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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灰色窗帘拉得严实,但仍旧有一丝光亮顽强地从缝隙里攀爬进来,明亮的光照在铺着毛绒地毯的地面。

刚睡醒的脑子还有些迷糊混沌,那旖看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怔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昨晚又发生了什么。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身旁,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床单。

那旖缩回手,摩挲了一下冰凉的指尖,翻了个身背对着卧室门,却牵扯到某个部位,疼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清晰无比的疼痛,让她整个人瞬间清醒。

尤其是反应过来疼的地方在哪里,面上更是不受控制染上一抹薄红。

脸上的表情几经变化,最后实在没忍住,那旖悄无声息小心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这一看,她的脸色彻底变了,又红又黑又绿宛如调色盘,简直和她此刻的身体一样色彩斑斓。

“他是属狗的吗。”那旖气恼地抓过身旁的枕头狠狠锤了两下,再狠狠丢回去,丢完还是觉得不顺眼,从被子里伸出一条布满痕迹的腿,把无辜的枕头给踢到了地上。

这一踢,那个地方更疼了。

于是那旖更生气了,咬着被子泄恨。

万幸现在是冬天,不但可以穿高领毛衣,还能可以穿秋裤,不然换成夏天,她要怎么出去见人!

身上也就算了,可怎么连脚踝上都有印子!

这狗男人怎么这么狠,怎么能这么疯!

那旖气得没忍住在床上滚了一圈,结果却是疼得龇牙咧嘴,委屈巴巴地抱着自己,缩成了婴儿状。

遥想曾经,她还对桑月月和宁丹丹关于第一夜的话题存有怀疑,很难理解她们嘴里的男人到底得有多狗,才能让她们提及便咬牙切齿,恨不得啃掉他们的皮。

更不理解,第一夜能有多疼,再疼,也就那一会会儿……

那一会儿……

想到被翻来覆去揉了一夜,那旖不但觉得脸疼,连浑身都疼了。

不对,她浑身本来就疼。

现在她终于亲身体会了桑月月和宁丹丹的痛苦,就疼,好疼,动一下就疼,肯定受伤了。

闺蜜从未骗过我,是我曾经太天真。

身上疼,心情就不好,想发脾气,但那人却不在身边,于是就更生气了。

那旖气着气着,又有点疑惑到底多严重才能疼成这样。她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整个人慢慢往床中心挪动,最后连脑袋都彻底藏在了被子里。

她想偷偷检查一下,可心里太害羞了,只能藏着。

床单被换过,身上也是干净的,除了没有一周消除不掉的痕迹……和那里疼,其他的都还好。

……嗯,还被上了药。

藏在被子下的人再次缓缓挪动,好半晌才露出一个头顶,然后是一双眼睛。

那旖藏在被子下的脸红得不能看,只要一想到自己睡着后,那狗男人对她这样那样,她就恨不得捶他。

怎么能这么臭不要脸!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不要脸!

怎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怎么可以对她做那种事!

如果说后面的记忆是混乱和疯狂的,那前面的记忆便无比清晰暧昧,还……无比涩情。

那种事,她只是一想,浑身都会忍不住发抖。

真的太羞耻,太可怕了。

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事……那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那旖攥着被子,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她恍然从记忆中的某个角落里,找到一段大学室友曾经聊过的话题,说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就看他在床上的时候愿不愿意讨好你。

说的直白点就是,他会不会只顾自己爽。

如果那个男人只顾自己爽,那他一定不爱你。

那时候,那旖没有参与这个话题。

但现在,她真切的体会到,聂余……那个狗男人,大概是室友们嘴里的绝世大好男人吧。

回想起他抽纸巾擦嘴的画面,那旖整个人都红成了虾米,也缩成了虾米。

显然,昨晚的某些体验,实在让她印象深刻。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

那旖就像一只被惊到的兔子,立马抽离思绪,闭上眼睛装睡。

聂余一早就醒了,或许说,他其实一晚上没睡。

前半夜过于兴奋,后半夜则是换床单,再抱着事后的她洗澡,发现她受伤了,又急忙忙去楼下的药店买药膏,伺候完已经睡得人事不知的祖宗,已经天亮了。

然后他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呆呆地看了两个小时。

接着天彻底大亮,他起床去熬了一锅粥,处理林助理带来的加急文件,在家开了两场视频会议。

处理完工作,把凉掉的粥加热,又看着加热的粥变凉,如此反复,那旖都没有醒。

他舍不得叫醒她,每隔半个小时就进屋看一眼。

聂余端着一杯温开水进屋。

见自己的枕头掉在地上,没做他想,捡起来,把玻璃杯放到床头柜。

那旖听见那声清脆的响,被子里的手紧张地攥成了小拳头。

聂余绕到那旖睡觉那头,柔软的床往下陷的瞬间,那旖的睫毛不自然地动了一下。

聂余没发现,他伸手把垂在她面颊的长发别到耳后,俯下身,凑近她,柔声叫道:“那那,起床了。”

“……”那旖装死。

“已经中午了,再睡晚上要睡不着了。”拇指轻柔摩挲着她的脸颊,聂余哄她,“乖,醒了。”

那旖装作不耐地皱了皱眉,挥开他在她脸上作乱的手指,抱着被子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转身时,被子从她光洁的肩膀滑落,留下一大片空隙。

从聂余这个视角,正好可以看见她漂亮的蝴蝶骨……和后背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处处都在控诉他昨晚的疯狂。

聂余有些心虚,扭头过,正好看见床头柜上那支用了一次的药膏。

说明书上提示几个小时上一个药,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快八个小时,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过药膏。

那旖心神紧绷,身后一直没有动静,心里不免有些慌。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演技太过拙劣,被他看出了破绽,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动静,悄悄摸摸着看她装睡。

昨晚这人疯狂的另一面深深印刻在了她的脑海,那旖现在不惜用最坏的心思来揣测他。

因为他本身!就是个!混蛋!

这么一想,那旖就想装作被他吵醒的样子醒来。

然而还不等她做作地揉眼睛,就感觉身下的被子被人掀开,紧接着,双腿被轻轻推开……

“???”

“!!!”

不是,他想干什么,大中午他就又想不当人了吗?!

这个!混蛋!

那旖根本顾不得别的了,立马睁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床单裹紧身子,反应迅速地抽起自己脑袋下的枕头就朝他身上砸去。

聂余惊愕抬头:“你醒……”

那旖打断他,气得手抖:“你过分!”

聂余手里拿着刚拧开的药膏,有些茫然:“我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你刚才想干什么?”那旖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一脸谨慎地看着他。

聂余扬眉,看着她一脸防备的样子,结合之前自己的举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误会了什么。

想明白是因为什么,聂余嘴角微勾,一改之前正经模样,反而笑得有些邪气,凑近她,故意说:“嗯?那那不喜欢那样吗?”

那旖咬唇瞪他。

“昨晚明明就很喜欢。”聂余满眼都是坏,舌尖在下唇舔了一下,“明明就很舒服,很喜欢,一直……”

那旖忍无可忍,伸手去捂他的嘴:“你住嘴!”

聂余眨眼,在她掌心轻咬一口:“好。”

不敢多逗,怕把她惹急了,到时候哄不好。聂余立马举起手里的药膏,证实自己并没有别的心思:“你受伤了,我只是想给你上药,没有想别的。”

那旖这才发现他手里的药膏,攥着被子的手卷了卷。她为自己的想象感到羞耻,故而耳根愈发红了。

聂余轻咳一声,拿着药膏,低眉顺眼认错:“都是我不好,昨晚我没个轻重,那里伤得厉害,我保证只上药不做别的,那那别怕。”

他怎么能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那旖瞪他,紧紧攥着被子没动:“我自己可以。”

聂余看着她,那旖不甘弱势回视:“你把药放在柜子上,我,我自己可以。”

“说明书被我扔了。”聂余无辜眨眼,“你不知道要怎么上药,还是我来。”

“上个药而已。”那旖觉得他是故意的,忍了忍,“根本不用看说明书。”

聂余看着她,那旖也看着他,无声对峙。

在这件事上,谁都不退让。

“你忘记了吗。”那旖只好扯出成年旧事,提醒他曾经的辉煌经历,“小学的时候你和隔壁班的男生打架,怕被聂叔叔发现,还是我偷偷给你买药膏擦的胳膊,我都没有看说明书就把你治好了。”

聂余点头,夸她:“那那真棒。”

“所以,你把药膏放下,然后……”她看了眼卧室门,意思显而易见,你赶紧给我出去。

聂余并不接受忽悠。

“好吧,我承认。”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她,“擦药不需要看说明书,但是那那,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我来做,而且……”

他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说得那旖整张脸都红了,最后气得在他脸上拍了一下。

聂余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抽过脸,被那旖呼了一巴掌,他不怒反笑,抓着她的手在她掌心亲了亲,柔声问:“打疼了没有?”

“……”那旖简直要气死了,整个人泄气般地藏回被窝里,把自己裹得像个蝉蛹。

聂余低笑,仍她藏着,动作却毫不犹豫地掀开了下面的被子,再次看向她受伤的地方。

红肿消了些,但撕裂的伤口依旧清晰可见,他挤出一点药膏,探了进去。

……

……

上药是一个艰辛的过程,当然,是对那旖而言。

简直要了命,她全程浑身紧绷,最后上完药,还是没忍住,忍着疼在他身上泄愤般踢了两脚。

上完药,聂余洗干净手,回来就抱着她哄。

他的小姑娘太害羞了,整个人藏在被子底下不愿意被他看见,聂余就隔着被子抱她,讲了今天早上自己熬粥闹得糗事,试图用自己的狼狈来驱散她的羞怯。

这个办法显然很有效,那旖听他说熬个粥都熬了两遍,第一次还糊了,立马嘲笑他。

聂余见她笑了,心里松了一口气,顺着她的话取笑自己,那旖就更高兴了。

醒来时身旁一片冰凉,那旖心里其实有些失落。

毕竟是第一晚,身上又疼的厉害,没看见他,心里难免有些矫情委屈。可这会儿被聂余抱着,哄着喝开水,又哄着起床,任劳任怨伺候她穿衣服,虽然那旖还是对他没好气,但心里那点若有似无的不开心也在他的柔声细语中消失殆尽。

-

都说上过床的情侣和没上过床的情侣,相处起来完全是两个模样。

那旖觉得,这句话简直太灵性了。

倒也不是说昨晚之前的聂余对那旖不好,不真诚,不上心。

只是到底有过了更亲密的接触,对视间,说话时,甚至是静默无声中,萦绕在那旖和聂余之间的氛围,都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亲密和默契。

如果真的要形容,那就是他们彻底地亲密无间了。

这是很微妙的变化,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聂余的第二锅粥没有熬糊,一股米香味儿,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那旖的衣服送去干洗了,身上穿的是聂余的衬衣。此时,她盘腿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喝粥。

楼层高的好处就是,不但能俯瞰这座城市,还能在四周都是高楼大厦间,不受任何建筑物的遮挡,想怎么晒太阳就怎么晒太阳。

冬日的太阳格外让人眷恋,何况是午后的阳光。

那旖窝在椅子里,舒服得差点就这么睡着。

聂余端着一杯温开水过来,见她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弯下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困了?”

那旖嘟囔了一声,聂余也没听清楚她说的什么,把水杯放一旁,蹲下身,捏了捏她的脸:“困了就回房间睡,沙发上睡着不舒服。”

“舒服。”那旖半睁开眼,“不想动。”

“不想动就不动。”聂余柔声说,“我抱你回房间。”

“不要。”那旖抓住他的手,迷迷糊糊道,“我要晒太阳。”

任性这个词语从小到大就和那旖绝缘,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慢慢学会了任性。

对别人而言,任性是个不好的词语,但对聂余而言,这个词语很可爱。

尤其是放在那旖身上。

你只管任性,我都惯着。

惯你一身坏毛病,就是我的心之所向。

聂余去卧室拿了一张毛毯盖在她身上。

动作很轻,那旖却睁开了眼,看了他一会儿,伸出了双手。

聂余怔了一瞬,然后俯身把她抱进怀里,自己坐在了沙发上,让她窝在自己身上睡觉。

往日里,聂余从未觉得阳光多么可贵,因为太过容易得到,所以不曾上心。

可这一刻,怀里抱着喜欢的人,沐浴在午后阳光中,他终于有了切实体会。

晴天真好,阳光真暖。

“等我睡着了,你再把我放下来。”怀里传来懒洋洋的声音,“然后你就去忙……”

聂余垂着眼,摸了摸她的面颊:“今天不忙。”

“年底了。”那旖轻笑一声,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谁都可能闲,就你不可能。”

聂余没说话,只是抚了抚她的发。

再忙他今天也不会回公司,他就想陪着她。

或许是真的累了,那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没有如她所言那般放下她,聂余看了她一会儿,确定真的睡着了,他便靠在沙发上,也睡了。

太阳不知不觉移动着,向西,渐西。

他们是被一阵儿铃声吵醒的,聂余率先睁开眼,发现太阳已经只剩一片余晖。

那旖也醒了过来,她打了个小哈欠,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懒意:“是我的手机。”

“嗯。”聂余想起身,手脚却麻得丧失知觉。

那旖轻笑一声,离开他的怀抱,伸手拉他:“来。”

聂余摇了摇头,表示他需要缓缓。

那旖的心情十分愉悦,难得见他这幅窘迫模样,直接抢了他的大灰狼拖鞋,趿拉着去了卧室。

手机在床头震动。

那旖拿过手机一看,是妈妈的电话。她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右上角显示五点半了,她脸上闪过一抹懊恼,连忙点了接通。

“妈妈。”

听见她往日有所区别的嗓音,纪兰顿了顿:“我看时间不早了,打电话问一问,今晚要回来吃饭吗?”

夜不归宿一晚就算了,连续两晚不回家,她觉得妈妈可能会生气。

那旖忙不迭应道:“要。”

“嗯。”

妈妈生没生气,那旖在电话里也听不出来。

因为纪兰的声音比往日还要温柔:“那……聂余呢,他今晚过来吗?”

那旖握紧手机,小心翼翼道:“也要。”

纪兰顿了顿,忽然长叹一口气,幽幽道:“难怪你奶奶一大早去菜市场买了驴肉回来炖,我还想说为什么呢。”

“……”

“她还骗我,说你昨晚去照顾丹丹了。”

“……”

“好呀。”纪兰笑了一声,“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原来都瞒着我呢……”

“……”那旖都快哭了,尤其是看见因为双腿发麻,走路缓慢地就像肾虚的聂余。

这可怎么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番外就完结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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