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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岁转过头。
听到陆宴迟正在和边上的研究生说话。
他的语调清冷不带一丝温度,和手机里给她发消息调笑戏弄她的那个人,判若两人。
岑岁收回视线,【你都要三十岁了。】
岑岁:【总不可能真到我五十岁再结婚吧?】
看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陆宴迟拿起手机扫了眼。原本也是玩笑话,他也没太把她的回答放在心上,转移话题道:【怎么突然承认了我是你男朋友?】
岑岁皱眉:【我以前也没否认过。】
发完这条消息,岑岁听到边上坐着的孟建军和向琴的对话。
向琴:“我听说小许被安排相亲了?”
“小许年纪也不小了,明年就三十了,”孟建军喝着酒,有些许得意,“咱家红豆都找到男朋友了,他还单身,真没用。”
岑岁:“……”
向琴说:“你以前还想撮合小许和红豆来着,你记得这事儿吧?”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孟建军装傻充愣,“小许和小陆差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你看小陆多帅啊,我越看他,越觉得他和我年轻时很像。”
岑岁忍不住笑了。
她伸手拿过面前的杯子,一口下去,差点儿没喷出来。
杯子里装着透明液体,她以为是水,结果没想到里面装着的是酒,辛辣又刺鼻,酒味呛喉,喉咙里火辣辣的。
孟微雨凑了过来,低头闻了闻那杯酒,震惊不已:“姐,这可是白酒啊,你不是不会喝酒的吗,怎么一口下去大半杯?”
“我以为是水,”岑岁说,“怎么会把酒倒在茶杯里啊?”
孟微雨给她开了瓶旺仔,“你喝这个吧。”
岑岁接过旺仔低头喝着。她的酒量不行,半杯白酒下去,酒精刺激着大脑,她后知后觉地觉得有点儿晕。她摇了摇头,问孟微雨:“我脸是不是很红?”
孟微雨:“没,和平常一样白。”
她拿手背贴了贴脸,也没感觉到脸上的温度上升,所以也没在意。
后来不知是觉得新奇还是觉得别的原因,她又拿着装着白酒的杯子低头抿了几口,酒精味浓烈又刺鼻,她喝了几口也没再尝试了。
十点半左右就散席了。
岑岁有点不舒服,去上了个厕所。
从洗手间出来,她走路都有些不太稳,扶着边上的墙,走得很慢。没走几步,就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她有点想吐,头也没抬,“不好意思。”
想绕过面前的人,却被他一把拉住。
陆宴迟的眼尾往上挑,语气轻佻:“故意往我怀里撞?”
岑岁慢吞吞地把头抬起,她眯了眯眼,看清眼前的人是陆宴迟后,才囫囵地开口:“你不是下去了吗,怎么又在这里?”
“下楼结账。”
岑岁哦了声。
陆宴迟觉得她不太对,用手背蹭了下她的额头,“你喝酒了?”
岑岁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就喝了一点点。”
“怎么还是个小酒鬼?”陆宴迟捏了捏她的脸,“醉了吗?”
岑岁抓着陆宴迟的胳膊,她觉得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朵上,轻飘飘的。她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没有。”
陆宴迟:“真没醉?”
岑岁强调:“我没醉,特别清醒。”
他神态漫不经心地问:“三十六乘以五加一百六十三再减二十七等于几?”
“……”岑岁沉默了几秒,说话都有些磕绊,“三十多少?三十八乘以八?”
陆宴迟笑出了声,“三十六乘以五。”
岑岁掰着手指,一本正经地算着:“三十六乘以五……三五十五,五六三十……十五加三十等于四十五,三十八乘以八等于四十五。”
“……”陆宴迟稍稍一愣,眼梢挑起愉悦的弧度,说话时带着细碎的笑声,“对,三十八乘以八等于四十五。”
岑岁:“你看,我没醉。”
恰好到了餐厅大门。
孟建军和向琴也走了过来,见到岑岁被陆宴迟抱在怀里,他皱了下眉:“红豆,过来,跟舅舅回家。”
岑岁应了声,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踉跄了下,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前倒去。
好在陆宴迟眼疾手快地把她拉住,扯向自己的怀里。
动作幅度太大。
岑岁趴在陆宴迟的胸口,咕哝着:“我想吐。”
听到这话,孟建军找了个垃圾桶过来。
陆宴迟带着岑岁转了个身,岑岁盯着垃圾桶许久,又可怜巴巴地转头看着陆宴迟,神情莫名委屈,又有点儿想哭,“我吐不出来。”
“……”陆宴迟不由自主地笑着,“那先不吐,待会要是想吐了再和我说。”
岑岁抓着他的袖子,呆呆地点了点头。
孟建军语气哀怨:“红豆,舅舅在这里。”
像是如梦初醒般,岑岁抬起头,一本正经地和陆宴迟说,“我舅舅在这里,你不能带我走,要不然我舅舅会生气的。”
陆宴迟淡声:“嗯。”
孟建军满意地点点头,也没再计较:“小陆啊,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陆宴迟:“好。”
走了没几步。
岑岁突然停了下来,她仰着头,一双明而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宴迟,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我想要你背我。”
“嗯?”陆宴迟在她的身前蹲了下来,“上来吧。”
岑岁慢吞吞地爬了上去,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感受到她趴好了,陆宴迟站直身子,他温声道:“岁岁,想吐了就和我说,或者拍我一下。”
边上的孟建军很警惕:“岁岁?他刚刚叫红豆什么?”
向琴觉得他烦:“谈恋爱有个爱称怎么了?你闭嘴。”
孟建军:?
话音刚落,岑岁就拍了拍陆宴迟的肩。
陆宴迟动作很快地把她放在路边,下一刻,岑岁蹲在地上吐着从喉间涌上来的污秽物。吐完,她仍旧低着头没有任何动作。
孟建军叫她:“红豆。”
岑岁猛地抬起头,“舅舅。”
孟建军:“啊?”
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岑岁的眼眶泛红,她吸了吸鼻子,说:“你为什么不相信陆宴迟呢?他真的特别好,他对我也特别好,你为什么不能相信他?”
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些话,孟建军拿着袖子擦了擦她嘴巴,“红豆——”
话刚出口,就被岑岁打断。
“我就是,特别喜欢他,”岑岁哽咽着说,“第一眼见到他就特别喜欢他,从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所以和他在一起,我特别特别的开心。”
孟建军有些无措,干巴巴地说:“舅舅也没有不赞成你们的意思。”
“但是你对他的态度好差,”岑岁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你为什么不能对他态度好一点儿?”
孟建军看了陆宴迟一眼。
陆宴迟从他的眼里感受到了“你这个男人到底给我外甥女灌了什么迷魂汤”的杀气,他转过身,去边上的商店里买了瓶水。
孟建军妥协:“我会对他好一点的,我家红豆这么喜欢的人,舅舅也会喜欢的。”
“你也会喜欢?”岑岁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抽噎的动作顿了下,随之哭的更伤心了,“你喜欢他干什么?”
这到底是要喜欢还是不要喜欢,孟建军跟不上她的思绪:“啊?”
“连你也要抢我的男朋友了是吗?”岑岁呜咽着,“呜呜呜……舅舅,他是我男朋友,你喜欢他也没用!他只喜欢我呜呜呜……”
众人都被她毫无逻辑的话给惊住。
孟建军也彻底放弃了和她对话,把她扔给陆宴迟,“你女朋友你负责,我回家了。”
孟微雨:“爸,你真不管姐了啊?”
孟建军往回看了眼,见到陆宴迟帮岑岁拿着矿泉水瓶漱口,他的目光不再像之前那般的哀怨,也没有任何的抵触与防备,眼神和蔼,又带着满意:“现在有人管她了,不需要我老头子了。”
孟微雨的眼神里带了欣羡:“陆教授平时看着好高冷,但是他对我姐姐真的好温柔。”
向琴打击她:“你要是有你姐这么漂亮又优秀,还能单身到现在?”
孟微雨:?
另一边。
岑岁漱完口,又趴回了陆宴迟的背上。
她吸了吸鼻子:“我舅舅呢?”
陆宴迟懒洋洋地:“他不要你了。”
“那我怎么办?”
“你只能跟我回家了,”陆宴迟把她往右肩上推了推,他扭头,能和她湿漉漉的双眼对上,“愿意跟我回家吗?”
即便不清醒,岑岁的大脑里还是记得:“我和你回家,舅舅会生气的。”
陆宴迟无所谓道:“没关系。”
“他会打断你的狗腿的,”岑岁的语气又极其正经,话锋一转,没来由地耍起了脾气,“你为什么要长得这么帅?你就不能长丑一点儿吗?”
陆宴迟扬了下眉,提醒她:“你昨晚还说我长得丑。”
“我有吗?”岑岁纠结地皱着眉,很费力地回想,大脑钝钝的,什么都想不起来,莫名地自己跟自己生起气来,“我有说过吗?”
陆宴迟拿她没办法,顺从般地说:“没有。”
岑岁:“我就是,没有说过。”
陆宴迟:“我长得帅还不好吗?”
她斩钉截铁:“不好!”
进了教职工宿舍,光线少了大半,陆宴迟藏在晦暗光影里的嘴角往上扬了扬,“不喜欢我长得帅?那你喜欢我什么?真喜欢我的肉.体啊?”
勾着他脖子的手收紧,岑岁的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她稍稍一动,就能吻到他的嘴角。
“都喜欢,”岑岁藏在夜色中的双眼亮晶晶的,没有任何的掩饰,诚实地坦白,“但一开始就是喜欢你的脸。”
陆宴迟眉梢轻佻:“那现在为什么要让我长得丑一点儿?”
“她们都说你帅,觉得你仗着你这张脸,谈过很多女朋友,”像是被说的那个人是她一般,岑岁抱怨着,“但你,就我一个女朋友。”
陆宴迟从不在意旁人的看法,此刻却顺着她的话说:“要不我去毁个容?”
岑岁:“不行。”
“为什么?”
安静几秒,岑岁的语气很憋屈:“你长得丑我就不喜欢你了。”
像是终于忍不住,陆宴迟笑得肩膀微颤,随之胸膛都起伏不停,好半晌后,他虚心地问,“那我到底要长得帅,还是要长得丑?”
岑岁拧眉思考了会儿,表情很正经:“我待会就去网购一双黑丝袜。”
闻言,陆宴迟的脚步一顿,他侧头看她。
对上他的侧脸,岑岁以为他是不开心,她舔了舔唇角,小心翼翼地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然后,你出门的时候,套上它。”
“……”
“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你长什么样了。”
陆宴迟反倒笑了:“你怎么这么聪明?”
岑岁有点儿小得意:“是吧,我怎么这么聪明啊。”
陆宴迟继续往前走,到了五楼,他甚至没有犹豫,打开自家的家门,而后,把门口给反锁上。
陆宴迟弯下腰给她拖鞋。
岑岁盯着走过来的函数,她眨了眨眼:“我要回家的。”
陆宴迟:“这就是你家。”
“不是的,我家在对面,”又像是想起什么事,停了的眼泪再度涌了上来。她坐在换鞋凳上,眉眼低垂,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掉了下来,在卡其色的短裤上印下一道道深痕。像是一只流浪猫,声音极细小,“我没有家的,我家早就没有了,我没有爸爸妈妈……我什么都没有了……”
陆宴迟的胸口像是被针狠狠地扎过,连呼吸都滞住。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岑岁哽咽着说,“他们——都说是我毁了我的家庭。”
陆宴迟抬手,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眼泪。
这眼泪像是淬了冰似的,把他身上流动着的血脉都冻住,把他所有的理智也都冻结,只剩下怒意,以及,一地心碎。
许久,陆宴迟说:“你没有错,你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任何事。”
岑岁呆愣着抬起头,泪眼朦胧下,她问:“我真的没做错吗?”
积压在心底太多年的话,借着酒劲终于说出口。平时她能够将自己伪装得很好,大度且从容,理智又清醒。但每逢深夜,在她和梦境抵死纠缠,最后从噩梦中逃脱,侥幸喘气时,也会质问自己。
当年是不是她做错了。
当年如果不是她那么执着,会不会一切都会不一样。
岑永斌会戒酒。
孟雅萍也不会死。
岑岁也会有一个家。
也会有在她撒娇时就应允她所有,哪怕是无理要求的父亲;也会有在她失意难过时,陪在她身边一遍又一遍地说,“我们红豆已经做得很好了。”
全世界最应该爱她的人。
也会陪在她身边。
持续了好几分钟,她的眼泪才止住。
陆宴迟狭长的双眼也积攒着浓郁的情绪,看不真切,他的嗓音低哑,“你没有做错,你做的都是对的,不要否定你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
岑岁哽咽着:“可是他们……”
“他们关心你吗?”
岑岁摇头。
“他们照顾过你?”
她仍旧摇头。
“他们是你的舅舅舅妈?”
岑岁:“当然不是。”
“你看,他们都是一群陌生人。”陆宴迟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没退开,唇抵着她的鼻尖,吐息滚烫又热烈,灼灼地燃烧着她,“可我爱你。”
“我爱你,所以我能站在你的立场,评价你当时的行为——”
岑岁低垂的眼睫发颤,“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
陆宴迟语气坚定:“我会和你一样,让他们离婚。”
“你和我一样。”
“对,我和你一样。”
陆宴迟往后靠了靠,拉出二人之间的距离。他的手顺势往下,牵住她的手。隐隐地,陆宴迟感受到岑岁抓着他的手心用力。
她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所以我,没有做错。”
“你当然没有做错,”玄关处的廊灯温柔,染得他眉眼也像是泊了温柔一万顷,陆宴迟的嗓音低沉又醇厚,带着几分纵容和宠溺,说,“我的女孩,她做的永远都是最对的决定。”
那些迷茫与困惑,在此时终于得到了肯定。
岑岁复又搂着陆宴迟的脖子,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的隐忍,嚎啕大哭了起来。
陆宴迟忍不住想笑:“哭什么?”
岑岁说:“我都没有家了,我为什么不能哭?”
“你没有家啊?”陆宴迟的语调慵懒,像是随口一句的滥情,但在她视线不可及的地方,神情认真,“我给你一个家,你要吗?”
即便醉了,有些事情仍旧在她的脑袋里,岑岁哭的更悲切了,“我舅舅,他都不让你进我家门。”
陆宴迟把她抱进浴室里,放在洗手台上。
他眉眼低敛着,玩世不恭地笑着,说出来的话也极不正经:“那你把户口本偷出来,我们偷偷地去登记结婚?”
岑岁皱了下眉。
像是在思考事情的可行性。
陆宴迟原本想给她洗个脸,注意到她还画了眼线,才意识到她今天画了个妆。好在岑岁的卸妆水还在这儿,陆宴迟勉强地给她卸完妆。
洗脸的时候,岑岁又指挥着:“要用洗面奶,白色的那个是洗面奶。”
陆宴迟从不知道自己的耐心竟然可以好到这种程度,给她洗完脸后,陆宴迟的眼皮一掀,准备把岑岁抱回房。
岑岁突然仰起头,冒出一句话来:“我要洗澡。”
陆宴迟的喉结滚了下:“什么?”
岑岁:“我要洗澡。”
陆宴迟:“你能洗澡?”
“当然可以。”
陆宴迟叹了口气,怕她醉了后分不清热水和冷水,又教了她一遍,哪边是热水,哪边是冷水,岑岁坐在洗手台上眨了眨眼。
陆宴迟放心不下:“要是有问题,就喊我的名字,我就在外面。”
岑岁的眼睫上还带着水渍,眼眶泛红,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像是在撒娇,说出来的话,更像是引诱:“你不和我一起洗吗?”
陆宴迟的动作一顿。
他全身都绷住。
他的眼眸随之沉了下来,浴室里的水汽重,又没有空调,逼仄又闷热的环境里,他的额上冒出涔涔汗意,不知道是因为这天气,还是因为其他。
他重复了遍:“一起洗?”
岑岁突然伸手:“抱——”
陆宴迟往前,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
反应过来之后,陆宴迟的指腹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下颚,到了脖颈,最后停留在她上衣的领口边缘,似有若无地蹭着她的锁骨。
他压低着声线,喘着气:“真一起洗啊?给哥哥脱衣服行吗?”
“不行的,哥哥,”岑岁很认真地说,“那是另外的价钱。”
“……”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昨晚的作者有话说。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以为陆宴迟脱光衣服躺在我床上我还会对他心动吧?一个老男人!!!我心动个屁!!!!众所周知,你们的吱吱,只喜欢搞弟弟,一直在致力于搞弟弟,就也不是比自己小好几岁,一两岁的弟弟,谈起恋爱来可比这种老禽兽好多了。
而且你们知道吧,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会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尤其是弟弟不想当弟弟,捏着你的下巴让你叫他哥哥的时候,不要太爽。
建议大家都去谈谈姐弟恋!!!!(哎,但是我没有弟弟也没有老禽兽。
明天的更新依然会晚,上本书大半本都在医院写的,没想到这本文快完结,我他妈又要去医院了????早睡的建议早上起床看!爱你们么么哒!
还有!这周会完结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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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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