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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余的心,在那一刻炸起了小烟花。

他看着那旖,眼中的光芒比白日的烈阳还要夺目,让人不敢逼视。

而这也是那旖长这么大,说过的最放肆,大胆、直白的一句话。

但她不后悔。

“那那,你……”聂余一顿,喉结滑动。他往前走了一步,直直望着她,“你知不知道,有些话说出来是要负责的。”

那旖面颊绯红,撇开脸不看他,强自镇定道:“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自然能对自己说的话负责,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那你,”聂余垂在身侧的手指卷了卷,克制地虚握成拳,藏在身后,“到底明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好烦!”那旖被他的反复询问给弄恼了,突然朝他怀里扑去,双臂圈着他的腰,仰头看他的目光直白又热烈,“你非要在这种时候和我装糊涂吗?”

聂余摇头:“我没有装糊涂。”

那旖生气道:“那你问来问去是什么意思?”

聂余垂着眼,紧紧抱着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道:“我只是怕你不明白。”

怕你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要她知道,如果他一旦认定了她的意思,他就不可能会放过她。

他要确定,要她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我对自己的表达能力十分自信。”那旖踮起脚尖,双手攥着他的风衣领子,仰头在他的下巴亲了一下,“同时,我对你的理解能力也很有信心。”

她就像一个对自己的魅力毫无所觉的妖精,眯着漂亮的眼说:“所以,你没有理解错。”

就是你想的那样。

那旖用行动告诉他,就是你认为的那样。

聂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眸光深邃得像一个漩涡,似要把那旖拖入深渊。

那旖的勇气瞬间消弭在这样的注视里,她明白到了什么叫心跳如鼓,攥着他衣领的手都在微颤,心里有对未知的期待和惧意。

害怕,却不想退缩,像只扑火的飞蛾。

这已经是她所能做的,最直白的暗示。

而她也从聂余的反应里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应,他懂了。

这种事原本不该她主动,但谁让这个男人太过克制守礼。当然,并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今天经历了太多事,她突然想要大胆一次。

何况谈恋爱,情到深处时,无人会去计较是谁率先踏出的这一步。

聂余的回应同样直白热烈,他一把抱住那旖的腰,然后低下头狠狠吻在了她的唇上。

周围行人来去匆匆,聂余却尽情品尝着怀中之人口中的甜香。他甚至在想,他不应该嫌弃爆米花太甜,应该嫌爆米花不够甜。

这样的甜,让他如何舍得放开。

放不开,只想抱得更紧。

那旖只能圈住他的脖子稳住身形。

她从未在街上做过如此出格的行为,虽然之前说了极为放肆的话,可因为只有他能听见,没有太大的心理包袱。

可现在周围不少行人都在看他们,那旖被吻得只想往他怀里钻。

抗议的话被他吞入腹中,那旖只能被动地仰着脑袋承受聂余疯了般的亲吻。

唇角被吮得发疼,脑子一片混乱,那旖只能抱紧他的脖子,紧紧的,连手腕的血管都绷紧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旖才感觉箍在腰上的手臂松了松。

聂余缓缓放开她。

那旖双唇绯红,眸子水光潋滟,口中微喘着气,低垂着脑袋慢慢平复着呼吸。

低下头,聂余的额头抵在她的眉心,嗓音喑哑:“我们回家吧?”

那旖睫毛轻颤,紧紧攥着他的风衣,声如蚊呐:“嗯。”

安静地对视了一会儿,连空气都变得粘稠。

那旖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松开紧紧攥着的领子,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放手。”

聂余扬眉,扭头朝旁边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对情侣站在不远处偷看他们,对上他的视线,男生立马揽女生的肩就跑。

沉默两秒,他缓缓收回抱着那旖腰的手,安抚她:“别担心,我们已经见过家长了,过了明路的情侣,在街上亲吻合法又合理。”

“……诡辩。”那旖顿了顿,指腹在被咬疼的唇上抹了一下,“你属狗的吗?净咬人。”

聂余:“今天不属狗,只当狗。”

那旖,那旖现在很想打他。

虽然这件事是她提出来的,但是……但是你能不能委婉一点!

聂余嘴角微勾,双唇翕合。

那旖直觉接下来的这句话她可能不是那么的想听。

“现在给兰姨打电话吗?”聂余从风衣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一副很体贴的模样,“要不我打吧,挨骂这种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

今晚要去男朋友家过夜。

作为一个从来没有外宿过的乖乖女,那旖突然开始害怕打这个电话。

虽然妈妈是个很开明的母亲,但是那旖觉得这种开明可能并不包括允许女儿去男朋友家过夜。

对聂余这个提议,她简直有种甩掉包袱的轻松感,甚至催促他赶紧打电话。

那旖甚至在想,如果妈妈表现出反对的意思,那她就立马反悔!

虽然很对不起今天想当狗的聂余,但被他激动地当街拥吻,那股差点没把她嘴皮咬破的疯劲儿,那旖必须承认,她怂了。

让他把小白兔抱回家时,她是真心的。

现在小白兔被他咬疼了,怕了他这股劲儿,觉得跟他回家后自己可能要残,于是开始后悔了,所以后悔也是真心的。

两种真心在天人交战,谁都无法战胜谁。

所以这个决定胜利的电话,就交给妈妈的态度来决定吧。

那旖觉得,或许,大概,应该,妈妈会在电话里骂他一通,然后让他赶紧把自己的女儿原封不动送回来……她是这么坚定的认为着。

但今天似乎很多事情都在往出乎意料的方向进行。

接电话的不是纪兰,而是老太太。

聂余开的免提,那旖在听见奶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的瞬间,就感觉自己要完。

事实也证明,老太太在坑孙女这条道路上从来都是不遗余力。

“你兰姨做饭去了,这个时间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啊?”老太太拿过茶几上的遥控器,把电视声音调小了一点,“哦,不回来吃饭?那正好,原本也没做你们的饭。”

“有事儿要和你兰姨说?”老太太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看了眼厨房,觉得自己比她能做主,“她忙着呢,有什么事就跟我说。”

聂余侧首看那旖,那旖已经不想再听了,一脸生无可恋,示意把他手机拿远点。

没了没了,接电话的是奶奶,聂余最后当人的机会没了。

“是这样的。”聂余清了清嗓子,委婉询问,“奶奶,现在外面下雪了,开车有点危险,所以我打电话是想问问兰姨,我能明天再把那那送回家吗?”

“外面下雪了?”老太太并没有接收到他的暗示,甚至她起身去窗户看了眼,“还真下雪了。既然现在开车危险,那就等雪小点就再回来,反正家里也没做你们的晚饭,吃了饭再送她回来就是了。”

那旖在一旁憋不住笑出声。

聂余沉默了两秒,决定对老太太扔直球:“奶奶,我的意思是,那旖能去我家住一晚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发出一阵儿稀稀疏疏的声音,接着是老太太刻意压低的嗓子:“那旖要去你那儿住一晚?”

聂余求生欲很强:“是我想让那那去我那儿住一晚。”

“这有什么区别吗?都是那旖要去你那儿住一晚。”老太太面色红润,偷偷看了厨房一眼,声音是藏不住的高兴,“我说你是不是傻,这种事怎么还打电话回来问你兰姨,你这么老实干嘛?”

“……”

“年轻人太老实了不行啊。”老太太长吁短叹,“这种事怎么能打电话回来呢。”

聂余一副受教了的模样点头:“嗯,奶奶说得对。”

“你明白就好,这种事你们私下直接办了就是,不用通知……”

那旖实在忍不住了,红着脸打断她:“奶奶!”

“嚯。”听见她的声音,老太太吃了一惊,随后不满道,“今晚不想要回家就不回呗,还让聂余打电话,你们两个都是成年人了,什么事不能自己做主?别什么都听你妈的。”

“……也没有什么都听妈妈的,不回家总要打电话说一声。”那旖嘟囔,“不然你们还以为我丢了。”

“你二十几的人了,能丢到哪儿去。”

“……”

“行了行了,待会儿我跟你妈说一声就是。”老太太嫌弃道,“既然下雪天开车不安全,你今晚就别回来了,省得聂余回来跑。”

老太太说完就飞快挂了电话,似乎生怕她反悔。

-

那旖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跟妈妈说的,总之,直到站在聂余家门口,手机都是安静的。

看着聂余输入密码,她整个人还处于神游状态。

大门开了,聂余牵着她准备进去,脚刚迈出一步,忽而想到什么,又退出来,把门关上。

那旖回神,一脸莫名地看着他:“怎么了?”

聂余摇头,然后握着她的右手。干燥温暖的手掌包裹着她软乎乎的小手,他捏着她的食指,轻轻按在密码建上。

一下一下,按了两遍他们的生日。

然后,大门“咔哒”一声,开了。

那旖怔住,呆呆地看着开了一条缝的门。

后背贴着聂余的胸膛,那旖在这一刻,除了感受到萦绕在鼻尖的、属于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还有一种难言的安全感徘徊在胸腔。

他似乎窥探了她的脑海,知道那一刻的她在想什么。

是的。

在聂余用密码开门的那一秒,那旖想的却是那晚他生病打电话过来,话都没说完就没了声音。而她因为担心,大晚上打电话给钟杰,从钟杰那里知道了他家的地址,最后费劲心思,还把身份证扣在保安室才允许进门。

最后她站在他家门口,敲门无人应,输入再多密码也是错误。

那时,她输入的是聂余的生日,心里想的却是自己的生日。

在密码提示错误的瞬间,那旖心中未尝没有失望。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仿佛你胸有成竹,最后自信尽数粉碎在红色的错误提示音里。

现在,她被聂余抓着手,亲手输入了他和她的生日。

然后,门开了。

因为他们是同一天出生,连生日都是一样的,所以必须要重复一遍才是正确的密码。

那旖此刻的心情无比复杂。似乎在任何阶段里,在平淡的日常相处中,他总能在细节处让她明白,自己被他时刻地在意着,惦记着,上心着。

无声的在意,比刻意的表达更直击内心那处最柔软的地方。

这一刻,那旖甚至想哭。

聂余显然也是想到了上一次,他并不知道此刻那旖心中的想法,他只是对上次让她在门外焦急苦等的事感到抱歉。

伸手摩挲着那旖的面颊,聂余声音很低:“抱歉,上次让你等久了。”

那旖垂下眼,摇了摇头。

“下次不用再敲门。”聂余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牵着她进屋,“更不用再把身份证抵在保安室,我已经打过招呼,他们不会再拦着你,你下回直接上来就是。”

“嗯。”

“密码是我们的生日,记住了吗?”

“嗯。”

她应得乖巧,聂余便捏了捏她的手指,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蹲下来,放在她的脚边。

那旖脱掉脚上的鞋,就想把脚伸进鞋里,结果还没动,悬在半空的右脚就被聂余握住。

宽大的掌心握着精致小巧的脚丫,从脚底传来的温暖触感,比被人挠了痒痒还让那旖害怕。

她怔怔站着,一动不敢动,连那点小矫情都吓没了。

聂余没有举动,只是动作慢条斯理帮她把鞋穿好。

穿完一只,他伸出手,那旖乖顺地抬起另外一只脚。

新拖鞋是一双有着两只白白大耳朵的毛绒拖鞋,唯一的特点就是可爱。

那旖穿上后,晃了晃脚,两会大耳朵就跟着左摇右晃,特别可爱。

真就成小白兔了。

“我还担心买大了,居然刚刚好。”聂余很满意,扯了扯那两只大耳朵,“我亲自选的,喜欢吗?”

“嗯,喜欢。”那旖继续晃脚,“真的是你选的?”

“嗯,就在楼下超市,柜子里还有一双。”聂余拉开鞋柜,顿了顿,莫名其妙补了一句,“两双打折,所以我才买的。”

那旖觉得他最后那句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以为他一次性买了两双一样拖鞋,原本还有点想吐槽聂总也会买打折的商品,结果就见他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灰色的男士拖鞋。

和她这双显然是情侣款,除了耳朵不同。

她这双是大白兔耳朵,他那双是大灰狼耳朵。

……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要补一句。

情侣拖鞋,聂总你可真幼稚。

更幼稚的是,买都买了,还要找打折的借口。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上次来都没有。

“不记得了。”聂余双手插兜,很酷的样子,“谁会特意去记买打折商品的时间,你会吗?”

“不会。”那旖毫不犹豫道。

“那就对了。”聂余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轻飘飘补了一句,“如果买的是很需要值得纪念的打折商品,我应该会记住。”

“……”

“还会记得很清楚。”

今晚带回家的小白兔除了表面纯真,内心可是相当的精明。

唬是不可能唬住的。

聂余面露无奈,摊手道:“好吧,我承认,我在橱窗看见它们的第一眼,就被它们憨态可掬的外表深深地吸引住,发誓一定要得到它们,除了我,没有人配拥有他们。”

“嗯。”那旖忍笑,“你知道你现在说话的语气像什么吗?”

聂余把客厅的灯打开。

灯光乍亮,那旖下意识眯了眯眼,聂余倏地转过身,低头看着她:“像什么?”

“有个词,叫霸总。”那旖眨了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呼吸打在了他的脖颈处,“就是你现在这样。”

聂余一瞬不瞬看着她,然后伸手,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把风衣脱掉。

他的动作极其缓慢,眼神就像个小勾子,勾得那旖浑身下意识紧绷,眼神想躲,却又不受控制地看着他。看着他脱掉风衣,又扯了扯高领毛衣的领口,露出性感的喉结……

正大光明地,在诱惑着她。

这该死的,男□□人。

不知不觉,那旖的后背撞在了墙上。

这是她才发现自己退无可退,空气中飘荡着浓稠的暧昧气息。

而刚刚亮起的客厅大灯,又忽地熄灭。

那旖扭头,看见聂余的手撑在她的耳侧,却因为手指太长,尾指碰到了开关。

而唯一亮着的玄关小灯,明明白白地照在聂余身上。高大,俊美,强势,又……

那旖紧张地后背紧紧抵在墙上,被男人极具压迫地注视着,整个人都快要融化掉。

她伸手抵在他的胸膛,阻止他靠近:“你们霸总,都这么喜欢壁咚吗?”

聂余盯着被逼到墙角的小白兔,心说这双眼果然漂亮得不可思议,让人甘心沦陷。他扬眉,哑声问:“壁咚?那是什么?”

“你不知道?”那旖眨了眨眼,余光扫了眼他撑着墙的右手。

聂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然后瞬间明了。

他低笑一声,凑近她:“现在大概知道了。”

顿了两秒,他点头道:“原来那那喜欢这样的。”

那旖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正欲反驳,男人的气息霎时扑面而来。

聂余抓住她抵在胸膛的手,温柔地扯下,然后弯下腰,在那旖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把把她懒腰抱起。

一个非常标准的公主抱。

那旖吓得赶紧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满脸受惊:“喂!”

聂余抱着她往卧室方向走,垂着眼看怀中乱动的人:“霸总会壁咚,那霸总会公主抱吗?”

“不知道!”那旖面颊绯红,想离开这个会让人羞耻的怀抱,却如论如何也撼动不了这个男人的禁锢。

眼看着卧室近在眼前,那旖的心跳得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对着空气踢了踢腿,无甚底气道:“你快放我下来。”

“不。”

聂余踢开卧室门,把怀里的人往床上一扔,单手抓着毛衣往上一掀,露出六块结实的腹肌:“现在天黑,适合当狗。”

作者有话要说:  这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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