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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岁在第一排坐下。

她身边空着的位置也有人坐下,来人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嗨,又见面了。”

岑岁转过头,眼前的人很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就在她还在回想的时候,那人自我介绍:“我叫易修泽,之前在奶茶店,我们见过面的。”

岑岁记起来了:“是你,好巧。”

易修泽五官俊朗,笑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正好这个时候陆宴迟走进教室,喧嚣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莫名的,一股严肃紧张的气氛横亘在教室上空。

岑岁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他的问题:“岑岁。”

易修泽笑了:“你的名字很好听。”他又问,“能加个微信吗?”

岑岁把视线从陆宴迟身上收回,她翻开课本,语气异常平静地说:“要上课了,好好听课吧。”

下一刻,上课铃声响起。

陆宴迟的课堂不比其他老师的放松,他上课时不苟言笑,偶尔台下有学生开个玩笑,都会被他一个冷眼扫过去,并且还会不咸不淡地补充一句:“不要说和课堂无关的话。”

严肃,沉闷,甚至可以用死板来形容。

但也因为如此,缺勤率为零,上课效率极高。

中途下课的时候,陆宴迟拿出各班的名单开始点名,点到名的可以去上个厕所,但是碍于陆宴迟出乎常人的记忆力,也没人敢中途离开。

易修泽主动找话题和她聊天:“我之前好像没见过你,你不是我们专业的吧?”

陆宴迟点完一个班,拿出另一个班的名单的时候,顿了下。

因为讲了一节课,他的嗓音略微沙哑,不轻不重地叫着她的名字:“岑岁。”

岑岁:“——到。”

易修泽讶异:“你是我们专业的啊。”

岑岁挤了个笑出来,她忽然说:“我去上个厕所。”

易修泽从位置上站起来,给她挪出地方出去。

-

一节课很快结束,因为是周五,陆宴迟还布置了一点儿作业。

下课之后,岑岁无视易修泽热络的目光,抱着书,从另一边走了出去。她径直走到讲台上,小声地和陆宴迟说话:“陆教授,你待会还有课吗?”

陆宴迟拿好东西和她往外走,连续上了两节课,他的嗓音很哑:“没有。”

岑岁问他:“那你待会干什么?”

陆宴迟:“回办公室,搞科研。”

顺着人流出了教学楼,陆宴迟忽然说:“我明天要回家一趟,可能周日晚上才回来,你明后天不用过来了。”

岑岁点点头:“好。”

前面就是十字路口。

岑岁往左,陆宴迟往右,二人就此分开。

岑岁往前走了几步,肩上突然一重,扯着嗓音在她耳边吼:“我刚跟在你和陆教授后面,不得不说,你俩的背影看上去有那么一丝的和谐。”

岑岁:“胡说。”

孟微雨:“啊?”

她一本正经地纠正:“是非常的般配。”

-

晚上,岑岁仍旧睡不着。

她拿出手机,给陆宴迟发消息:【陆教授,你睡不着的时候一般都干什么?】

过了大概十分钟,陆宴迟才回她:【醒着。】

岑岁:“……”

陆宴迟:【睡不着?】

岑岁:【嗯。】

岑岁喝了半杯水,抓了抓头发,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要不你给我讲道题吧?】

陆宴迟:【?】

岑岁:【我发现高数挺催眠的。】

陆宴迟:【在我的课上睡觉还这么理直气壮?】

陆宴迟这句话分明应该是责怪她的,但是岑岁却没有半点儿被说教的不快,她翘着腿,回他:【那你讲不讲?】

陆宴迟:【在外面。】

岑岁:【在家里就给我讲题吗?】

这条消息发过去之后,陆宴迟就没有回复了。

可能是因为有事。

岑岁给他找借口。

她又在床上生无可恋地躺了会儿,发现自己确实没有丝毫睡意,于是换了套衣服出门散步去了。

小区里有个很大的篮球场,晚饭的时间点就有不少人来这里打球,而且每周都有球赛,岑岁偶尔路过,也会过去看一眼。

今天也有球赛,岑岁走到边上空着的休息椅坐下,探头探脑地往篮球场上看的时候,揣在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她打开手机。

是陆宴迟发过来的微信:【有时间就讲。】

岑岁对着键盘按了按,突然,他又发了条消息过来:【看左边。】

她下意识往左边看去,就看到左边的休息椅上,陆宴迟坐在那里。

他微弓着腰,指尖处夹着根烟,烟头泛着猩红的火光,即便是侧脸,也好看到令人心动。他还在和边上的人说话,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笑意闲散,忽地转过头来。

脸上还带着未退的笑,轻佻又散漫。

对上她的视线——

他低头,将烟头按在椅子腿上。

他伸手拍了拍身边坐着的人的肩,随即起身,往她这边走来。

岑岁仰着头,很是惊喜地看着他:“陆宴迟,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宴迟的身影遮挡住光源,在她的身上投下一片阴影:“过来打球。”

她拍了拍边上的位置:“你坐啊。”

陆宴迟坐了下来,“怎么这么晚还出来?”

“睡不着就出来逛逛。”

陆宴迟似是想到了什么:“那晚也是睡不着?”

岑岁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失眠的事,于是说:“不是,那晚就是加班,所以才那么晚还没睡。”

说完,又想起自己周三和周五都去上他的课,这也不太像个上班族。于是又很谨慎地补充:“我是自由职业的,但是偶尔会有特殊情况,需要加班。”

两个人没坐多久,球赛就结束了。

一群人从球场上下来,他们似乎还要吃个夜宵。

男人们围在一起说话,突然有个声音响起:“陆宴迟呢?他不去吗?”

男人的声音很响,岑岁也听到了,她有些无措地看向陆宴迟:“你要走了吗,那我也——”

“——先送你回家。”陆宴迟打断她。

岑岁:“你不和他们吃夜宵吗?”

陆宴迟的眼尾上挑,在篮球场泛黄的灯光下,寡淡的侧脸上浮起浅淡笑意:“再说吧,先送你回家。”

陆宴迟回去拿了衣服,和他们说了几句就走了回来。回来的时候,他手上还拿了两瓶水,递了一瓶给岑岁,又在中途的时候收了回来。

看到他这幅举动,岑岁无语:“你连一瓶水都不舍得给我吗?”

却没想到,他眼梢一扬,眼里似乎闪着似有若无的无奈,轻笑着说:“我就是在想,这瓶水喝下去,下周一上课,你是不是还要睡觉?”

“……”岑岁顿了下,“你一个大男人,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陆宴迟仍笑着:“你是第一个在我的课上睡觉的。”

岑岁接过他递过来的水,灌了大半瓶之后,神色淡然地说:“那是你的荣幸。”

陆宴迟顿了下,突然笑出声:“我的荣幸?”

“是啊,那也是我第一次在课上睡觉,”岑岁嘴硬着弥补,“我还记得我以前上高数课的时候都是坐在最后一排的,上你的课的时候哪次不是坐第一排的啊?”

陆宴迟淡声提醒:“你也就上了我两次课。”

“那不是还有半个学期嘛,我敢保证每节课都坐在第一排!”

陆宴迟不以为意地笑了下,慢悠悠地说:“只要你不在我的课上睡觉就行。”

岑岁:“……”

到她家楼下,岑岁说:“你等一下。”

陆宴迟:“嗯?”

岑岁往单元楼里跑,声音在楼道里回荡:“你等我一下,很快的。”

很快,她就从楼上急匆匆地跑了下来。

因为一直在跑,她的脸颊莫名有些红,还在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以至于说话时语速很慢:“上面的盒子里是桂花糕,下面的盒子里是桂花椰汁糕。”

陆宴迟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慢吞吞地挪到她举着盒子的手上,他脸上的笑意变得很淡,却比方才要清晰许多。

褪去几分形式化,多了几分认真。

他勾了勾唇,唇畔里溢出一抹笑意:“你做的?”

见他迟迟不接过去,岑岁拉起他垂在身侧的手,把装着糕点的袋子塞进他的手心,“你明天不是要回家吗,可以带回去和你的家人吃。”

顿了下,她别扭地说,“没下毒。”

陆宴迟这回是真的笑了出来。

路边苍翠茂盛的树叶遮挡住了大片光亮,视野昏暗之中,他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却格外明晰,璀璨夺目,像是含着光似的,带着似有若无的勾引意味。

他的嗓音里也带着细碎的笑意:“特意给我做的?”

幸好这里的光亮晦涩,能够藏起她的情绪

岑岁:“你不要这么不要脸,我给我舅舅舅妈做的,顺便多做了点儿。”

陆宴迟:“我还以为是给男朋友做的,多出来这份才给我。”

岑岁莫名:“我哪里来的男朋友?”

陆宴迟挑了挑眉,一副并不相信的模样:“是吗?”

岑岁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我要是有男朋友,你还有女朋友呢。”

沉默半晌。

有风吹过,吹来他身上浅淡的烟草味,擦过她的鼻尖。他说话也像是带着热意,温柔地剐蹭着她的耳蜗,他似笑非笑地说:“我倒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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