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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时间未到,李秧已提着包袱早早在马厩前等一个人,很快,她等的人来了。

正要迎过去,一片灼灼灿阳,突然自那头打在她脸上。

李秧刚起的笑意顿时萎了下去,敛首道:“世子爷。”

他一个衿贵世子,不在花厅好好烤手喝茶,来臭烘烘的马厩做什么。

太阳行云流水地过去了。

李秧对后头的人打招呼:“暮歌。”

后头的人听到她友好的声音,脚下一刹,沉沉的声音满是警惕:“……何事?”

她感觉到暮歌的如临大敌,笑容忍俊不禁:“你怕什么,我已经打不过你了。”

暮歌是世子的近身侍卫,自从春节前,爹爹李遂被国公爷派去做其他任务之后,暮歌便代替爹爹跟着世子了。

而在这之前,暮歌和李秧都是国公爷身边的侍卫,并做过一阵子的搭档,一同外出做过任务。

一男一女,一高一瘦,如影随形,配合地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可论身手,暮歌完全快不过李秧,闲来无事,李秧总会拿此捉弄他。暮歌性情颇冷,烦是有点烦,但觉得和一个女子计较有失风度,逐养成只要李秧行前,便警惕退避的习惯。

方才得知她这样好的身手被毁了,心里也替她惋惜,此时见她脸透病色,笑容依旧灿烂,心里又不由起了怜悯,语气也缓和不少。

“为你娘的事?”

“嗯。”李秧向他报了个地址:“我家门前有一棵很高的枣子树,很好找的。你敲门的时候里面若是没人应,就直接进去,我娘忙起来经常听不见别人说话。她害怕陌生人,若看到你害怕,你就告诉她你是……”

说到这里,李秧声音一滞,想起那边还有一个人。

他在做什么,看人套车?观马吃草?

还是在偷听他们说话?

李秧眉头微拧。

那边是马厩,马鸣声,马蹄踏地声,稻草翻动声,还有马奴的低喝声,杂乱无章地汇聚一起,让李秧没办法感应世子此时的状态。

暮歌正欲问她怎么不说下去,李秧忽然拉着他的衣袖扯了扯,神情谨慎中透着局促。

这个鲲,从前在国公爷身边一起共事的时候,就总让他摸不着头脑。

国公爷在的时候比谁都帅气冷酷,国公爷身子一过墙角,马上就变成个普通傻妞,担心娘亲下雨不会收衣服,砸巴着嘴念叨着想吃甜糕。要不是做过她的搭档,根本不能相信她是个身手了得的暗卫。

不过,暮歌还是了解她的,像现在这种举止,不用猜,肯定是有悄悄话想说。

但是……

暮歌朝楚宸婴那边看了看。

发觉暮歌的犹豫,李秧心中警铃大震,莫非是世子发现了?

她若无其事地凑向暮歌,用他才能听见的音量道:“世子爷在看着这边吗?”

暮歌也压低声:“没有。”

李秧松了口气。但还是要防。

李秧朝他做了个跟上的动作,然后胳膊挨着胳膊地与暮歌缓步走向几步外的一口井,让脚步声进一步模糊他们交谈的声音。

李秧和暮歌做过搭档,早就培养出了默契,这种互相掩饰,假装路人的经验太多了。从后面看过去,两人就好像在漫不经心地边走边唠嗑,看出任何不妥之处。

楚宸婴脚尖微转,朝向了身旁的马匹。宽袖一抖,露出一只节骨分明,肤色如雪的长手,抚上马颈上的鬃毛。

鬃毛油亮柔软,将他线条纤薄的手衬得更是纤细柔软,指如尖笋。薄薄的指甲盖上,泛着嫩嫩的粉泽。

就是束之高阁的姑娘,也难有这样凝脂葱玉般的软手。

羽睫半盖的眼睛,漆亮如晶,正随着抚马的动作缓慢流转,神色恬淡,看不出心思。

悄悄话很快说完,暮歌皱眉:“就这还神秘兮兮的。”

李秧:“反正你要替我保密。”

暮歌无所谓地嗯了一声:“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李秧垂眸似在细想:“我娘不知我爹已故,别在她面前提。”

暮歌正想说我是那么多舌的人吗,蓦然发现李秧眼眶发红,隐有泪光,顿时吓了一跳:“你……”

李秧向他深深鞠躬:“有劳了。”

*

马车在国子监斋院门前缓缓停靠。

李秧下车的时候,心情颇为五味杂陈。上辈子的最后两个月,她几乎没离开过这里。

此时监生还未散学,斋舍大院几乎无人,一派安静祥和,只有马匹的响鼻声,在上空响亮回荡。

能在此念书的监生非富即贵,每个监生都有独立的斋舍,玉阶高的还带着小院,有专门供给书童佣人的小房。

一阵大门开启的声响,随即是世子与人的交谈声,在谈他带女眷入住斋舍之事。

楚宸婴身份在此处果然颇有地位。

开门的人客客气气说,需要祭酒大人亲自签署的文件才让带女眷。楚宸婴说还没申请,但是已知会了祭酒大人,文件明日签好了再交给他。接着,那人就连声说好地快快开了门。

年纪小小就有三品玉阶,所以能享受到许多特殊待遇。

李秧记得,楚宸婴还巧用他这一特殊待遇,来了一次瞒天过海,金屋藏娇。就是那一次,让李秧确信江柔珂是他的心尖人。

“鲲。”

一声不咸不淡的叫唤把李秧叫醒,她赶忙朝声音来处过去。提裙跨门而入的时候,她感觉到开门人略显讶异的打量。

她知道,这人是惊讶她长得奇形怪状,却能伺候身份衿贵的温国公府世子。

李秧认为自己长得奇怪这件事,是她从她最亲的人嘴里总结出来的。

首先是娘亲,她说她是个小棉被,浑身软的摸不到一块骨头,老爱瘫在她怀里,或搭在她背上,贴得她热乎乎的,就像盖着块小棉被。

可爹爹说她是个小疯猴,水汪汪的大眼总咕噜咕噜地转,跑的贼快,还没脚步声。只要他一坐下来,小疯猴就会钻到他怀里,对他说:“爹,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块粘乎乎的糯米团子就糊上了他的嘴。

教她习武的阿究姑姑反对了,她说这哪是什么疯猴,笨猴才对,手脚粗短,打起拳来就像笨猴杂耍,每天都能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每次爹回家,阿究姑姑就会拉着他劝,说她日观天象夜观星斗,偶尔还给秧秧算个六壬,结论都是小秧儿在习武上面毫无建树,比她做的糯米团子还要失败。

结果阿究姑姑说对了,李秧苦练多年的武功果然说没就没了。

所以李秧偏信阿究姑姑的评价,再综合爹娘的评价,她觉得自己长得不好看,又呆又矮,唯独跑起来贼快。

兴许是早有觉悟,又从小习武,当时夫人说她粗糙野蛮,李秧并不觉得冒犯。

李秧分神的太厉害了,不知不觉和楚宸婴拉开了距离,直感觉到他走得太远,方位有些模糊辨不清了,李秧才赶忙迈开脚跟上去。

这时,身后传来厚重大门呜呜推开的声响,接着是熙熙攘攘的人潮声,由门外涌了进来。

监生散学回舍了。

国子监的监生有四十余人,人数不多,但在散学的时候,狭窄的巷道会被挤得满满登登。

李秧脸一白,突然想起上辈子的此刻,她在这里发生了件丢脸丢到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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