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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佑笑得都没力气了:“你他妈的……”
“谁傻逼?嗯?!”
陆野把他两下拉了起来,跟着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在外面听到了。”
但江觉丝毫没抓住他的重点,好奇地盯着他的耳麦:“你还听着歌儿呢?”
“没,”陆野随手按了按耳麦,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打电话。”
“给谁打电话?”江觉一个没忍住,脱口就问了出来,然后猛地就闭上了嘴。
还能有谁?看着混蛋笑得春风得意的这样子,不是责罚高的那位“心尖尖”还能有谁?
陆野轻笑了一声,没理他了。
倒是他耳麦里传出了自家小孩儿软软的声音:“谁呀?”
陆野笑着回:“江觉。”
江觉嫌弃地啧了一声,移开了视线,只觉得他这副样子简直没眼看。
在他们扯闲话的功夫里,在下面的陈佑和顾寒川已经翻了上来,陈佑兴致盎然地看了眼他的耳麦,倒是没开口问,只说:“陆哥,前几天你去哪儿了?”
陆野直接没皮没脸地回:“在丈母娘家里。”
陈佑实在没想到这句话也没能躲过被塞狗粮,扯着嘴唇笑了笑,没搭话了。
顾寒川跟着笑了笑,调侃道:“那陆哥,你现在知道回学校干什么啊?”
虽说陆野平时也没肯老老实实待在学校里,但这么连着几天直接逃课还是头一回。
陆野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他就觉得不对了,还没来得及转移话题,就听到这不做人的东西到处撒狗粮:“我媳妇儿的书还在学校,我回来给他把书收拾回去。”
顾寒川:“……”
他直接哼了一声。
看着同伴接连被拍了狗粮,江觉爽了,熟稔地站在墙头上挪过来想勾陆野的肩膀,“野哥,听说‘心尖尖’……”在陆野清凉的视线飘过来之前,他及时地刹了个车,“那个,嫂子请假了?”
陆野:“嗯,他现在住我那儿。”
在场的三个人简直听得牙酸,等着这酸劲儿过了之后,江觉才继续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找你玩儿啊?”
陆野听到耳麦里家里小孩儿的呼吸声顿了顿,眼眸里多了几分无奈,只囫囵回他:“再看吧……”
还不等江觉继续说话,另一道男声就像是特意来救他的似的,响的得十分的及时。
——不过就是很道惊雷一样,把他们都吓得不轻。
“什么人?!不知道现在上课呢?干什么——好啊陆野,出去野了几天知道回来了?!!”
陆野跟着看过去,比他记忆里年轻了好几岁的责罚高正怒发冲冠,瞪着眼睛看着他们。
责罚高名字里有个“高”字,人却并没有多高,他只有一米六几,在一堆像吃了饲料长大的一群男孩子之中特别的不起眼,也是因为这样,他抓犯规的学生一抓一个准。
他现在都还记得,当初碍于面子回学校做演讲的时候遇到了这人,当时他已经因为一些事情离职了,在学校门口开了一家书店。
那时候他头发已经全然白了,脸上却难得多了几分随性,看见他还笑着问了几句沈延的事。
就在他晃神的时候,他旁边的三个狐朋狗友已经两下就蹦下了围墙,只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围墙上,看着分外地显眼。
陆野:“……”
艹。
责罚高没办法拦住他们几个毛孩子,在下面干瞪着眼睛:“陆野陆野!!你他娘的敢跑一个试试?!”
要是陆野还是十八九岁,说不定跑也就跑了,但现在这儿的是二十六岁当了好几年陆家掌权人的陆总。
未来陆总想了想,头疼地啧了一声,还是就着围墙往里面跳了下去。
“你他娘的——慢点!!你个混球小子!!”
责罚高看着他就想往手上招呼,但是看着他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不止,想了想,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你跟我来办公室!”
他这一声吼得大声,连沈延都听到了:“老公?”
陆野这才想起来,他被抓着翻学校围墙被教导主任抓住这种丢人的事儿,他媳妇儿还在“旁边”听着的呢。
他迟来地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压低了声音回:“去老赵办公室。”
沈延想了想才从仿佛锈掉了的脑袋里翻出了这个“老赵”到底是何方神圣,大抵是猜到了他老公是翻墙被逮到了,只抿着唇笑了笑,没再说话。
责罚高把他带着往办公室方向走,中途路过学校操场,有班级是体育课,有不少陆野记忆中的面孔笑着跟他打招呼。
陆野下意识地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就见走在他前面两步的责罚高转过头来看他,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你人气还挺高啊。”
陆野:“……”
跟着他又听到了他耳麦里某个小孩儿轻轻的笑声:“哈。”
陆野:“……”
他总觉得他媳妇儿这声音里有点嘲讽的意味。
到了办公室,责罚高自己在位置上坐下来了,却发现这小子可能是某种饲料吃得尤其的多,他这个姿势还得仰着头看他,就又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
他瞥了一眼陆野带着的耳麦:“你耳朵里塞的这玩意儿是什么?”
“……”
陆野想了想,谨慎道:“助听器?”
沈延:“……哈。”
陆野把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带了点儿无奈地笑了笑,把耳麦摘了下来。
责罚高额角的青筋猛跳:“你他妈的能不能像13班的沈延学一学!!”
陆野心想:来了。
果然。
“人家什么时候像你这样几天几天玩失踪的?!你看看你这学期……这个高中你干了什么?!一天天的来学校吃白干饭的?!”
陆野也没想到,就是已经高中毕业了好几年了,他这个“左耳进右耳出”的神奇技能还没被他丢掉。
他一边走神一边还能有点好笑地想:现在可就唬不住他了,责罚高嘴里的“人家”假还是他在旁边看着请的呢。
不过纵使他脸皮再厚,他媳妇儿也一起听着呢,怎么说他听着听着也觉得有点儿不太好意思。
老天像是察觉了他心里的想法,责罚高“巴拉巴拉”了一阵,终于劈头盖脸地问他:“你自己说说你像什么样子?!!你自己说说你错了没?!错了没?!!”
终于……
陆野松了口气,配合他:“错了错了。”
责罚高:“……”
他用力鼓了鼓眼睛,却硬是再气不起来了,只得缓缓地叹了口气:“就知道嬉皮笑脸的,你怎么不跟年级第一的沈延学学呢?!”
“你自己想想,我也知道你家里有钱,反正够你混吃等死了,别说我说得话不好听,哪里有什么为你好的,还好听的话?”
“你要等以后才知道这些道理……”
陆野晃了晃神。
他心想:倒也不用等到以后了。
当初他被爷爷逼着去了陆氏,他那时候满心都是想自己出去闯一闯,也不懂为什么陆爷爷这么不放心二房,非要把陆氏塞到他手上。
直到他老老实实地在公司里做了一两年之后,二房被传贩毒,那边手里的陆氏股份受到牵连,陆氏内部接受上面的检查人心晃荡,外部沈家李家联手,而他爷爷的身体也每况愈下。
他在这种时候被迫临危受命彻底接手陆氏,他带着陆氏扛了两三年,当时恨不得整个人都住在办公室里,那时候他就懂了:他就是腰缠万贯,这万贯也不是容易拿到手里的。
责罚高见他神情恍惚的样子以为他被“感化”了,又叹了口气,也不管仰视不仰视的问题了,在位置上坐下来,“算了算了,这三年半里面我又不止是说过一次两次了,听你也应该早就听进去了。”
他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去班上吧,下周交个三千字的检讨上来。”
陆野“嗯”了一声,转身出了办公室。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耳麦重新戴上了,沈延竟然还没有挂断电话,里面很清晰地传出了小孩儿拖着他的拖鞋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陆野莫名地觉得心安,他轻笑了一声:“还没挂啊?”
“……嗯。”
陆野听到他迟疑,觉得有哪里不对,仔细地想了想,无奈地皱起了眉头:“延延,外套呢?还穿着吗?”
“……”
沈延看了一眼卧室床上的外套,沉默了一会儿,违心地应:“穿着。”
陆野暂且不想说他,到了高三13班的门口。
他高中的时候在学校里也算是个风云人物——毕竟长得可以打架厉害成绩还不好,每一点列出来都能说个半把小时的,所以他出现在13班还引起了不少骚动。
幸好不一会儿也下课了,这节课是英语课,他们班的英语老师是个年轻女性,瞪了他一眼之后,踩着小高跟儿“噔噔噔”地走了。
陆野摸了摸鼻尖,往里面看了一眼,想了想直接问:“我可以进来吗?”
学生们笑着应:“进——”
不少男生开口调侃:“陆哥大驾光临,有什么事啊?”
“哟,野哥舍得回学校啦?”
女生们倒是含蓄多了,只是看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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