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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宴

既然傅子越喜欢,盛林便松了口气,心里还埋怨许隐大惊小怪,害得他以为那清宫戏真的有那么好……这不,傅子越一样弃之如敝履,还是乖乖回到自己身边来。

与傅子越下车一同进了楼道,小区里入住的人还不算多,电梯间里干净而明亮,装潢简单高级,偶遇的清洁人员也是彬彬有礼。盛林心中满意,准备回家和大哥表扬一番。

电梯上到16层,盛林推傅子越拿钥匙先去开了门。不愧是精装修过的房子,门口连地垫都铺好了。盛林随后踏入房间,低低“哇”了一声。不愧是他的亲大哥,玄关处挂着的壁画就是盛林喜欢的一位日本画家作品,鞋柜上方摆着一瓶无火香薰,味道清淡,也是盛林平日习惯的那种。

屋子确实不大,一百来平米的两居室,餐厅与客厅没有隔断,一贯打通,只有一个落地的达芬奇餐边柜略作分区。客厅铺着盛林爱用的那种长毛地毯,虽然难打理,却柔软舒适,没有摆电视,而是装了一面投影墙。盛林参观一圈,处处都合心意,装修上也与他口味相符。

他笑着问傅子越:“怎么样?不错吧,这个视野和格局都是我大哥特地挑的,你可别把它卖了,那就太亏了。”

“怎么会呢。”傅子越牵着盛林的手,脸上始终带着笑,盛林不由得觉得他今晚变得格外温柔,平时的傅子越总还让他觉得有几分冷意,只是不对自己发作。但这会儿,他好像连那点最后的冷冽都被融化了。

盛林权当是傅子越喜欢这套房子,转了一圈,即便挑剔如他,此刻也找不到哪儿还有一丁点不满了。他回到客厅,一屁股坐下,伸手要傅子越过来抱。傅子越单手揽住他,亲昵地问:“那我明天就收拾东西,搬过来住,好不好?”

盛林拿自己的额头去蹭傅子越下巴,笑嘻嘻说:“好呀,这种事你自己定就行了,不用和我商量。”

傅子越抬起盛林下巴,盯着盛林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有种吻下去的冲动,只是拿不准盛林心思。

盛林却全无顾忌,两人离得这样近,不做点什么才怪了。他手从傅子越衣服下摆里摸进去,在紧实肌肉上一通放肆,傅子越被他摸得痒,将那作祟的手一把按住,最终还是失控,垂首下去,轻轻亲了亲盛林的眼睛。

盛林被他一亲,整个人都懵了,这举动太暧昧,又太宠溺,不像在国外时那种纯粹的、礼貌性的亲吻。而是有着更深一层意味的,像恋人间那样的……

傅子越往后退了下,盛林的动作比他的大脑要抢先一步,揪住傅子越衣领,把人又拉低回来,“我还要。”

“还要什么?”

盛林索取地坦坦荡荡:“要亲亲!”

傅子越笑了,把人直接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随后仰头亲吻上去。他第一个吻落在盛林额头,第二个是鼻尖,他顿了顿,还是任凭心意地吻在了盛林嘴唇上。他没敢吻得太深,防备着盛林随时躲开。可盛林倒像是很投入的,主动往前凑,手臂环在傅子越肩膀上,把人往自己这边压。

这是什么意思,傅子越还能不知道。轻轻托住盛林后颈,将这个吻加深起来。他吮住盛林唇瓣,勾动对方舌尖,盛林便乖乖地予取予求,随着傅子越节奏走。两人肌肤相亲,唇舌胶着,室内升温。

片刻,盛林总算有些受不住,他推了傅子越一把,对方很快放开了他。

盛林微喘,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竟然浑身都起了一层汗,他脸被蒸得又红又热,也说不上是不好意思,还是被亲得喘不上气,便埋头靠进了傅子越怀里。傅子越拍了拍他背,贴着盛林耳根问:“要去卧室吗?”

盛林抱紧了傅子越,反问回去:“那你带东西了吗?”

傅子越贴着他耳边笑,两人纠缠得紧,盛林但觉对方连胸口都在震,“带了,在包里,你去洗澡,我去拿?”

盛林这回是真害羞了,故作镇定从傅子越身上下来,转身往浴室里去。

进了洗手间才发现,这里的洗浴用品都是他平时在家中会用的牌子,原本还有怕在这里弄会不舒服,这下担忧也烟消云散。盛林刚放了水,傅子越便推门进来了,他把手里的东西冲盛林晃了晃,脸上带笑,随后扬手脱了上衣。

盛林顿时紧张,警惕问:“在这里做吗?那不行……我……我第一次搞,我怕痛!”

傅子越无奈,“不是,我帮你弄一下。”

他脱了衣服踏进浴缸里来,重新伸手抱住盛林,两人身体贴在一处,听着傅子越的心跳,盛林总算缓解了几分。

两人在浴缸里这样那样一番,水汽蒸腾,再加上傅子越的缘故,盛林没一会儿就浑身都软了,最终还是被打横抱出去的。

当晚,盛林总算成功圆梦,实现了自己找1大业!

傅子越没和他搞太久,盛林实在娇气得有些过分,一会喊疼,一会嫌涨,两个人就是做了个意思,傅子越便被迫退出去,还是自己解决的。饶是如此,盛林已经很满足了,他歪着身子斜躺着,看傅子越起身去收拾两人的狼藉,好一阵子才重新躺回来,把他抱住。

盛林知道傅子越光顾着他,自己应该没什么快感,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拉住对方手,他说:“下次再让你多试试,今天我太累了。”

也是,两人下午打了球,盛林又跑回城里这样一通折腾。傅子越便把被子替盛林盖好,用遥控器将空调调低了一些,哄道:“我没事,没让你不舒服就行,睡不睡?”

盛林只是浑身酸,但没有多少困意,他缠在傅子越身上,“再聊两句吧,想和你说话。”

傅子越捏了捏他的脸,一时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聊自己的工作,盛林多半是没什么兴趣。聊两人刚做的事?也已经不是那个气氛了。

沉吟片刻,傅子越问他:“你搬过来住的时候,我要帮你准备点什么吗?”

“我?”盛林扬眉,很是不解。

“是啊,你不来住吗?”

盛林这才像是被提醒了似的,嘟囔着点点头,“对哦,我们总是出去住酒店好像是不太方便,要是以后你红了,就该被人拍到了!”

傅子越松开盛林,有些奇怪地望向对方,“这套房子,你不打算和我一起住吗?“

“怎么可能!?这么小,咱们两个人住哪住得下?”盛林茫然地注视傅子越,“更何况,送给你的房子,我还要一起住,那它还算什么礼物啊。”

傅子越一下子醍醐灌顶,原来,盛林总说要送他的房子,真的是彻头彻尾、完完全全要送给他的。从两人最初见面时,盛林以为他嫌弃地段不好,再到适才,盛林担心他卖掉房子,都是因为这房子从法律上的所有权到真实的做主权,盛林从最开始就打算全部交给他。

房子也好,户口也罢,都像那些盛林一高兴就买来的衣服一样,是送给他,让他开心的“物件”。于寻常人而言,它们的价值或许千差万别,但于盛林来说,却没什么不同。都是他不必思索和费力就能购置的东西罢了。

就像情人间送一块巧克力,一朵玫瑰那样,纯粹而简单。

至于在停车场,盛林挑的那两个电影项目,恐怕与这些实物也没什么分别。

这些东西是取悦傅子越的,而那些剧本与资源,则是通过留下傅子越,来取悦盛林的。

这世间的金钱与人际,再难得,也不过都是盛林拿来满足自己一些小小的、无关紧要的需求。

傅子越坠入沉默,在不知觉间,他好像踏入了一片从未想象过的世界。

这段小小的误会被傅子越刻意地避了过去,没有再让盛林缠着他深究。

翌日,盛林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洗漱以后,盛林总觉得怎么坐着都别扭。原本傅子越订了外卖上门,盛林坐在餐桌前吃了几口就不动了,躺回了沙发上。傅子越没办法,就把吃的又移到客厅,看盛林想吃哪个,就端过来给他夹,这样折腾一个多小时才把午饭吃足。

盛林只穿了件宽大的t恤当居家服,光着小腿,躺在沙发上指点傅子越给他放电影看。

不一会,傅子越也坐到他身边来,盛林便忍不住拿自己的小腿去蹭他,缠人得很,傅子越便揽过对方,轻轻在额头上一吻,将人安抚住。盛林嘿嘿笑,这才认真看电影。

傅子越早看过这片子,趁这工夫,便打开手机,看盛林转发给他的剧本。

卢易生……林奕南……

两位导演项目建组的事,他的经纪人恐怕根本不知道。像这样已经在江湖奠定地位的导演,剧组选角往往是秘密进行,合适的角色由相应的选角工作室进行举荐和洽谈,约来见面试戏后,再谈相应的待遇。重要角色定的七七八八,剩下的群演与小配角,才会在临开机前透露风声,再行招募。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演员即便是演了多年电视剧、小有名气,都不一定能接到名导的电影资源。行业壁垒如此之高,简单“人脉”二字,远不足以形容。

傅子越先点开了卢易生的项目,卢导今年六十岁高龄,还没放弃自己的电影事业。

项目书里介绍,这一部是卢导纪念家乡之作,他是西北人,在荒漠中长大,后来母亲改嫁来到北京,才知道世界上还有“电影”这么个玩意。不算科班出身的卢导,却有颇多艺术表达的天赋。傅子越看过他之前的电影《响马》,在大城市已经私家车泛滥的时代,荒野里却依然有响马贼打家劫舍,飞扬的马蹄,踩遍黄沙。那本该是贫穷里生出的恶,可马贼拼尽全力,也不过是为了给病卧在床的老母亲求一味药。警察追到家里来的时候,母亲推着男主人公离开逃跑。

可是一匹再好的马,又怎么跑得过追捕嫌犯的越野车呢?

如果这是一部商业电影,或许它的结尾是男主人公锒铛入狱时茫然的回望。但卢易生却没有交代男主人公被捕后的情况,电影的结局是,男主当年求药的江湖郎中,因为贩售假药被捕的新闻。

罪恶在这片干裂的土地上,早已扎根。

那部电影大家都说和卢易生在西北长大的经历很有关系,他虽然没有点明具体发生的城市,却被很多人说指影射之嫌。因此,这部电影在国内上映不到两天就被迫下线。好笑的是,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响马》居然得到了国际上的青睐,并在当年的戛纳电影节一举摘得最佳导演的殊荣。这在当时的华语电影圈,是前所未有的成就。

如果必须要在卢易生和林奕南两位导演中做抉择,傅子越不看剧本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卢易生。

就是不知道,他能在卢易生那里得到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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