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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的同学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沈听眠和余江年也准备骑自行车回家。余江年余光不经意扫到在路边呆呆站着的陆闻昔,看起来不像是在等自家司机。他看向旁边的沈听眠,小声问道:“他怎么?不家吗?”

沈听眠也扫了眼,结果生性敏感的陆闻昔察觉到注视的目光,也望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刚一相交,就很有默契地避开了。

余江年没察觉到两人的异样,自言自语道:“要不要去问问?”

沈听眠骑上自行车,淡淡道:“走吧,等他家里司机就来了。”

“哦。”余江年想想也是,跟着上了自行车。

经过陆闻昔身边的时候,余江年没忍住,嘴问了句,“这么晚,你不打算家吗?”

陆闻昔沉默着站在路边,额头上的热汗汇成小水流,滑过厚厚的下巴和脖子,消失在肉与肉之间的夹缝里。

听到余江年的问话后,他抬起头,语气听起来有些冷淡,“我等司机。”

在他抬头的时候,沈听眠眼尖地瞥到他脖子上有几道抓痕,看着还很新,应该是今晚留下的。

余江年听到这话后,也没再管闲事,冲陆闻昔告别道:“那我们先家了,下学期。”

陆闻昔嗯了声,没太大反应。

快要出小吃街的时候,沈听眠意识到那股熟悉又不舒服的觉又来了。

他像是被人操控着过头,看到远处的陆闻昔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肥胖的身影隐藏在阑珊的光晕里,脸上的神色模糊不清,但沈听眠的心脏却像是被针扎了下,这种说不上缘由的异样让他有些烦躁,他重新回过头,蹬着车,很快就骑出了小吃街。

到家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沈听眠沈母他们还没回来,准备打电话问问要不要送伞,结果一连打了两个都没接,他只能先去浴室洗澡。出来时,雨已经下得很大了,噼里啪啦地吹打着窗户。

沈听眠盯着淅沥沥的雨势出了神,雨水已经打湿了阳台上的窗帘,他上前把窗门关好,了自己的房间。

平时他只要倒床上,很快就能睡过去,但今天已经躺半小时了,都没什么睡意,脑子又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的时候,他好像做了个梦。

他站在一个昏暗空旷的房间,靠近阳台边的位置上,隐约间站着一个人。

沈听眠走近了些,紧闭的窗帘猛地一下拉开,刺眼的白光晃得眼睛都睁不开,待他适应之后,重新望向阳台,正好看到那人翻身跃下去的残影。

沈听眠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反应地奔过去,想把那人拽住。

但一触上他的衣角,那人就如同一团泡影,就在眼前快速地消失了,待往下看时,摔得四肢扭曲的人倒在车水马龙的柏油路上,哪怕脸上血肉模糊,沈听眠依旧从熟悉的轮廓中辨认出这人就是前世的陆闻昔。

他心里一下慌了,恍惚间好像看到已经死去的陆闻昔竟然冲自己咧嘴笑了下,沈听眠吓得心脏骤停,从梦中惊醒过来。

房间里开着空调,明明温度降得很低,但空气里还是透着闷热。

沈听眠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胸口,转头看向没关好的窗户,被瓢泼大雨吹得朝两边大大地窗开。

他起身重新关好了窗户,想起刚刚那个梦,沈听眠心里有点烦乱,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凌晨1点了。

他重新倒床上,做完那个梦后,现在脑子里更是十足的清醒。

人一旦不困,脑子里就容易乱想,想起今天临走时,陆闻昔站在烧烤摊旁的那一幕,沈听眠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虽说不想跟这个人有牵扯,但不代表他能做到漠视一个人的性命安危。

“要不去看看……”他喃喃自语。

说做就做,沈听眠在外面套了件外套,拿了两把伞出门,似乎是感觉自己的行为有点犯病,他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服自己。

“就去看一眼,应该已经走了。”

他在楼下打了个车,直接到了晚上吃饭的烧烤摊,许是雨下得太大,平时正热闹起来的小吃街今晚显得有些冷清,就一两个摊贩只着雨棚,顶着雨幕,招待几个上完夜班的客人。

沈听眠撑着伞找了圈,没看到陆闻昔的身影,他又跑去问了烧烤摊的老板,但老板也说没过,应该是早就离开了。

没找到人的沈听眠,一时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该吊着心,他没换鞋,脚上穿的还是双凉拖,一路走过来,漫过脚背的雨水泡得脚趾开始发白起皱。

找不到人,沈听眠也打算去了。

他来之前,心里也猜到陆闻昔已经去了,之所以还来这一趟,其实求得是让自己心安。

沈听眠到路边拦出租车,刚好有辆空车停在路边,他刚准备上去,猛地瞥见对面马路边的电话亭里蹲着一个人。

“你走不走?要走快点!”

出租车师傅在车里催促道。沈听眠有些歉意地笑了笑,“抱歉,师傅,我有点事,不走了。”

出租车骂骂咧咧地说了句粗话,就发动车子走了。

雨太大,沈听眠也没听清,转身等了个红路灯后,这才往马路对面跑去。

大雨把身上的睡裤打湿了大半,突地袭来一股阴风,冻得他直打哆嗦。

来到电话亭前,他敲了敲门,里面的人一动不动,没什么反应。

沈听眠又敲了敲,这次用得力气大了些,里面的人被吵醒,埋在手臂里的脑袋终于抬了起来。

他过头,看到外面站着的沈听眠时,脸上瞬间闪过好几种情绪,有第一眼看到的惊讶,有被撞破囧事的难堪,有不知道说什么的迷茫……

沈听眠自己找了大晚上的人,此刻就好生生地蹲在电话亭里,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缓缓落了去。

陆闻昔打开电话亭的门,沈听眠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站在外面。

他心里不由忐忑,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沈听眠下意识地攥紧另一只手握着的雨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默然良久后,他才徐徐开口。

“东西忘拿了。”

沈听眠看到陆闻昔身上湿透的校服,滴落的雨水在地上积成了一滩小水洼。

他皱眉,冷冰冰地问道:“你不家?”

陆闻昔擦了把脸上的雨水,许是还记得沈听眠之前说过的话,他的语气也比之之前生硬了不少。

“等雨停了,我就去宾馆开房。”

“……”

沈听眠心里清楚这人身上没钱,也没处可去,但就因为这样就收留陆闻昔的话,那之前说过的话不就功亏一篑了。

想到这里,他在这之前的所有怜悯全部烟消云散,弯腰把另一把雨伞放到电话亭里,“那我家了。”

沈听眠是个看得长远的人,从来不为眼前的冲动,今晚打车到这里,对于他来说,已经是离经叛道了。

本来有点期盼的陆闻昔,在听到沈听眠这话后,心里一下就松了,谈不上有沮丧,他早就习惯了这个人对自己没来由的冷漠。

看到沈听眠在雨幕中渐行渐远,直到他上了辆跑夜班的出租车,陆闻昔这才收回了目光,重新蹲地上,眼神呆滞地盯着电话亭里的那把棕色的雨伞。

这场大雨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陆闻昔听着电话亭上有节奏的雨点声,困得眼皮子打架。

“跟我走。”头顶上传来一道冷清的嗓音。

陆闻昔抬头,到本来已经走掉的沈听眠,竟然回到了刚刚的位置上,背后忽明忽暗的路灯,照得他肤色变成了暖调,平日里总是透着冰冷的眼神,仿佛也跟着变柔软了许多。

虽然这都是他的错觉。

明天以后,沈听眠对自己,依旧不有什么改变。

陆闻昔脑子里非常清晰地诉说着这个事,但在看到沈听眠重新出现后,他心里还是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沈听眠走出一段路后,陆闻昔还是在原地傻愣愣地站着,他有些不耐烦道:“不走吗?”

正沉浸在轻飘飘绪里的陆闻昔,猛地回过神,神色高兴道:“走!”

长时间地蹲坐让他双腿发麻,起来的时候,还不小心跪趴到了地上,但陆闻昔却像是没察觉到膝盖的疼痛,撑开伞,有些笨拙地追了上去。

“我们去哪儿?”

陆闻昔站在沈听眠身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宾馆。”

“……哦。”

原本以为沈听眠带他家的愿望落空,但他能重新回来,对于陆闻昔来说,已经是非常开心的情了。

开心到哪怕是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他都能重蹈覆辙地跳一,而且是一股脑儿,头也不地跳下去。

宾馆很好找,离开电话亭没到十分钟,他们就看到了一家。

帮陆闻昔开好房间后,沈听眠刚想离开,身后陆闻昔突然叫住他,“能不能帮我买点吃的……”

看到沈听眠立马拧起的眉峰,他连忙改口,“不买也可以,我不饿……”

他其实是真不饿,只是想借着这个百年才修得的机会,跟沈听眠待一儿。

既然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沈听眠也懒得矫情,去楼下的24便利店里给他买了堆零食。

他把塑料袋递给陆闻昔,“我去了。”

沈听眠心里打定了主意,这次陆闻昔无论说什么,他都不同意。

好在陆闻昔明白沈听眠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他有眼力地没继续提要求。

两人在路边等了半小时,都没看到有出租车,陆闻昔看了眼沈听眠面无表情的脸,有些犹豫道:“现在应该不能打车了,要不你在宾馆里将就一晚。”

沈听眠看了眼手机的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

他父母给他打了几个电话,没接,又发了几条消息过来。

沈听眠叹了口气,给沈母了条消息,说在朋友家里,然后回头看了陆闻昔一眼。

正祈祷千万不要来车的陆闻昔,瞥见沈听眠幽幽的眼神,心里登时吓得漏跳了一拍,以为自己被他抓了个正着。

看到沈听眠往宾馆的方向走,陆闻昔高兴的差点要跳起来,听到他让工作人员开间房的时候,他心里那簇雀跃的火苗又被瞬间浇灭。

“抱歉,先生,现在房间已经订满了。”

刚刚还如同霜打茄子的陆闻昔立马恢复了精神,他被这个天降的馅饼砸得有些晕了头,总感觉前面十几年的运气统统花费在了今晚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上。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沈听眠的身后,轻轻抓着他手臂,神情恍惚地说了句。

“我……可以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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