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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项目受阻,财务面临困境,在这样的双重压力之下,莫槿终于累得病倒了。
刚开始,她还硬撑着不适的身体,坚持上了两天班。
可是到了第三天早上,她已经病得头脑昏沉,脚步虚浮。她只好给唐兰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实在撑不住了,需要在家里休息两天。
然而这个家里,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照顾她了。
四天前,杜舜煌坐飞机去了美国某个中部城市,不知道是去洽谈什么重要项目。
不巧的是,昨天,巧姨红肿着眼睛跟她说,她在乡下的母亲突然去世了。虽然她放不下别墅里的工作,可她还是需要请假几天,回乡下奔丧,尽到一个女儿的责任。
莫槿闻言,立即帮巧姨订好了车票,让她回乡下处理母亲的后事去了。
别墅里,其实还有好几位负责安全的保安,负责浇花修草的花匠,以及负责清洗打扫的阿姨。然而,按照杜舜煌平日的要求,他们若不是得到特别允许,都不会进到别墅里来。
因此,当莫槿放下打给唐兰的电话,挣扎着下了床,走到窗边往下看时,她打消了请个阿姨进来给她做早餐的想法。
楼层太高,工人和保安们都离得太远。她如今喉咙疼痛沙哑,根本没有力气大声将他们喊过来。
按理说,保安室和清洁房里,应该都有专线电话的。可是,她忘记巧姨临走时,给她交待的他们的电话,到底放到哪里去了。这个时候,头晕目眩的自己,哪里还有心思,下楼去找什么电话本呢?
算了,睡觉吧!说不到,睡一觉醒来,自己的病就好了。
莫槿步履蹒跚地回到床上,倒头躺下,继续昏睡。
一觉睡到天昏地暗,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她看了看时间。15时40分。
天啊!她居然又昏睡了大半天。
想想一个人生病,真是好可怜!她这样昏睡了大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叫醒她。也没有一个人前来关心一下她,问问她是不是发烧了,是不是很不舒服。
莫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的天!这么烫!比昨晚临睡吃药时还要烫。睡了一日一夜,自己的高烧不仅没有退,病情还加重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可怜至极。她又渴又饿,头脑昏沉,高烧不退,还浑身发冷。可是,她身边没有一个人。
今天的天气并不好,外面的天色,阴阴沉沉的。房间窗帘又是半掩,室内光线晦暗。这一切,更是加深了她心中的凄然孤寂之感。
莫槿拿起手机,想了想,拨通了姚小乔的电话。
电话接通,她凄凄惨惨、委委屈屈地说道:“我想喝水!”
那头静默了两秒,然后是姚小乔极力压低的声音:“我正在做采访。亲爱的,我晚些打给你!”
接着,就是“嘟嘟嘟”的忙音。姚小乔已经毫无商量余地的挂断了电话。
莫槿拿着手机,呆愣地怔在那里。她脆弱的心,好受打击。她最好的朋友,在她最需要关心爱护的时刻,就这么雷厉风行,决绝干练地挂掉了她的电话。
因为,她正在采访中。
莫槿也是做记者出身的。她完全能了解姚小乔此刻的状态。
以往,当她在面对一个重要人物作采访时,她也不是不容分心,不能受到丝毫打扰的。否则,大人物说了什么,她怎么能记得下来?心不在焉地作采访的话,大人物生气了怎么办?
莫槿太理解姚小乔的工作了。可是,这个时候,谁来理解她?
她只需要来自最亲密的人一声关心的慰问。可是,谁可以给她呢?
单薄的身子,冷得哆嗦了一下。莫槿翻动手机通讯录,找到了哥哥的号码。
然而,就在即将拨通的一霎那,莫槿停下了动作。
对了,她居然忘了。哥哥上周就又回美国汇报工作去了。美国纽约跟中国的时差是13个小时,这个时候,哥哥那边正是深夜两三点钟。
她怎么能自私地打个电话过去,把哥哥吵醒?
她隐约记得,哥哥的gb中国总部出了些什么问题,哥哥正为此事头痛不已。这次到美国,还不知道能不能把事情处理好。这个时候,她怎么能让哥哥知道她生了病,再给哥哥心里添堵呢?
莫槿握着手机,又愣了一阵。
唉!莫槿,你好可怜。生了病,连个可以打扰的亲人,都没有。
对了,杜舜煌,他不是她的老公吗?这个时候,不打扰他,打扰谁?她是他的老婆,这是合同里白纸黑字写着的,也是他们两人红通通的结婚证里,真正具有法律效力的关系。
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一丝报复的小邪恶心理,莫槿已经拨通了杜舜煌的电话。
“什么事?”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了杜舜煌低沉而磁性的声音。
他的声音冷冷的,音质却极好听。
“我生病了。”莫槿沙哑着声音道,“发高烧。”
电话那头,是长久地静默。
莫槿也不说话,她只是听着他微微的气息,想听听他到底会说些什么。
杜舜煌始终不说话。莫槿终于说了句:“我想喝水。再见!”
说完,她冷酷地挂掉了电话。
杜舜煌应该不知道,巧姨回家了。她莫名其妙地打电话告诉他,她想喝水,他一定以为她发疯了。
对了,还是这个时候打电话。这个时候……莫槿原本混沌的大脑,突然间灵光一闪,被自己吓了一跳。
天啊!她怎么忘记了,杜舜煌此时也是身在美国。
虽然他不是在纽约,跟哥哥不在同一个城市。可是,美国中部与中国的时差,也是大约十三四个小时。
这个时候,他那边也是深夜一两点钟。她居然神经兮兮地,一个电话,把他给吵醒了。
而她只是为了告诉他,她生病了。
刚才,他在电话里,居然一直保持沉默,没有对她出言恶骂。
他可真是太有修养了。
莫槿懊恼了一阵。可是头痛的感觉,加上身体的不适,让她再没有心情去理会杜舜煌是不是很不爽。打了几番电话,她已经很疲累了。斜靠在床上,她伸出一只手,到床头柜上去摸索她的水杯。
她记得,昨晚吃完药,她把水杯放到上面了。
终于,她摸到了水杯。可端到嘴边,她却绝望地发现,水怀竟是空的。
昨晚,她已经将水喝光了。
莫槿干咳了几声,无精打采地将水怀放回床头柜上。
她很口渴。可是,如果要喝水,她必须从床上爬起来,下三层楼梯,到一楼餐厅去找水喝。
可是,这个时候,病成这样的她,哪里还有爬起床的力量和勇气?
莫槿是那种不病则已,一病就有如山倒的人。发烧头晕,身体酸痛,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喝什么水呢?就这样等死吧!莫槿绝望地想着。
死,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然而,下一刻,在她的眸光无意间扫过门口时,她却惊得嘶声喊了一句:“啊!救命啊!”
强烈的求生欲,在这一刻,被悚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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