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事最好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六十八章 说服张邈,我在汉末当后浪,百事最好喝,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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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去年秋天,曹操就以徐州陶谦的部将张闿,夺取曹嵩财物,擅杀曹嵩为由,起兵攻打徐州。
袁绍听说以后,也派出了麾下部将朱灵,督率三营军相助。
在袁曹联军的猛烈攻势下,大军先后攻拔十余城,曹将于禁攻克广威,沿着泗水行军,直至彭城。前锋曹仁率领一部偏师,攻打陶谦部将吕由,破敌之后还与曹操合兵。
陶谦引军迎击,却遭遇大败,只得逃离彭城,退保东海郯城。趁着陶谦败退,曹操乘机又攻破彭城,傅阳。
当初各地的流民听闻陶谦仁义,前来徐州依附陶谦,都大多聚集在彭城附近。此次遇到曹操大军,几乎全部被斩杀,数十万人被曹兵驱赶到泗水河中淹死,尸体阻塞了河道,导致河水都不能流动。
即使这样,曹操的怒火也还没有熄灭。其后,曹操向东北攻打费、华、即墨、开阳等城,陶谦此时驻扎在郯城,一面遣别将救援被曹军围攻的诸县,一面告急于青州刺史田楷,这也是田楷找到刘备的原因。
曹操围攻郯县,未能攻下,便转而攻取虑、睢陵、夏丘三县,所过之处全都遭到屠戮,鸡犬不留,城池的断壁残垣之下,再无生人出没。
而就在这个时候,兖州陈留郡的张邈府上,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却说陈宫乃是兖州东郡的名士,又素来与边让关系密切。张邈身为陈留太守的时候,曾经屡次三番征辟陈宫,都被陈宫拒绝。
等到曹操履职东郡太守的时候,陈宫才出山辅佐曹操。
按理来说,陈宫现在应该在濮阳,可这一天,陈宫却突然来到陈留,寻找张邈。
张邈听闻陈宫来投,顿时大喜过望,急忙亲自前去迎接。
“公台,你不是在濮阳留守吗,为何前来陈留寻我?”
陈宫进入太守府之后,看了张邈一阵,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张邈见状,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公台为何如此?”
陈宫并不答话,只是痛哭流涕。
想起了被曹操杀掉的边让,张邈心中一动,才安慰陈宫道:“我知公台与文礼关系密切,然死者已矣,公台还要节哀啊!”
听见张邈的话,陈宫忽然停止了哭泣,敛容望着张邈,说道:“我所哭者,不为别人,乃因使君耳!”
张邈骤然听见陈宫的话,脸色一变,不悦地说到:“公台何故如此咒我?”
陈宫打量了张邈一阵,摇了摇头,而后重重叹息了一声。
张邈见状,问道:“公台何故叹息?”
陈宫眼睛一眯,轻声说道:“使君身死之日就在当前,尚不自知耶?”
张邈大惊失色,右手按剑,怒斥陈宫道:“公台休要危言耸听!”
陈宫整了整衣襟,盯着张邈说道:“曹孟德欲置使君于死地久矣,使君尚不知晓?”
“锵!”
张邈猛然拔出腰中的佩剑,将其架在陈宫脖子上面,寒声说道:“我敬重公台乃是东郡名士,再加上以往情谊,才对你一忍再忍。”
“若是公台因为文礼之死,就想要离间我与孟德,却是太小看我张邈了!”
陈宫大笑两声,怡然不惧地盯着张邈,说道:“孟卓心中其实早已有数,为何还要自欺欺人?”
这个时候,陈宫没有再喊张邈为使君,反而直呼他的表字。
陈宫继续说道:“孟卓方才直接称呼曹操为曹孟德,没有称其为主公。可见孟卓心中,也未曾将曹孟德当做主公。”
“以曹孟德的为人,又岂会看着兖州境内,有一股势力不真心臣服于他?往常他不曾与你为难,只是怕大失人望。”
“然,如今连文礼那样名扬天下的名士,曹孟德都敢下手,又何况是孟卓你呢?”
“孟卓曾经在诸侯讨董之时,屡次直言不讳当面斥责袁本初,已经使得袁本初对于孟卓怨恨不已。”
“他曾经指使曹孟德杀掉孟卓,只因当时曹孟德实力不济,需要多多仰仗孟卓,这才断然拒绝。”
“但是,今日曹孟德拥有兖州之地,更是带兵攻打徐州,势如劈竹。孟卓对于曹孟德的作用,已经小了很多。”
讲到这里,陈宫叹息一声,真诚的说道:“孟卓,人无伤虎心,心忧伤人意。曹孟德取得徐州之后,一定不会坐视陈留郡,不在他的掌控之下。”
“那个时候,曹孟德不管是为了讨好袁绍,还是为了收回陈留郡,都会对孟卓下手啊!”
“曹孟德杀文礼,也未尝没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张邈此时,心乱如麻。他扔掉手中的佩剑,紧紧抓住陈宫的手臂,说道:“还请公台教我!”
陈宫看见张邈的样子,顿时心中振奋,他昂首说道:“今雄杰并起,天下分崩。孟卓以千里之众,当四战之地,抚剑顾眄,亦足以为人豪,而反制于人,不以鄙乎!”
“今兖州之军东征,其处空虚。汝南袁公路,虽非成事之人,手下却是兵多将广,有虎视天下之心。”
“更兼袁公路素来与曹孟德、袁本初不合,屡次交锋。若权迎袁公路,共牧兖州。”
“届时,文卓东连徐州陶恭祖,北连幽州公孙伯圭,再向袁公路借兵,未尝不可借四路诸侯之力,先断曹孟德归路,再伐冀州袁本初。”
“而后,孟卓再观天下形势,俟时事之变通,此亦纵横一时,名留青史之策也,岂不好过受制于人?”
听完陈宫的话,张邈怦然心动。少时张邈与袁本初、曹孟德俱是奔走之友,相交莫逆。
然而,今日另外两人都拥有一州之地,反观他张邈,先是得罪袁本初,差点性命不保。而后又依托于曹孟德帐下,受制于人。
张邈的心中,就没有其他的想法吗?绝对不是!
陈宫的话,激起了张邈的雄心壮志,他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兴奋的颤抖着。
好在他的自制力较强,深吸了几口气,张邈才忧虑地说道:“袁公路新败于曹孟德,仓皇逃回扬州,民心未定,又岂肯轻易发兵?”
“况且兖州境内,曹孟德之心腹不知几何,若是我举兵反叛,恐怕很难得到其他郡县的支持啊!”
陈宫大笑两声,说道:“袁公路虽然新败,兵无战心。然孟卓可不要忘记,此人乃是睚眦必报之人。若是孟卓派人联络袁公路,共伐曹孟德,他一定会尽起大军,以报前番之仇。”
“至于兖州其余郡县,孟卓不必心忧。曹孟德妄杀文礼,大失人望,孟卓只需振臂一呼,各个州郡必定纷纷响应!”
张邈闻言,这才心中稍安。
忽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脸色不善地盯着陈宫,说道:“公台既然已经投奔孟德,又岂肯竭心尽力为我谋划?”
“此番前来,不会是孟德派你来引我入套的吧?”
陈宫盯着张邈的眼睛,愤然说道:“枉我尽心竭力为曹操谋划,却不想他如此轻视我等士人。文礼与我情同手足,如今他死,我怎能不为他报仇雪恨。”
“正是为此,我才一怒之下,弃官而走,前来投奔孟卓。”
张邈大喜过望,不再疑惑。因为他知道,陈宫与边让的关系,有多么密切。若是陈宫为了给边让报仇,所做的这一切,倒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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