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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华月霍的站起来,结果撞在了舟篷上,“咚”的一声。

摇橹的少女在外面听到声音,“小……”,刚说了个小字,想到里面是一男一女,脸一红闭了嘴。

岚山山瞧着她,笑意更浓,“你不像才第二次见我的陌生妹妹,倒像喜欢了我许多年的少年郎。”

华月有些难为情的重新坐好,“我是觉得,姐姐这样美丽又好性情的女子,不该随随便便就嫁了人。”

岚山山微微垂目。

华月看她神色,道,“姐姐,我问你句你别介意。姐姐可是有心上人?”

岚山山点了点头,却道,“却已不可能。”

“为何?什么人?什么原因?”华月焦急道。

岚山山瞧着她道,“你这般着急别人的姻缘,实在该到月下殿去——不,你干脆做……”岚山山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住了嘴。

“姐姐这样的美人,怎么可以为男人伤心。是什么人如此有眼无珠。”

岚山山见她真是一心为自己不平,笑道,“其实你应该是认识的,他是你们掌院之一。”

“掌院?”华月忽然想起各种风徴羽的流言来,“风徴羽?!”

“为何是他?”岚山山奇道,“不是,是你们律院那位。”

居然是风少白。华月忽的安静下来。

风少白的话……

“你也知道吧?”岚山山道,“他那样的人,说过的话一字不易,认定的事绝无转寰。”

华月却听出一丝弦外之音,“姐姐,你和少白掌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不算误会,”岚山山道,“我只是……我只是该如此做。”

见岚山山不愿详谈,华月也没有再问。

“你们会在此地多久?”岚山山问道。

“到梁国公主出嫁为止。”

“出嫁……”

“姐姐,”华月忽又想到岚山山此刻是逃婚在外,“你的亲事怎么办。”

“那倒不用我操心,”岚山山笑容里有些伤感,“会有人帮岚山山处理。”

这句话有些怪,华月却说不出怪在哪里。

“我晚上常在这里,你有事可以来寻我。今日我得先回去了。”

“若是,”华月终是没忍住,“若是少白掌院心意转寰……?”

岚山山望着弦窗那一抹月色,“就算……就算转寰,也是月出于山,星落沧海了。”

离开前岚山山回首道,“我的行踪……”

华月做了个封口的结印手势,“绝对保密。”

琉璃坊,并不是一个工坊,而是一条街。是大京有名的雅游之所。笔墨纸砚、古玩字画、奇珍异宝应有尽有。虽说真假难辨,但琳琅满目也是个不错的好去处。在这里的有来赶考的士子,也有落第以字画为生的书生,有微服的达官显贵,也有附庸风雅的世族豪绅。隔两个胡同就是花街,也是好一处逍遥所在。

来往的人多了,慢慢的就有了茶楼。比如华月他们现在喝茶的这潘家楼。

“找了一上午,都说做不了这种印,”华月道,“会不会是他们知道这是国教的宝印,所以不敢作伪啊?”

“不会,”温容道,“寻常人并不知道六方法印是什么样子,更不知道这是国教的教印。”

“那这教印丢了有什么影响吗?”

“有的,”温容道,“灵真殿为了寻得冥教在凡间的支持,给他们的六方法印是真的有法力的,算是信物吧。普通人捡到了就罢了,若捡到的是天地冥任何一族,都可能有些麻烦。”

“法印是在凡间丢的?”

“不错。”

“那在凡间,若只考虑成国教的教印丢了,又对谁有影响?”

温容思忖片刻,他一直将印作为法器考虑,倒真没想过在凡间这印的意义。

“这样吧,我下午去国教一趟,我们既然已经来了,也该去报备一下了。你就在这附近看看,不要走远。”

华月心说去和岚山山见面的湖不知道算不算走远。

凡间四季与五行相化,秋季主金,华月是春季出生,与秋季并不对付。

修道便是如此,对普通人几乎没有影响的事情,对修道之人的影响反而大。

譬如不洁之物,譬如厚味之馔,譬如克命之季。

华月在琉璃坊东转西看,却听周遭的人在谈论着什么。

“最近绣坊那里热闹的很啊。”

“有一女子,凭空扯一尺白布,也不用绣架,直接就那么飞针走线。你说兔子,她就给你绣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你说莲花,她就给你绣一池碧波荡漾的莲花。针法莫说见所未见,连闻亦是闻所未闻。”

“当真?”

“嘿,莫说你不信,开始我也不信。看过也是服了,那绣的,跟活的一样!”

“有这样手艺,那女子得赚不少银钱吧。”

“说来也奇了,这女子,一日只绣三幅绣品,价高者得。”

“嗨,那不还是赚钱吗?”

“你听我说啊,这女子除了将固定银两交给绣坊,大半都在路上就分给乞丐了。你说这不求财,又为何如此啊?”

“奇怪的人多了去了,你管呢?”

“这位大哥,”华月插话道,“你说这位绣娘,今日也在吗?”

那人回头,见问话的是一位俊俏小公子,好感顿生,“小公子是为夫人买绣品吗?这个时间去,估计还来得及。”

“不知绣坊怎么走?”

那人遥遥一指,“顺着这儿,前面有个管公祠,到那左转过一条街就是,”说着却一笑,“可千万别直着走啊,那儿晚上才能去呢。”

华月一时没懂,谢过了走了一会儿才明白,管公祠……奥,只怕是直走就是花街了。

华月依言到了管公祠左转,果然看到大大小小的绣坊间人头攒动,街中心的高台上,有一位绯衣绣娘正在飞针走线。

华月好不容易挤到前面,这绣娘已完成了绣品。

“百花寿字一副,价高者得!”有一男子喊道。

“八十两!”

“一百两!”

“一百二十两!”

加价居然是二十两一加,不多时就喊到了三百两。

华月有心拍到绣品好跟这绣娘聊几句,无奈银钱都是在温容处,而且自己虽觉得绣娘此举别有深意,但没有实据,也不太好跟温容开口。

要是那个花钱殿下在就好了。

华月一想完就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怎么会想他呢?

“五百两!”一男子喊道。

众人都向那人看去。

那中年男子豪绅打扮,分开众人往这边走来。

“五百两一次!”

“五百两二次!”

“成交!”台上的男子喊道,另有两个小厮引着那豪绅进屋里去签字画押。

那台上男子喊道,“今日三幅绣品已售,诸位,改日再来啊。”那绣娘,早已不知何时走了。

华月灵机一动,幻成方才小厮打扮,等在了门口。

过了一会儿,众人散去,那豪绅也走了出来,手上并无绣品,面有不愉之色。华月跟了半条街才追上去,“这位爷,您稍侯,我家主人说那绣品略有瑕疵,请您晚几日再来取。”

那豪绅不耐烦道,“你家怎么这么多事,买个绣品而已,又问主家名讳又问家世,当自己是三法司吗?三法司都没你们这么麻烦。滚!”

华月陪着笑送走了豪绅,心道果然有点问题。

卖个绣品而已,问什么家世?

打听好了每日绣品开售的时间,华月自回客栈吃了晚饭,等温容回来。

掌灯时分,温容终于回来,听华月说了绣坊一事后,道,“银钱好说,花前殿走之前还给了许多。”

“嗯?”

“你不知道,”温容笑道,“说是风掌院平时就赖他不少账,他从来不记的。让我们也不用同他客气。”

华月这才想起巫马下马车时温容下去送了一下,估摸着就是那时候给的。

只怕风掌院是个幌子,是冲着温容在大司命手下吧。华月心想。

“今日去国教那边,可有什么收获?”

温容摇摇头,“教印只有签署一些文件的时候才用,平时都收在观里的。正是因为很久不用,所以具体什么时间丢的都不知道。报告丢失的时候是两个月前。”

“谁发现的?”

“平时负责收着教印的道长。”

“?教印居然不是教主收着?”华月惊道。

“不是,教主并不爱管这些东西。”

怪不得能丢。华月心道。

“那那位道长?”

“一问三不知。”

华月思忖着还有什么遗漏的信息,却发现温容在看着自己。

“怎么了师兄?”

“我们,都是初来凡间,”温容道,“但我怎么感觉,你于凡间诸事,懂得很多。”

华月一愣,“这,这是因为我闲书看得比较多。”

“奥?”温容似并不相信。

“嗯,师兄,我突然,有些困了,你也早些休息。”

华月不擅长在人眼皮底下撒谎,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温容笑笑,不再问什么。

回房间后,却想岚山山不知来这里多久了,会不会知道一些消息,不如去问问。

刚想出门,又想起自己跟温容说是回来睡了,只好又等了一阵,才翻窗去了那湖边。

今日湖上的游船却不多,天色也有些昏暗。

华月到了湖边,远远就见湖心舟上有一袭红裙。

“姐姐。”华月跃到那舟上。

岚山山回首一笑,“差点以为是我弟弟找来了。”

华月也笑道,“姐姐是在等我吗?”

岚山山点点头,“我可能快要走了,想着你今天可能还会过来,就先来等你。”

“走?”华月一时没反应过来,“去哪。”

“我若久在此地,很快就会被找到,”岚山山道,“只能离开了。”

华月原本雀跃的心情蓦得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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