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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宴/文

盛林没察觉傅子越情绪变化,热情冲秦戍招手,等对方走过来。

秦戍一见他就笑,“生日快乐,小寿星,怎么给你发微信祝福,你都不回我?”

“啊?”盛林对这事没什么印象,主要是生日那天他太“忙”了,一整天都和傅子越厮混,大部分消息都没回,漏掉一个秦戍也是正常。他腼腆地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呀哥,我可能没注意。”

秦戍也不是真的怪他,调侃道:“没事,就是祝你生日快乐,也没有礼物,不过料想你什么都不缺,真诚的祝福就足以表达我的内心了。”

他语句幽默,盛林听着他胡侃,嘴角下意识上扬,很快回怼:“谁说我什么都不缺?我就缺一匹好马,你不送我?”

“你话都这么说了,我哪敢不答应?”秦戍扬眉,领着两人去看新进的马驹,“有你看得上的,就挑走,回头我让人给你送北京去都没问题。”

秦戍与盛林明明才认识不久,可攀谈的语气却是以很平等的老友身份在交流,不称盛林是什么总,也不像寻常盛家熟人那样叫他小公子。这样的相处模式,对傅子越来说,居然有几分陌生。

他始终没说话。

盛林看着小马,倒确实不错,但真要运回北京,怎么养又成了麻烦。要养马,还要修专门的马厩,请专门的人,当然,这些倒不必多费事,家政自然会协调处理。关键是他自己住的地方花园面积虽大,跑马却还差点意思,难道要把大哥家的花园并过来?父母家的房子倒是可以,可他已经很久没和父母住在一起了……

见盛林面露犹豫,秦戍便揶揄他:“怎么?没有看得上眼的?”

“养马太麻烦,你不如再送我个会养马的人吧。”盛林玩笑。

秦戍摊手,“那你看看我怎么样?”

盛林回嘴极快:“可不敢使唤您。”

两人便哈哈大笑,不再计较马的事情。

一轮玩笑完,秦戍这才留意到盛林今天还带了个人。他意外道:“你今天还带了朋友来?怎么也不给我介绍。”

傅子越全程过于安静,盛林回头望他,迎上一双淡淡笑意的眼眸。盛林便安心,想到以往带傅子越出去应酬,他似乎也不是多话的性子,便没往心里去,介绍道:“喔,是我忘了,这位是傅子越,我的朋友。”

秦戍听了却大大地“哦”了一声,反问道:“我怎么觉得,他是你的男朋友?”

他这话说完,盛林登时从耳根红到颈后,僵在原地,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从前他带傅子越出去,都会说是自己的朋友。盛林身边人大多知情识趣,不会深究这“朋友”一层的含义,即便两人席间偶然亲热,从没有人跳出来追问过他们到底是哪一种“朋友”。总之,并非正经恋爱的关系,大家是不会拿到台面上来说清楚的,这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共通的默契。

可盛林却忘了,秦戍算得上是白手起家,小时候在国外训练,是个专业运动员,受伤退役后才回到国内,恐怕并不了解这些弯弯绕绕。

这下好了,盛林尴尬不已,此刻,他若否认,颇有几分拂傅子越面子的意思,可要他承认,盛林又顾忌傅子越身份,要被传到网上去,那不是很影响傅子越事业吗?

他正为难,傅子越却上前一步,站到他身边,从容一笑,“秦老板幸会,常替盛林说起你们俱乐部,他在这边玩得很开心。只不过我还在追求木木,能不能成功还不一定呢。”

说完,他侧首望向盛林,微一挑眉,像是在等待他的回应。

盛林不由得脸更红了。

天啊!他何德何能呀,如果不是自己有钱有人脉,像傅子越这会演戏的大帅哥怎么会主动追求自己呢?他清楚地知道,傅子越只是想从自己这里换取一些利益,可他依然甘之如饴。

哪怕是幻觉,有眼下的甜蜜快乐,他也愿意为这样的幻觉一直续费!

“咳。”秦戍一声轻咳打断两人的眉眼官司,“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傅先生的努力了。你们继续,我还有工作处理。”

电灯泡主动离开,盛林喜不自胜。

他频频扭头往后看,确认秦戍走远了,才拉住傅子越胳膊,踮脚主动亲了上去。适才傅子越目光如穹夜,藏着无数深情的星光。别说盛林,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要对这样的眼神把持不住。

傅子越单手揽着盛林的腰,缱绻回吻,直把人的气息一一掠夺干净才放手。

盛林红着脸,紧紧拉住傅子越的手,感慨道:“你太好了,总是这么给我面子。”

傅子越轻轻拨了拨盛林额前蹭乱的碎发,轻声回应:“不是的,是因为你对我也很好。”

盛林低头笑,攥着傅子越的手晃了晃,拉着他往马场去,嘴上直白又坦然地说:“你千万别把秦戍的话放到心上哦,不要误会,我可没有对外面吹嘘过自己和男演员交往,都是他自己多想了。”

“要是我误会了呢?”傅子越忽然问。

盛林脚步一顿,有些紧张地望向傅子越,手忙脚乱地解释:“啊??你不会吧……我我我我……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真的喜欢我了,你千万别多想呀,我心里很清楚的,有时候你说那些话只是单纯为了哄我高兴,我不会往心里去的。所以你也不要担心,我肯定不会和别人随便乱说我们关系的。”

傅子越一时无语沉默。

盛林紧张极了,傅子越对他一直很好,不光在生活上迁就照顾他,两人平日相处,傅子越也从来不吝啬一些甜言蜜语,细节处更是周到上心。他如果给傅子越买了新衣服,不管傅子越自己喜不喜欢,只要两人一起出去,傅子越都会穿给自己看。要买了其他东西,傅子越更会表达感谢和喜爱,从没有扫过盛林的兴。

比起盛林从许隐那里见到过笨手笨脚,徒有漂亮皮囊的小明星,盛林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真是撞大运,居然遇到这样又帅又“敬业”的人。

空气僵了片刻,傅子越总算缓缓笑了。盛林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但随着傅子越一笑,盛林便觉得心定不少。傅子越拉起他的手,轻声道:“不都是哄你的,也有一些是真话。你给了我很多,就算真要出去说什么,我也不会怪你,这是你的自由。”

盛林松一口气,没顾得上去思考傅子越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只是赶紧握住对方,“不会不会,我肯定不会,我们就一直像现在这样,开开心心,大家都好。”

一直像现在这样吗?

傅子越抬头,阳光刺眼,秋意未浓,今年的夏天似乎不算太长。

盛林很少会为一件事烦恼太久,因为没有事情值得。

他对傅子越的紧张在两人选好马骑上以后就已经像是隔日的事,不再往心里存了。他起先还不太敢撒开欢骑,并不放心傅子越的技术。可傅子越俨然比盛林设想的要会骑多了,他上来就一抖缰绳疾驰出去,盛林夹紧马腹追上。两人一前一后,速度不算太快,但却已经让马儿跑起来了。

风从耳边掠过,一身紧包的骑装不再显得热了。

傅子越很快度过了和马的磨合,驾轻就熟,和盛林一起绕着马场跑了几圈。盛林安下心,扬声恣意欢笑,让马跑得更快,想在傅子越面前表现一番。

可谁知,傅子越并不服输,盛林快一点,他就追上去一点,也不越过盛林,就这样陪他并肩跑着,侧首微笑。盛林几次加速,傅子越都稳稳咬住,两人不分前后,绕着马场跑了好几圈。

盛林出了汗,渐渐放下速度来,扭头问:“你是不是其实还能更快?只是让着我?”

傅子越笑着摇头,“不是,这里的马不是那种蒙古马,也不是竞速的赛马,跑得快了马受不了,容易出事故,还是安全第一。”

盛林讶异,“你还懂这个?”

“之前有一部戏在内蒙拍,和当地人一起过了五个多月,听他们教的。”

傅子越的习惯便是这样,演一个角色,他喜欢挖得深一点。

那部戏也是一部古装,言情小说改编,讲述的是回鹘西迁时候,战乱中的部族少女与儿郎们的爱恨纠葛。傅子越在里面演了个深情的部族王子,与青梅竹马一番苦恋。那是他的白月光,他一生为白月光征战,守护部族的平静,最终却死在西迁的疆场上。

古装戏,大场面又多,一拍就拍了五六个月。傅子越算不上主角,因此他的戏份虽然不多,却被拆得很散,断断续续一直在拍,始终住在组里,耽误了不少功夫。

仔细算来,这部剧也该上了。

盛林没再追问,他玩一会就累了,腰还有点酸,骑马要浑身绷着劲儿,他被颠得受不太住,就翻身下马,要来毛巾擦汗,随后问傅子越:“那你觉得这家马场怎么样?我看秦戍是个挺靠谱的大哥,他经营也不容易,想投资一点。”

傅子越脸色有些意外,“他只有这一家俱乐部吗?”

“不是,他还养马贩售,有一些好的赛级马,不过不在俱乐部这里。”

傅子越并不问盛林为什么对一个才来往没多久的人就有如此好感,还愿意投钱。只是思考须臾,客观道:“其实这附近还有几个影视基地,有些古装戏来这边取景,他们也会用马,需要会骑马的人,倒也有商机。”

盛林点头,“是,我听戍哥说了,具体我也不懂,就是觉得他说的头头是道,有困难之处,我就帮一把吧。”

“你觉得可靠就好。”

两人聊了会,喝了水,休息半晌,盛林也没多大兴致,便和傅子越去换了衣服,回去酒店休息了。

傅子越这三天假用完,接下来的拍摄进度比之前要紧张了不少。

剩下的戏份都是男主情绪大波折,每天他收工回来,都肉眼可见的疲惫,需要休息好一会才能慢慢走出来。

盛林看他辛苦,也不敢多缠,两人往往就是一起吃个饭,各自洗漱睡觉。

正巧的是,盛林想要建学校的事业有了新的进展。盛家的公益机构与当地政府联络好,达成了在当地建立公益小学的共识,相关审批手续和合同签署都有了回音。

盛林高兴极了,终于把此事告诉了剧组。

卢原从没想到盛林居然会做这个,颇感意外,也同父亲说了。毕竟,盛林是想以剧组的名义在这里建个学校。

卢易生倍感惊喜,特地问盛林为什么。

盛林的答案却很简单,“如果不是您在这里拍电影,我肯定不会知道有这种地方,这是剧组的功劳,不是我的。我看这里的小孩每天都很好奇大家,他们见识过我们这样的花花世界,等我们走了,再去面对黄土苍天,不会觉得不甘和不公吗?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吧。”

但《行难医》的名字,听起来似乎不是很适合一所学校。剧组商讨后,卢原居然说:“我们不敢居功,不如就用子越角色的名字,叫泽世小学吧。”

盛林自然不会有意见,这事就这样板上钉钉了。

杀青当日,县里的批文也下来了。在当地圈了一块地给小学做建设使用,盛林的团队效率极高,早已从当地找了建筑工,图纸早已规划好,即日就投入工程。

杀青宴上,卢原作为制片人,亲口宣布此事,盛林坐在主桌,就挨着卢易生导演,傅子越则坐在他对面。

盛林抬眼看他,眼里有笑。但这笑意不是邀功,也不是炫耀,就是很平静的那种,在做完一件寻常但快乐的事以后。

这样的笑,傅子越在很多时候都见过。

比如盛林吃到了满意的食物,比如盛林给他买了好看的衣服,再比如两人只是一起散个步,天气正好,微风和煦,盛林也会这样冲他笑。

盛林是个很爱笑的人。

他的成长,承载着一个富贵的家庭对所有幸福和快乐的期待。他理应无忧无虑,因为身边的亲人已经替他将所有的忧愁和焦虑挡在门外。盛林不是没经历过挫折,但因为他太幸福,所以对困难无畏惧,对疾苦无恐慌。

但就是这样的人,依然能知道旁人的困苦是一种不易,因此愿意伸出力所能及的援手。

傅子越习惯性回望盛林,两人视线交融,却因满席外人,一触即分。

盛林扭过头,继续听台上卢原在陈述和总结这三个月以来的拍摄,诸多不易和满心感激。

只是傅子越的视线一时还未从盛林身上调开。

他自己看不见自己,因此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经变得与从前不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哈,木木在傅子越面前不是自卑,他就是纯粹的颜控+唯心,他认为傅子越好的时候,那对方就是天下第一好。

前面大家一直说木木心动,也不是这样的,他就是有很多很多爱人的力量而已,随便挥发下!

对傅子越,对秦戍,以及盖小学,都是差不多的出发点。

不多解释啦!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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