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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炎和北央是在临上任前一天晚上到的蜀郡,太守府内一切都已收拾妥当。也不得不感叹,蜀郡与京城差的不是一般的远。堂堂太守府,竟然寒酸如斯。

连主寝宝霞苑,都没什么精巧的物什。

“前蜀郡太守是个清廉老实人,蜀郡本穷苦,他管着百姓日子倒是好过些。可惜山贼横行,就那么丧了命。”顾炎说着去了里间净室,比起京城也算是简陋许多,进去不过一会儿,就皱着眉头出来。

北央见他那样儿,也去里头瞧了瞧,她是个大而化之之人,倒没觉得什么。不过就是那木桶小了些,那洗脸的木盆也小了些。

平岩平沧也不过刚到太守府,还来不及收拾。北央意思今夜就算了,先这么凑合,等后面再抽空去收拾。顾炎却不说话,当夜,整整一夜,让着下人把宝霞苑里里外外换了个新。

而北央,也就这么被顾炎拉在院子里头坐了一宿。直到再进屋,屋里连着走廊都折腾的和卿月居差不多时,北央才得以回了床铺休憩。

她还能好好睡睡,顾炎洗漱之后换了官府则匆匆去了衙门。临走之前想与北央亲近亲近,被北央一脚踹了心口。

客栈那回事儿,北央可没忘,总得等心里头那憋闷去了再说。

没想到,这么一下,竟连着十天都没见着人。

五月蜀郡天已是很热了,此处府邸小,下人少,也实在是没什么事儿让北央做。躺在那大槐树底下,摇椅一摇一晃,那日头光从枝叶缝隙透出照着,光光点点,很是惬意。

嘉儿一旁打着扇子,和北央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平岩可递了消息说三爷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呢,连他二人都好几日没瞧见了。”嘉儿顿了顿又道:“不过下阶官员的家眷倒是送了拜帖,前那些姑娘都拒了,只今儿刚送的这位,不知姑娘见不见。”

“谁啊?”

“前太守之妻,马夫人。”

“不见。”北央闭着眼,想起路上顾炎同她说的那些蜀郡之事。其中这马夫人,算是北央印象比较深刻的。

马夫人为人骄纵,刚好与那清廉老实的前太守相反。虽顾炎没明说,但北央也琢磨出点意思,怕是那前太守的死里头,就有这马夫人的缘由。

总归是顾炎的差事,北央没打算插手,也没打算与这地方上的人有何交情牵扯。顾炎是世子,下一任楚平王,又有才能,这等身份,倒不用北央再去堆笑脸儿去应付什么。

殊不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明面上自是阿谀奉承,这私底下就使些绊子便也无可厚非。

蜀郡山贼之所以能在此地盘亘多年,压榨往来商队百姓无数,其中弯弯绕绕牵连之多,让顾炎一时半会儿手脚根本施展不开,颇是恼火。

好在十日里头,总算摸出了门道。

当夜,顾炎终于回了宝霞苑,一进院子就见着北央只穿着个绾色抹胸,不知是不是蜀郡样式,那抹胸直接连了裙子,一直长到脚踝处,外头罩着个白色雾纱,看着很是凉爽。她坐在走廊处,打着团扇,见自己竟也没什么喜色,倒像是恼了。

顾炎挥手,一众下人退到了院门之外。

北央则越看顾炎越不顺眼,瞧他那副模样,这么多日没见都不说露个笑脸儿。轻哼一声,侧了头不看来人。

被这反应逗得有了笑意,顾炎也不着急,踱步上前也没搭理北央的意思,越过她直接进了屋。人一进去,半晌都没见出来,这下北央更恼,拿着团扇使劲儿扇了扇,也散不开心里头那火气。

原本她想着,十天没见,顾炎一见着她不说别的,总会来抱抱她说说这十日在外头做什么了吧。再不济,也该有些想她的意思吧,怎的就能这么冷清,什么反应也没有。

还亏北央知道他要回来,屋里备了些好酒好菜,那菜式还是她亲眼盯着厨子做的,生怕这讲究人哪里不满意。

可这厨子本就是从京中带过来,一直用惯了的,哪里会不满意。

顾炎从净室出来,头发半束,还有水滴。外间桌子上几样精巧小菜,只可惜桌边没人,他倒不饿,只拿了酒壶并两个酒杯也坐到了走廊处北央旁边。

夏初时节,身旁人一股冷香传来,这冷香好几日没闻见,还怪想的。想归想,北央也没搭理他的意思,见着面前伸过来一只酒杯,用了团扇直接推开,口中更道:“这酒世子爷就自己喝吧。”

“也好。”

然后当真就一壶都进了顾炎肚内,没再递给她一杯。

这会儿屋里头菜也冷了,北央得不来顾炎一句软语哄弄,心里头火气压不下去。直接起身去了屋内,拿了本书躺在软塌上也没搭理顾炎的意思。

看了半天也看不进去,那人坐在外头也没动静了。北央又起身去门口看,却见顾炎已靠在栏杆上睡了过去。他背靠栏杆,一腿膝盖曲起,那手臂就架在膝盖上,轻纱广袖,看着闲适,那眉宇间的疲累却是掩不住的。

此刻北央心里头跟猫抓似的,一边想这人过分,一边又看他这么累不忍心。可到底人性里头带了那么点儿贱兮兮的意思,北央坐到他旁边,拿脚轻轻踢了踢他。

踢了没反应,心里促狭,半跪在他身侧,小口一张就含了他耳垂。北央玩的兴起,倒没瞧见闭眼那人嘴角的一抹笑意。

她舔舐的很是卖力,可惜顾炎一点动静没有。心里暗自嘀咕,便当真那般累了?头一回见他睡的这般死。北央稍稍退远了些,瞧他侧脸,鼻梁挺翘,眼睫比她也不短了,睡着了冷意疏离不减。见过他在床笫之间眼神的深邃撩人,便很想让人打破他此刻这疏离清冷模样。

口中有着他的冷香,再见他交领微微松垮的缝隙之中,是精瘦的胸膛。之前被他拢在怀里的时候,怎么就没瞧见他身子这般好看了?从没意识到男子的身子也能诱人,北央半跪在旁边脸突然就红了。

算着客栈那回到现在,都快半个月没亲近,自己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北央不若未尝人事之时的懵懂,后头被顾炎那般每日纠缠着,一下子空了这么久,还颇有些不习惯。人不在倒也不会怎么想,一出现,就想个没完。忽的,她就明白了怎么一路那许多姑娘都对顾炎垂涎了。

越是清冷疏离,就越是想看此人沾惹情.欲之时是何等模样。那眼神,平时瞥你一眼都教人心头乱跳,那事儿时候瞧着你,根本就是教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身子热了些,北央盯着顾炎,四处瞧了瞧。院子只他二人罢了,犹豫一瞬,小手颤颤巍巍的想去掀顾炎衣摆。伸到一半又后悔,怎么知道这人腰带系的紧不紧。

北央跟个做小偷的贼似的,心里又想吵醒他,又怕吵醒他,小脸儿凑到了顾炎面前,心口砰砰不绝,闭着眼睛有些慌张的快速亲了他一口。

亲了这么一下,顾炎还是没反应,北央胆子大了点儿,心里头又劝自己不要怕,低头去了他腰下之处。

衣裳轻薄,她小口温热湿濡感受的极为明显。还没含住,不过刚刚舔了些,那话就起了势头。北央刚想抬头,后脑勺就被按住,顾炎换了姿势,手上一动,北央被那东西晃了眼,怕的紧,就不乐意了。

顾炎见她面露嫌弃之意,笑了:“之前用的时候也没见你嫌弃,怎的这会儿嫌弃上了。”

“你是不是装睡!”

“不装睡哪里得你如此伺候?”说罢,顾炎手掌用力就按了北央的那小脑袋。后者是半推半就就那么从了。

可惜也不知是她口太小,还是顾炎那处太大,许久下来,两人鬓角鼻尖都起了细密的汗。北央是不乐意了,腮帮子都累。不过刚抬头,就被顾炎拢到了身.前。

被他拢在怀里,那么.亲.了许久,亲.得北央脑子都犯了迷糊。待被他放开,才拍了拍他肩膀:“你是不是故意的?”

“此话问来甚是多余。”顾炎又待去亲,却被北央推开,“你都不嫌脏吗?”

“你都不嫌我为何要嫌?嗯?”

他说这句话之时,那一声尾音甚是教人不能自已,还没等顾炎动,她自己便又凑首上去。如此,一发不可收拾,甚至都没来得及去了屋内。

顾炎衣冠楚楚,只衣摆露出处空处些缝隙。

“三爷...轻...”

轻是轻不得,不是他不想,是他无法克制。

北央那纱袍早已不知去向,这蜀郡样式的抹胸绣花里衣长裙也被捋到了腰间。

双手扶着栏杆,头一低,便看见自己两处绵软摇摇晃晃,她看着更为难耐。后头顾炎则更加无法自抑,细腰楚楚,风月无边...

闹得厉害的时候,口中也没忍住,北央纵情,顾炎也无法克制,许是爱上了这栏杆,磨磨蹭蹭许久才放过她。

顾炎衣摆一收,迅速归于平常模样,只北央,一副被人怜爱之后的娇软。衣裳没了,被顾炎拢在怀里,青紫处瞧来惹眼的很。

她面容妖冶,此刻情.欲未褪,面上儿还红着。眼尾瞥他一眼,顾炎是忍不住,不过不急,只修长十指在她白腻皮肤上轻轻抚了抚:“累不累?”

“自然累的。”

“嗯,今儿是抽空回的,明日开始还许多事情。”顾炎低首在她心口处亲了亲,“那些送了拜帖的人,想见不想见都可,只若是出门,记得小心些。”

蜀郡是不太平北央是知道的,嘴上应了一声,又被顾炎弄的哼哼唧唧,“我气儿还没消呢。”

“可有什么不消的,我这连着十日忙的脚不沾地,得空便立马回来了。”顾炎见她小嘴嘟着,笑道:“不过因着几日没碰你,可闹什么,且还是你不让我碰。”

北央啐了他一口,趴在他肩颈处,伸手拽了拽他绦带:“你别瞎说,我才不是因为这个。”

“嗯,你是想我了。”顾炎手掌轻抚她的后背,手指顺着她背脊线一直到腰间,“蜀地虽热,也不可贪凉。”

没回顾炎这话,北央因着姿势不大舒服,腰肢扭了扭,这一扭就扭去了床榻。起起伏伏之时,顾炎趴在她耳边:“你哪里学来的?想绞死我吗?嗯?”

回应顾炎的是更为销魂的叹词。

一开始北央还得意的很,后来直到月上中天,方知悔恨。

最后那回,咬着帕子,口中支支吾吾不断,眼泪都出来了,又被顾炎擒着腰身儿,她是学坏了,顾炎也没好到哪里去,也说了不少荤话,搞得北央都怀疑身后那人是不是顾炎了。

婉转承恩,缠绵卧榻,不知东方之既白。

第二日醒的时候,顾炎已走,北央浑身酸痛,心情却很是不错。刚好又有请帖送了来,是那马夫人特地为了北央这世子妃办了个洗尘宴。不得不说马夫人这拜帖请帖换着法子送,还真让北央不好拒绝了。

刚好今日她兴致好,便换了身儿衣裳去了。

不过警惕了些,让嘉儿带了弦月刀。嘉儿会武之事因着来蜀郡之前被人知晓,索性就放开了。貌美的世子妃身边有个会武的丫头贴身护着倒也正常。

到了马夫人的府邸,那宅子倒比太守府还大些。门口两个仆妇正守着,北央见那仆妇腰膀精瘦,步伐之间显了底子,便知是个练家子,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便携着嘉儿继续往里走。

另一头马夫人正与其他几个官员夫人正说话,言语里头也没什么对北央敬重的意思,只道:“听闻那世子妃貌若褒姒妲己,可是貌美的很。”

“用这祸国妖姬来比,是不是不大好?”

“有何不好,总归也是夸她呢。”马夫人嘴角一颗痣,身段颇为丰腴,不似那风四娘的低俗肉感,举手投足间都是她这年纪女子独有的风情。

这话落下,其他几人并不接话,再没过一会儿,便见着北央踱步缓缓而来。亭子内几人包括马夫人,皆被那面容晃了眼。

上前行礼,言语之间不乏阿谀奉承。一场下来,北央很是心累,前太守的枕边人没想到是这模样,心里鄙夷更甚,倒忽略了这府里头的异样。

晚间儿,人散了,一身量面容很是雄伟的汉子从林后往亭子走。到了亭子之内,其他下人立马退到瞧不见的地方,那汉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伸手扯了马夫人衣裳,去了一身邪火。

“可真是,奴家又没惹了相公,在我身上撒什么气。”马夫人拢了衣裳,端了石桌上茶水递给那吴大当家,“大当家可瞧清楚了那世子妃模样?当真要动手?可那楚平王世子怕是不好惹。”

“有何不好惹,你当初不也说你那短命的相公不好惹,不还是死在了我刀下?”吴大当家吴重探手在马夫人身上捏了一把,“那世子妃长的勾人,我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长得跟个仙女儿似的...”

“你不是说要捉来卖了?”

“哪里舍得。”吴重没再就此话多说什么,又道:“这几日那顾炎手底下人动作够快也够多,你行为小心些,别露了马脚。”

马夫人点点头,脑子里头划过那世子爷模样,身上一热,捉了吴重的手塞进了衣领子里头:“新官上任三把火,暂时动不得这道理奴家还是晓得的。不过若是这世子爷不懂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非要惹了事情,大当家可得手下留情。”

“知道你爱俏,后头寻了机会给你享用了就是。”

这二人荤素不忌,心狠手辣,又在蜀郡之地独揽大权多年,胆子太大,手段也是厉害。这从太守府一直到县郡,山贼势力盘根错节。

顾炎越摸清楚这蜀地之事,越是怒不可遏。原他只当着这山贼最多是劫持往来商队,为财,却不成想越往下深究,竟还干些拐卖人口的勾当。

其中涉及银两数目之大,让人瞠目结舌。

地方官员一处,几乎无人独善其身,这么一来,事情便极为棘手。

暂无他法,顾炎倒也不急,又连着三日未回,只先回了宝霞苑去寻北央。

此时北央正听着嘉儿说她在外头打听来的事情,越听越怒。原来上回从马夫人府上一回来,主仆二人便察觉那府邸极为不对劲。

而且那不对劲里头,更多的是明目张胆,似根本就不怕了旁人知晓。

嘉儿伶俐聪慧,得了北央允许,便连着几日都在外头与一些江湖人凑在一处。也多少打听了些消息,那消息比不得顾炎查的那些,其中内里,细细思来,教人心惊。

北央犹自想着事情,见着顾炎回来,忙上前与他说了嘉儿打听来的。更道:“想来那前太守的原配莫名身死,就该是这马夫人的手笔。”

“嘉儿还还查到了其他?”顾炎蹙眉,这马夫人之事他也知晓,内宅里头的事儿却没让平岩他们多查。

“嗯,马夫人心肠歹毒,还听闻她向来重欲,府里头年轻俊美的公子隔一阵子便换一个。好生快活风流。”北央说着这话,那眼神时不时往顾炎身上瞥,眼里意思耐人寻味。

顾炎探手捏了捏她脸颊:“还当着嘉儿能查到些有用的,怎么竟是这些内宅风月之事。原来昭昭也是好这谈资之人。”

拍开他的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北央开口道:“我这是替三爷担心好不好,那马夫人要是爱俏,你一来,肯定对你肖想的不得了。”

“那山贼头子听闻也是好色之人,岂不是也对昭昭起了这心思?”顾炎原本不过玩笑话,说完却觉得不妥,山贼一处,拐卖人口,为了财色。地头蛇不惧强龙,昭昭这般姿容,怕不是早已入了山贼眼里,只等伺机而动。

“昭昭,山贼之事未解决之前,你暂时不要出府。”

顾炎说得认真,北央一琢磨也就知晓他意思。她却不担心,冲着顾炎笑笑:“若当真出手,也好,替三爷寻了这山贼老巢。我这武功不说抵得了千军万马,也该是无人能将我如何的。”

“那也不行。”捉了她手指放到嘴边亲了亲,顾炎又道:“你武功虽高,但心思良善。论武功没人能耐你如何,论阴谋诡计,你定然是不如那群亡命之徒。总之,听我的话,乖乖在府里待着。”

北央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歪到他怀里,双手抱着他腰身儿。恰好饭菜做好,嘉儿端着饭菜放在外间桌子上,那香味传来,北央就有些恶心。

窝在顾炎怀里头使劲儿嗅了嗅那冷香,才压下了那恶心的意思。怀中之人动作顾炎并没注意到,只想着为了昭昭自在些,这山贼之事也该早些解决。

快刀斩乱麻最为方便快捷,可是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是一群匪徒。顾炎若有所思,想着该如何先将这后顾之忧解决。

想得深,便话少了些。用完晚饭,见北央面儿上又一副小女儿情态,捉了人一道去了净室,丝毫没放过她的意思。

后几日又不见顾炎身影,城内却颇有些风声鹤唳的意思。

北央居于内宅,因派了嘉儿出去查探,好摸清楚这蜀郡上下,便也不知外头是何等境况。每日半下午就躺在那槐树底下乘凉,乏得很。

身旁伺候的丫鬟唤作三月,二八年华,话少但机灵,嘉儿不在之时,便是三月伺候的最为称心。

摇椅摇着摇着,北央就有些犯恶心,抬手抚了抚心口,没作他想。三月见状却道:“夫人好几日都困乏的很,又犯恶心,是不是有了身孕,可要找了大夫来瞧瞧?”

“哪里会,月事都正常。”北央说完又觉得不对,这月好像就已经晚了两天。心中顿时大喜过望,连忙让三月去请大夫,更派了个小厮去请顾炎。

彼时顾炎正在与护城兵将首领喝酒,那小厮便被平沧堵在了外头。

如果此刻守着的是平岩,听了传话小厮说世子妃犯恶心请了大夫可能是有了身孕,定然急忙就会与顾炎说。而不是如平沧一般,觉得公事为重。

月上中天回得府内,不见北央,不见嘉儿,顾炎震怒,直接当了一众下人的面儿给了平沧一脚,那一脚用力之大,怕是都快将平沧半条命踹没了。

从没见过世子爷发脾气的平沧,此刻才算发现原来世子妃在顾炎心中这般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补上了,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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