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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竞的妈妈是大学教授,去年出差来a市,顺带探望他。
时竞当时和顾芝芝是这么说的,“我妈管我特别严,所以要见见我平时都和谁在一起,我也没办法,只能请你和连胜吃一顿饭了。”
不巧,大师兄刚好在外地比赛,顾芝芝傻乎乎一人去了。
去了才发现,他妈原意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而是问他,有没有找对象!!!
这顿饭之后,顾芝芝就把他暴打了一顿。
他还狡辩说,他爸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认为他喜欢围棋可以,但不能为了爱好放弃学业,唯一能让他们放心的就是他找了对象,他妈一开心就原谅他啦。
扯淡吧!
顾芝芝才不信这套话。
“师妹!”时竞一听她拒绝得那么果断,差些要跪着求,“我妈要没看到你,肯定要追问我一堆问题,万一不高兴又让我回去读书了怎么办?”
“二师兄,这事本来就是你不对,谎话迟早要被拆穿,还不如早点坦白。”顾芝芝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一甩,“反正我不帮你!”
“不行啊!我妈心脏不好,万一给刺激的怎么办啊!”
“那更是你不对了,这刺激谁找的呀?反正我不去……”
……
时竞纠缠不休,顾芝芝实在没办法,只好老实交了底,“那个……主要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啦。”
对方动作一顿,张大的嘴能塞一个窝窝头,“你说什么?”
顾芝芝耳根发红,声音大了些,“我有喜欢的人啦!所以不想帮你冒充了。”
“握草!什么时候的事情,谁啊?棋院的?我认识吗?……”时竞炮语连珠问了一大串问题,突然回过神来,“不会是……”
“停!停停……”顾芝芝伸手放在他嘴前,阻止他说出那个名字,“我对他可没有非分之想!”
时竞很受打击,这个人竟然不是他,也不是连胜。
他生气了,说晚上要打电话给连胜告状。
顾芝芝冷漠脸,大师兄早就知道了好嘛。
不过……大师兄会告诉他吗?
告诉就告诉吧,反正大师兄也不认识。
时竞从她的话中缓了好久,才缓过了神,想起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又继续拉住她胳膊哀求,“师妹啊,只是吃一顿饭而已,我保证让我妈什么都别问好不好?”
“不好吧,二师兄?”顾芝芝尴尬地皱眉一笑,又摆出了非常认真严肃的态度,“再说,我会于心不安的,这是出轨知道吗?”
时竞瞪着眼嫌弃她,“说得好像你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似的。”
“咳!”顾芝芝脸一红,“那,那也不行!万一被他看到了怎么办,这就误会大了!”
就像上次他相亲被她撞到一样,这世界就是狗血,还是不要作死为好。
反正她不干!她可是很专一的!
这顿饭,顾芝芝算是回绝了。
至于时竞要怎么和他妈交代,那不关她的事。
但后遗症来了,时竞知道她在外面找男人,会放过她吗?
显然不会!他千方百计想从她嘴中套话,誓言揪出那人,把他涮了!
遇到这样又八卦又爱闲事又唠叨的二师兄,顾芝芝真的表示很绝望,她就是因为知道他会这样,所以才不敢告诉他啊!
时竞就追着她身后各种问。
顾芝芝烦透了,要下楼买水喝。
电梯维护中,她只好爬楼梯,谁知道楼道刚被阿姨拖过,还没干透,她滑了一脚,差些滚了下去。
还好人机灵,及时扶了把手。
时竞在身后吓了一跳,脸色瞬间铁青,三步做两步地快走下来扶着她另一个胳膊,“师妹,你没事吧?”
“没,没事。”顾芝芝惊魂未定,深呼吸了两口,刚想直起身,就感觉到后腰左侧有一根筋突然被拉扯,疼得她啊了一声。
她啊了一声,时竞也跟着啊了一声,被她吓得脸色一青一紫,“怎么啦?”
“我的腰,呜呜呜呜……闪到了!”
虽然没摔倒,但这一扭把几个月前的旧病复发了。
她被时竞送去了医院。
因为要弯腰坐进车厢,她扶着车门又疼了好久。
这一坐下去,那根筋仿佛扯到了屁股神经,痛地她浑身一震。
还没到医院,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门诊大楼,时竞排队挂号。
她站在旁边休息,好巧不巧遇到了小徐护士。
“芝芝!你怎么啦?!”她跑了过来,看她扶着腰皱眉,“哪里不舒服啊,来姨妈了吗?”
“没,没有,我陪别人来看病。”顾芝芝否认道,她假装自然地直起腰。
“那你脸色很不好看啊,怎么回事?”小徐追问道。
远处排队的时竞看到顾芝芝在和一位护士说话,就走了过来,“什么情况?师妹你还有认识的人啊?”
小徐见到时竞咦了一声,笑盈盈地承认自己和顾芝芝认识。
“那敢情好啊,我师妹腰闪了,你赶紧帮忙想想办法,这挂号队伍这么长,我得排到什么时候啊,你看她,看她脸都白了……”
“二师兄……”
顾芝芝疼得反应有点迟钝,这一慢让他把话都说完了。
小徐啊了一声,大吃一惊,“腰闪啦?你怎么不和我说!快和我上楼。”
说完,不容她拒绝地拉住她胳膊要走。
“不不不不……”顾芝芝连忙拒绝,心虚地看着时竞。
小徐笑道:“客气什么呀!上楼让沈主任揉一揉就没事了,快点!”
时竞眼睛一亮,“你连主任都认识?不早说啊,那快走吧。”
“不,不要,这太麻烦了啊!”顾芝芝挣扎道。
“麻烦什么啊!”那二人异口同声应道,一人一条胳膊拖着她上楼了。
“不要啊……”顾芝芝欲哭无泪,简直不敢想接下来会看到什么。
她坐着电梯上来,到了针灸理疗科门口,小徐就囔着,“沈主任,沈主任!芝芝她腰闪啦,你快来看看!”
沈谦刚好给一位病患拔了火罐,听到小徐声音后,快步走来。
顾芝芝就见那两条大长腿一收一迈,白大褂的衣摆随着从中央撇向两侧,十分飘逸与豪放,而白大褂的上半段扣子扣得整整齐齐,一个不解,又显得十分禁欲。
……禁欲,顾芝芝鬼使神差地想到这个词,双眼忍不住一闭。
沈谦已经走到跟前,庆幸得是他戴着口罩,时竞没认出。
“过来,躺着。”他从小徐手里接过她的胳膊,扶着往里走。
两个男人扶着她躺上病床后,时竞突然双手握住了沈谦的手,诚恳又坚定地说:“主任,拜托您了!”
顾芝芝又被自己二师兄的言行惊到了。
沈谦戴着口罩,时竞吃不准他年纪,只当主任都是五六十岁的长者,直接称呼您了。
沈谦被他握得一僵。
刚才时竞急地手心都是汗,这一握让沈谦的手心也是油腻腻的触感。
他不由眉头一皱,虽然口罩遮盖了他大半张脸,但目光中显而易见的嫌弃。
他抽回了手,声音淡如水,“外面等着。”
他职称很高,戴着口罩不能认年龄,声音又清清冷冷,非常符合广大百姓心中专家的形象,说话莫名有威严,没人敢不从。
时竞一出去,沈谦就将帘子拉上,口气有些无奈,“你又穿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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