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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岁这一觉睡的浑浑噩噩。

她的睡眠状况不太好,几乎每天都是在半梦半醒中度过的,却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睡的发沉,醒来后仍旧有倦意拉扯着她的眼皮。

大脑像是被灌了铅似的,脑袋钝而沉。

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渐渐地,她的脸颊通红,羞耻感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

尤其是想到昨晚她说的那句话——

做.爱吗哥哥?

做什么?

哥哥?

想到那个画面,以及自己佯装镇定的模样,岑岁扯着被子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伸手捂着脸,后知后觉地开始反省自己昨天的行为。

有这么饥渴吗?

竟然说出这么句话?

岑岁靠在床头默念了一百遍“我是个矜持的女生”,结果悲哀地发现,她既不矜持,一夜之间也从黄花大闺女变成了身经三战的女人了。

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的愣后,岑岁认命般地起床。

她掀开被子,注意到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套上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是陆宴迟的衬衫,长度堪堪好盖过大腿根。

窗帘拉开,外面的阳光倾泻而入。

岑岁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腿上印着斑驳的红印。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扯了扯衣领,白色衣领下,是细细密密的红印。

提醒着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岑岁吸了吸鼻子,想拿着自己的睡裙穿上,环顾了一圈,都没在房间里找到自己的睡裙。她从床上下来,想回房换一套衣服。

刚打开门,就听到客厅里响起的电视声。

岑岁轻手轻脚地放慢了动作,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手放在门把上的时候。

她听到电视声戛然而止,紧接着,耳边捕捉到的是清晰的脚步声。她的动作一顿,接着没有任何停留地开门,再关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门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岑岁背靠在门板,莫名有种自己真的是在做贼的感觉。还没来得及等她多想,门板微微震动,陆宴迟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带了几分疑惑:“红豆?”

岑岁干巴巴地:“啊?”

有片刻的安静。

之后,陆宴迟语气关切地问:“还疼吗?”

“……”岑岁闭上眼,嗓音干涩,“还好。”

陆宴迟困惑不已:“昨晚你一直在叫疼,真没事?”

岑岁小声说,“现在好了很多。”

“我给你煮了点粥,”陆宴迟的声音一顿,“原本以为你会起床吃早饭的,结果没想到现在都已经是十一点了。”

岑岁没反应过来,“已经十一点了吗?”

陆宴迟:“嗯。”

话音落下,就看到眼前的门口被人打开。

岑岁的视线有些飘忽,话里带着埋怨情绪:“你醒来怎么不叫我?”

陆宴迟的眉眼低垂着,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注意到她没有扣上的衬衣里露出的斑斑点点的暧昧红晕,他低声笑了下:“看你睡得挺熟的,不想把你吵醒。”

岑岁嘀咕着:“那你给我煮的粥都冷了。”

“再热就行,或者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陆宴迟说完,伸手想把她没扣好的衬衣扣子给扣上。

潜意识觉得他又会做什么,岑岁伸手想要抓住领口,手碰到锁骨的时候又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太明显,于是改成挠痒。

陆宴迟也从她的局促中看出了她想做什么,他忍不住笑,语气温和地提醒她:“扣子开了,把扣子扣好。”

“……”岑岁顿了下,“哦。”

陆宴迟收回手,“中午想吃什么?”

岑岁:“随便。”

“……”

“你做的都行。”

陆宴迟弯下腰来和她对视,桃花眼眼梢轻佻地往上挑起,笑容略显玩世不恭,他的声线低沉沙哑:“那吃我行吗?”

岑岁面无表情:“昨晚不是吃过了?”

“……”

她木着身子回房,关门前看到陆宴迟的眼里闪过荒唐却饶有兴致的情绪,不想没了气势,她又补充,“也就那样。”

陆宴迟撑着门,缓缓地重复了一遍:“也就那样?”

岑岁硬着头皮:“我说错了吗?”

陆宴迟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向她靠近。

他的目光灼灼又热切,含着情深与春色,黑夜里行走的吸血鬼在白天彻底脱下那层伪装的皮,是最明目张胆勾引人的妖精。

“昨晚是谁求我,让我慢一点轻一点的?”

“又是谁在哭?”

“还有,你昨晚喊了我——”

岑岁听不下去了,她伸手捂住他的嘴,用最直接的方式打断他说话。没想到陆宴迟舌尖探了出来,舔着她的掌心,温热又酥麻的感觉。

轻而易举地勾起昨晚的回忆。

岑岁猛地收回手,她恼羞成怒道:“陆宴迟!”

陆宴迟眉眼微敛,似乎是要放过她,但下一秒,他笑得更加浪荡,毫无正行地说:“昨晚不是还叫哥哥吗?怎么一下床,就不认人了?”

“……”

-

岑岁回到房间想要换衣服,目光在接触到放在床头的手机时顿了下。手机屏幕闪着,接二连三地弹起消息。她开衣柜的动作一顿,转而去拿手机。

是孟微雨发来的消息。

孟微雨:【姐你在干嘛?】

孟微雨:【我爸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怎么都没接?】

孟微雨:【你人呢?我的姐姐你去哪儿了!!!】

孟微雨:【救命啊。】

岑岁满头雾水地回她:【你干嘛?】

孟微雨:【你终于回我消息了。】

接着,孟微雨发了一长串的语音消息过来,“楼下的许教授给咱家送了两箱海鲜,我爸说要拿一箱给你,他吃完午饭就要去你那儿了。”

岑岁急得不行,也发了语音过去:“我又不在家,他去我那儿干嘛,你帮我拦着他。”

孟微雨:“可是我要找什么理由?”

岑岁心急如焚:“你就说我去公司开会了,下午的时候顺路来学校,我自己来拿海鲜,反正你别让他过去。”

孟微雨:“好。”

急匆匆地扔下手机,岑岁打开衣柜想换衣服。解开扣子,入目的是身上细碎的红印,她站在穿衣镜前,看到脖子上也都是吻痕,怎么遮也遮不住。

带过来的唯一一件衬衣昨天被她洗了晒在阳台上。

岑岁把扣子扣了回去,又打开房门,走到阳台上收衣服。

另一边。

孟微雨收到岑岁的消息后,走到客厅和孟建军说,她说的有模有样的:“爸爸,我姐刚给我回了消息,她在公司开会所以没接你电话。”

孟建军:“开会啊?”

“嗯,”孟微雨捡起一个苹果啃,“她说等她开完会就过来拿海鲜,您就别折腾了。”

向琴抱着衣服走去阳台,听到他们的对话,于是说:“那就等红豆过来吧,晚上再做个麻辣小龙虾和十三香小龙虾,红豆最爱吃这个了。”

孟建军大手一拍:“下午我就来洗龙虾。”

“小龙虾放在下午洗,”向琴招呼着他,“你先过来帮我晒衣服。”

孟建军皱着眉,不满着说:“就那么几件衣服你自己晒着得了,叫我干嘛?”

向琴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却莫名有种威胁感:“你吃完饭想不想出去下棋?”

“来了,”孟建军立刻过去阳台,“晒衣服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干比较好。”

到了阳台。

向琴把昨天晒着的衣服收下,孟建军把刚洗好的衣服晒上去。他把衣服挂在衣架上时,目光无意识地往边上扫去,突然定格在某处。

见他不动了,向琴催他:“发什么愣,赶紧晒衣服,晒完衣服就吃饭了。”

孟建军用手肘碰了碰向琴,“你有没有觉得小陆家挂着的这件衣服很眼熟?昨天红豆好像就是穿这件衣服的。”

闻言,向琴也看了过去,“红豆好像也有这么件衬衫。”

又觉得那个想法很荒唐,孟建军自我否定道:“应该是小陆女朋友的衣服吧,你仔细看,那衣服应该和咱红豆的衣服有点区别的。”

向琴盯了半天也没看出区别来:“哪儿有区别?”

安静了几秒。

“质感,”孟建军语气很笃定,像是在公布数学题的正确答案似的,说,“这件衣服的质感明显没有咱们红豆的那件好。”

向琴:“……嗯。”

然而下一秒。

孟建军和向琴就看到有人出现在阳台上。

那人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把晾衣杆降了下来,她拿下那件孟建军和向琴讨论了半天的衣服,之后,便把衣杆重新升了上去。

她不经意地往前瞥了眼。

一瞬间。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

向琴犹豫着说:“小陆女朋友长得和咱家红豆好像也挺像的?”

孟建军像是不敢置信眼前看到的这幕,不断地反驳否认:“那还是有差别的,咱家红豆好像是没有刘海的吧?红豆有刘海吗?”

“有刘海。”

“哦。”孟建军平静道,“那这个人和咱家红豆长得确实挺像。”

坐在客厅里全程听着孟建军和向琴对话的孟微雨怔住原地,手里的苹果“扑通”一下掉在了地上,她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给岑岁发消息。

孟微雨:【姐,你还活着吗?】

此刻的岑岁。

她面容僵硬地对着阳台处的两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阳台里。注意到她的不对劲,陆宴迟从客厅里走了过来,他低下头,动作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问道:“衣服还没干吗?”

岑岁的视线往陆宴迟身上瞟,她的神情里,带着绝望。正在此时,阳台窗户被人敲响,岑岁紧张的把手上的衣服都给扔在地上。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陆宴迟弯下身子把衣服捡了起来,他镇定自若地朝对面孟建军和向琴点了点头,当做打招呼,随即拉着岑岁离开阳台。

-

十分钟后。

孟家客厅里。

陆宴迟坐在单人沙发上,孟建军和向琴坐在一侧,岑岁和孟微雨站在边上。

孟建军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傻白甜表情,他给陆宴迟倒了杯水:“小陆啊,我记得我之前问过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是吧?”

陆宴迟:“对的。”

孟建军:“你那时候可没和我说,你的女朋友是红豆。”

陆宴迟看了岑岁一眼,语气里充满歉意:“抱歉,孟教授,我们原本是想等时机更成熟些再告诉您的。”

“要多成熟?”孟建军笑着,“总不可能瓜熟蒂落的时候吧?”

他话里的暗示意味十足。

岑岁有些急了,忍不住打断:“舅舅,我们没有这个想法。”

“要不是今天被我发现,”跟没听到她的话似的,孟建军的目光一直定在陆宴迟的身上,语气和蔼,“原来我隔壁住着的小陆传闻中的女朋友是我的外甥女,原来我外甥女这段时间经常待在家,是因为隔壁的那个男人——你们还准备瞒我多久?”

听到这话,岑岁不敢吭声了。

“我之前还在想,到底是哪家闺女那么幸运找了你这么优秀的男朋友,”孟建军的语气仍旧和蔼,但眼神里满是戒备和不满,“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我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

他顿了下,语气里满是怨念,

——“被你这头老猪给拱了。”

岑岁听得哭笑不得,“舅舅,陆宴迟就比我大三岁。”

孟建军一直以来都非常欣赏陆宴迟,小伙子年轻有为又是斯坦福毕业的高材生,难得的是抵挡住国外那么多研究所的高薪诱惑,毅然决然地选择回国工作。

长得英俊不凡,才到学校一天就被所有学生评为南大史上最帅老师。

这么个,颇有他年轻时风范的小伙子。

却在背地里,偷偷地对他家红豆下手了。

孟建军现在看陆宴迟的眼神顿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桃花眼,薄唇,笑起来的时候能把小姑娘的心都给勾走的,用小年轻的话描述,那就是纯种渣男的长相。

他又想到跨年夜那天,陆宴迟还背着红豆在学校里到处乱逛。

轻浮,高调,不成熟!

孟建军越想越生气,平时越看越顺眼的陆宴迟,现在越看越碍眼了。尤其是在自己最疼爱的外甥女还一副护着他的模样之后——

“大三岁就不是大吗?”

岑岁第一次见到孟建军这样,平时她想要什么,孟建军二话不说都会给她买来,现在却对她男朋友指手画脚的,满是不满意。

知道自己越说下去,孟建军会把怨气都施加在陆宴迟身上,岑岁没再吭声。

陆宴迟坐的笔挺,他收起平时吊儿郎当的散漫情绪,他垂下眼,桃花眼眼梢藏着的浮荡与漫不经心撇去,礼貌而又斯文地说:“孟教授,我原本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和您谈谈我和红豆的事情的,今天确实是个意外。”

孟建军幽幽地看着他,眼神像是突突突地发着子弹似的,想在陆宴迟的身上留下百孔千疮。

陆宴迟却丝毫不觑,从容道:“但不管是哪天被您撞到我和红豆的事,哪怕是我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天被您发现,我想说的话还是这一句,”

他的目光往岑岁那边看。

在那瞬间,他的眼尾扬起,眼神温柔又深情。

“——我始终觉得人这一生遇到一个喜欢的人不容易,我和红豆在一起,是经过我们二人的慎重考虑,确定在未来几十年里,我们只爱对方,所以才决定在一起。”

“不止和您,我对我的父母家人也说过这样的话。我和红豆在一起,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打闹,从一开始,我就抱着和她厮守终身的想法在和她交往。”陆宴迟的声音顿了下,他有条不紊地说,“我的情况您大概也了解,工作就在学校,和向教授就是一间办公室的,平时的生活轨迹就是学校、宿舍、家里三点一线。”

“我父母都是医生,家里还有一个妹妹正在上大学,家里没有任何的经济负担,红豆跟我在一起,也不会吃苦。”陆宴迟说,“我也有做一些投资,准备在得到你们的允许后,再去挑房子,毕竟我是做好了和红豆在一起一辈子的打算的。”

陆宴迟从来没有这么没底气的时刻,他完全猜不透孟建军的想法,又说:“我和红豆在一起之前,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过。不是因为没有时间谈恋爱,也不是因为不合适,只是因为,她们都不是红豆。”

“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觉得我是个可以信任的人,能够放心地,把红豆交给我。”

狭小的客厅沉默了下来。

孟建军把手里的茶杯放在茶几上,他收起笑容,一脸凝肃,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陆宴迟赶出去似的,很是不满地说:“谁让你叫红豆的?叫岑岁!”

“……”

“……”

孟建军露出一副幼稚的表情,难得的没有一丝违和,“还没结婚,叫的这么亲密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陆宴迟:我父亲是医生。

陆听音:军医罢了。

陆宴迟:我家没有经济负担。

陆听音:哥你刚买的房花了五千万。

陆宴迟:我有做一些投资。

陆程安:你他妈的跟着我在沈氏入股每年分成最少八位数。

这就是条件还可以的,陆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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