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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个人为如何接近齐少言发愁的时候,齐少言却打电话过来。当单北放下手机时,几个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齐少言,他也住在这家酒店。因为周柏的死,他也才接受完警方的询问。”单北瞄了梁惊尘一眼,“他问了一下我们的情况,然后说这两天整个剧组都要处于停顿状态,所以我们的节目肯定也无法进行,所以约我晚上一起赏灯。”

“不是我们?”时小海发现了重点。

“不行。”梁惊尘脱口而出。

与此同时,阿飘周柏尖叫四起“我不信我不信。”他像只点燃的炮仗,在几个人的头顶冲来冲去。

周柏才死不过几个小时,齐少言居然已开始约新欢,阿飘周柏难以接受这个现状。

“他本来就是个渣男哦。”时小海哼哼地说。

“我已经答应了。”单北又迅速看了梁惊尘一眼。

端着摄相机的时小海总觉得单北哪儿不对劲,摄相机对着单北一点点移动。他北哥真是好看。比剧组那些脸上涂了几层粉的男一、男二可要好看多了。

时小海的摄相机正要进一步靠近时,一只大手挡了过来。梁惊尘的声音,“别录。”

“啊?”时小海抬起头。

单北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齐少真是杀死周柏与叶新的凶手,他一定不简单。特别是叶新是个怨鬼,而附身的老鼠又有一定的法力,能杀死他们,要有相当深的法术。我们可以让周柏去试探一下。但齐少言手腕上戴着串佛珠,周柏根本无法靠近,晚上,我让他把佛珠取下来,就可以让阿飘周柏去试探试探他。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就可以排除他是凶手。”

不仅梁惊尘,时小海对齐少言相当不满。“凶手除了他,还会有谁。”

“不可能。”阿飘还在头顶上浮动。

“齐少言的嫌疑当然最大,与他关联的两个人全都死于非命。一个是叶新。而你,哼哼,死了两次。”时小海冲阿飘举起两个手指头。

这个齐少言,还想打他北哥的主意。

单北问阿飘周柏,“你愿意去试探齐少言吗?”

阿飘周柏还在四下里飘荡,抱着头:“我不信我不信。”

听单北去问他,“我愿意!我要证明少言的清白。”

“我觉得此计可行,不摸清齐少言的底,这个案子就不会有进展。”严天摸着下巴,玩味地看着单北的脖子。密集的一块块红色斑纹。

看来,两人的进展相当神速。如果不是有今晚这一出,两人的关系大概就会发生质的改变了。

比起悬疑剧情,严天心里更加关心两人的感情进度。

“行吧。”梁惊尘淡淡地说,“明天我们一起去。”

啊?单北张了张嘴,但只是瞅了梁惊尘一眼,抗议的话没有说出来。

“好哦。明天一起赏花灯哦。”严天惟恐天下不乱。

时小海更是举双手双脚赞成。“也要把小兰带上。”

五分钟后,时小海与严天离开,阿飘被梁惊尘打到屋外,屋里便只剩下梁惊尘与单北了。单北又想去找那只黑白猫。不知他是不是还躲在阳台上。

“累了吧,快睡。”梁惊尘轻声地命令。

单北“嗯“了一声,再次上床,依然给梁惊尘留出了三分之二的床位。梁惊尘看了床位几秒,也跟着躺了上去。

就在单北紧紧地抓住被子,以为梁惊尘会刚三个小时前一样,入侵进来的时候,梁惊尘却只是从被子外面揽住他,“睡吧。”

单北以为自己根本不可能睡着。周柏之死这个突发事件,冲淡了三个小时前梁惊尘带给他的心理冲击,但现在,当他一躺到床上,三个小时前所有的感觉与胡乱便再次涌漫了上来。

现在,梁惊尘忽然并没有什么举动,但隔着被子,还是被他轻轻拥抱着。

单北的坦忧却只开了个头,当他合上了眼,便迅速地坠入了梦乡。

梁惊尘的手指轻轻地在他身上划了道符咒。单北一觉醒来,已是上午十点。

白天,整个酒店几乎处于半封锁状态,警方一个人地找人录口供。也就是不在场证明。

下午的时候,齐心扬与男主一起过来窜门。相对于齐少言的轻薄放浪,齐心扬憨厚可爱,亲和力十足,她对《十二点》十分感兴趣,拉着单北问长问短。

而男主宁采臣,则是明显喜欢齐心扬,所以才一起过来。

对于这两人的到来,单北十分欢迎。否则,只是他和梁惊尘两人单独在一起呆着,实在是太难捱了。

其实,警方并没有过来盘问他们。也没有剧组下禁足令。出入都是自由的。

单北如果想出去,也可以出去。但一方面,和梁惊尘在一起让他出汗、心慌,觉得时间难捱,另一方面,他却又不愿抛下梁惊尘,独自出门。这种矛盾的心态,单纯的单北,当然是无法发觉的。

因为这边热闹,剧组的人便自主地也聚了过来,和《十二点》剧组东扯西拉。时小海的摄相机得以拍到很多有意思的镜头。

单北也留了个心眼,从剧组各人的说话中,推断出昨晚上各自的活动。

但所有人在那个时间,都已上床入睡。不在场证明什么的,基本没有。

“单北,反正这两天都没什么事,我们晚上出去看灯好不好?”齐心扬和单北已处得相当熟。

“晚上有事。”单北说。

齐心扬一脸失望。“我哥也说没时间。”

“我陪你去啊。”宁采臣说。

“行吧。”齐心扬勉强说。

晚上六点,几个人出发。齐少言发来的地址就在影视城内,因为影视城的老板是个南方人,所以请了个潮洲人,专做潮洲菜。单北上楼的时候,因为脸皮薄,心里颇心虚。

他们四个人还加上一个阿飘。一会儿见了齐少言,还在先解释解释。

严天安慰单北,“没事,齐家大少爷又不在乎这一顿饭钱,实在不行,我们把饭给他结了。”

这是饭钱的问题吗?

单北偷眼去看梁惊尘。梁惊尘一如既往地淡然。

几个人一推包厢门,齐少言已在里面等他。一见单北便迎了起来,声音上扬,“单北。”

还没等走过去,就看到陆续而入的梁惊尘、严天,以及拿着摄相机的时小海,齐少言愣了愣。他脑子里转了几转,他记得自己请的是单北,没说是《十二点》。

严天已过来,主动向齐少言握手,“谢谢。小北说你请我们节目组吃饭,实在是破费了。”

单北与时小海看着严天,心里觉得还是严天脸皮厚。

“哪里哪里。贵组能来,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齐少言堆起笑。心里当然无比遗憾。但单北既然能来第一次,也就有第二次。他也没奢望第一次就把单北给拿下了。

单北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齐少言刚要走过去,坐他身边,梁惊尘已先一步在单北身边坐下。

齐少言去看梁惊尘。其他几个他昨天刚见过,是《十二点》节目组的人员,可这人是谁?

看脸也总是觉得记不住。

“齐总,你不介意我们顺便录些节目素材吧。”单北说。

“当然可以。”齐少言本来就要讨单北欢心,而且这个节目也挺有意思,自然是一口应允。

时小海照便端着摄像机把包厢拍了一通。包厢设计也与影视城风格相协调,古香古色,全实木家具,刷了红漆。一个月亮拱门,正对着影视城最高的大门“朱雀门”。

“不错,不错。视野十分开阔。”严天看着对面的“朱雀门”。

时小海的摄像机对准齐少言,发问,“昨天夜里周柏忽然不明原因死亡,齐总对此有什么看法。”

齐少言忽然被问,有些不自在。毕竟他与周柏有过交往传闻。“周柏是个优秀的演员。对他的突然死亡,我表示十分难过。”

阿飘躲在月亮门外,痴痴地看着齐少言。直到现在,他还无法承认齐少言是个渣男。

“你觉得他的死因是什么?”时小海问。

齐少言叹了口气,“我想可能是太累了,所以在浴缸里睡着了。”

“昨晚上齐总在干什么?”时小海问。

齐少言挪了挪身体,“你们节目组真不是法警系的,怎么问的问题都一个样。就是上床睡觉,还和心扬通了会电话。”

“几点?”

齐少言明显有些挂不住。“三点。”

“这么晚了,你们兄妹怎么会忽然通电话。”

齐少言呼地站了起来。“不行吗?”

“你手上戴的是什么?”单北忽然问。

齐少言低头看手腕,神情缓和了些,重新坐了下来,脸上泛起一丝微笑,“我八字轻,小时候一个师父给的,然后一直戴这着。老师父说,光戴这不行,还要行善事。”

齐少言说着,把佛珠取了下来,递给单北。

单北接了过来,轻轻地摩挲。

单北清秀明丽,如同沐着晚风的一株绿芽,在齐少言一票男女的朋友中,无比清新脱俗。齐少言从没接触过这样的,一双眼睛像是长在了单北的脸上。

但一道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那个他总是记不清长相的男人欠过身,去端茶几上的杯子。然后整个人的位置就跟着挪了挪。齐少言总是无法把单北看全。

“好漂亮。”就听见单北说。

“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齐少言不由自主地说。

来之前,单北与梁惊尘几个已准备好了方案:在单北把佛珠拿到手里的那一刻,严天故意把茶水打翻,让齐少言去洗手间。然后,周柏出场。

没想到,齐少言居然这么痛快把这个东西直接送给了单北。

单北拿着珠佛,看向严天。

该泼的茶还是要泼的。就见严天站了起来,忽然一个不稳,手里的茶飞了出去,整杯茶不偏不倚,都溅在齐少言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严天连声说。

既然已打算做好人,这个好人肯定要装到底。更何况严天还是天宇的高层,齐少言摆了摆手,强笑:“没事。我去趟洗手间。”

齐少言站起来,开门出去。而阿飘周柏已一溜烟地跟了上去。

而梁惊尘则微不可闻的哼了声。

齐少言对着镜子。镜中的这张脸,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迄今为止,只要是能被自己看上的,还没有人能够拒绝他。

而这个单北又十分单纯,一副不谙世事的样。

齐少言对着镜子咧嘴一笑。一周之内拿下他,应该没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一道影子闯进了镜子里,齐少言便拧开水龙头去洗手。但那道影子却总是秀存在一样,不离他左右。齐少言不由去看了一眼,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在他的脑后,周柏挥着手正在向他打招呼。

……

齐少言撞撞跌跌地回到了包厢。与他一起的,还有周柏阿飘。阿飘十分兴奋。在单北与梁惊尘的身边飘来飘去:“我说是吧,他不是凶手。刚才他可被我吓惨了。差点尿裤子了。”

而齐少言一屁股坐了下来,脸色惨白。

“怎么啦,你看起来气色不好。”

齐少言擦了擦汗,“没什么,就是吧,我八字看来真是非常轻。”

单北把佛珠递了过去。“你带着吧。我不需要。”

齐少言犹豫了会儿,还是接了过来。“明天我送你别的。”

时小海无比同情地看向齐少言。

八字轻的遭遇,他比谁都清楚。

目前看来,齐少言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但也只是个普通人,并没有杀害假周柏的能力。

那么,凶手到底是谁?

梁惊尘站了起来。“走吧。”

单北跟着也站了起来。

“唉,这是怎么,还没吃饭呢。”齐少言不明所以。

梁惊尘已走出了门。

“刚才我们接到消息,在朱雀门有人看到那只白狐狸,我们现在要去现场。”严天胡扯了个理由。

“真的?”齐少言犹豫了几秒,“我也去。”

时小海几个人看了过去。

“其实吧,有个事我没敢说。怕别人说我神经病。昨晚上,半夜我起来小解,真就在对面的城楼上看到一只狐狸。我一开始以为是猫,但确实是狐狸。就是没有对月吐珠。”

……

整个影视城花灯高挑,印映着雕梁画栋的古建筑,营造出穿越时空的梦幻感。影视城晚上对外开放,游客着实不少。

更有一些汉服爱好者,衣着飘飘,手执罗扇,在灯下三五成群,自成风景。

时小海拉着小兰已不见踪影。

严天则拉了齐少言,问东问西。

齐少言一直跟着单北,但人多,而且又有严天绊着,一会儿便跟丢了单北。严天是天宇的高层,齐少言还不能生气,只有一肚子气应付着。

“你们不集体行动吗?”齐少言问。

“当然,人多会打草惊蛇。”严天神秘地说。

梁惊尘与单北在灯影里穿梭。城楼上是典雅的宫灯,树上是俏皮的花灯,河里飘着莲花灯。

除了传统的花灯,还有各种大型的组合灯:八仙过海,西游记,福禄寿三星,葫芦娃,大黄鸭,奥特曼……

单北的目光被这些灯笼所吸引得挪不开视线。

“梁哥梁哥,你看大黄峰……”单北兴奋地指着现代花灯。

而梁惊尘只是看单北。

一阵风吹过,城头的宫灯笼,树上花灯与湖水一起摇动,而单北的衣衫与头发,也被夜风吹得飞起,让梁惊尘一时间想到无数前尘往事。

梁惊尘上前握住单北的手腕。单北的情绪因为花灯而激昂放松,对梁惊尘的举动,也没有任何排斥。

而且,很多时候,梁惊尘也是这样握着他的手,闯过一道道凶险诡谲的难关。单北也习惯了梁惊尘用这种方式,守护在他的左右。

灯影喧闹中,梁惊尘的眼里只有单北,耳边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而单北指着一盏盏花灯,兴奋着,雀跃着。

就在这时,忽然一股骚动,无数个人同时发出“嚯”的声音,如同一道浪头,打了过来。所有的人都抬着望天,原来是城墙顶上一个花灯被风吹了下来,正在风中四下悠荡。

处于兴奋的游客们更加疯狂,如同捡绣球一样,都去抢花灯。每个人都高扬着手,发现各种声音。

单北也被带动,玩心大盛,跟着扬起了手。

梁惊尘嘴角扬起笑意,柔和地看着单北。

花灯向单北的方向飘来,单北一个跃跳,手指尖碰到花灯。但风又吹起,花灯一下子刮了出去。

单北追着花灯跑了出去。跑了一会儿,花灯落在了地上,单北赶紧上前,把花灯捡了起来。

等他直起身体,却发现自己已远离人群,四下里是空荡荡的影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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