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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林肃去看张幺幺,笑:“媳妇儿看见了没,豺狼虎豹又吃人了。如今吃人还不够,还要撕下别人的一层皮来。”
张幺幺道:“昨晚就觉得她有些奇怪,因而叫不苦去查了,这才一晚,我还没来得及问不苦调查的结果,有些人就坐不住了,有此可见,她端来的汤药和吃食果然是有问题的。”
说罢问流茴:“那些东西,都还在吧?”
流茴忙道:“少奶奶放心,奴婢好好收着呢。”
“那就好。”张幺幺打算下床:“在你大婚的日子弄这么一出,要么这人是太蠢,要么就是压根儿不将你或者是我放在眼里。”
“眼见事情很可能败露,便杀人灭口,便是他这回没有得逞,但论在谁新婚大喜的日子里死了人,都是件极晦气的事情。而且,又散播谣言说是我克死的,之前外边儿还流传着我嚣张霸道将宝灵郡主推下水的传言,如今又在嫁人当天就克死了一个伺候了我的丫头,只怕要不了几日,我这名声也就彻底臭了。”
说着一笑:“如此一来,往后这京中谁还敢与我交往?便是这府里,只怕也没人敢再来伺候我,说不得,便是连你也要对我生出忌惮厌恶之情,叫我两从此离心。”说着转眸看向郁林肃,轻笑一声:“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且还是一石数鸟,你家里的这些畜生不仅聪明且十分狠毒,丝毫不将丫头的命放在眼里,也难怪你如此忌惮。”
郁林肃眼中异彩连连,面上却挂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瘪着嘴凑上前道:“媳妇儿你也看到了,我一个人在这个地方该有多么害怕呀,往后,你可得好好保护我呀。”
……
算了,这个人就没个正经时候。
张幺幺冷漠地转开脸,对流茴道:“来帮我穿衣洗漱吧。”也就不管郁林肃了。
他搭脚坐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看着张幺幺纤弱的背影从红彤彤地新房里慢慢走出去,忽然就觉得这空落落的地方落入了这大红,就有了热度,他觉到了温暖,不再是孤单单的冷了。
门帘落下,遮住了她的身影。郁林肃忙跳起来七手八脚穿好了衣裳,也往外跑,便跑边喊道:“媳妇儿,等等我。”
事情已经出了,这会儿着急也于事无补。于是两人洗漱后叫传了早饭,期间郁林肃叫曹榭去查一查昨日团儿送来的汤药和点心到底有什么问题。
用完早饭曹榭便回来了,禀道:“点心没什么问题,只是那碗药里面,将消肿止血的侧伯叶、白茅根换成了七叶一枝花。这七叶一枝花虽也有清热定惊,消肿止痛的作用,但若与麝香混用,则会造成不孕。但属下并未发现麝香的存在。”
郁林肃道:“那人不会无缘无故改了药方,即使不是麝香也是其他的东西,只是我们还没发现罢了,继续查,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竟想害她不孕,害他郁林肃无子,若不叫他找出那人来,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番心意!
郁林肃忍不住咬牙切齿,张幺幺却十分冷静:“只要想一想你若无子对谁最有利,不就能找出凶手?”
“对谁有利?”郁林肃笑得意味深长:“临安侯府至今未分家,而父亲目前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先前的老大死了只留下一个女儿,而我,如今更是连女儿都没有,若往后我再无子,你说,到了父亲百年后,我还能做得稳这位置?”
临安侯府目前有三房,老大一房就是临安侯,两个儿子,已经死了一个;老二那房两个儿子两个孙子,老三那房只有一个儿子却有三个孙子。也就是说,若郁林肃生不出儿子,那这个府里有的是子孙来继承临安侯府的爵位。
因而这下药之人到底是谁,便很难说得清了,除非有切实的证据。
张幺幺沉默片刻,对流茴道:“你去问问不苦,从团儿那里可查到了什么。”
“是。”流茴忙去了。
没过多久人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出头,肤色偏白,五官清秀,但面无表情的年轻男子。
他与两人见了礼,道:“回少奶奶,目前只查到这个团儿是小时候就卖进侯府的,早就没了亲人,但是六年前认了府里一位嬷嬷做干娘,这几年他们母女二人的感情也很不错,二人都在厨下做事,与府里各房的关系也都还好,只一个,这位嬷嬷与夫人身边的曲妈妈关系很好。”
张幺幺去看郁林肃,郁林肃道:“既然那团儿与曲妈妈之间的关系如此轻易就能调查出来,这不是她会做的事,太显眼了。”
“也说不定她就是反其道而行呢。”张幺幺淡淡道。
郁林肃知她还记着二王府的事,忍不住安慰道:“别急,我让人再去查清楚些,总要抓住真正的凶手。”
张幺幺道:“你做主便好。”
这时临安侯院子里的小厮来禀道:“侯爷请世子和少奶奶去前院一趟。”
“想必是要处理团儿的事。”说着吩咐流茴叫人抬肩舆来,自己扶起张幺幺道:“走吧,去听听,然后早些回来再歇一歇。”
张幺幺看着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郁林肃就看着她笑,极温文尔雅的样子,却一点没有放开的迹象。张幺幺无奈,也明白既然扮做了夫妻,便不可能一点接触也无,便也随他去了。
二人到时,除了孩子们,府里的人都到得差不多了。众人见张幺幺竟是被抬过来的,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有人面上带笑,有人撇嘴,有人冷笑,然也只敢悄摸做。
郁林肃将张幺幺扶进大厅,朝临安侯夫妇、二房三房的长辈见了礼,临安侯就道:“林肃媳妇儿身体不适,赶紧坐下吧,今儿也不是认亲,不必客气。”
二人坐下,临安侯又对二人道:“想必你们已经知道昨晚有个婢女暴毙而亡的事了?”
郁林肃笑道:“在儿子新婚大喜的日子里出了这样的事,想要不记忆深刻都不行。儿子还听说,那婢女暴毙的消息刚传出来,就有流言说是因为她伺候了柳氏一场,所以柳氏克死了她。想必如今父亲叫我们夫妻来,是已经查到那婢女暴毙的原因和到底是谁散播的流言了吧?”
临安侯淡淡看了他一眼:“你急什么,事情才发生多久,哪能这么快查出来,本候之所以将大家召集起来,便是为了告诫各位,柳氏既然嫁入了侯府,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自当守望相助,往后,本候不想再听到任何乱七八糟的谣言,不管是对柳氏,还是其他人。”
众人本以为当真查出了什么,这会儿听到这番和稀泥的话,顿时就笑了,纷纷应和道:“这是自然的,一家人嘛,自然要互敬互爱的。”“是呀,侯爷有令,谁敢不从啊。”“谁敢造谣生事,我便打烂他的嘴。”
张幺幺神色平静微微带笑,郁林肃抱臂看着,等众人都附和完了,渐渐安静下来后,他笑道:“父亲的想法自然是好的,可惜不凑巧的是,那婢女昨晚给柳氏送去的汤药里被下了能令柳氏不孕的药。”话音一落,尚在笑呵呵的众人顿时就变了脸色,面面相觑。
临安侯脸也是一变,郁林肃道:“父亲,自柳氏跟了我,已然两度差点身死,如今刚嫁进府里,就又被人下药,也不知是谁与她如此过不去。但儿子毕竟是个男人,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那儿子这锦衣卫同知的位子也不必坐了。”
临安侯先是看了眼郁林肃,见他虽笑着,可眼里却冷幽幽的,不由眉头一簇,又去看在座的其他人,而但凡接触到他目光的人皆垂下了头,一时看不出什么异样。
好一会儿,临安侯道:“你想怎么做?”
“这件事,儿子自然要一查到底的。”他并没有说出已经查到团儿和曹氏身边曲妈妈的关系,张幺幺一直注意着各人的神色,也没见曹氏和她身边的曲妈妈有什么反应。
“另外,是谁在府中散播的谣言,我也是一定要追究的。”说着一笑:“倒也是我运气好,来之前就抓到了几个长舌妇,也一并带来了。”说着挥挥手,流茴就忙出去吩咐,很快,路宏带人压着三个中年妇人进来了。
众人一看,脸色又是一变,无他,郁林肃抓来的三人正好每房一个,其中一个还是给临安侯看院门的婆子,当真是十分公平了。
临安侯脸色难看:“你想干什么?”
“多简单的事,”郁林肃笑:“既然这些个婆子整日里不干正事只会道东家长西家短,那便割了舌头缝了嘴巴,想必往后,她们就能一心一意做事了。”
众人不由脸色大变,那三个婆子也险些吓得晕过去,忙哭天喊地的求饶,其中一个甚至爬到了张幺幺面前,一把扯住她的衣摆哭求道:“少奶奶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啊——”
却是被郁林肃一脚踢了出去,那婆子顿时就面色金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临安侯顿时大怒:“郁林肃!你这是做什么!”
二老爷也忙打哈哈:“老三啊,她们便是犯了错,那也罪不至死,你若是觉得气不过,那就打她们几板子撵走就是,何必,何必拔舌缝嘴呢,这,这也太残忍了些。”
郁林肃转身去看二老爷,诧异的笑了:“二叔,难道你忘了我就是专门干这个的?若拔舌缝嘴就叫残忍,那也是您太没见识了些。正好今日有几个犯了错的,不如侄儿细细给您演示一番锦衣卫到底是如何审犯人的?”
“正好,重刑之下,想必她们也愿意开口告诉我,到底是谁让她们去散播的这些谣言。”
话落,众人脸色就是一变。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两章是还未改过的,之后会更新过来,若造成阅读不便,请见谅~
推荐下自己的下本待开:
【本文文案】
温慈亲手设计将自己嫁给断了条腿快要病死的信王
她原本只想要信王妃的身份
但信王是个叫人敬佩的战神,战神不该腐朽的死去
于是温慈嫁过去后,细心照顾
想尽办法让他在临死前过得好些
但谁知,不过每日擦擦洗洗捏捏,
再偶尔对着他说些不能为外人道的话
信王竟然一日好过一日,眼看着是死不了了
那日早晨她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深邃沉静的眸子
他说:“小姑娘,我每日听着你手刃仇人的故事,觉着太精彩了,所以不打算死了。”
温慈懵了。
他还说:“小姑娘,你还有几个仇人未除,我醒来后怕是无事可做,不如帮你一起如何?”
温慈红了眼睛。
他又说:“小姑娘,论年纪我都能做你父亲了,还全身是病,只怕这辈子得走在你前头了,到时剩下你孤零零一人,该如何是好啊?”
温慈正要说话,
他却说:“可即使如此,小姑娘,我也不想放手了,不如你再陪我半辈子吧。”
温慈终于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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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1.男人真断腿,比女主大十八岁。
2.女主是继妻,男主成过亲,还有个女儿。
3.女主嫁过去时,男主还有侧妃姨娘,但是炮灰的存在,不妨碍两人感情。
4.以上,如果介意请慎点哦。
【但本文依然是宠文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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