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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福问完后,所有人都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他抽回被徐先湫握着的手,神色恍惚地呢喃道:“你们说话啊……”

“是不是柳不辞出事了?”

春福的目光缓缓往众人的脸上望去,但他们一对上春福的视线后,要么低头,要么错开,反正就是不愿相交,直到他的目光落到了坐于高位的徐老夫人身上。

“……”

徐老夫人手里拿着串佛珠,察觉到春福的视线后,她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道:“回乡下去吧。”

语罢,她瞥了眼旁边的小桃。

小桃眼眶通红,像是哭过了,端着铁托盘走到春福的跟前。

春福抬眼一看,发现上面放着一叠厚厚的银票,他对古代的银子没多大的概念,所以不清楚数额是多少。

“这里有一万两银票,若是你省吃俭用些,也可保后半辈子的温饱了。”

徐老夫人话里带着淡淡的疏离,道:“从此以后,无论你是否改嫁他人,都与柳不辞和徐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春福站着一动不动,紧紧盯着徐老夫人面无表情的脸,皱眉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徐老夫人搁下佛珠,沉默了许久,就在春福快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她才用神色疲惫地开口。

“辞儿去了。”

这个字轻飘飘的,听着有种不真实感,春福瞪大眼,无法相信道:“怎么会!他可是”

——主角啊……

怎么可能会死!

徐老夫人眼里晦暗莫测,道:“有人在他的饭菜里下了毒。”

“我们也是才得到的消息。”

“您别开玩笑了!”春福的声音忍不住大声了些,着急道:“我并不是愚笨之人。”

“前些天还好好的,短短几日,您现在告诉我,他就这么被毒死了,你叫我如何相信,而且陛下不是说只问斩柳老爷一人吗?柳不辞又没参与其中,顶多被发配去边疆……”

春福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他看到徐先湫开始泛红的眼睛,未完的话如同石沉大海,淹没在了喉咙里。

比起伤感,他心里更多的其实是震惊。

柳不辞就算真死了,也只意味着这个世界的任务重来一次而已。

但就算剧情怎么出差错,他也不可能会死啊?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春福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道:“他在哪儿?”

“灵堂已经布置好了。”徐先湫抽了抽鼻子,哽咽道:“就在后院。”

徐老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淡淡道:“带他去看一眼吧。”

“这许是你和他最后一次见面了。”

本来没什么感觉的春福,听到这话后,心脏突然抽痛了一下,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徐先湫带着他去了灵堂,梁上挂着白幔,上好的檀木棺材摆放在正中央,前面有个烧着纸钱的铜盆。

春福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大步上前,棺材里躺着的人逐渐清晰地映在眼里。

的确是柳不辞。

他双手放在胸前,安安静静地躺着,精致的眉眼间透着一股归尘的平和,如果忽略没有起伏的胸口,看着就像是睡着了。

也不知道想看什么,春福拨弄了一下柳不辞的右耳。

之前他和柳不辞同榻的时候,看到他的后耳垂上长着颗颜色很浅的红痣。

春福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无意间的发现,如今却成了肯定柳不辞死亡的证据。

“表嫂……”

徐先湫一脸担忧地看着春福,“要不你先回去睡会儿了?”

春福眼里空洞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只是头有点疼。”

徐先湫伸手轻轻抱住他,道:“表嫂,你想哭就哭吧。”

“别憋在心里。”

春福倒不是不想哭,是没有任何想哭的泪意,在看到那颗红痣后,他的脑子就一下空了,不知道该想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等等……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推开徐先湫,急切道:“000在哪儿?”

徐先湫一脸茫然,“000是谁?”

春福想起他们都不知道系统的名字,只能道:“就是三圈儿。”

“怎么没见着他?”

徐先湫用丝帕擦了擦面上的泪痕,道:“入夜,外祖母就哄他去屋里睡了,他还不知道。”

听到这话的春福面上一喜,匆匆忙忙地往外走。

徐先湫发现他情绪有点不对劲,也跟着快步追出去,道:“表嫂,你去哪儿啊?”

“我去看看孩子。”春福边走边道:“你不用跟着我,我没事。”

徐先湫刚想跟上去,但春福走得太快,眨眼就没了影儿,他急得在原地转了两圈,赶紧往老夫人的院子里走去。

春福径直到了000的院子,推开房门,发现屋里一片漆黑,本来以为他睡了,突然晃到榻上的被褥鼓起了一座‘小山。’

他掀开被子,发现000腮帮子包得满满的,手里捏着两块玫瑰糕,似乎是怕春福抢,他使劲想往没有空闲的嘴里塞。

000赶紧把吃的藏在身后,嘴里包着糕点的残渣,一脸费劲地说:“户逐,一毫我省码似?”(宿主,你找我什么事?)

春福没听懂,只能挥挥手,不耐烦道:“你先吃完。”

000瞧他面色难看,也不敢多说,乖乖把嘴里的嚼完,又放了一块在嘴里。

春福没耐心再等下去,突然道:“他们说柳不辞死了。”

“啊?”000吓得嘴里那口玫瑰糕直接就滑进了喉咙里,他还没来得咽,小孩儿的喉管又细,面色立马难受得涨紫。

春福也一惊,赶紧伸手帮他挖喉咙,费了老大劲儿,000终于一个干呕,把那块要命的玫瑰糕给吐了出来。

“大半夜的,还吃什么东西。”春福无语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饿死鬼投胎呢!”

000一脸委屈地揉揉肚子,嘟囔道:“本来我就好几辈子没吃过这些东西了嘛。”

说完,他又赶紧爬到床边,“宿主,你刚刚说柳不辞死了?”

“是啊。”看到000一副不知道的模样,春福倒是先冷静下来了,幽幽道:“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000震惊道:“他死了的话,我们早就被强制退档了。”

“而且我这边也应该会有提示才对。”

春福好像猜到了点什么,今晚一直绷着的脸渐渐缓和下来,“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回乡下。”

“回乡下?”000有些闷闷不乐,“我还没待够呢。”

“况且不是还没弄清楚柳不辞是怎么一回事吗?”

春福瞥他一眼,冷冷道:“不回去那你就一直待这儿吧,我明天要走了。”

“那还是算了吧。”000抱着他的脖子,一脸憨憨地撒娇道:“宿主在哪儿,我在哪儿。”

春福没回去,就在000的屋里待了一整夜,第二天一大早,他去了老太太院子辞了别,然后给徐先湫留了封信,就带着000悄无声息地回了乡下。

一路上,他并不着急回去,还绕远路去了趟县城,看了几眼自己的那家铺子。

等回到乡下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

田里的粮食都收割完了,天气也开始变得凉爽,到家门口的时候,春福看到他老舅就坐在田埂上,见他回来了,急忙拍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

春福还没开口,就挨了他老舅一顿狠狠的痛骂。

“你这死小子,出远门也不知道说一声,这么久都不见人影,我差点以为你死外面了!”

“要是你小子出了事,以后我下去怎么见你那短命娘!”春福老舅骂完不解气,又重重地打了下春福的后脑勺,“成天不让人省心,干脆打死你算了。”

春福疼得直咧嘴,忙道:“老舅你先听我解释。”

老舅不想听,拿过门口的扫把就往春福身上打。

“不要打娘亲。”

底下传来一道软软糯糯的童音,怒不可遏的老舅低下头,才发现脚边还有个还没过膝盖的小孩。

老舅有点傻眼,问道:“这孩子是谁家的?”

春福头一次发现这系统还是有点用处的,起码现在还可以靠着这外表转移下他老舅的怒火。

“捡来的。”

“捡来的?”春福老舅神色肉眼可见地失望下来,“怎么瞧着还有点像你?”

春福无奈,叹道:“真不是我的。”

“况且柳不辞回京城的时候,我肚子还没动静呢,这才一个多月,我也生不出这么大个孩子。”

提到柳不辞,老舅的面色瞬间垮了,严厉道:“你这次就是去找那畜生了?”

“怎么可能。”春福干笑道:“他不是在县城帮我盘了家铺子吗?这些天我在那里忙活呢。”

“最好是这样。”老舅冷哼道:“既然人回去了,你也别痴心妄想了,咱们都是穷苦人家,就别再去高攀那些高门大户了。”

“等过两天,你老舅再给你找个好的,身体也没问题的,不像你之前那个,病恹恹的,连地里的活儿都没力气帮你干。”

春福面上的笑脸一僵,尴尬道:“老舅,我跟他还有婚约在呢,况且我现在只想好好做生意,不想谈这些。”

“又没让你现在谈,只是先让你挑挑。”老舅听出他话里的不愿,心里又有点怄气了,道:“你那夫婿都跑了,难不成后半生你还打算守活寡不成?”

“那小子除了张脸能看,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明天你换身新衣裳,我带你去见见隔壁村里的王二牛,绝对比你之前的男人好使,人还老实。”

“舅爷,我不需要新爹。”000装得一脸纯真,懵懂地说:“我亲爹很快就回来了。”

“嘿!”春福老舅气得喘了几声粗气,“毛都没长齐的野孩子,你懂个屁!”

“这小孩你可别带着,以后不好嫁人,我给他找个落脚处,过几天就送走。”

000听到他要将自己送走,心里有点慌,连忙扯了扯春福的裤腿,道:“我要跟娘亲相依为命,才不走呢。”

春福老舅是个粗人,不懂弯弯绕绕,所以说话比较刺耳,直接道:“他不是你娘亲,你要不想害他,以后就别瞎喊。”

“他就是我娘亲。”000伸长脖子,故意气他,“春福是我娘,柳不辞是我爹!”

话音刚落,就挨了春福一记冷眼刀,000还不死心,要哭不哭地抱着春福大腿,说:“路上你不是才说要等爹回来吗?怎么这么快就着急改嫁了?”

老舅越听心里越怀疑,“这孩子真不是你的?”

春福刚想说不是,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越磁性的嗓音。

“是我的。”

柳不辞背着行囊,形影单只地站在不远处,对上春福的目光后,他嘴角的弧度深了些,似秋风微微,夹杂着几丝温柔的暖意。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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