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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野忽然变得冷淡的语气以及防范的态度让蒲子菲有些怔然,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跟他见面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疏离而又警惕。
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南野就再也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
就算是吵架的时候他也不会用这样陌生的提防来对待她,好像她是他的敌人一样。
蒲子菲突然发现自己都快忘记了,从前南野是什么样子。
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南野一直以为他们初次见面是在酒吧,她在那里兼职当调酒师,而他作为宁满月的未婚夫和她第一次见面。
其实在那之前她就已经见过南野,那个时候她才刚刚进入大学,和宁满月也还是很好的朋友,她们两个和同系的校草学长关系不错,一直待在一起,一次偶然的机会下遇到了南野。
南野还不是宁满月的未婚夫,她也不是陆易斯的未婚妻,他们彼此之间甚至丝毫不相识,可是那时的南野却深深地印在了蒲子菲的脑海中。
大一下学期那年,她第一次去酒吧,是宁满月和校草两个人带她去的。
她刚进入了大学,兼职找的都是一些服务员性质的,比较辛苦,薪资却不怎么高,因为她人比较沉闷,客人的小费总是给的不多,也是那次之后她决定去酒吧兼职。
酒吧的兼职不但时薪比外面的要高出很多,也能学到一门技术,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工作时间太晚,安全系数低,于是蒲子菲就打算练好身手保护自己。
那次他们三个去酒吧,宁满月和校草一进去就直接去了舞池,跳的大汗淋漓才回来。
她一个人站在包厢外面的走廊上,一会儿看看外面皎洁的月光,一会儿看看里面五光十色的彩灯。
不同于酒吧的喧嚣,心里面一片平静。
她本来应该待在包厢里面,但是里面的空气太闷,所以才出来透透气,宁满月和校草两个人跳累了之后就回来休息。
三个人说说笑笑,蒲子菲被挤到了路中央。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蓦然闯进了她的耳朵——
“麻烦让一下。”
蒲子菲听到这个声音愣了一下,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像是被突然击中,一下子就动弹不得。
她对南野的第一印象就是那把粗犷但野性的声音,在这精致但充满了虚假的城市里面有一种原始的魅力,很有力量,也很吸引人。
蒲子菲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感性冲动的人,也不觉得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只觉得光听那道声音就让她心里有种抓耳挠腮的痒意,从尾巴骨直接窜上一股电流,顺着脊椎冲上了大脑。
蒲子菲抬头,看到那张完全陌生的脸时,本能地凝住了呼吸。
不光是她,旁边聊天的两个人也都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南野。
那是一张精致得不像话的脸,五官像是刀刻出来的一样,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干净利落。
身形高大挺拔,一看就是经常健身的体魄,站在她面前时能让她感到明显的压迫,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跟逼仄的走廊格格不入,只是那双眼睛深沉得很,就像六月天荒郊野外的潭水一样,充满了危险却又让人忍不住地想探索。
三个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旁被公认为校草的学长在男人面前也显得逊色不少。
不是说校草的五官不精致,也不是说他长得不帅气,可是身上那种男人的气场被面前这个人碾压得渣都不剩。
“麻烦让一下。”见她没反应,南野加重了音量说了一遍,冷淡的语气里面夹杂着一丝不怒自威的气场。
一双很有压迫性的眼眸,淡淡地看向蒲子菲,眼里闪过一抹幽深。
其他两个人都反应过来,只有蒲子菲还在发呆,宁满月连忙扯了扯她的袖子,皱着眉头对她低声道:“快回神,别花痴了,帅哥让我们让一让!”
蒲子菲这才恍如初醒,手忙脚乱地后退了几步,给他让出一条道。
一旁的校草看到她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愉快。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对蒲子菲示好,可她总是不冷不热,不给他丝毫回应,他还以为是她是什么很难搞的冰山美人,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花痴的一面?
他觉得丢脸的同时还有一丝愤怒,他也长得不差,为什么蒲子菲对他却是那副死样子?
心里这么想着,他看南野的眼神就有了些变化,带着一种自然的敌意。
那男人忽然停住脚步,冷淡地看了校草一眼。
只是淡淡的一瞥,校草忽然觉得四肢发寒有种被刚刀刮过的感觉,连忙收起了自己的眼神,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
南野没说什么,收回视线,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只有男人之间才能体会到那种气场,毫无疑问刚才校草一败涂地,哪怕其他两个女生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他还是觉得有些气恼。
南野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后,宁满月突然八卦地凑了过来对着蒲子菲挤眉弄眼,“刚才那个男人是不是帅爆了?没想到居然能够在这里见到他,我还以为他从来都不会来酒吧这些地方呢……”
蒲子菲有些疑惑,问宁满月,“你认识他?”
“南野你不认识?”
她摇摇头刚想说话,宁满月就大声嚷嚷起来,“你连南野都不知道?你不是蒲子墨的女儿吗?虽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名媛千金,但好歹也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吧,你居然连他都不知道?”
她夸张地尖叫一声,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不认识这个南野的人是多大的罪一样。
“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他?他有非被人知道不可的理由吗?”她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适。
宁满月是属于那种大大咧咧的女生,性格开朗,跟谁都能聊上几句,就是神经大条不太顾及别人的感受。
她在大学社团里很受欢迎,家世好长相好人还热情,几乎所有小组织都有她的身影,追求者也不少,这一点跟校草很像,所以他们两个能够玩到一起去,而且看他们亲密的样子应该是对彼此都很有意思。
蒲子菲却不喜欢花太多精力维持一张复杂的人际关系网,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学习和锻炼自己的能力上,和旁人基本上是脱节的。
她只想多赚点钱,去弥补那些被她父亲伤害过的人。
宁满月却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而是双眼放光地说:“他一直是我们这个圈子里面神秘的不可说,你也知道我们宁家就已经算是最顶层了,可是南家也丝毫不差,他们的家风和手段不是一般的豪门可以相比较的,还有一点就是他们的家族成员一向都比较低调,除了经商之外,各个行业的人才都有,你要是不小心惹到他们,可能真的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她忽然又有些花痴地感叹,“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大家族的继承人,简直就是一生下来就拥有了整容一样的身世!但他居然还长得那么帅!你看他那张脸!你敢信这是一个顶级富二代的长相?单凭那张脸就已经是老天爷赏饭吃了,你敢相信他还是个学霸?学生时期还拿过全美散打冠军?不过……”
宁满月突然顿了一下,脸色有些遗憾,“南野很有可能不喜欢女人,毕竟从小到大就没见他身边有过其他的异性,我们家里本来是有意思想跟他们联姻的,但是我爸妈怕我嫁过去做了同妻,就一直没有开口。”
当时的蒲子菲还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宁满月真的会和南野成为未婚夫妻,她也不知道她会和宁满月反目成仇。
再后来的后来,她和南野成为了男女朋友。
到了最后,她和以前的所有人都成了陌路,一个人走在赎罪的路上。
……
南野见她不说话,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声音也冷了下来,“蒲子菲,别让我再说第三遍,你跟着司志想做什么?”
喉咙突然传来一阵窒息的疼痛,蒲子菲一下就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咳嗽了几声,下意识地说:“我只是路过而已!”
南野显然不相信她这句话,突然逼近她,“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做一些我不允许的事情。”
说完,他就猛地松开手,蒲子菲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红着眼睛瞪着面前的男人,“你能不能别总是用队伍里面的那一套来对付我?我早就不是里面的人了,也不是你的手下,你不能动不动就跟我动手!”
南野嗤笑了一声,打量她几眼,眼角眉梢全是不屑和挑衅,“你在教我做事?”
他狂妄的样子这些年丝毫没变,蒲子菲垂下眼眸,“不敢……”
南野一下就变了脸色,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给捏碎,“不敢?你都敢对我始乱终弃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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