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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的时候,安妮结束兼职搭乘巴士回家,艾萨克摘掉闷热的花栗鼠头套,用汗津津的臭脸吓跑了那些想要甜点和拥抱的小屁孩。

2008年的伦敦和双城记里描绘的截然不同,林立的摩天大楼和川流不息的车辆是任何外地人会产生的第一印象。

紧接着,他们会对着大本钟伦敦塔和西敏寺感慨没有比这儿更具大英风情的地方了,过去观看的所有关于伦敦的电影都只能描绘出她令人或魂牵梦萦或深恶痛绝的一侧。

再后来,当时间以年历计算,他们又将恍然大悟,原来这里和别的城市也没什么两样。

一颗足球穿过马路咕噜咕噜滚过来,他把球踩在脚下,侧头看向街对面那个穿阿森纳球衣走路还不忘颠球的家伙。

对方露出两排白牙,满怀期待地盯着他看,头顶上的文鸟扑扇着翅膀转了个圈,似乎很想他把皮球踢回去。

艾萨克微微挑眉,用花栗鼠宽阔蓬松的脚背演示铲球,厚重的人偶套装让这个平常简单的动作也多出了些许笨拙的可爱。

黑白配色的皮球从脚背跳到膝盖,又从膝盖落回脚背,荡开一道绵软的弧度,他的脸上霎时浮现出孩子气的坏笑,由于看上去不够酷被嘴唇强行抿成一条直线。

足球越过泊油马路,在路途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直直掉下来,滚进一辆正在行驶的汽车车底*。

那个穿阿森纳球衣的家伙还没来得及发出懊恼的抱怨声,就看见自己的足球又飞快地从汽车底盘底下滚了出来,轻轻巧巧地停驻在他的脚尖。

他愣了一下,竖起大拇指笑容灿烂地给他鼓掌,文鸟也降落在肩膀上用翅膀有样学样。

“嘁。”

艾萨克显然不太擅长应付这种过分热情的自来熟。

他抱着头套头也不回地走进甜品店,橄榄绿眼睛的玳瑁猫舔了舔爪子跟在他身后,脊背起伏的节奏优雅而危险。

“小子,既然有这方面的天赋就别随意浪费,早点去找家俱乐部试训。”看起来活像黑帮打手的甜品店老板正在摆弄他的盆栽,“安妮会有人帮着照顾的,她可比你讨人喜欢多了。”

“我有我自己的计划。”他换上自己的衣服,垂头在洗手台前用冷水抹了把脸。

“什么计划?在地下球场踢黑球?”店老板放下了手里的花洒,背后画着白色骷髅头的天牛适时把黝黑发亮的独角对准他的方向。

他是罗伯逊的老朋友,不然也不会让安妮这个未成年在他的甜品店打工。

艾萨克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件事,急匆匆地赶到这里来,然后这家店就多了一个表情极度不爽的花栗鼠吉祥物。

“你还年轻,那种地方从前去过一两次就算了,多了只会毁掉你自己。”他严肃而又专注地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再让我听说你去那里踢球,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安妮。”

艾萨克·菲尼克斯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与其说他不需要足球,倒不如说足球不需要他。

上个月他去阿森纳足球俱乐部试训,球赛还没踢完就在球场上和对面的前锋因为频繁的肢体冲突打了一架。

和他打架的人叫杰克·威尔谢尔,阿森纳一线队新签约的小将,试训的结果可想而知。

视角左下方的圆点还在不停旋转,玳瑁猫在桌角蹭掉系好的红色蝴蝶结,沿着纸箱步履轻盈地跳到支架细长的圆凳上,又从圆凳跳进他怀里。

艾萨克的伴生动物要比他本人乖巧得多,但直到现在它也没能得到一个固定的名字,因为它和艾萨克天生的默契导致他甚至不用说话就能让它理解自己的想法,他自然而然忽视了这个被音节牵绊的简单仪式。

艾萨克点燃摩托引擎,猫咪精神奕奕地踩着仪表盘,等他发动机车的时候纵身一跃,变幻成一只羽翼漂亮的红隼。

它发出了一声愉快的长鸣,伸展翅膀在他头顶上空自由自在地随风翱翔。

他也像一阵难以捉摸的狂风,卷起满地粗粝的沙石,要让所有贸然靠近的人头破血流。

有时艾萨克会想,或许真正驱使他挥拳揍那个叫杰克·威尔谢尔的年轻前锋的原因,是他根本还没有做好被正式俱乐部和职业合同所束缚的准备。

阳光透出云层带来柔和的温度,摩托呼啸着穿过大街小巷,他的神情里有股动人的不羁,因为年少而显得弥足珍贵。

加载完门将包的系统刚刚探头就看到这一幕,遗忘了他之前的狗脾气,再次坚信自己的选择绝对没错。

如果它知道他试训的经历,一定会用切实的数据告诉他他和阿森纳的适配度其实也就百分之六十。

你不能把那个爱闯红灯的坏小子强塞进拉玛西亚的大家庭,还要他体会谦让和谐与温馨。就像不能把艾萨克·菲尼克斯这只横冲直撞的野鸟扔进温格教授的狼群,结局要么一拍两散,要么两败俱伤。

西汉姆联从来留不住他,阿森纳也无处让他容身。

那双灰绿色的眼睛注意到不远处从窗户里徐徐升起的彩烟。

那是安菲尔德的红色,也是老特拉福德的红色。

——

风从英伦半岛吹往明媚的亚平宁。

正在加载中的新手礼包一号让国际米兰风头正劲的前锋兹拉坦·伊布拉希莫维奇在心理咨询室做了一个无比漫长的噩梦。

他梦到了一个名叫艾萨克·菲尼克斯的小混蛋。

他是他的队友,他的影锋,也是曼联名声鹊起的年轻国王。

他放任他在他头顶肆意妄为地啾啾啾啾,见证这颗星星从曼彻斯特缓缓升起,也见证了他形容惨烈的陨落。

仿佛就在上一场比赛,那个欠揍的小混蛋还臭着脸站在他身边把对方的防线撕扯的七零八落,等他进了球才忽然高兴起来,跳到他背上用力地,像是要勒死他一样用力地揽住他的脖子,又或者把他绑好的头发啪嗒一下扯散开。

而下一场比赛,他就从球场上消失不见。

新闻报道铺天盖地地公映他的讣告,和似真似假有关他的流言。

于是你知道。

上帝亦有无能为力的时刻。

伊布拉西莫维奇睁开眼睛,发现这只是个梦而已。

现在是2008年,他正在为国际米兰效力,从来没有去过什么曼彻斯特联。

但他还是莫名其妙地订了一张前往伦敦的机票,让经纪人拉伊奥拉在当地的地下球场查找和他有关的消息。

如果他曾经写过行为准则之类的东西的话,你一定能从上面找到“不留遗憾”这句话。

可想而知,那个小混蛋原本有机会规避的死亡就是他在梦里如鲠在喉半辈子的遗憾。

在确认他具体的所在地之前,米诺·拉伊奥拉先找出了他在地下球场的比赛录像。

“我就不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了,总之别忘了后天的比赛。”他可靠的经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录像带交给他,“有后续的消息我会发简讯给你。”

“谢了。”伊布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离飞机起飞还有五个小时,足够他看完这盘比赛录像,确认那里面的是否真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如果你将来想签下那个叫艾萨克·菲尼克斯的年轻人,千万别提到我的名字。”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浮现出莫名的微笑。

拉伊奥拉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对这句忠告不置可否。

兹拉坦·伊布拉希莫维奇的伴生动物是头健壮的非洲狮,他习惯称呼它宙斯。

宙斯沉稳地侧卧在沙发上,看他放映录像带。

录像的画质并不好,还有轻微的震颤,但你依旧能从模糊不清的画面里分辨出那头利落的姜黄毛寸。

他带球粗暴地撞开防守球员,青涩的面容流露出些许凶戾的锋芒。

正式比赛的文明规则完全不适用于这种直接和现场所有看客利益挂钩的黑球赛,伊布或多或少听过类似夸大其词的故事,但还是第一次用眼睛看。

光是一次靠近禁区的传球都要经历明里暗里的肘击、踩踏和拉扯球衣等等不厌其烦的频繁犯规,球场上似乎根本不存在所谓的裁判,他只会在明显手球和越位的情况下吹哨。

很多时候他都处在失控的边缘,似乎想把对面那些踢球专奔着废人去的垃圾暴打一顿。

录像带里这个甚至还未成年的艾萨克·菲尼克斯远没有梦里那样细腻的脚法,同队友的默契也因由难以接近的戾气荡然无存,他所能利用的最具优势的武器只有远超旁人的带球速度和时机把握。

就像一个敏锐的刺客,孜孜不倦地追求一击毙命的那一刻。

后卫因为时间差的失误暴露出可见的空档,他带球奔袭,在因惯性出线之前将足球轻轻斜敲出去。

皮球擦着门柱滚进球网,他注意到摄像头,回过头看了一眼。

令人屏息的锐意刺穿心脏,又用稍纵即逝的轻蔑笑意叫它再一次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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