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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年过半百,是村里唯一的大夫,跟原身父亲是族系,本来就不喜欢贺家,尤其是知道赵氏准备让原身当祭品之后,他对贺云舟一家意见就更大了。
这不,李大夫看见贺云舟抱着赵氏进来,差点掀了桌子,横眉冷眼地问:“你们来干什么?”
贺云舟毫不客气地闯进去,直接把赵氏放在床上,同样冷淡地说:“治伤。”
这是看病的态度?说是讨债的还差不多!果然这贺家没一个好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
李大夫气得手发抖:“没药!不治!”
贺云舟睨了他一眼,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三枚竹叶,齐刷刷朝李大夫飞过去,那竹叶带了灵力,直接擦着李大夫的脖子插.进木板里,看得人心惊胆战,李大夫更是吓了一头冷汗。
李瑶枝在原身记忆里见过李大夫,也知道他跟原身父亲的关系,担心李大夫跟男主硬碰硬吃亏,只好上前当和事佬。
“李伯伯,你没事吧?我替云舟给您道歉了,他也是看到我娘受伤着急了,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回家就教训他!”
话一出口,李大夫和贺云舟都看向李瑶枝。
李大夫是惊讶,贺云舟他知道,村里数一数二的冷面小霸王,谁都搞不定,今天听莲花的语气似乎能管住他?难道村里说的都是真的,这个贺云舟看上莲花了?莲花都能管着这小子了?
而贺云舟则玩味地笑了笑,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有人说要“回家教训”他了,事实上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的娘亲都不是那种关起门来打孩子的人,要打都是直接打的!
其实李瑶枝说的只是场面话,她见李大夫脸色好了一点,连忙继续拍马屁:“李伯伯,人命关天,我知道您医术最好了,心肠也最善良了,您一定会救我娘的是不是?”
就凭莲花跟赵氏的关系,李大夫也知道自己肯定得救赵氏,但他就是不想就这么直接给赵氏看伤。他哼了一声,朝贺云舟瞥了一眼说:“今天看在我侄女儿的份上,就破个例,不过我看赵氏这模样,离死也不远了!”
李瑶枝听得一头冷汗,小心地看了一眼贺云舟的脸色,生怕他不管不顾把李大夫搞死,毕竟白萱死后,男主的三观从来没正过,对于挑衅他污蔑他欺辱他的人,他都是直接杀了了事!
但奇怪的是,贺云舟似乎只是想让李大夫给赵氏看伤,其他的他并不在意,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李大夫见他没吭声,才觉得面子挽回了一点点,慢吞吞地上前给赵氏处理了一下伤口。
末了,李大夫抓了几包药给李瑶枝:“每日三次,最慢一个月后伤口就愈合了。”
一个月?那刚好赶上昆宁派来招新,看来这一个月自己应该会舒坦一点。
李瑶枝微微眯起眼,杏眸露出三分欢喜,倒像个为婆婆病情开心的孝顺儿媳,看得李大夫心有不忍,犹豫地补充道:“莲花你也别高兴太早,赵氏这外伤是好了,内伤决计好不了,她的肝肺都坏了,顶多再撑两个月。”
李大夫瞥了一眼贺云舟,幸灾乐祸地说:“两个月,够他们贺家准备一张好棺材了。”
李瑶枝:“……”
李大夫是真的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挤兑贺家的机会。
她看了眼贺云舟,琢磨出来这是她献殷勤的好机会,连忙安慰地看了贺云舟一眼,高声对李大夫说:“李伯伯,外伤您能治好,内伤您一定也有办法吧?钱不是问题,我们砸锅卖铁也要治好娘的病!”
反正砸的也是贺家的锅!
李大夫摇摇头:“不是钱的事,赵氏这个内伤一般草药治不了,非得深山里面的灵药。”
贺云舟这才开口:“你怎么知道深山里有灵药?”
李大夫:“我自有我知道的法子,反正肯定有,据说里面有一片大灵芝,每一株至少都是千年以上,你要是能带出来一株,你娘活到九十九都没问题!”
贺云舟垂下眼眸又不说话了,李瑶枝揣摩了一下他的心思,说:“深山里妖兽那么多,千年灵芝怕是不好取吧?云舟,你可不能以身犯险啊!娘如果在的话,肯定也不想你有事的。”
她这招叫以退为进,贺云舟一直对赵氏态度不明朗,但在外人看来他就是赵氏的孝顺儿子,年轻气盛,一腔热血,为了赵氏找药进山很正常。
至于进了山是遇到妖兽大战三百回合,还是顺利拿到灵芝救母,都不关李瑶枝的事,她只要确保自己好好活着就行了。
果然贺云舟说:“无妨,我能。”
李大夫嗤笑一声:“呵!口出狂言!”
不怪李大夫不相信贺云舟,实在是贺家村后面的深山里面可是有着厉害的妖兽,就算仙门的人也要忌惮三分,别说贺云舟这样一个“普通”人。
但李瑶枝知道贺云舟是男主啊,男主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死掉?
回到家,贺云舟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上山了,贺昌文怕媳妇,也怕儿子,但如今媳妇晕了,儿子又要去冒险,他鼓起勇气拉住贺云舟的袖子:“小舟,你还是别去了,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娘交代啊?”
如果贺云舟出事,赵氏一定会打死自己的!而他贺昌文也无异于断子绝孙,这比死还要让他觉得可怕!
但贺云舟根本不是能听他话的人,他皱着眉头审视地看着贺昌文道:“爹,莲花是我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什么?你的人?你也看上你嫂嫂了?”
贺昌文呆住了,他昨天忙着给大儿子守灵,哪里知道李瑶枝闹的那出,在他认知里,李瑶枝就是守寡的儿媳,属于可以下手的那一类,但如果小儿子也看上李瑶枝,那就不能乱搞了。
什么叫也?这个贺昌文真是精虫上脑,以为谁都跟他猥琐吗?李瑶枝暗暗翻着白眼。
而贺云舟更是重重地挥开贺昌文的手,寒声道:“我再重复一遍,莲花,是我的人。”
贺昌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忙拍拍自己的嘴:“啊呸呸!看我这臭嘴!都在乱说什么?小舟爹明白你的意思了,爹明白了……”
贺云舟又看了他几眼,只把贺昌文看得脚底打颤,他才背上小包裹出门了。
李瑶枝目送他远去,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躁动,随口对贺昌文说:“爹,云舟说了,让你好好照顾娘,我去给娘煎药了。”
她飞快地走了,步子却朝着房间,进去后嘭地关上了门,郑重地坐在桌前,捧起面前的本子。
那野猪到底是不是她画的呢?既然都穿书了,有个金手指也不足为奇吧?
李瑶枝深呼吸一口气,激动地打开画本,翻到她画的野猪那一页,目光微沉。
今天的野猪确实跟她画的一模一样,可是画中野猪还在啊!
李瑶枝正有些沮丧,突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画中野猪竟然一点点变大,可不就跟刚刚在外面撒野的野猪长得一模一样?
“我不是野猪,我是黑虎猪!”
一道萌萌的正太音突然响起,李瑶枝吓了一跳,她指着野猪问:“是你在说话?你还会说话?”
黑焰猪歪了歪大脑袋,继续用萌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对呀,我们黑虎猪天生五品,生来就会吐人言,我还是个幼崽,等我成年了,肯定能打过今天那个人类!”
李瑶枝看着它这么大一堆,为难地说:“你还是个幼崽啊?你多久会成年?你们黑虎猪幼崽都这么大只?”
“那是因为主人你把我画大了,而我们全族只有我能响应主人的召唤,所以我就来了!”
黑虎猪说着晃了晃身体,又是一道白光闪过变成了一只秋田犬般大小的小黑猪,头顶的王字花纹也变得更加可爱起来。
李瑶枝杏眸一弯,正想蹲下来好好看看黑虎猪,突然房屋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去而复返的贺云舟提着斧头,阴鸷的眼神锁定黑虎猪:“尔等还敢再来?找死。”
说着他手中斧头如同闪电一样向缩小版的黑虎猪劈去,黑虎猪躲闪不及,背上挨了一下,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与此同时,李瑶枝突然觉得喉咙一猩,喷出一口鲜血来,贺云舟顾不上再管黑虎猪,连忙扶住李瑶枝,紧张地问:“仙仙,你怎么了?怎么会吐血?”
李瑶枝不动声色地给旁边同样担忧她的黑虎猪使了个眼色:蠢货,还不快逃!
黑虎猪又歪了歪小脑袋,接着一道白光闪过,瞬间没了影子。
贺云舟无暇去追,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李瑶枝,弯腰把她抱起来就要往外走:“我带你去看大夫。”
“不用。”李瑶枝勾着少年的脖子,柔柔地说:“衍哥哥,我没事,我刚刚就是担心你,那野猪一看就很厉害,我怕你受伤,所以急火攻心才吐血的,不用看大夫。”
事实上李瑶枝也有点蒙,黑虎猪受伤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自己胸口一疼,忍不住就吐血了,这绝对跟黑虎猪所说的召唤有关系。
她虽然还没搞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但她能感觉到自己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干脆再卖波惨刷刷男主好感度。
果然贺云舟把她放在桌子上,拿出干净的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边的鲜血,声音压低后显得更加温柔:“真的没事吗?”
李瑶枝愣了一下,不得不说,贺云舟有一张绝佳的皮相,最可怕的是刚好长在李瑶枝的审美点上,之前她性命堪忧,又被男主无视,她自然不会胡思乱想,但如今贺云舟这般待她,她只觉得心跳声都不听使唤了。
“真没事,我……啊……”
话没说完,贺云舟微凉的手就搭上李瑶枝的手腕,用灵力给她检查身体,而李瑶枝敏锐地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气体从手腕蔓延到自己身体各处,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放过,就连羞.耻的部位也被他检查了一遍……
贺云舟一抬眸,就看到李瑶枝略带妩媚的神色,湿漉漉的眼睛羞愤地望着他,带着一种陌生的难以言喻的风情。
他眸光微闪,修长的手指突然用力扳住李瑶枝下巴:“别这么看我,仙仙不会这么看我。”
李瑶枝:“!”
冷汗瞬间从后背淌了下来,李瑶枝哪里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弱弱地举起小手,艰难地说:“衍哥哥,你捏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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