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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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宁终于不吃面了,抬起头看向薛澜,黑白分明眼睛眨了眨。
薛澜以为这是他这个表情是不相信的意思,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丢下了一句“你等着”,就转身出了封宁的房间。
“……等着”?封宁对这个词有点儿敏感。
在他穿书之前有限认知里,“你等着”这三个字大概率会出现在极富时代气息的东北乡村题材电视剧里,而且,话一出口,通常都昭示着一场的打架斗殴的恶□□件即将发生。
封宁吓得一哆嗦,心中对自己刚才的一翻diss白珉举止言论懊恼不已——怕不是把人惹恼了吧?可自己哪里打得过薛澜啊!
封宁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探头探脑的往外看了一眼,攥着房卡,认真考虑要不要把门锁上,同时把盗链也一并挂上。
可惜思想还没来的及付诸于行动,薛澜就已经从隔壁房间出来,去而复返,大步流星,手里还拿着几张照片。
他伸出手,毫无征兆的推开房门,门板正好撞到封宁光洁的额头。
封宁捂着脑袋试图旁往边躲开,薛澜一惊,也没扶住把手,瘸着一条腿重心不稳,踉跄着向前扑了过去,居然直直地跌进封宁的怀里,下巴当当正正的卡在了他在肩窝。
薛澜比封宁高了半头,经年健身,肌肉结实。封宁根本支撑不住他整个身体的重量,摇摇欲坠的,边往后蹭,边试着把人往外推,两只手不经就放在了薛澜的腰上。
刹那间,薛澜全身僵住。
下一秒钟,两个人双双僵直的砸在了离门口最近的沙发上。
封宁感到薛澜的身体像是触电般猛地一僵。
由于身高的原因,封宁的鼻尖埋在薛澜的颈窝处,能嗅见他身上的香水味,和隐藏在香水下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剧烈的心跳声在他的耳边炸开,大动脉奔流的血液极端兴奋似的,抵在封宁的额头上搏动。
湿热而急促的呼吸狂乱而颤抖地从封宁的耳廓喷洒而过,薛澜的碎发扎得他既痒又心乱如麻,让他不由自主地蜷缩起了身体,尝试着推拒,而薛澜却像是被贴了封印一样,维持着抱住他的动作,一动不动,唯有剧烈的心跳与呼吸。
封宁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没能把自己从薛澜身子下面拽出来。
“……你抱够了吗?”过了足足两分钟,封宁终于怯生生地问,“可不可以……先起来一下?我腿麻了。”
薛澜才后知后觉的慢吞吞从沙发上爬起来,单手扶着墙,呼吸粗重。
两人的目光相撞,空气里涌动着一股诡异的宁静。
封宁的喉咙滚上下滚动,试图说点儿什么缓解一下眼下尴尬的气氛。但还没等他开口,薛澜却突然先发制人。
他俯身握住自己的脚踝,故意“嘶”了一声,然后佯怒道:“你搞什么?好端端的躲在门后干嘛?”
封宁揉着额头,瞧瞧抬起半边眼皮,暗中观察着薛澜的表情,当机立断道:“等你!不是你让我等着你的?”
“别的地方不能等?”
“为了表达我的迫不及待。”
“……!”
薛澜的眉心一动,唇角不太自然的向上勾起又快速放下。他不再说话了,眸色沉沉的盯着封宁看了一会儿,然后扶着墙慢悠悠地蹭到屋里的沙发旁边,坐下,径自拿出刚才手里拿着的照片——已经被攥出了几道明显的痕迹。
薛澜把它们一张张铺开,放在小桌子上,随手拿过抽屉里的笔,“刷刷刷”开始签名。
“我身从来都不带自己的照片、海报、宣传画册这类东西。”薛澜此刻的呼吸已经平稳多了,他一边奋笔疾书,一边简短地和封宁解释:“这几张是剧组准备用来官宣的定妆照,今天早上刚让人送到我手里,让我挑选的,就便宜你了。”
封宁乖巧的点头,嘴上连连道谢,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在二手网站上每张上挂多少钱合适了。
薛澜一共签了十几张照片,封宁站起身来双手接过,就像个真正的小粉丝那样,脸上堆砌了恰到好处的笑容,表情郑重而珍惜,如同在传递井冈山革命的火种。
薛澜勾勾唇,对这个表现很满意。
窗外夜已经深了,薛澜没有需要继续留下的理由,便起身告辞,封宁善解人意的一路把他送到房间门口。途中甚至还试图搀扶拖着一条腿艰难前行的薛澜,但手指刚刚的搭上后者的手臂,就被他眼神微妙地看了一眼,然后坚定却轻柔的推开了。
封宁有点儿纳闷,但却没多想,高高兴兴请走这尊佛之后,立马窝回床上,开始扫荡二手网站。
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封宁打算研究一下别家卖签名照的市场行情,选择一个最好出售的价格。但奇怪的是,他翻遍了所有的交易平台,居然没有一张薛澜的签名照在买,不仅是照片,连杂志、代言、电影海报通通都没有薛澜签名版。
封宁挠了挠脑袋——这十分不科学啊?难道说自己穿进的这本书里,追星方式和现实社会完全不同?
其实,封宁不知道的是,薛澜从不给任何人签名,这几乎是整个娱乐圈都默认规矩。因为他不仅个演员,更同时也是家族企业的独立董事,因此“薛澜”这个名字,落在纸上,具有绝对的超乎寻常的法律效用,不签名,才能最大程度规避风险。
没有对比,就没法定价,封宁只好沮丧的暂时放弃了买卖偶像周边这个无本万利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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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已经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的薛澜也正双臂枕在头下下,睁着眼睛,面色凝重的研究着天花板的构造。
他睡不着,脑海里不断转悠着各种杂七杂八的念头。
薛澜以前和封宁接触过几次,大都是以自己粉丝的身份出现,对他的印象不错却很也简单,人长得好,乖巧听话,就是性格有点儿唯唯诺诺。
可是这次接触,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虽然那人看上去依然乖巧,但漂亮的大眼睛里总透着一股狡黠,更可爱,更心疼,也更招人喜欢了。
薛澜翻了个身,拿出平板电脑,鬼使神差的在搜索栏里输入了封宁两个字,一张面俊俏的脸赫然映入眼帘。
薛澜的眉头轻轻挑了一下,然后再往下看,这履历还真是像白开水一样平淡无奇,就是扔在演员堆里瞬间就会被淹没的那种。
出生在一个十八线小城市,毕业于野鸡电影学院,从大一就被自家公司相中,从训练生开始,然后逐渐进组拍戏。
参演不少于十部叫的出名字的影视剧,的龙套。
天天兢兢业业,年年糊穿地心。
薛澜抬手揉了揉眉心——这只小鹌鹑的演艺之路……唉,来日方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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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宁原以为以为自己在这个世界第一晚必定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于是便把箱子里的口水书翻出来放到了床上,打算用以消磨时间。如果能顺便窥探下原主的内心世界就更好了,免得日后在亲朋好友面前ooc的太厉害。
结果,仅仅过去了几分钟,书被倒扣在地毯上,封宁已经睡的不省人事了,连梦里都念叨着,“不愧是五星级酒店,被子真是太软,太舒服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了十几遍,他才不情不愿的勉强睁开眼睛。
捞起手机一看,屏幕上赫然写着9:00,早就过了平时该起床的生物钟。封宁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爬下床,准备去洗漱。
趿拉着拖鞋慢吞吞地往厕所走,突然脚下一个趔趄,拖鞋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封宁下意识蹲下,捡起那东西,拿在手里,看了一眼。
然后,他瞬间就清醒了:居然是个钱包?一个不知道什么牌子,但是皮质摸起来就非常昂贵的钱包。
这是原主留给自己的见面礼吗?昨儿翻腾行李箱的时候居然没找到——真是太贵重了!
喜悦和兴奋猝不及防涌进封宁大脑,然而,这种心情仅仅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在打开钱包的瞬间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印着薛澜本人照片的身份证,赫然放在钱包最外层的夹层里。
封宁维持着双手端着钱包的姿势,停顿了两分钟,然后没有半分留恋的把那玩意甩在了桌子上,心底的失望藏都藏不住:怪不得自己找不到,原来压根儿就是别人的东。
……就不该对那傻逼作者抱有任何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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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拾金不昧好少年敲开了隔壁的房门。
薛澜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来的及擦干,莹亮的水珠挂在额角,浑身上下只裹着一件睡袍就拉开了房门。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瞳孔深处还带着对周遭习以为常的冷漠。
看见站在门口的封宁微微一愣:“是你?”
薛澜抬手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装束有点儿失礼:“谢谢,抱歉,我以为是酒店送餐的服务员。”
封宁一时间忘了说话,此刻站在他眼前的薛澜,浑身上没有任何赘余的装饰,像一尊完美的雕塑,高贵冷艳,挺拔英俊,每个毛孔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逼人的气息……封宁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理解原主作为铁杆迷弟的心思了。
走廊里铁轱辘在地毯上滚动的声音由远及近,宾馆服务员推着餐车笑吟吟的走到了门口。
餐车上玻璃罩子下面玉盘珍馐、色味俱佳、让人看着就垂涎欲滴,封宁立刻挪开了停在薛澜身上的目光,盯着餐车,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薛澜扬起眉毛:“没吃早饭?”
“嗯……”封宁点头。
薛澜停顿了半秒,似乎在犹豫,然后他听到自己说:“先进来吧,正好我也没吃。”
封宁不好意思的揉着鼻尖儿,低头小声说:“不,不了,我也不是很饿……”
薛澜面无表情的让服务员把餐车推进房间,顺手抽出菜单递到封宁手上:“你看看还要点什么?”
封宁的眼睛已经黏在了菜单上,嘴里却含含糊糊道地说:“其实,真的不用……这菜也太贵了……”
薛澜打量着封宁,脖颈修长,肩膀平直,身材近乎完美到没有任何可以挑剔之处……唯一的不足就是太瘦了,只有可怜的几两肉,甚至连后背凸起的蝴蝶骨都隐隐可见。
薛澜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早饭是房费里赠送的。”
服务员闻言刚要纠正,被薛澜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好在封宁并没有注意到。
封宁摸着鼻子,小声说:“……就那个饺子看着挺好,不知道是什么馅儿的?”
薛澜接过菜单扫了一眼,转头对正在往桌子上摆菜的服务员道:“水晶虾饺、蟹肉烧卖和酥皮奶黄包各一份,再加个生滚鱼片粥吧。”
封宁咕咚又咽了一口唾沫。
房间里格外安静,封宁拘谨坐在套房的单人沙发上,和薛澜面对面。
他刚喝完了一碗鱼片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冒着热气的乌鸡枸杞汤端到了自己面前,一边哧溜哧溜,一边观察薛澜好像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又迅速夹起已经被他吃了半屉的海鲜包子往嘴里送。
薛澜穿着睡袍,面前的黑咖啡已经放得没什么温度了,嘴上说着:“慢点儿吃,别噎着,没人跟你抢。”手里却已经扒开了整颗土耳其进口水煮鸡蛋,顺手放在封宁眼前的小磁碟里的。
“对了,你早上来找我有事儿吗?”
封宁嚼着鸡蛋,含混的道:“哦,你昨晚有东西掉在我房间里了。我怕你今儿用的时候找不到,就赶快送来了。”
边说边从裤兜里掏出了早上捡到的钱包。
叩叩叩!
房门被象征性的敲了两下,然后伴着刷卡的声音,来探视病人的经纪人杨南推门而入。
刚好这一幕:穿着睡袍的薛澜正亲手剥鸡蛋,封宁的手里拿着薛澜的钱包,似乎在说昨晚怎样……
封宁嘴里还叼着包子,上身随意套装一件宽松不太合适的家居t恤,左腿放在右腿上,脚尖儿还趿拉着宾馆的一次性拖鞋,随着他咀嚼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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