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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灿和二灿失学后,林谷雨和柳东睿只好把老师的工作给揽了过来。

对于当老师,林谷雨心里有点没有底气,她是那种自己学习成绩很好,但是不适合给人讲课的人,倒也不是她不懂的怎么讲,主要是她觉得自己可能没什么耐心。

说来,她对自己没有耐心的认知还有有缘故的,在后世的时候,她曾经在网络上看到很多家长辅导孩子写作业到抓狂崩溃的爆笑图,微博上「不写作业母慈子孝,一写作业鸡飞狗跳」的话题被无数人点击,刚开始她不太相信,直到这样的事情在她身边出现,她认识的一个最最温柔耐心的高中学姐,在孩子开学后,在朋友圈里发文:孩子开学,岁月静好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林谷雨握紧拳头,安慰自己:“相信自己,现在孩子们学习任务没那么重,我肯定可以的!”

柳东睿倒是不知道短短几分钟她脑子里竟然想了这么多,就说:“那就分工吧,我负责算数和体育,你负责语文、常识和图画。”

二灿还是一张白纸,林谷雨就先教他怎么握笔怎么写阿拉伯数字。

大灿的算数、图画、常识和体育都学的还不错,期末考试都是满分。当然了,村小学的体育课就是老师们带着出去割猪草,每个学生都是满分。不过他的语文就相对差一点了,繁体字的壁画比较多,他一着急写的字就缺胳膊掉腿的,堪堪过了80分。

好在,今年初小的课本发生了变化,课本上的汉子全部变成了铅字印刷的简体字,每个字都板板正正的,头上还有个小尾巴——拼音。

林谷雨翻开课本,“吆喝”一声,说:“你们都开始学拼音了啊!”

柳大灿歪着头看着他娘,问:“娘,你咋知道那些歪歪扭扭的外国字母叫拼音啊?我第一次看见还以为是蚯蚓爬的呢。”

林谷雨:“·······”呵呵,让你嘴快!

她呵呵笑了两声,自己描补道:“我当然知道了”,然后果断翻到第一页,两眼迅速的查看了一遍,指着其中两个字,“你瞧,这里不是写着的嘛,编书的人就叫它们汉语拼音。”

大灿疑惑的问:“那咱们为啥要用外国字母当作汉语拼音呢?”

林谷雨合上书,想了想,说:“上次咱们去县城,那国营商店里的服务员说话跟咱们有点不一样,对吧?”

大灿点点头:“是不太一样,听着语调优点奇怪,不过我也能听的懂。”

林谷雨就说:“她们说的那个叫普通话,咱们平常说的土话叫方言,咱们的国家特别的大,不同地方的人说的方言也不一样,离的近的地方方言会像一点,可能就能听懂,但是离的很远的两个地方的人要是凑仔一起说话,就跟鸡对鸭讲一样,一个“咕咕咕”,一个“嘎嘎嘎”,根本听不懂对方说的是什么。有了普通话以后就好多啦,以后无论去哪儿,都不会有交流障碍。”

大灿:“所以,李老师今年要教我们说普通话,对吗?”

林谷雨“嗯”了一声,“同样的,世界上有很多个国家,比如说咱们常常听说的美国、英国、苏联等等,每个国家的人说话也都不一样,但是有很多国家都用同一种字母来注音,这个字母就叫拉丁字母,就是你们现在课本上出现的拼音啦。”

大灿听完点点头,说:“原来这些交拉丁字母啊,那以后我们国家跟其它国家的人在一起说话就能听得懂了,是不是?英国和美国是不是也用这个字母?”

林谷雨:“·······嗯吧。”再说就太复杂了,以后慢慢有机会再教吧。

大灿就说:“那行,我肯定好好学,等以后咱们国家打败了美国和英国,我要用汉语拼音说他们国家不中!”

林谷雨:“······行吧!希望你说的外国人能听的懂。”

大灿拍拍胸脯,很自信地说:“娘,你就放心吧,我肯定能学的特别好,一定能让他们听得懂。”

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林谷雨干脆用拼音给二灿启了蒙,还别说,他拼音学的比大灿还要快,大灿有时候遇见生字看着拼音读不出来,还得再转化成原来学习过的注音符号才能读出来。

每天早上起来,就听见大灿在那跟念经一样:“aoe···bpmf····”,特别的认真。

林谷雨惊喜的发现,她竟然一点都没有被两个孩子的学业折磨到抓狂!真是万岁!

转眼一个多月又过去了,整个屏南县还是一滴雨都没有下,也就是说,从麦收开始,到现在,六十多个酷暑日子,除了那两场连毛毛细雨都称不上的小雨,一点雨水都没见。

村里那个最大的水塘已经见了底,村子前面的柳河整条河流断流,只剩下五六个不连着的水坑,每个大约有一亩地那么大,三个生产队的社员全指着这几个水坑来吃饭喝水。

社员们心里慌的不成样子,拼了死命的往自己家挑水,为了抢水,二队和三队的社员还动了好几回手。

柳光耀去调节了几次矛盾,就烦不胜烦,公说公有理,只好派每天派一个民兵在水坑周围巡逻,禁止有闹事的。

又规定三个生产队的社员轮换着来挑水,譬如说,今天一队的人能挑水,明天就轮到二队的社员,后天就该三队的去,把三个生产队挑水的时间完全错开了;并且规定每户一次性只能挑一担子也就是两桶水,这两桶水得用三天,等下一回轮到自己队了才能去挑。

这样一来,好多个大家庭心里就不太愿意了,像张小赖家就是,张小赖是家里的祖宗,什么事儿都是她说了算,三个儿子一个都没有分出去单独过,每个儿子又至少生了两个孩子,一家子有十五口人,她就说:“俺们十五口人才吃两桶水,林队长家五口人也吃两桶水,她那个小叔子才三口人也吃两桶水,这是什么破规定?啊?不行,两桶水不够,至少也得给俺们家五桶水。”

二队的社员们一听张小赖这么说,顿时觉得很有理,人多和人少的分一样的水,这就是不公平。多一个人那肯定得多一个人吃饭,多一张嘴喝水啊!

于是就七嘴八舌的说开了,不少人指责林谷雨家贪太多水,该给人口多的社员家里匀匀之类了。

这些话一出,林谷雨就不高兴了,你们不够喝不满意可以直接跟大队长提,干嘛非得捎带上她家,找事儿呢?!还搞起道德绑架了!

尤其是那个讨厌的张小赖,自从那一回她跟她孙子欺负了大灿和二灿,林谷雨就没给过她好脸看,哪怕当上了妇女队长,也一样,谁规定妇女队长就非得委曲求全了?在她这儿,她首先是三个孩子的母亲,然后才是大队的妇女队长。

当然了,张小赖也没多支持她的妇女工作,回回都是拖后腿,林谷雨没少听见张小赖说她坏话。

林谷雨就撇了张小赖为首的二队人一眼,说:“怎么着?是我不允许你们家分家了?有本事你现在回去分家去!那么多社员家里八|九十来口子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你们二队的不满意?”

张小赖当然不愿意分家了,分了家她就做不了三个儿子家里的主了,于是她不服气的反瞪了回去,说:“俺就是不满意,这根本不合理,俺们家十五口子人两桶水一天都不够吃的,怎么吃三天?这明显是偏袒大队干部家庭。”

也真是巧了,柳光耀、柳文明等几个家里人数还真不多,最过的不过才八口人,一队社员家里除了柳东睿三兄弟全都分家另过,其它大多是三世同堂甚至四世同堂。

林谷雨就说:“不够吃你可以跟大队长提意见,不要捎带上我们家,干部家庭怎么了?干部家庭就不该吃水,就该把先让着你是吧?想的怪美!再说现在水那么紧张,要是可着你用,多少都不够的,你这思想从根本上就是错的。”

她转过头又跟柳光耀说:“大队长,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柳光耀话刚出口就觉得定的量有点不合理,他想了想就说:“本来是想着按户来挑水,看护水沟子的民兵能省点事儿,既然大家伙觉得不合适,那就按照人名册来,一个人每天一瓢水,大人小孩都一样,公不公平也就这么办了。”

每人一天一瓢水,连熬稀饭都不够用了,很多社员家里干脆就不开火,每天啃点番茄,吃两根黄瓜了事儿。

家里有三个孩子,和和现在也要吃辅食,林谷雨自然不能不开火做饭,但是每天就那么点水,她每天只好抠抠索索的,恨不得每一滴水都不浪费,做饭也是干的多,稀的少,一天三顿饭都是饼子,什么鸡蛋饼、葱油饼、烧饼、卷饼、各种杂粮煎饼,只要是能少用水可以做的饭她绞尽脑汁全鼓捣了一遍。和和之前多半是给她蒸水蛋吃,现在就做不了了,铁锅蒸东西特别的耗水,柳东睿骑车去了一趟县城,去黑市找人买了一罐羊奶粉,林谷雨就每天给她冲一点喝。

吃的上面能省水就省水,可生活上是真的省不了了,除非像别的社员那样,不洗衣服、不洗脸、不洗澡、不刷牙,不用很久,只要两三天,三米开外都能闻见身上集馊味、骚味、臭味、汗味为一体的综合“毒气”。

林谷雨表示如果那样的话,她选择原地爆炸。

“实在不行,咱们找大队长开个条子,去县城住招待所吧,计算把钱花完,我也不愿意这么邋遢的活着了。”林谷雨绝望又悲愤的说。

今天晚上只敢湿了一条毛巾把身上给擦了一下,她觉得自己身上现在还粘糊糊的,举起胳膊凑到腋窝旁边仔细闻了一下,立刻皱紧了眉头,“额,真的还有味儿呢,好难受啊,我还是离你远点吧。”

为了不熏到柳东睿,她干脆跑到炕梢,离柳东睿尽可能的远。

柳东睿一把将她抓了回来,说:“跑那么远干吗?我又不嫌弃你身上有味,在我看来,那是你身上特有的女人味,真的。”

林谷雨一脸便秘的神色,眼神复杂的望着他看了半分钟,然后,她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说:“这句话打死我都不可能会信的!我自己都嫌弃我自己!”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好伐?!

而且,柳东睿上了一天班,风尘仆仆的回来,身上也没比她好闻多少好么?

柳东睿抱一只玩具一样抱着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那刚好,咱们大哥不嫌弃二弟,就这么睡吧。”

“何必要这样相互伤害呢?做人留足三分余地,日后好相见啊!”林谷雨仰天长叹。

柳东睿被她嫌弃的语气给弄笑了,开玩笑怼她:“我总是搞不明白,你为什么披着小女孩的外皮,确长了一颗直男的内心呢?正常的老婆不应该说我身上这是男人味吗?”

林谷雨扭过头,闭上眼,直言直语道:“以前的人骂男人都说是臭男人,可见男人味本来就是臭的,你不能昧着良心夸你,还有啊,上了车我可是不会退票的,偷偷告诉你啊,打小我妈就说我投错胎了。”

夫妻两个打着嘴炮慢慢的在彼此身上的异味中睡去。

第二天,柳东睿骑车去公社请了一天假,农技站平常就很清闲,这两个月,除了帮路过的卡车修了两个小毛病,再没有其他的事儿能干了,所以,站长很利索的就批准了。

柳东睿喊了柳东来两兄弟、柳建华两兄弟,柳东旗和虎子几个人,“现在吃水成了大难事儿,咱们几个绕着村子找找,看哪里地下水比较多,能不能打出一口井来?”

几个大男人这几天都没怎么喝水,全紧着家里的老人妇女和孩子了,一听说要去找水,都特别的积极,每个人肩膀上或是扛了一只长镢头,或是扛着一把洋镐,或是一个铁锨,摆出一副声势浩大的样子去了村口。

大桥旁边人不少,今儿刚好轮到二队的人来挑水,看见他们几个这副架势,就问了:“你们几个这是干嘛去呀?跟人打架?”

几个人里面虎子年纪最小,最先忍不住破了功,他嗤笑一声,“打什么架啊?我们闲的难受啊,非得跟人打架去?告诉你们,我们哥几个今儿要给俺们一队的社员们找水去。”

柳东旗笑眯眯的说:“前几天,你们二队的张小赖不是说我们林队长占便宜了么?等我们找到了水,爱挑多少挑多少,你们二队的人谁敢再放个屁试试?”

二队的人这才明白,原来是给林队长找场子来了,不过张小赖那天说的也有道理啊,二队的人没理由不帮着自己队的人,张小赖再讨厌那也是二队的一份子。

有些人就讪讪的说不出来话,林队长平时也没少帮二队的社员们解决困难,像菜园子里怎么多种菜,二队的社员去问,人家说的可细致了。

但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说:“谁稀罕你们找的水啊,柳河河沟这么深就剩下这么几个水坑,你们去哪儿还能找到水源啊?吹牛逼也不害怕崩着了。”

说话的人是戚爱花男人李新河的小弟李小河,被老娘惯着长大,是二队里面出了名儿的懒汉,都二十好几了,还没有结婚。

柳东睿冷冷的看了李小河一眼,眼神如刀,“你最好不稀罕,否则,哼!”

柳东旗&柳建华&虎子一拍走过,齐声:“哼!”

找水源小分队先沿着柳河河底几个水坑附近挖了一通,深的能挖到半米,浅的只有20多厘米,下面就是干土了,根本不像是地下水多的样子。

柳东旗擦了擦汗,说:“大林子哥,这五六个水坑咱们可绕了一周全都挖了一遍了,看样子下面根本没水,估摸着再不下雨,这几个水坑也得没了。”

柳东睿皱着眉,说:“除了这条河,离咱们村最近的河是哪一条?要不咱们去那边看看。”河道聚集的地方地下水位可能比较高,容易能找到水源。

柳东来就说:“最近的就是赵庄大队那边的一条河了,不过那条河跟咱们不挨着,就算那边有水,人家肯定也不会让咱们挖的。”

几个人都沉默了,现在水比油还金贵,哪个生产队都不可能那么傻,这两个月西阳公社上下游的生产队打群架的有好几场,多半是因为处在上游的生产队把河道给堵住了,导致下游的生产队吃不上水。

柳建华突然说:“我记得那片芦苇荡子离赵庄大队不远吧,顶多也就一二里路。”

柳东来点点头,说:“还不到两里路呢。”柳东来的媳妇儿韩红英就是赵庄大队第三生产队的,柳东来送媳妇儿回娘家每次都要从那片芦苇荡子旁边的小路经过,他对那一块非常的熟悉。

几个人一合计,带着家伙什儿直奔村后头那片芦苇荡子。

往年这片地由于地势很洼,积了不少水,水臭地肥,坑中间和坑沿儿长满了密密麻麻非常高的芦苇,社员们基本上没人往这边来,也是赶上了今年春夏连旱,不少芦苇的叶子都晒干枯了,东倒西歪的看起来没有一点精神。

柳东睿找了个芦苇上面还有青叶子的坑,往坑中见扔了块土坷垃,就听见“啪”的一声,不是“咕咚”,也不是“嘭”。

柳东睿分析说:“听声音的话,坑里面应该没有多少水,但是淤泥可能还是有的,下面还没有干透。”

柳东旗几个脱了鞋和上衣,又把裤子卷到了大腿根部,笑哈哈的说:“有淤泥说明是好事儿啊,说不定真有水呢,柳河都快干了,没想到这一块儿地里还可能有水。”

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先试把直径五米范围内的芦苇全都连根拔掉,然后再一锨一锨的把最上面的淤泥给铲到一边去。坑里面的淤泥沤了很久,不断的发出令人眩晕的臭味,边上又有芦苇的阻挡,一点风都进不来,这工作环境也是绝了。

清理完淤泥他们才一点一点的往下挖,在坑中间坑哧吭哧的挖了大半天,约莫挖了有两米那么深,土上面开始渗出一点一点的水珠来。

几个人鼻子里塞着草,全都低着头咬牙在挖土,额头上的汗一串一串的往下流,眼睛里嘴里全都是,蜇的眼睛都看不清楚,嘴里苦咸苦咸的。

还是虎子最先注意到了,他激动的大叫一声,“大林子哥,快看,下面好像真的有水唉。”

“哪儿有水?哪儿有水?”柳东旗忙擦了下脸上的汗,睁大了眼睛往下看。

“正中间,那土湿了,瞧见了没?”

柳东旗看着那个还块没有巴掌大的湿土,犹豫着说:“这么小,不会是咱们几个滴下的汗吧?”

虎子急的直跳,“我真的看见水珠渗上来了,不信咱们都往后退,看看一会儿会不会有水上来。”

几个人把手里的工具撇到一边,蹲在那盯着那一小片土看了有小两分钟,还真就看见了小水珠。

“哈哈!他娘的还真让咱们几个给找到了!”

“老天爷还是对咱们社员不薄,其它地方都旱成啥样了,咱们这边竟然还能找到水。”

柳东睿就叫柳建华回家去,“你快回去跟大队长说一声,然后再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人过来帮忙,哦,对了,带上挖井和砌井的家伙什儿,咱们今天最好把这口井给挖出来。”

柳建华没有不答应的,高兴的甩着自己的衣服跑回了村子,要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队里的人。

没到半个小时,柳建华竟然带了五十多个人过来了,柳光耀、柳文明、柳文元这些个也都来了,忙活到半夜,一队的社员们终于挖好了三口浅水井。

柳文明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一只扁担和一只水桶,就见他用扁担勾着水桶,在水井里晃悠了几下,很轻松的打上来了满满一桶水,现场没有水瓢,他也不在意,手伸进去就捧了一捧水出来,小心的喝了一口,脸上立刻溢满了笑容,“同志们,这水也真甜啊!”

社员们“嗷呜”的叫了一下,二话不过说,一股脑儿冲上前去,你一捧我一捧,“呼噜噜”就把一桶水给喝了个底儿掉。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儿还想再发一章。

死神:今天只睡了四个小时,是想快点来见我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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