颔首道:“就是他,交给公子处理。”

凉宏豪嗤笑道:“这么没用。”

阿霏沉了脸,很快又骄傲地扬起了笑脸:“小女子才疏学浅,自然比不上公子博古通今。”

面上一副与荣俱荣的神情,看的凉宏豪冷哼一声。

两人在这边□□味十足,彼此间一点不留情面的插暗刀,看的旁人咂舌。

凉城城主这般容忍一个年轻女子真是极为罕见。

凉宏豪转身不再与阿霏较劲,大手一挥,假山移动内里别有洞天。

一路上凉致白与凉平阴眼睛死死跟着父亲,不敢错开半分,唯恐稍不注意就踩错了地方。

阿霏跟在后面颇显轻松,那个装着人的麻袋则被人毫不费力地忽上忽下挪动,大部分时间更是在地上拖着时不时撞到几个小石子。

麻袋中,男子被蒙着眼,却没有被打昏。

这一路上的折辱也没有半点遗漏的被他感知到,身上偶尔还会被刻意刮过的小石子留下道道伤痕,颠上颠下的丝毫不将他当做活生生的人看。

昏暗的空间里,男子面如雕塑,不见半分情绪起伏,矜贵的气质让其在这种狼狈的环境中也独得一方天地。

他被紧实捆绑的双手只是微动,束着的死结就散开了,却又被他绕了几下后变回原样,这次若是他想解开只需用力便可挣掉。

做完了这一切后,男子便不再动弹仔细辨别着外界的动静。

重重叠嶂,百般迷阵。

这一路走过来,凉致白额际的冷汗直冒,他从未知晓,这后府竟藏有这么多恐怖的机关。

难怪这些年来有人心怀好奇闯这后府却无一人生还。

若是有人能在无人领路的情况下活着回来,那才是一件更恐怖的事。

仅仅为了一个大哥,这边的防护就快比得上整个凉府的守卫了。

凉宏豪目光四下看了看,又朝身后的几人看了看,才跨过了最后一道机关。

那栋处处清雅至极的竹屋就映入所有人的眼睛中。

扑鼻而来的药香,让凉平阴口中发涩,感觉内伤都好了几分。

麻袋中的男子鼻翼微动,这仿若踏入了两个地方的浓郁药香,他想忽略都难。

男子心下好奇,此次见到凉城公子并不在他的计划中,结果却阴差阳错地步入了凉府的禁地,说不定还要目睹那凉城公子的真容。

凉宏豪在竹屋前站定,面色尴尬没有开口,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阿霏,略有催促之意。

上次已然惹怒了清粲,这次出面真是不知如何开口。

阿霏这时的笑容就有些得意洋洋了,但是很快想到上次被冷声赶出的场景,笑容微不可察的一僵。

她略显踌躇地上前几步,婉言喊道:“公子,他们带过来了。”

竹屋内,清粲将手指从墨砚中抽出,指尖已经晕染开一层浅淡的墨水。

他眸光浅淡地看了一眼指尖,好似一点不在意刚刚的心血来潮惹上的墨色,随手在桌上搭着的布帕上蹭了蹭,将那墨色蹭掉了大半后也不在意地收回了手。

低着头拿过一只毛笔,口中淡声回道:“进来吧。”

阿霏看了看身后数量不少的人,犹豫几许后转身接过那个麻袋,毫不费力地拽着便往屋内走,原先的那个暗军便不着痕迹地退下了。

一个弱女子,手上拽着一个装着人的麻袋,反差感实在太大。

凉平阴眼神落到麻袋上后,心中不由诡异想到,这不会是那个换了药材的商人吧?

几人进了屋内,凉宏豪在最后关上了门。

阿霏将手上的麻袋不客气地丢到了地上,响起一声重响时,屏风后的清粲执笔的手顿了顿,刚刚落下的那一笔力道过重在整幅字画上显得格外突兀。

他不以为意地丢下了笔。

凉致白定定地盯着屏风后那道欣长的身影,就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明他现在的状态为何,只是一个简单到连面都为露的影子,却让他提着那颗心不愿落下去,只想不错过这个人的一点动作。

屋内一时除了清粲丢下那只毛笔时轻微的声响,就只余几人浅浅的呼吸声。

进屋后便骤然安静下来的情况,是还困在麻袋中的男子深感莫名的,这凉城公子做了什么吗?

清粲丢笔后,将字画也一卷扔到一旁后,便出了屏风。

在这过程中,他喉间的瘙痒实在有些按耐不住,就轻咳了几声,这几声轻咳简直就是要了阿霏的老命。

阿霏忍不住皱眉上前想要扶住清粲,路过麻袋时还踹了一脚。

清粲拒绝了,脚步微转就避开了阿霏的扶持。

墨发微扬,雪色肤色透露着浓浓的病气,不由旁人多说也知道这个人的身体极其不好,甚至给人稍稍用力就要碎掉的感觉。

太过脆弱,也太过珍贵。

凉平阴仿若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看着第一次露面的清粲,面上竟是有些失魂落魄的不见半点精气神。

毫不知觉中,双手也掐入了掌心之中,穿入皮肤滴出几滴血珠来。

那人生得无疑是极好看的,万般星光都不及他转眸间流露出的笑意晃眼,眉眼之间萦绕着浓浓的清冷气息,出尘脱俗的气质衬极了他如谪仙般的容貌。

随着轻咳间隙止不住晃颤的长睫与他的肤色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如雪白却又比雪透明的肤上那点纯黑的鸦羽色,让看到的人心都揪了起来。

清粲这一世的容貌较为贴近他的本体,而神明本身就凝聚着世界的宠爱,本身就是无可挑剔的。

那自带的吸引力于这个算不上多么高级的世界中,他的存在就是有一种不正常的魅力,没有人会忍心伤害他。

而清粲对于这一点也是较为烦恼,索性也就着身体的病弱闭门不出。

这次准备出面,也是因为感受到凉平阴的命数似乎出了些岔子。

清粲在一旁落座,脸上让人不安的病气半点不曾淡去,身姿哪怕修长也掩不住本身的孱弱感,需要时时刻刻看护这人。

否则一个错眼的功夫,这本就不像世俗间的人就要回到属于他的仙宫了。

清粲转眸看向凉平阴,语气淡漠道:“你就是凉平阴?”

心情复杂难辨的凉平阴闻言稍显失措,这语气中的疏远意味想忽视也难,明明二人身体之中流着一半相同的血脉,但此时纵然他们彼此只有几步的距离也如天壑遥不可及。

知道是自己偷了于他而言重要的药材,他原先不服的心中这个时候却久久无法回神。

看父亲对这件事的态度就知道,那不起眼的药材对于清粲的身体来说定是非常重要的,重要到当面重伤亲子也要杀鸡儆猴。

心思微转间,清粲又忍不住咳了几声,连续不断的咳嗽声每一声都重击在在场人的心上。

凉致白面上不由带出些许怒色看向凉平阴,往日那些见不得光的小心思当真切的看到了这个人后熄灭的连灰都不剩。

凉平阴声音哽了一下,弱不可闻地回道:“我是。”

凉宏豪冰冷地看了他一眼,又关切地看向清粲,判若云泥的两种态度在此时的凉平阴心底却不留半分痕迹。

就连他自己都有些后悔偷了那药。

母亲说见到了就明白了,凉平阴想,确实,看到这个人,没人会不明白。

他安静坐在那里,就聚敛了世间璀璨,上天予他病弱身躯,却无法剥夺那满身的风华。

麻袋中的男人努力辨别着外界的声响,在那不正常的安静后响起一阵脚步声。脚步声的主人明显气血虚弱,在脚步声停后,他似乎听到有些人不太平稳的心跳。

周围还是有些杂音,再往后那本就不清楚的心跳声也辨不出来了。

有道冰冽到震颤人心的声音响起,男人微愣,没有发现他自己后面全部的心神已经集中在捕捉这人更多的声音上。

清粲目光淡淡地看了一眼凉平阴后,不再过多关注,转而看向了那个捆得结实的麻袋。

阿霏虽然不明公子为何叫了这两人过来又不闻不问,但看公子望向麻袋连解释道:“伴生枝就是被这人服用了。”

语落,手上也麻利地解开了麻袋口。

蒙着眼的男人露了出来,即使不声不响地坐在地上,也能看出他不同常人的礼仪教养。

本该有的狼狈在他身上不见分毫。

清粲垂眸见指尖墨色尚有残存,就抬起桌上的茶水冲洗,边浇下茶水边道:“把布条解下吧。”

阿霏动作迟缓,有些不情愿。

手上用力恨恨地抽掉了蒙着男子眼睛的布条。

男主子身体微绷,猛然去掉的布条让眼睛还有些不适应,片片看得见摸不着的黑色在眼.角.膜上遮挡住了外界的强光,经历了将近失明的几息过后,外界的一切才渐渐清晰。

看得见后男子第一时间不自觉地寻着那道霜雪声音的主人。

清粲一手轻抬茶壶,清绿的茶水从壶口浇下,淋在修长如玉的指尖,带去那点残存难去的墨水。

墨发从脸侧滑下,常年苍白的肤色细腻如玉,举止之间自带优雅高贵,眉眼轻垂间敛去了憾人心魂的潋滟。

一举一动就在眼前,却如画中仙人般如梦如幻。

男子目光缓慢地从那脸侧的墨发滑至清冷的眉眼最后落到白皙修长的指尖。

像是要将这个人每一寸都刻到骨子里,丁点都不舍得错过。

清粲放下茶壶,眉眼都懒得抬一下。

他漫不经心地道:“把这人放了吧,那药没了就没了。”

阿霏感到牙龈都要咬出血了。

“公子,这药恐怕天下再无第二株!对您的身体极为重要啊!”

公子对自己的身体的随意态度每每想到,都令他们心惊。

若不是这些年紧看着他吃药,这本就虚弱的身体恐怕要比现在还要孱弱。

血毒之体除了毒体本人,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公子可能有办法。

但公子不想吃药,又不说法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消化了伴生枝?!

清粲淡应一声:“放了吧。”

男子眼睁睁看着清粲说完就咳嗽了几声,唇角也漫出些许触目惊心的血色来,被清粲随手抹去了。

习以为常的动作中代表的含义,让男人心尖不由剧痛。

他后悔了……

伴生枝于他而言不过是难得的补药,但对眼前的瓷器般脆弱的人来说却是救命的良药。

只要一想到没了那药,这个人有可能年纪轻轻便逝世,心间就如烈火灼烧般疼痛难忍。

“我可以放血,而且有法子褪去毒性。”男子这个时候的声音已经略显低沉了,瞟向清粲的眼神中有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情绪表露。

阿霏也哀求看向清粲,希望他能接纳这个办法,在她眼中,除了清粲的健康其余人关她何事。

清粲眉眼间不见情绪起伏,眸中虚无不入半分人影,依旧淡漠道:“不用,吃了就吃了罢,我不食人血。”

作者有话要说:  两更合在一起啦,没有二更了!明明这章这么粗长!

清粲:我才不食人血,谁都别想让我吃药

其他人:别问,问就是后悔(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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