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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福洗完,看到已经坐上床榻的身影时,心里莫名有点紧张。

他远远地坐在椅子上,用手里的汗巾擦着头发,尴尬道:“你还没睡?”

本来他在外面东摸摸西碰碰,就是想等柳不辞睡着了再进来,结果这人竟一直坐那儿等他。

柳不辞许是看出了他笑容下的窘迫,跟唤小狗似的,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春福有点不乐意,但想到还差好长一截好感度,他还是攥着汗巾,一步步挪到了榻边。

撞上柳不辞瞥过来的视线,他又犹犹豫豫地坐下来,但还是同柳不辞保持着一小段隔开的距离。

柳不辞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僵硬,拿过他手里的汗巾,帮春福擦起了还在滴水的长发。

春福有点不习惯两人这么亲近,想把汗巾拿过来,“我自己来吧。”

“别动。”柳不辞垂下眼睫,看着很认真,这也是他头一回做这种事。

春福也没法反抗,只能紧绷着后背,心里祈祷这祖宗能快点擦完。

但偏偏天不如人愿,春福脖子都酸了,柳不辞还在不紧不慢地擦着,他忍不住提醒道:“我看可以了。”

柳不辞顿下动作,帮春福的头发全部拢到后背。

春福以为这人终于要放过自己的时候,他突然说了句,“我明日要出一趟远门。”

“……”春福神色怔忡,明白这人是要回京城了。

柳不辞问:“你怎么不说话?”

春福回过神,连忙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坐在后面的人没有开口,春福侧过脸,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或者说,你还回来吗?”

柳不辞听出他话里的试探,面上挂起温和的笑意,他帮春福把贴在脸颊上的湿发抚到耳后,平静道:“当然会。”

春福松了口气,憨厚笑道:“那就好。”

“看你这么严肃,我还以为以后你都不回来了。”

“若是我真不回来了呢?”柳不辞突地意味不明地问了句。

春福脸上一愣,随即他抓着柳不辞的手臂,忧心道:“你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柳不辞没答,只是笑着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春福想了想,沉吟片刻后,他眼里一亮,道:“你不回来,我便去找你。”

柳不辞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你到哪儿去找我?”

春福面上有点苦恼,斟酌片刻,他垂头丧气地说:“是啊。”

“我连你家在哪儿都不知道。”

柳不辞指尖刮弄着他的耳垂,淡淡道:“我家在京城。”

“你想去京城吗?”

春福摇了摇头,想起什么,他又突然点了点头。

见柳不辞一脸不解地望着自己,春福解释道:“你若是想去,我便同你一起。”

柳不辞笑了,轻轻摸着春福的头顶,眼里冷得像是结了层寒冰,“我不想去。”

“如果可以,我想永远陪你待在这。”

春福一脸茫然道:“既然不想去,那就别去。”

他的世界很简单,没经历过京城里的城府算计,所以自然不能明白柳不辞现在是什么处境。

柳不辞轻轻叹了口气,“若真能如此简单,那自然是最好了。”

他把自己小时候的事,告知给了春福,但刻意隐瞒了自己的家世。

春福听得很专注,一时没有开口,房里只有柳不辞清越的嗓音,正徐徐诉说着那段他从未向别人提起的往事。

柳不辞讲完,发现春福垂着头,看着像是睡着了,他便放下汗巾,准备把春福倒在榻上。

结果手刚一按上春福的肩膀,一动不动的人突然转身抱住了他。

“以后我会护着你。”

柳不辞心里咯噔一下,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

祖母虽对他好,但最疼的还是自己儿子,时常在耳边念叨着,那人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血浓于水,不可对他怀有嫉恨。

七岁的时候,他大哥推他下水,好不容易救回来,他祖母说父亲已经罚过大哥,让自己不要对父亲置气。

但第二天,他就亲眼看到大哥借着探病为由,活蹦乱跳地来床前讽刺自己。

十一岁的时候,他继母陷害自己与府里的丫鬟有染,他父亲拿着拇指粗的鞭子,抽得他去了半条命。

发了场高烧,他醒过来后,祖母却说,父亲是因为对自己抱有厚望,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十七岁时,他继母小产,最后硬是把罪名安到了自己头上,他父亲当场想了结了自己性命,但最后他继母求情,所以父亲便将他送去了乡下庄子,不过路上却被他继母派来的刺客暗杀,跌落悬崖。

这次祖母没再说话了,因为她已经死了。

柳不辞曾怨过她,但等她死的时候,他心里又升起几分不舍。

毕竟祖母是这世上唯一对自己好的人。

祖母死后,他对这世上最后的一点留恋也没有了,唯一支撑他活下来的便是对他父亲和继母快要爆发的恨意。

但就在他世界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时,却从外面射进来一丝灼眼明亮的阳光,柳不辞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脏,终于忍不住开始复苏,正缓缓的跳动起来。

“春福。”柳不辞紧紧地搂着他,“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春福点了点头,“我会的。”

“舅舅的话,你不准听。”柳不辞不放心地交待着。

春福有些疑惑,“什么话?”

柳不辞:“不准改嫁。”

春福心里无语,“知道了。”

柳不辞松开他,目不斜视地盯着春福,嘱咐道:“县城里你看上的那家铺子,我已经盘下来了。”

“明日我走后,你便搬过去。”

春福一脸震惊,明知故问道:“你哪来这么多银子?”

柳不辞笑而不语,只说:“以后还会有更多。”

他按着春福肩膀,“我会派个人保护你,他唤南九,是从小伴我长大的侍从。”

春福神色恍惚地点了点头,像是没从铺子里的事缓过神。

“最多一个月,他便会去找你。”柳不辞抵着他额头,眼底如同翻涌着一团漆黑的漩涡。

“你乖乖在家里等我。”

春福刚想点头,唇上蓦地传来带着凉意的柔软触感,很快,这股凉意便离开了,快得连春福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傻愣愣地摸了下被亲过的嘴唇,又抬眼看向正幽幽盯着自己的柳不辞。

对视半晌后,柳不辞松开春福的肩膀,侧身倒在床榻上,掌心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睡吧。”

春福一脸懵圈地点点头,也跟着躺了下来。

柳不辞搂着春福的腰,两人挨得很近,春福仿佛一偏头,就能亲上柳不辞白皙光滑的侧脸,他浑身僵直的如同一具雕塑,不敢乱动。

直到困意渐渐袭来,春福终于困了,小声地打起了呼噜。

听到耳畔的呼吸变得沉重,柳不辞支起上身,幽深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游移过春福熟睡的眉眼。

不同于柳不辞五官的精致漂亮,春福的相貌偏深邃一些,连轮廓的线条都显得很清晰,眉毛浓黑,眼眶深凹,鼻梁生得笔直挺拔,而蜜色的皮肤更是为这张脸添了几分性感。

很少有哥儿生成他这副模样,但这样也恰好突出了春福的特别。

柳不辞心里突然有点烦躁,他害怕这么好的春福,被外面的人所看见,甚至喜爱,那样春福以后就不会独属于他了。

他眼里阴暗又滚烫的情绪,在这个深夜里显得异常阴森,连带着那张昳丽的脸都显得有些诡谲。

柳不辞重新躺回身侧,他怕自己再看下去,恐怕会按捺不住心里的魔鬼。

翌日

春福起来的时候,发现睡在身旁的柳不辞已经不见了。

等换好布衫后,他推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面容冷酷的黑衣男子。

看到春福出门,那黑衣男子便上前行礼,道:“参见夫郎,属下唤作南九。”

春福不太习惯他这番礼仪,连忙摆了摆手,“你不用这样,我就是一个普通农户。”

南九没应,就跟闷葫芦似的立在春福跟前。

春福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同这人说什么,便问了句柳不辞的去处。

南九说少爷回京城了,后面便再没下言,春福也没有相同这人聊下去的欲望,便去灶房里准备早饭了。

等会吃完饭,他准备挑着担子去城镇上,试试他新弄的凉糕好不好卖。

“你吃了没有?”春福在灶房里问他。

南九站在门口,面无表情道:“回夫郎,属下不饿。”

春福想了想,最后还是往锅里多下了二两面。

本来不吃的南九,在春福的好心劝说下,一声不吭地吃了三大碗。

瞥见春福正拼命抽搐的嘴角,南九脸上浮起两抹暗红,懂事地端起桌子上的几个空碗去灶房洗了。

南九到来的最大好处是,有人可以帮着春福下苦力了。

挑担子的活儿完完全全地落在了南九头上,中途春福还想换一下,但南九一脸轻松,连口大气都没喘,春福也乐得捡懒。

路上还有路过的村民,八卦南九是谁,春福骗他们说是柳不辞的亲弟弟,勉强满足了那群人的好奇心。

春福找了个阴凉点的地儿,摆起了摊。

之前他饼摊的老顾客来了,是个裁缝,看到春福的箩筐里放的竟然不是饼,而是一个个白白圆圆,跟凉粉似的东西。

老裁缝好奇道:“这玩意儿是什么?”

春福直接拿起碗,舀了一个凉糕放在碗里,倒了点熬好的红塘汁进去,“尝尝。”

那老裁缝摇了摇手,不敢吃。

春福直接把碗递到他跟前,笑道:“请你的,不要钱。”

老裁缝这才犹豫着接过来,拿起勺子,小小地尝了一口。

“嗯?”他一脸诧异道:“凉的?”

春福揭开挡着箩筐的湿布,“之前一直用井水浸着的,味道怎么样?”

老裁缝没说话,直接用行动证明了好不好吃,呼噜几口就解决了碗里的。

“还挺爽口,心里头都凉快了。”

语罢,他从怀里掏出钱袋,“买两个,给家里的小孩尝尝。”

古代没有一次性餐具,春福便用的荷叶,包好两个凉糕后,他拿给老裁缝,“不喜欢吃甜的,可以放辣椒油。”

旁边有几个看热闹的摊贩,看到老裁缝的反应后,也掏了一个铜板,买了一碗去尝尝。

本来春福以为这些人吃不惯,没准备多少,结果一上午还没过完,两箩筐里的竟然卖完了。

他摸着装满铜板的钱袋,心里正高兴的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春福沉下脸,刚想让南九挑着箩筐离开,秦述却先一步唤住了他。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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