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22章 最后一次机会,老婆大人你好乖,甜南,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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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欢喜顺势坐在了司闻身边,刚要伸手去看那张请柬,听到他说金婚两个字的时候愣了一下,“……你爸妈已经结婚五十年了?”
司闻也想到这点,失笑一声,“我母亲喜欢这样说,这其实已经是他们第三个金婚派对。”
林欢喜:“……”
这么任性的吗?
怪不得霍时深说他们司家的男人都惧内,有怕老婆的传统。
不过……
林欢喜看了看面前的男人,试探地问道:“你这是要把我介绍给你家里人认识吗?”
司闻侧头看着她,揉揉她的脸颊,“不想去?”
“怎么会?”
林欢喜连忙摇了摇头,终于露出了这些天最真心的一个笑容,脸在他掌心里面蹭了蹭,目光灼灼道:“司闻,我真的好喜欢你,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特别喜欢你……”
小姑娘的脸颊嫩得不行,在掌心里面蹭着,司闻眼神微暗,顿了一会儿还是收回了手。
“嗯。”
他语气淡淡,“我知道。”
林欢喜顺势抱住了男人的腰,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侧耳听着他的心跳,“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对你的喜欢有多真心,绝对不是小姑娘喜欢玩具一样的一时兴起。”
司闻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双手垂在身侧,闻着她发间熟悉的香味。
林欢喜很喜欢牛奶的味道,就连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酸奶味。
司闻以前很不喜欢这种甜腻的味道,这些日子却也闻惯了。
他抬起双手,轻轻地回抱住了林欢喜,“好。”
……
今天是蒲子墨五十五岁的生日,本来打算像往常那样操办生日会,但是寄给宁小满的请帖还杳无音信,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些年来他坏事做尽,但每天夜里的时候也都高枕无忧,安然入睡,他唯一害怕的就是时间的流逝,和自己早就不再年轻的躯体。
可每一年的生日都会提醒他这件事情。
他如今如果要过生日的话,已经不是生日,而是寿辰。
蒲子墨端着红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灯火阑珊,浑浊的眼球里即便是被灯光映衬着也没有一丝清亮。
听到声后响起的脚步声,他头也没回,冷道:“你连爸爸生日的时候,连句祝福都不肯给吗?”
“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蒲子菲换上鞋子,头也不回地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蒲子墨转过身,手里的红酒被猛地砸在地上,对她怒斥道:“蒲子菲,这些年我没有一件事对不起你,你少在我面前搬弄正义的那一套,如果我没有做那些事情,现在就没有无忧无虑的你!”
蒲子菲的脚步一下子顿住,再转过头来时,眼角有些红,“我宁可我的生活泥泞不堪,也不想将自己的生活践踏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毁了多少无辜的人的一生?”
蒲子墨身子有些抖,发白的眼球死死地瞪着面前的人,过了很久,他才深吸了一口气,冷淡地问道:“给你介绍的相亲怎么样了?”
蒲子菲冷笑了一声,“你放心,别人根本看不上我。”
“胡闹!他李渊也不过就是霍时深身边的一条狗,也敢看不起我的女儿!”
蒲子墨的声音听上去很愤怒,他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情绪外露,只有在自己女儿面前才会这么暴躁。
蒲子菲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歇斯底里之,看了他一眼,便径直转身回了卧室,任凭身后的男人怎么叫嚷都不予理会。
关上房门之后,蒲子菲直接将自己埋进了被窝里,衣服也没脱,整个人脑袋都沉甸甸的,坠得有些疼。
没过一会儿,门口又被人敲响,蒲子菲在被子里面狠狠地吐了一口气,强撑着去开门。
蒲子墨已经收拾好先前的暴怒,冷冷淡淡地看着她,将手里的请柬往她手里一放,“司家的金婚派对,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哪怕你跟李渊没有什么可能,也要给我找个比他更优秀的男人,懂吗?”
蒲子菲面无表情地接过他手里的情节,随手翻了翻,语气讽刺,“你让我跟李渊相亲,不就是想让我盯着霍时深吗?你从宁小满身上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为什么总是这么不知足?”
“我是你父亲,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我。”蒲子墨的手背上浮着几条青筋,猛地将门关上,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到了那天,记得穿得漂亮点,司家太子爷也会在场,你知道该怎么做。”
高档烫金的请帖被直接扔在地上,蒲子菲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靠着墙壁缓缓坐下。
一片黑暗之中,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她给那个人设置的专属铃声。
她竟然没有勇气去接。
有多久他没有联系过自己?自从上次跟他说了那么绝情的话之后,南野这个人好像就从生命里消失了一样。
没有爱过,没有互相喜欢过,彻彻底底地退出彼此的生活。
这明明是她想要的结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再听到熟悉的来电铃声的时候,她还是有些贪恋地想要再听听他的声音。
于是她接起了电话,将手机放在耳旁,没有出声。
电话那头也没有任何声音,只有男人很浅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野才在那边轻声说:“可以陪我参加一个宴会吗?我想把我很重要的一个兄弟介绍给你认识。”
高高在上的南野少爷,全美最能打的男人,暴力美学的王者,在长久的冷战后,先向她示好了。
蒲子菲鼻子一酸,用力捂住了嘴。
她算什么东西啊?让南野这么主动示弱。
她死死地握紧了手机,这一秒像是过了一世纪那么长一样,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决心,她才深吸一口气,对电话那头冷冷地说:“抱歉,我已经有约了。”
“嘟——”
电话直接被那头的人挂断下一秒。
南野直接切断了电话,顿了一秒,随即便将手里的手机狠狠地砸向地面。
黑色的机身四分五裂,男人的表情却依然漠然冷淡,不带一丝温度。
这是他最后一次给她的机会。
他南野并不是没有人爱,只要他勾勾手,多得是女人前仆后继,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由她蒲子菲去作贱。
他早该清楚的。
回国之后,就没有他的fury了,只有所谓的蒲子菲。
南野点燃一支烟,栗色的胳膊精壮有力,一条显眼的疤痕蜿蜒的盘着,像一条蛇。
他吐出一口烟雾,一双眼眸分明长得热烈邪肆,如同一团双手燃烧的火焰,此时却没有一点光亮,只有浓稠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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