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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歌像听到什么荒唐笑话,嗤道:“张口就来。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做了个梦,梦里如来佛祖向你泄露了什么天机,要你担起拯救苍生的使命?”

李秧笑得风度翩翩:“瞧你说的,平日别看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酸书,这种故事情节已经过时了。罢了,不信便不信吧,当我没说过。”说着,无所谓地侧开了身。

暮歌见她当真就此打住,心里一恼,倒不是滋味了。

暮歌这人,生性刚直憨厚,平时没什么爱好,就爱搞风水相命六爻,能拉着人从天黑交流到天明。

可惜大多人都不信这一套,暮歌很难找到同道中人,常常让暮歌有种怀才不遇的落寞感,所以就算遇到个吹牛.逼的,也让暮歌如同久旱逢甘露,渴切地想就此展开热烈的交流。

“那你说说,”暮歌上前半步,若无其事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秧嘴角一翘,嘿,上钩了。

李秧朝他转过身,把手往后一背:“我从前不是说过,我有个在这方面很厉害的姑姑嘛。”

暮歌嗯地应着。

“从小我姑姑就说我仙风道骨,每天抓着我背她那些数术诀子。你也知道,人年纪小浮躁,根本学不进去,最近跟了咱们佛子转世的世子爷,每天沐浴在他慈悲的佛光之中,聆听他智慧的梵音,我整个人简直脱胎换骨,就好比打通了任督二脉。”

她抬手朝自己的脑袋点了点。

“这儿都通透了。回想我姑姑教我的那些决子,又拿我姑姑送我的式盘摆弄摆弄,琢磨了几宿之后,就把六壬的精妙参悟出来了。”

暮歌听得是一愣又一愣,还真差点就信了,学她夸张的语气道:“我他娘还被人说过是鬼谷子转世呢,世子爷还摸过我的头说我有慧根呢,怎么我就没脱胎换骨呢?”

他把手一环,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秧:“慕容,不是我暮歌不信你,十五岁开始我就开始琢磨这东西了,到现在整整十年也只琢磨出相术和六爻,你一个十八的小姑娘,居然说几宿就琢磨出了大六壬?”

他呵地一声:“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秧一点也不恼,脸上的笑容要多潇洒有多潇洒:“要不,咱俩试试?就来说说今日的吉凶,会遇上什么事,怎么样?”

暮歌一副看你怎么耍花招的样子:“好哇。”

李秧:“今早出门之前我用式盘算过了,今日吉中带凶。”

暮歌挑眉:“我昨日也用六爻算了,算的是凶中带吉卦。”

李秧接着道:“我还算出你要……”说到这里,她注意了下数尺外,与人热聊的楚宸婴,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了,才压低声和暮歌道。

“我还算出你要上场捶丸,你赢了,但是惹上了大麻烦。”

暮歌噗地一声,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

笑声并不大,可因为他嗓音低沉,他们这边又一直动静很小,突然这么发出笑声,很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

李秧向暮歌发出警告的“嘘”,暮歌才发觉自己失态,迅速止笑敛神,恢复自己高冷的形象。

但来不及了,数尺外那圈热聊的公子监生们,都听到了暮歌那两声突兀的笑声,齐刷刷地回头看了过去。

其中包括楚宸婴。

楚宸婴看过去的时候,暮歌脸上的笑意已完全收住了势,但那双晶亮的,若无其事瞥着身前女子的眼睛里,分明含着一丝他们俩才懂的揶揄。

而他面前的女子正一副岁月静好看风景似的朝另一处别着脸,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纤细笔直的腰背,和背在身后,那两只闲闲绞着手指的小手。

事实上,李秧此时心里打着鼓,紧张极了。为了今天能够顺顺当当,几日前她就开始做准备,在楚宸婴面前表现地低眉顺眼,事事以他马首是瞻,把他的毛顺得是油光滑亮,为的就是在她出什么差错时,他能大发慈悲地放她一马。

可没想到,关键时刻这暮歌给她掉链子!

感觉到世子落到她背上的目光,李秧暗道不好,迅速向暮歌打了个眼色,暮歌当即会意,收拾心绪随她一同转向他们的主人。

楚宸婴怎会没看出这两人默契的动作,嘴角缓缓延展,笑容一派温润。

他正欲说话,那头捶丸的杜玉斐又朝这边喊了。

“你们那几个,别光杵着啊,这儿缺个人呢,快上来!”

这几个监生似乎对捶丸没兴趣,无不朝杜玉斐摆手摇头。

这时楚宸婴说话了:“暮歌,代我上场。”

暮歌迟钝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震惊地望住了自己的主子。

“……爷叫属下去捶丸?”

见主子当真点头,转而不能置信地望住李秧,模样欲言又止,似乎想对她说点什么。

气氛有些尴尬,在场的人都小心翼翼注意着楚宸婴的反应。

这女子难道不是上次在舍院巷子里迷路的那一个吗?

他们还记得当时楚宸婴看着这名女子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占有欲,可见此女绝非普通婢子。可这侍卫,竟敢当着主子的面与她表现亲密,这也太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了。

李秧更是在心里骂了暮歌几百上千回,真是所托非人,太让她失望了。

然而,楚宸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云淡风轻地催促一脸便秘似的暮歌:“快去吧。”暮歌入场之后,便与同窗们去帷帐休息,落坐之后,又与他们愉快地喝茶谈天观赛,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悦。

李秧就没那么轻松自在了,她悬着心一直放不下来,因为到目前为止,事情都还和上辈子一样发展着,从场上的欢呼声可以看出,暮歌此时势头正旺。

他势头越好,她就越是忐忑不安。

上辈子,起因也是世子让暮歌代替他上场捶丸。

当时暮歌异常勇猛,连连进球,把场上一个好胜的监生惹急了,恼羞成怒冲过去想打暮歌,后面不甘心,嚷着也要他的侍卫上场,商量之下,索性每个人派出两个自己的侍从,两两对垒进行淘汰赛。

楚宸婴只带了她和暮歌两个下人,她毕竟是姑娘,上场只会被欺负,楚宸婴便没让她上场,和其他监生借了个仆从和暮歌做搭档。

然而借来的仆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愣是连连丢球,或是把暮歌传来的球打到了其他人脚下,毫无用处,全靠暮歌一人死撑着才没输。

当时的李秧对暮歌还有着浓浓的搭档感情,看不得暮歌这样受气,逐请求楚宸婴让自己上场,楚宸婴犹豫之下同意了。

李秧虽然跑跳大不如前,但凭着两人建立起的默契,两人在场上几乎是所向披靡,一路过关斩将,连胜三场。

可惜她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三场下来便体力不支,一不留神被人一棍子打在了脚踝上,疼得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脚断了。

发生这种意外,那位不服暮歌的监生立马跳起来指责暮歌为了赢不顾搭档是个弱女子,连带着阴阳怪气地奚落身为主人的楚宸婴。

暮歌因此事极为自责,也变得沉默寡言,没多久就请辞调走了,接着来了个让李秧怀疑是奸细的新侍卫。

方才她忽悠暮歌自己会六壬,就是想让暮歌听她的,据她了解,除了主子的命令,也就算命先生的话能让他坚信不疑,所以她想让他在场上别表现得太强,可惜还没说完就被打了岔。

场上又传来一阵欢呼声,李秧整个心都提了起来,想听清这回是谁打进了洞。

而她着急担忧的样子,都被她身侧的楚宸婴看进了眼里。

“想知道是谁吗?”

李秧正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身旁的楚宸婴冷不防来一句,让李秧茫然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忙不迭道:“想。”

听到她迫不及待的声音,楚宸婴唇角一勾,发出一声低低的笑。

他抖下宽袖,露出了一只节骨分明,葱玉般雪嫩的长手。他的动作轻徐自若,捻起桌上的杯盏,呷了一口热茶。

李秧竖着耳朵一心等待他的回答,没想却只等来他悠悠喝茶的声音。

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他又说话了。

“你希望暮歌进球吗?”声音很淡,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李秧顿了顿,道:“自然是希望。”她若说实话,世子爷肯定会以为她安了什么坏心眼。

楚宸婴的视线一直投在外头,那群持棍追逐的矫健身影身上,看着那一双双笔直有力的粗壮长腿,在风中如何灵活地霍霍跑跳。

他眉眼微弯,长长的羽睫之下,一双眼瞳如永夜般暗沉无光:“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场上的暮歌身手敏捷,连连避开了数人的进攻,一挥木杖,当的一声,木球畅通无阻地穿过数人的脚下,准确无误地进了洞。

“他输了。”

李秧闻言,差点高兴地想鼓掌。

她故作失望一叹:“这暮歌,太不争气了,枉负爷对他的一片信任。”说着脸上又一阵不忍,清了清嗓子,向楚宸婴道:“爷也别怪他,他就是年纪大了,身体不中用了。”

楚宸婴闻言,喉结一震,搁在茶杯边缘的嘴唇被茶水浸地又红又润,微微咧开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身体中用不中用,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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