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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梨的话在王曦儿的心中过了几遍,她才不可置信地领会到其中的意思。

林瑟瑟,居然会是她母亲的女儿,亲生的女儿?王曦儿抓住纱幔,胸腔心跳得飞快。巨大的冲击叫她一时半会儿没法接受这个事实,不小心踢到墙角的灯架。灯架叮当一声响,惊动屋里说话的主仆。在李玉梨问了一句‘谁’,她拔腿就往外跑了。

桂嬷嬷一惊,忙不迭出来瞧。屋里什么人都没有,墙角的灯架子倒在地上。桂嬷嬷冲慢一步出来的李玉梨摇了摇头,主仆二人才虚惊一场地吐出一口气。

王曦儿冲出正屋就埋头往自己厢房冲。小身影在回廊上跑得飞快,也没人注意到。因着去锦绣园洒了一通火,她身边伺候的人一下子被处置了大半。正巧李玉梨与心腹桂嬷嬷说话清理了下人,这会儿王曦儿跑来正屋这一趟,没人知道她听见了什么。

玉锦园的西厢与正屋离得不远,王曦儿扑到在床榻之上,陷入了巨大的迷惑之中。

她此时耳边仿佛都是李玉梨的叹息,那个林瑟瑟,竟然是母亲的女儿?是她的姐姐?王曦儿觉得荒谬,这怎么可能!林瑟瑟不是大姐从金陵带回来的乡巴佬吗?走了狗屎运救了三皇子才住进她们家,怎么会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她的亲姐姐?!

她不相信。母亲虽然嫁了三任丈夫,但明明只有她跟大姐两个孩子。林瑟瑟那个长的也怎么看不像……王曦儿忽然想起来,自己从未仔细观察过林瑟瑟的相貌。只记得又黑又瘦,闷声不吭地跟在大姐身边。鼻子眼睛什么样儿她一点印象没有。

难道真是母亲的女儿她的亲姐姐?王曦儿一想事儿脑子就一团浆糊。没人在身边替她捋,她根本搞不清楚这里头弯弯绕绕。但想到母亲与大姐对林瑟瑟的维护,她心里跟猫抓似的。

接下来几日,王曦儿消停了许多。往日丸子带林瑟瑟在玉锦园用膳,她总要找些借口叫林瑟瑟出丑。这几日她老实地没在作弄人,就是看林瑟瑟的眼神颇有些古怪。

林瑟瑟不知她又在琢磨什么幺蛾子,知她度量小,只管一刻不放松地贴着丸子。

丸子拍拍她的脑袋,无声地安抚林瑟瑟。王曦儿看素来冷心冷肺的大姐对她这般温柔,心里那点疑惑就渐渐又冒起来。王曦儿也并非全然没用心去琢磨过。可越是琢磨,她越觉得不对劲。

这几日她甚至派人去打听了林瑟瑟,虽不算很全面,但也算了解不少。首先,林瑟瑟今年十五岁,与她大姐李琳琅同岁,但不同月份。她娘就算再会生养,也不会同年不同月生出两个孩子。整个李府,除了她娘,可就是她大姐说一不二。那若林瑟瑟是她娘的亲女,总不能大姐才是抱养的吧?

正是因为想不通,王曦儿才忍着没作妖。

林瑟瑟不知她心里琢磨什么,缠着丸子,很是享受了几天清净的日子。

然后转眼半个月过去,就到了荷花宴这一日。说来谢皇后发起的荷花宴,一办是要办上五日的。虽限定了每年只有五十个名额,但因荷花宴都要按照琴棋书画诗酒花七个主题设置比拼,又按照初赛,复赛,终赛三项来比,可不得耗上四五天?

况且一国之母亲自命人操办的,自然每一项比拼都精益求精。不仅设置程序严谨,就是每个领域的点评人都是特地请来各个领域的大能来担任。

丸子因为侥幸是首届的魁首,与第二届的魁首陈菲菲作为今年的审评人出席。

荷花宴的会场选在谢家最大的别庄。这别庄占地面积很广,囊括了半座山头。上面不仅挖了荷塘种上大片的荷花,还开了花圃。此时七月花期一到,满园芬芳。

丸子一早就到了,还是那一身碧青色广袖束腰撒花长裙。她本身生得单薄纤细,玉带束腰掐了腰肢更显得不盈一握,体态纤长。长年一身素净打扮,此时出门也只额间坠白玉珠串,乌发披肩。肌肤赛雪,眼若寒烟,通身一股遗世独立的寒霜气息,叫靠近她的人都会跟着心情宁静。

李家的马车到时,会场里已经人满为患。

荷花宴如今是一年比一年办得隆重,如今才将将第三年,便已然堪称空前盛况。毕竟这荷花宴说是说为未出阁的姑娘举办,实则总是有闲来无事的贵人喜欢来凑热闹。于是来参赛的姑娘在一个花厅候着,来游玩观赏的则聚在庄子的花圃旁饮茶寒暄。

李玉梨就是这闲人之一,她素来最喜热闹,每一年都会来。今日一早李玉梨便带着王曦儿先走,林瑟瑟则坐丸子的马车。而丸子作为审评人,一进来别庄便被别庄的下人引入审评人歇息的露台。

林瑟瑟今日也被丸子好好给收拾了一番。

她五官底子不错,三个多月好吃好喝的将养,整个人比之才入京城已经白净了许多。虽还是看着黑黄的影子在,但在华服美玉的妆点下也有了点贵女的样子。尤其此时端坐在丸子的身边,一举一动与丸子三分相像,倒是将坐在丸子身边的陈菲菲给比下去。

外头的人再多,露台之上却是安安静静的。琴棋书画诗酒花七个主题的点评人早就到了,此时正以茶代酒小声地寒暄。不过丸子扫了一圈露台上的椅子,知今年的审评与去年不同。今年在七位点评人的基础上还添了五位审评人。

除了丸子和陈菲菲这两个往届魁首,另外三位还没到场,不知是谁。丸子作为名不副实的第一任魁首,颇被这些名声响亮的大能看不上眼。

林瑟瑟乖巧地贴在丸子的右手边捧着茶杯往下面看,丸子的左手边是去年的魁首陈菲菲。

陈菲菲与丸子纯粹是被李贵妃造势捧出来不同,陈菲菲是有真才实学,被七位共同选出来的第二届魁首。毕竟她身为一个平民姑娘,家中只有一个年迈的秀才父亲,无权无势。七位点评人当初是欣赏她的才华,此时会与陈菲菲说上两句话,丸子和林瑟瑟坐在角落里是真实的无人问津。

无人寒暄,丸子乐得耳根子清净。

只是丸子刻意无视旁人,林瑟瑟的眼睛却止不住地往陈菲菲身上瞥。

说来陈菲菲也算京城平民姑娘之中的传奇人物,她年岁比丸子大些,如今已经十八岁。十八还未出嫁,在宇朝算是个古怪的老姑娘。在她成为荷花宴的魁首之前名声颇有些不好,不过自从去岁夺了荷花宴魁首后,她倒是凭借这个名声被京兆伊夫人相中,已经与京兆伊府邸的幺子定了亲。

从一个平民老姑娘,一举越过身份的悬殊和年纪的阻碍,正正经经地定给了世家贵子得了一门好亲。这对平民少女来说,不亚于鲤鱼跃龙门。如今反倒成了京中平民少女的楷模。

当初这亲事定下,可是在京城引起不小的轰动。京城贵女们纷纷对陈菲菲的这番际遇表示不屑,心中却是震撼于荷花宴提升女子身价的威力。陈菲菲的婚事成了荷花宴的金字招牌,今年来荷花宴上凑热闹的人比去年多出了几倍不止。

想来她们哪怕嘴上嚷嚷着着不屑追名逐利,心里还是指望借荷花宴一举扬名的。

丸子放下杯盏,见林瑟瑟眼珠子转悠:“瑟瑟想出去瞧瞧?”

林瑟瑟闻言立即仰起小脸儿。今日她的妆容是丸子亲手替她上的。丸子上妆有自己的一套特别手法,林瑟瑟的一双妩媚的眼睛被重点凸显出来,显得整个人格外魅惑。

她眨了两下眼睛,似是犹豫:“那姐姐你要出去走走吗?”

丸子瞥了一眼露台下面摧残的芍药花圃,景致是一片大好:“也可。”坐了这么久,她也坐乏了。露台的茶水喝了一盏又一盏,实在不想喝了。

“姐姐下去走动,我便也下去走动。”丸子这边起身,林瑟瑟立即也起身,亦步亦趋地跟着。丸子有些无奈,林瑟瑟有些太黏她。但扭头看一眼小姑娘,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安静看她的模样,丸子想想也就随她去。左右她也不吵闹,跟不跟也不会碍着什么。

露台就在荷花池旁,荷花池旁还种着大片的竹林。这个季节竹子正是苍翠的时候,绿意掩映之下,倒是消了不少暑气。丸子带着林瑟瑟从露台走下来,才走两步就撞上一群公子哥儿。

这里是谢家的别庄,又是一年一度的荷花宴,往来的都是权贵。

只见领头的是一个冷面俊俏的公子。约莫二十五上下,身穿玄底绣金纹蟒袍。身高腿长,气势冷峻,端得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他的身后跟着一群公子哥儿都以他为首。此时不知在说什么,似乎不知前面有人,这才与丸子林瑟瑟在凉亭回廊撞上。

丸子还未开口,那边为首之人扭头瞧见回廊这边的人率先开口唤了丸子的名字:“琳琅怎会在此?”

嗓音也透着一股冷硬,寒冰一样令人精神一震。

他这一开口,那一群人的目光都聚过来。丸子的相貌虽不是贵女中之最,但气度确实独一无二的。遥遥地立在水边,仿佛随时能烟化消散不见。

丸子立在回廊这头没有穿过去的意思,只遥遥地向他行了一礼:“楚王殿下。”

来人正是萧程宏,是当朝大皇子,也是楚王殿下。今日赶来谢氏别庄,其实是来作为这荷花宴的五位审评人之一。因着有事来晚了,这时候才到。他侧身与身边公子交代了两句,迈着长腿垮了过来。冷峻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丸子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

萧程宏没注意到,只目光灼灼地盯着丸子:“琳琅,你这是要去哪儿?”

“露台上闷了,下来走走。”丸子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小步,“殿下这是要上去?”

萧程宏是受皇后所托才特地赶过来的。刚想问丸子在此作甚,转念忆起丸子似乎是前年荷花宴的魁首,自然也是审评人之一。萧程宏于是点了头,目光自然地瞥向丸子身边的林瑟瑟,问道:“本王是这次荷花宴的最终审评人,过来瞧瞧。这位也是审评人?”

“这位不是,”丸子对这些皇子自来熟的态度习以为常,“这是我的义妹瑟瑟,瑟瑟,见过楚王殿下。”

林瑟瑟从萧程宏靠近就心中涌动一股莫名的情绪。这种直接面见皇子的殊荣,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激动。早前救治萧程颐之时,她不知萧程颐的身份。常年待在乡下,其实心中对天潢贵胄是没有太多的理解。日日端送吃食药物,伺候萧程颐,不过是因为萧程颐出类拔萃的相貌气度,不曾真正明白一个皇子对于普通人的天壤之别。如今在李府见多了规矩,懂得了尊贵,她才明白眼前之景的意义。

她有些受宠若惊,一本正经地要往地上跪去:“民女瑟瑟,见过楚王殿下。”

萧程宏没出声说免礼,丸子到不好越俎代庖。所以林瑟瑟结结实实一个大礼跪实了,萧程宏才淡淡问丸子道:“这便是救了三弟被你带入京城的那个姑娘?”

“是。”丸子半低下眼帘点点头。

萧程宏来了兴致,淡淡让林瑟瑟起身,又叫她抬起头来瞧瞧。

林瑟瑟被李家的教养嬷嬷调.教了三个月,规矩礼仪虽做不到丸子的一举一动优雅,但也算学的不错。此时站起来,目光凝视在萧程宏的衣襟上,微微仰起头叫萧程宏打量。

说来,这一打量,萧程宏在瞥清林瑟瑟相貌时就是一愣。

须臾,他浅浅地笑起来:“不知是否是本王看错,林姑娘长得跟李家人颇有几分相像。李家人大多都生得一双桃花眼,林姑娘这么晃眼一瞧,竟然与宫中那位七层相似。”说着,他看向了丸子,冷峻的脸上笑容略亲近,“许这是林姑娘与李家有缘了。”

他这话一出,丸子的脸色丝毫不变,一旁林瑟瑟忽地浑身一僵,垂下头去。

林瑟瑟的心咯噔一下,这一瞬间失了序。她瞥了一眼萧程宏,心想‘宫中那位’是谁?为何跟她有七层相像?但这些问题无论丸子还是眼前的王爷,都不是她可以询问的人。

丸子笑了笑:“确实有缘,不然琳琅也不会收她做义妹。”

萧程宏还想说什么,丸子却无心再与他攀谈:“若无其他事,琳琅这就要告退了。荷花宴再过不久就要开始,琳琅趁着开始前带义妹去前头转一转。”

说罢,屈膝一礼,擦着萧程宏的肩膀缓步离开。

林瑟瑟脑海中那句‘她与宫中那位七层相似’来回反复的盘旋,莫名搅得她心神不宁。事实上,林瑟瑟不想否认自己与母亲林十娘的母女关系。但她偶尔在穷困时想着,自己要是富人家的孩子就好了。因着自小到大的那块玉牌,她其实不止一次地怀疑过自己身份。此时突然被人点了下,心里又盼头的人难免不多想。等回过神来,丸子已经走出十丈以外。

林瑟瑟一慌,连忙向萧程宏屈膝一礼追了上去。

萧程宏看着两人背影走远,眼睛眯起来。

林瑟瑟与李玉婉李贵妃长得相似,是丸子第一眼就发现的事实。不必他人特意提醒,丸子早就在觉得古怪之时命人去查了林瑟瑟的身世。曾经在金陵发生的事情,过去了十五年,很多蛛丝马迹早已没了。不过丸子还是知道一些事,比如,自己和林瑟瑟的身上有一对游鱼的白玉牌。

丸子不记得玉牌的来源,只记得她有记忆起,这玉牌就戴在她身上。因为从小带到大,丸子从未细究过玉牌是为何会有。一直以来当做精神慰藉的物件儿从不离身。如今想来,怕是有别的用意。

事实上,她也仔细看过玉牌。很简单很普通的羊脂白玉的玉牌,除了正面一尾游鱼和背面的生辰八字以及她的名讳,别无其他。丸子也曾命人偷偷看过林瑟瑟脖子上的玉牌,与她一样,都是一尾游鱼,背面刻了生辰八字和林瑟瑟的名讳。

查不出别的古怪,也问不出玉牌是出自谁手,不过丸子却笃信林瑟瑟与李家之间是有某种联系的。不,应该说,林瑟瑟与她之间有特别的联系。毕竟她合过,她的玉牌与林瑟瑟的玉牌能合在一起。

丸子自然注意到她的走神,走在前方忽然开了口:“瑟瑟是不是很好奇?”

林瑟瑟正在想事情,突然被问没反应过来:“啊?”

“你与李家的关系,或者说,你想知道你是不是李家姑娘吗?”丸子说出这样的话,脸上神情没有一丝变化,仿佛吃饭喝水一样随意。

林瑟瑟没想到自己心思完全被看穿,惊慌之下,脸红了。

“事实上,我也在好奇。”丸子不疾不徐道,“你跟宫中的姨母长得太像了。”

林瑟瑟眼睛瞪大,心口怦怦跳:“姨,姨母?”

丸子点了点头,刚想继续说,突然一阵香风刮到鼻尖。

草丛悉索,只见竹林深处一个朱红色长袍的男子走出来。那张倾城绝艳的脸挂着灿烂的笑,清冽干净的嗓音强势插.入两人的话题:“像?你说她像谁?”

萧程颐头戴玉冠,甩着腰间环珮走过来:“琳琅,多日不见,你怎么不去秦王府寻我说话?”

丸子:“……”粘人精出现了。

林瑟瑟见到萧程颐,连忙一个大礼跪下去:“瑟瑟见过秦王殿下。”

萧程颐眼中只有丸子,走过来的同时看都不曾看过林瑟瑟。此时听林瑟瑟开口,他微微蹙着眉头好似不认识她似的确认了好几眼。须臾,他收回视线大步靠近丸子身边,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丸子的脸:“琳琅,你怎么这表情?难道见到我不高兴?”

“……”确实没怎么高兴,丸子抚了抚额,无视他的问题直接道:“三表兄,你怎么会在这?”

“我是来这躲清净的。”

萧程颐很不喜欢荷花宴这样的场合。自幼因着相貌太过出众,以至于他走到哪儿都会被人盯着。这些年相貌越来越盛,缠上他的人太多,若非知晓丸子在此,他必定不会出现。

事实上,丸子方才与林瑟瑟的对话他都听见了。若是别人,他必定不会这般失礼。只是听出是丸子的嗓音,他故意出来讨嫌惹丸子变脸:“这小丫头长得像李贵妃?”

萧程颐又低下头去打量林瑟瑟,脑海里回忆李贵妃的相貌。然而回忆了许久,他记不得李玉婉的五官。事实上,萧程颐记不得很多人的相貌。他这人有个毛病,对不重要的人脸孔记忆模糊。当这个人出现在他面前。他通常会认得。一旦这个人脱离他眼睛,他便想不起那人的五官。

虽说忆起眼前之人是林瑟瑟,但他实在无法将林瑟瑟与李贵妃的脸比对上:“像吗?我怎么不觉得。”

丸子被他说得一愣,忍不住看向林瑟瑟。

林瑟瑟也听他说得心中一咯噔。心中不明,便仰着脸让丸子打量。

丸子再三确认以后,肯定了萧程颐在说鬼话。这么像还说不像,萧程颐不是眼瞎就是故意在瞎扯!丸子不想继续这么无聊的玩笑,想到这厮与林瑟瑟朝夕相处三个多月,日日对着瑟瑟那张脸,居然一点也不怀疑林瑟瑟的身份……想想觉得不对劲,丸子眼皮一掀,突然斜眼看想萧程颐。

萧程颐:“……你这样看我作甚?”

“你该不会是脸盲?”丸子脑海中蹦出这个词。

显然萧程颐不懂:“何为脸盲?”

“顾名思义,认人脸的时候仿佛一个盲人。”

萧程颐:“……”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萧程颐大多时候确实不记得很多人的五官。但他认为这是因为这些人并不重要,他只需要记住一个大致的轮廓就行。真正重要的人,他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若是怀疑林姑娘是李家的孩子,我可以帮着查一查她的身份。”

他说这话眼睛是盯着丸子的:“左右本王欠她一个人情,替她查清身份也是应当。若是琳琅非得谢我,我也欣然接受。”

丸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6-1302:19:35~2020-06-1402:07: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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