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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程勉想到了这一茬儿,京中不少清流人家也都开始督促家中子弟莫要松懈了,沈文晖回到学舍的时候,别说向来刻苦的程昱珉了,就连总是看上去散漫的柳卓言也在认真看书。

便是铁打的人儿也禁不住注意力长时间地集中着,于是他们三人便约定了个休息的时辰,稍许放松些紧绷的神经。

休息间歇,程昱珉因着关系好,也就多嘴问了一句:“恪勉今日这作风怎么跟以往大不相同啊?”语气里免不了带了些调侃的意味。

柳卓言却不以为意,甚至脸上还有些不好意思,让沈文晖险些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我娘试探了我的心思,跟我爹商议了一番,说是若是我这次能够得中二甲进士的话,便去腆着脸跟我姨母提我跟表妹的事情。”

沈文晖了然,还别说,这法子对恪勉还真有用,往日里他总是对什么都不大上心的样子,好似能不能考中也无所谓似的,此番他在旁边瞧着,这用功的劲头可不比玉章兄差呢。

“既然如此,便祝恪勉早日心想事成了!”说着程昱珉便想去接着看书了。

古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怕柳卓言这些日子是上进了些,但骨子里还是有些没能改掉以往散漫的习惯,现下看着玉章兄没过多久又要去学习了,哀嚎一声:

“玉章兄,不是吧?这才休息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你要不要把自己逼迫得这般紧呐?”

程昱珉面上愣了愣,苦笑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情况吗?我不像你们,再考不中的话,只怕便要去谋个差事了,又哪里敢懈怠半分呢?”

说是“差事”,其实不过是以举人身份去做个小官小吏、若是外放或许能当个师爷罢了,只因着大齐重文轻武,读书风气向来极佳,举人功名着实算不得什么。

大家都是同窗,谁又愿意自己从起跑线和终点线上便落后人一大截呢?可程昱珉也无法,祖父年迈却还在苦苦支撑着、不愿告老退下来,只是为了保持所谓的“官宦人家”的体面。

他虽然不大能够理解,可身为嫡长孙,不承担起来这份重任又能怎么办呢?

柳卓言自知说错了话,赶忙转移话题,故作神秘地道:“你们可知道,王锦年为何自开年以来便没来过书院吗?”

提及王锦年,听着的两人都不禁蹙了蹙眉头,程昱珉正欲开口说话,便听着柳卓言赶忙摆手道:

“诶诶诶,玉章兄,我知道,君子不在背后议人长短嘛,我保证,不在背后说他坏话还不成吗?你们要不要猜一猜,这个中缘由?”

柳卓言眼里头闪着些许兴奋的光芒,却见着两位听众似乎面色平平,丝毫没有要配合他做这种无聊的猜测的意思,顿觉无趣,也就不再卖关子了:

“你们可知道,王锦年还有个比他大两岁的庶兄?据说很是得他父亲喜爱,他走的是科举的路子,他那庶兄便是继承家业的人选了,他考了这两回都没中,他母亲如何甘心儿子这般不上不下地被吊着,便撺掇他回去跟他那庶兄夺家产去了。”

程昱珉摇头叹道:“真乃妇人之见!岂不闻会试考场外,比王兄年纪大的比比皆是?如何便能这样轻言放弃呢?再说,王兄家中又没有万贯家财,何必要为着眼前那几分利放弃了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的心血呢?”

柳卓言早就知道玉章兄的性情了,也不以为意,笑道:

“正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那庶兄有几分经商的本事,将王家的生意倒也做得风生水起的,他母亲见着本该顺理成章是自己的东西,天天晃悠在眼前却得不到,怎能不抓心挠肺呢?”

“更何况,哪怕他得中进士,这官途要是不顺,还不如回家继承家业做个富裕的田舍翁呢,据说为逼着王锦年回家,他母亲甚至还搞起了上吊割腕的戏码。昨日他家管家来办理退学的那套流程的时候,说出来了此事,书院里现下有不少人同情王兄呢。”

程昱珉点点头:“的确,从表面上竟从未看出来,王兄背后还有这般不为人道也的故事呢,摊上这么个偏心的父亲,还有个不着调的母亲,可不就是合该令人同情吗?”

沈文晖但笑不语,此人值得同情吗?当然值得,可是家世背景不是任何人自己能够选择的,也不是听任何人指挥的,他境况艰辛如此,不思量怎样于逆境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学问不好反而怪到了沈文晖头上,动了歪脑筋。

王锦年莫不是以为,只要他不去参加会试,这状元的名头便能由他收入囊中吧?当真可笑!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到王锦年背地里唆使端砚干的那些事情,沈文晖当真生不起半分的同情之心!

幸而柳卓言似是察觉到沈文晖神色不大对,很快便换了个话题:“话说,你们可知道自圣上说了要禅位以来,二皇子做了些什么事情吗?”

三人之中,家世最好的便应当是柳卓言了,除了自家在朝中有人之外,他还有一个官至正四品有资格上朝的舅父,这样一来,消息自然比他们都灵通些。

沈文晖和程昱珉对视一眼,都默默记下了这份好意,看上去恪勉兄像是在同他们扯些鸡毛蒜皮的八卦小事,可换而言之,这又何尝不是在向他们大大方方地分享自己知道的消息呢?

有些时候,耳聪目明可比一眼抓瞎要强得太多了,朝中的风向说不定便会反映在试卷上呢。

沈文晖大胆猜测道:“二皇子?素来听闻他做事极有章法,想必如今皇位落定,他应当也一如往日一般勤恳做事吧?”

这话说得,便是沈文晖自己都心虚,前世他只是给天启帝办事了不到一年的时间,见到这位主儿不超过一手之数,可就在这短短的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一刻钟的时间里,便足以让他感受到二殿下的不好相处。

只是,老师程勉并非善于钻营之人,自然也不会特地告诉他关于二皇子的一些事情,沈文晖要是说得太多,难免会让人纳闷,他一个无丝毫背景的寒门学子是哪里来的消息呢。

索性,柳卓言这话也只是抛出一个话头罢了,并不指望着他们能真正答对,紧接着便揭晓了谜底:

“也不知是谁给二皇子出的这种馊主意,他自当天下朝回府以后,便称病不出,二皇子府更是闭门谢客了。”柳卓言一边说着,脸上还带着有几分嘲弄的神情,也幸好学舍中只有他们三人。

听闻此话,便是程昱珉和沈文晖也忍不住面上一惊。哪怕是再没有见识的人,也应当能想到,这种举动跟直接和皇上站在对立面上有什么区别?

莫不是二皇子还以为凭着以往天启帝对他的宠爱,这一招便能让皇帝收回自己亲口说过的话吗?若是一件小事也就罢了,可此事事关皇位更迭,怎么可能如此草率?这二皇子,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可二皇子如此行事,难道威远将军府就这样坐视不理、听之任之吗?”问这话的乃是程昱珉,要知道,二皇子拿威远将军府当靠山,对方呢,也寄希望于这个带着蒋家血脉的皇子。

二皇子此番行事如此毫无章法,还会惹得皇上生厌,磨掉了以往那些年的父子情分,难道蒋家人以为现在不做任何动作便能撇得清关系吗?

柳卓言笑着摇头道:“怎么会?不过,据说蒋老爷子当天回到府上便病了,请了太医坐守蒋家来诊治,说实话,谁知道是真的假的呢?这一老一少的手段还真是一脉相承呢。”

柳卓言顿了顿,紧接着便道:“你们可知道,没了蒋老爷子这个主心骨,蒋家的那群人做了些什么?”不等沈文晖他们猜测,他便自己揭晓谜底了:

“蒋家的门客怕是和二皇子府上的幕僚师出同门吧,他们捣鼓了这些日子,居然搞出来了个百官请愿书?就是为了劝皇上收回成命,我家舅父就是个四品小官,扔在京中连朵浪花儿都溅不起来,蒋家旁系办事的人来寻时,便婉言谢绝了,没敢掺和进去。”

程昱珉皱着眉头道:“先前大家都还看着承恩公府后继无人,三皇子的靠山怕是要倒呢,没想到有着赫赫威名的蒋家内里竟也如此不堪,都不好生想一想的吗?”

“蒋家的威名,那是大齐初建之时,祖辈随着太祖征战天下打出来的,如今国泰民安,圣上又自即位以来提倡重文轻武,威远将军府早已失去了昔日的荣光,如今不过是苦苦支撑着罢了。”

或许蒋家的男人们都练得一身好功夫,可偏偏生不逢时,缺乏建功立业的机会,如今遇到事情了,这平时遮盖在威名下的缺陷可不就这么显露出来了吗?

沈文晖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的是,据他的了解,蒋老爷子怕是真的病了,否则也不可能容许二皇子和子孙辈做出这样的蠢事来,而二皇子嘛,就不知道是被谁撺掇的了,但是能中这样浅显粗陋的计谋,也是真的,蠢!

须知,二皇子入朝以来,能够偶尔做出的一些小有功绩的事情,可不是他自己灵光乍现了,这背后可都少不了蒋老爷子的影子,如今蒋老爷子一病,二皇子一派可不就相当于群龙无首了吗?

自以为通过这样“百官请愿”和“二皇子称病”的手段便能逼得天启帝回心转意,殊不知,这位皇帝可不是什么好拿捏的面团儿似的人物,只怕这些人,无法得偿所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更新啦~周天万字更等你们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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